章节目录 第 4 部分(2 / 2)

作品:《帝后耕耘记

宁芳在西院庭里同着三阿哥说话并晒太阳,素心立在西院子外。

“得得,这去的是内院的还是外院的?”

“外院的。”

“西院的还是东院的?”

得得上抬瞅了一眼素心的眼色,低首细思了般,明白了素心的意思:“我这就去问清楚。”

不到半刻,得得急着回来了,满面乐颜。

“是了是了,那日在东院种了那痘的没一个有事的,就连带了那口罩发病的我们这宅子这只两人。看来主子的方法是真的有效的。”

素心放下了心:“你去传了宅子里所有没发病的人都种了痘。主子说过,这法子可能只对没发过病的人有效果。种了痘没发病的也不一定就能过的去,你传了主子的吩咐,让大家勤快的把物食拿出来晒了太阳,口罩必须十二个时辰的带着。已经患病者换下的衣物等的物什能烧就烧,不能烧的也要用沸水煮了过了……”

当下,宅子里热热闹闹,每个人都很匆忙,仿佛与时间赛着跑。

生命对每个人都是那么宝贵的,纵使天生被奴役的也渴求活下去的权利,或许,这是生命的天性。

素心安排了人事,进了院子。

“可我疼。”

“这是身上的毒要发出来,当然会疼。没事,等浓下去就好了。”

“那我痒难受。”

“那我们三阿哥想如何呢?”

“哼……下棋。”

“你这不是难为我嘛。明知道我不会。”

“本阿哥难受难受难受——”

“好好好,难受难受,下了棋就不难受了。”

下人们自去取了棋,素心就听她主子还在那里低唤着:“臭小子,臭小子……”

三阿哥只当听不见,歪在榻上,身边被子靠子之类一堆围着。宁芳依着他,向他暗举着拳头,见三阿哥抬了头,忙收了拳做样给他锤腿。

上午的太阳不是太炙热,院子里不忙活的仆人们三三两两的依着,偷偷偶尔看两眼院中榻子上的两位主子。时间在夏日里流失的缓慢,庸庸懒懒的人们只打着哈欠,伴着吵吵闹闹的儿声与女音,也像那么回事的渡假。

附章3:说说养生

有些亲们好像对我提到过的一些有关养生的东东感兴趣,于是木白就利用这一章提一下。

本来木白对中医是完全没概念没信心没心思的。在一次巧合下,听了中广频道梁冬主持的《国学堂》关于《黄帝内经》中的《金匮真言论》,讲的非常浅通,才突然知道,原来中医是这么广博与精髓。

比如其中关于四季四色:

”故春气者,病在头;夏气者,病在脏;秋气者,病在肩背;冬气者,病在四肢。“

”东方青色,入通于肝,开窍于目,藏精于肝。其病发惊骇,其味酸,其类草木,其畜j,其谷麦,其应四时,上为岁星,是以春气在头也。其音角,其数八,是以知病之在筋也。其臭臊。

南方赤色入通于心,开窍于耳,藏于心,故病在五脏。其味苦,其类火,其畜羊,其谷黍(shu),其应四时,上为荧惑星。是以知病之在脉也。其音征(5),其数七(和2),其臭(xiu)焦。

中央黄色入通于脾,开窍于口,藏精于脾,故病在舌本。其味甘,其类土,其畜牛,其谷稷,其应四时,上为镇星。是以知病之在r也。其音宫,其数五,其臭香。

西方白色,入通于肺,开窍于鼻,藏精于肺,故病背。其味辛,其类金,其畜马,其谷稻,其应四时,上为太白星。是以知病之在皮毛也。其音商,其数九,其臭腥。“

”北方黑色,入通于肾,开窍于二y,藏精于肾,故病在溪。其味咸,其类水,其畜彘,其谷豆,其应四时,上为辰星。是以知病之在骨也。其音羽,其数六,其臭腐。“

木白只以最后一段北方黑色来讲讲。

这段文字不是太难,如果不懂的,可以到下面这个网页点击星期六的在线收听(点击日期就可收听,下载也可以,这里为9月26日的),以木白小白的知识,这段讲的就是冬季的养生,也就是冬养肾,最常养肾的粥为”五黑粥“(黑米、黑豆、黑芝麻、黑枣、黑木耳、核桃仁),而这个粥是盐的,大家看上面这段有一句”其味咸“,大家都吃过豆豉或酱豆子嘛?豆豉就是黑色,再加盐就有了养肾的效果。而最后一句”其臭腐“是什么,吃过豆腐r吗?对了,就是已经发霄的食物,这类食物可以使缺”精水“或没能力自发的我们早日补到精水。也就是说,白色的东西大多腐或者说吃些腐类的较养肾。黑色的东西都是什么哩?自己想吧。

小便勤、肠不好的亲可以多喝这类黑色的粥哦。

其他的,大家自己听吧,木白只再举个秋季养生的粥”山药薏米粥“(中药山药、薏米、小米、莲子r、枣、加糖煮),空腹喝一天两次,可减肥哦=。从这里,讲讲减肥的事。五谷是经源,所以那些所谓的减肥不吃主食是非常伤身的,西方人可以,东方人绝对不行的,光吃水果行不通,爱美的亲可以煮粥光喝粥上的那层粥油,那是精华,还不长什么r,爱美又能忍住饿的人们可以用这个,木白是不行的,我永远饿!

另外请火旺或者脾气火的亲们千万不要带钻石,钻石是什么?碳,也就是”火“中金,是会让你更火的物质!所以爱带钻石的美女们现在开始尽量少带了,完全可以把什么订婚戒指换成金的或玉的,若是嫌金的俗,现在买翡翠玉镯子可不便宜哦,完全可以乘此”敲诈“一下,以后再诈准老公的机会少了^-^

有升学孩子的亲们若是孩子觉得脑子不够用的,可以烧点红烧r给孩子,这可是伟大的毛主席用脑过度时御用的方子。

有亲们习惯下午下班后去足浴的吗?以后还是改时间吧。为什么哩?中医讲”春生冬藏“,而晚上正是对正”冬藏“,是身体自然收紧的时间,足浴不同于我们在家的泡脚,是加了手势的,是外部强加的生,长期此往于身不利的。

第十四章母慈子孝?

你记得第一次带着你的宝贝走出家门时你的小宝贝的表情吗?他/她一定睁着那双对你来说无比纯真无比闪亮无比硕大的眼眸不停地四处打量着“外面的世界”,那神情专注,小额头抬得高高的,可能还张着小嘴儿不停地流着口水,可能你怎样的呼唤都唤不回他的目光……不论是怎样成年人做来可笑的表情,在你家小宝贝脸上呈现都是令你陶醉的幸福。

此刻,宁芳一行七人在京城不知哪条路上走着。

宁芳没有太大的好奇,毕竟既没有紫禁城的华严也没有武宁路的涌动,不知什么做的浅灰色的石板上立着直直方方相似的石墙瓦顶,一个个店面大约有仿古街的两间那么大小,店门上不是灯光闪烁的招牌而是迎风而动的字旗,远远了看去,总有那么一种灵动的生气。

我们的三阿哥玄烨就不同了。他的头自从离了宅子就没有好好的直直的看着前方过。只见他:原来被宁芳强迫着紧握着她右手的左手已经成了紧攥着宁芳裙摆的架式亦不知,两只黑黑的眼珠子不停忽闪着在两岸的店子里搜索,那颗还小的头颅似乎太过灵活,频繁地左右转悠,看到惊奇的还能张着小嘴,当然很快就收了回去。

宁芳走的不快,却仍是让他不能尽性,俨然是身后拖着个人裹。她只是摇了摇,配合着小孩子的步伐拖踏着前行。

这个夏日的黄昏,太阳还真真的挂在天边,街上有着明显的燥热,这一行七人却没怎么在意。

转过一个街角,行人多了起来,明显是条比较繁华的商业街。宁芳见有不少无店小贩垒出来四角的粽子。

“素心,离端午节近了吗?”

“主子,明天就进五月了。”

宁芳点点头,这是来了清朝后自己遇到的第一个节庆(其实还是有其他的,只不过我们宁芳病过去了),又不在宫里,自然兴致很好。

“那你们家乡都有些什么传统过节呢?”

“穷人们左不过是挂艾草、菖蒲于门前的,要是住在乡间,也有捉了蛤蟆给小孩子吃以治百病的。家里有些底子的,怕是要弄个什么沐兰汤洗浴的,再则带个避毒荷包,或是斗草的。”

“兰汤?是兰花澡吗?”

“主子不知,这里指的是菊里的佩兰,有香气的,可煎水沐浴,不是常得的物什。”

“有什么原因吗?”

“老俗里了,只是这么传着,说是可治皮肤上的病并去邪气之类的。”

宁芳见玄烨听到这里拧了拧眉,便记了心里。

“那斗草是什么?”

“那是雅人们的玩意,奴婢幼时浅浅的听说过,据说似乎是用药草作比赛对象,或对花草名,如用‘狗耳草’对‘j冠花’。”

宁芳听的云里雾里的,对这不通。

“得得,你们呢?”

“奴才是山东人,奴才乡里那儿也是有些俗习。端午当天每人早起均需饮酒一杯,传说可以避邪。也给儿童缠七色线,一直要戴到节后第一次下雨才解下来扔在雨水里。还有临县里七岁以下的男孩带麦稓做的链符子,女孩带石榴花,并要穿上母亲亲手做的黄布鞋,鞋面上用毛笔画上五种毒虫,意思是借着屈原的仙骨墨迹来杀死五种毒虫……”

那得得果然灵的很,见主子爱听这些浅趣的,嘴皮子不停的说了一圈。

见他说完了,跟随的两名侍卫中的一名也接了口,因着得得后半场说的汉话把宁芳斗乐了,他也用了汉话回道:“南北方不论是哪儿,这节总是要过的,只是习俗不同,南方的总要细致多样些,奴才祖里北方的,也就吃些枣粽,采些嫩叶蒸晾成茶喝的。到没有那么些讲究。

宁芳听他话虽不多,却不谄不媚,对比浅浅,音色纯亮,不禁细看了两眼。二十多岁,一身深蓝的长褂很一般,鹅型脸上剑眉峥崆,一双眼睛活活的,并挂着到位的令人不厌的笑容,却是比胖子老公顺眼多了。

“你是哪里人?”

“回主子,奴才祖籍盛京。”

果然有心思的,不问不多言一句,与得得的聪明是用在不同的地方。

“叫什么?”

“奴才纳喇明珠。”

明珠见皇后娘娘听了他的名讳回头仔细的打量了他一番,不禁有些后怕,难道皇后对自己的姓氏也有忌讳不成。

宁芳打量完了明珠,又看了一眼玄烨。

今天真是个大日子,出门迎节,出声明人。

玄烨见宁芳重新拉了他的手,下意识多看了两眼那侍卫,也就做罢。

“时间也不早了,我们找个地方吃晚饭吧。”

素心侍奉宁芳也有不小时日了,自然明白自己主子习惯在两餐正餐外加个晚膳。

玄烨却在心里咕呢了几句:这人怎么这么能吃,一天要三顿。

吃饭的食店正是明珠选的,位于一条宽敞的路一侧,三层的店面这时已是人满为患。

京城这地,还没有到康熙末年那种“遍地是一品,王爷堆堆排”的程度,况且仗打完没几年,就是当朝一品的俸禄或金库也勉强够保个家,所以出来“混”的官员并不太多。

这“得新楼”人满为患先不说是不是这吃食好,只这位置就是黄金地段。

宁芳坐在二楼的包间向雕楼的窗外望去,只见酒楼对面五六米的一侧正是个凹字型广场,什么拉大把的,唱小戏的驯猴的……从二楼里都能全了很好的视线。

三阿哥已经是忘了身份,一进了包间就搬了把椅子站于其上半趴在窗栏子上向外眺望。

得得自去看护那小爷,素心也理了椅子让宁芳坐下。

“几位客官,怎么个吃法?”开酒楼的,自是会察人观色,见这几位衣虽不过富,主子也就母子两人的弱势,却跟着一男一女两小仆并两位护害,只见那护家,就绝不是普通的家护,于是掌柜的亲自带了一小二进了来。

宁芳一听那掌柜的南方口音,顿时唾y腺开始分泌,心想着可能今天有口福了。

“掌柜的哪里人?”

掌柜的见那夫人虽长的不美,却面善气宁。

“回夫人,老汉姓张,浙江嘉兴人氏。”

“哦?嘉兴呀?你那里的粽子可是非常有名的。”

张老汉不禁又看了上位的宁芳一眼,见其不似南方人,奇的是说的却是一口标准的嘉兴乡音,不免大为兴奋。回道:“嘉兴的粽子确是好吃的,糯而不烂、肥而不腻、r嫩味香、咸甜适中,只不过很少有人知道,没想到夫人这么有见地。夫人的乡音说的老汉不禁思乡了起来,敢问夫人也是嘉兴人?”

宁芳想了想,是了,五芳斋的粽子那是三十年代才有的,怎么可能清朝时就出了名。于是还是换回标准的普通话。

“我不是嘉兴人,只是会那么一两句。看来我学的还不错,连老板也骗了去。”

“呵呵,那是夫人本事。夫人既然来了得新楼,就让老汉好好地招待一番。不知夫人可食的惯浙江的口味?”

宁芳真想跳起来大喊:吃的惯吃的惯,什么都比宫里的强。

可宁芳眺眼一见三阿哥已经下了凳子盯着她,心神才收敛了些。

“张老板只管去做就是,入乡随俗方显人生乐彩。”

张掌柜虽然对宁芳“老板”的称呼不太明白,却仍是热忱:“好来,那老汉给你报些杭州的名菜,夫人来点如何?”见夫人点了头,老汉才出了声,“就来‘杭州素鹅’、‘天目笋干’、‘四喜烤麸’、‘蜜汁桂花藕片’、‘江南镇肴r’,从甜到辣;大荤上‘西湖醋鱼’、‘老鸭煲’,不生不热正好养身;小食来份‘猫耳朵’、‘葱包桧儿’,可给哥儿当点心……”

张老板是个实在人,上的都是杭州鲜品,却并无多点,那么一桌正够了七人的份量,另去了仆人的份放于陪桌之上。

三阿哥毕竟岁小,从没出过宫,走过这么多路,汗出了满头,刚刚又站在窗前,宁芳怕新好了病又发热,于是拉了他过来,给他用帕子擦了汗,又称着等菜的功夫吩咐了张掌柜打了温水来这小子过了遍外露的皮肤。

那张掌柜见宁芳一事做来不假他人迅速上手,立在边上笑道:“夫人对小公子真是母子情深,老汉这岁数见过不少有些家底的殷实贵气人家,少有主母自个儿动手给孩子收拾的,越是殷贵人家越是仆从侍侯方显身份。却不想夫人面慈心柔,如此亲待稚儿。以老汉看,夫人与小少爷定是母慈子孝,将来小少爷也定是对夫人情孝两双,夫人真是好福气呀。”

这老汉说的高兴,当事人这一大一小却听的直对眼睛。

你会对我子孝情双?

你是对我母子情深?

宁芳扯了扯嘴角,假假一笑:“承你贵言了,要是这小子真对我好,将来我一定送你块‘真言匾’。”

看到这里,您不禁要问:这三阿哥平时是多么不听使唤的人,今日怎么就这么乖的任宁芳进了身呢?

其实,玄烨只是像所有的婴儿宝贝第一次出门一样,新奇的有些顾不上其他,再加上也委实累了,所以宁芳给他抹脸时他虽有知觉却懒得身动嘴动了,这才承了宁芳的情,虽曾想竟让这老头诽议了一番。他顿时有些恼火,更有些许羞愤,只鼓着腮绑子离的宁芳远远的坐着,让得得侍侯着用餐。

宁芳也不同他计较,毕竟现在吃饭最大,何况这些美食是真的合她心思。

于是,皇后主子吃的吧唧吧唧,皇子主子吃的照旧不多不少。

不过细心的宁芳还是发现了三阿哥偷偷多吃了几口“猫耳朵”,而玄烨亦看到了那条只留头尾的醋鱼。

出了得新楼,七个人原路返回。

宁芳撑得直c着腰缓爬,尤如三阿哥来时那般缓慢。

玄烨也没了来时那新奇劲,一派闲淡走在前面。

只不过,手里紧紧攥着他后娘的前裙摆,面上却云淡风清。

第十五章受伤的小兽

夕阳下,悠悠的人音若远若近,袅袅炊烟点坠于天际,沉沉的暮钟笼罩着你的意境。

细细听来,像是古刹里的沉钟。

“这附近有寺庙吗?”

“回主子,主子暂住的宅子就紧挨着一座‘雨神寺’(也就是福佑寺),顺治初年所建。宅子对面不远还有座佛堂,原是前朝兵仗局的小佛堂。宅子建在佛寺附近,也正是皇上与太后对三阿哥的庇佑。”

宁芳的胃胀走上不短的路到是好多了,看了眼明珠:“快到宅子了吗?”

“是的,主子。”

“那就去家边上的那个什么佛堂看看吧。”

明珠顿了片刻,才回道:“主子,这恐怕——”

宁芳见他犹疑,很是不解,难道不能进吗?

“那里是造兵器的衙门,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进去。”玄烨拉了拉宁芳的裙摆。

“进不去?那我在外面看看还不行吗?走!带路。”

几个人因着宁芳要看人家佛堂外面长什么样,正站在兵仗局的对面儿,揍着人家的门缝儿往里瞅。没什么新奇的,不过是一门二堂,此刻也没了钟声。

宁芳瞅了没半分钟,没了兴趣,正要转身回宅,从门里不紧不慢地晃出个老头来。

玄烨只见宁芳瞪大了双眼,挂了五分的笑,冲了上去,正把人给堵在外廊上。

“whereareyoufrom?”宁芳那个兴奋呀。怎么能不兴奋?在现代她没少见过老外,可这是哪?清朝!除了满人就是汉人,哦对了,还有自己是蒙古人。怎天的困在封建王朝里,别说是见外国人,就是男人这种生物也没几只。当然,太监不算。今天好啊,逛了街,吃了饱,知了明珠长啥样,回了还能和外国人来个亲密接触!她能不兴奋吗?她是被困神经了。

宁芳一见那外国佬呆在那了,只当是搞错了国别,连忙改口:“douviens…tu?”(法语)

还不行?

“woherkommensie?”(德语)

还不行?西班牙语我可只会听,俄语就更是找不到北了,看他这样,总不会是阿拉伯人吧?

宁芳还在那纠结,老头到开了口:“我来自德国科隆。”标准的京片子。

宁芳的嘴角线扯大了,直对着人老外傻笑。人老头也不恼,还挺乐呵的用德语问她:“你会德语?”

“会,我不但会德语,还知道圣?彼德大教堂(就是科隆大教堂,建了几630多年才建完),科隆之水(就是香水,最早),巴登—符腾堡州的黑森林,那咕咕钟——”宁芳发觉自己说多了,正不知如何回头解释。

“夫人如何称呼?”

“嗯?kathrin。”

“您很了解德国。如果有时间可以我府上去喝杯咖啡吗?很难我已经几十年没有遇到讲德语的女士了。”

“咖啡?好呀,走了走了。请问你那的咖啡是哪里产的呢?”

“呵呵,看来夫人真是无比知识渊博的女子……”

玄烨见这一老一少用他听不懂的语言聊的忘了还有自己的存在,乐呵着向街角走去。

“喂。”他喊的很轻,但素心等人都听到了。

“喂—”边喊边上前走了几步。

“额娘。”满面纠结的喊出来。

宁芳正听那自称johann的老头讲着当地的香肠,不禁也想起了家乡的火腿,越发的兴奋,当然不会去在意满大街的“喂”。至于那“额娘”,玄烨本就少这么叫她,再说了,宁芳可是个姑娘,正正经经的大姑娘,她怎么会自动自觉的把“妈”这个词扣在自己的头上。

素心见小主子已是面色发红,气息急促,上了两步正要追主子去。

“皇额娘——”

孩子的高音你听过没?那是没遮掩的破坏存在,完全的“歇斯底里”。宁芳就算不知这是喊她的,走在大街上听到这种客意的噪音,也要回头看两眼,看看是谁家没有教养的孩子。

玄烨这声喊叫,那是完全顾不上教养的“歇斯底里”,宁芳回头一见他那煞气的表情,心里就是一震:完了。

果然,那小子回头就走,完全不再理众人。

宁芳抽了抽嘴角,唤了得得来跟那johann问住址,连道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