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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帝后耕耘记

素心见她没有再不舒服,也不敢走开,收了泪珠子忙指派了小太监去乾西五所请了三阿哥来,盼着能把主子逗乐了。

素心焦虑着,不到一刻殿外即有了动静,见主子躺在障内不动,忙迎了出去。

“三阿哥呢?”

“不好了,素心姐姐,”来人正是已经入到永寿宫内的小差办得得,“奴才亲自跑去,只见三阿哥屋前被一大堆亲卫包裹了起来,只不许进出,怕是不好了。”

“什么?”素心定了定神,压低了声音,“你可打听仔细,究竟是怎么个由头?”

得得进了两步:“听说稍早传了太医,一两个时辰了没有一名出来的,像是得了病。”

素心轻了口气,只要不是因为与皇后主子相关的原因被关起来就没事:“到底是怎么个病因,你可知道?”

得得想了想,一时也不言语。

“到底怎么了,你到是说呀。”

两人见挂着泪痕的皇后走了出来,忙上前行礼。

“免了免了,都什么时候了。三阿哥到底怎么了?”那小子可不能有事,他要是死了,她还有什么指望?连信仰怕是都没了,谁让他是她仅仅知道又对她不错的人物。

第九章月夜的歌声

这宅院普普通通,不见丝毫宫里的金器与奢帘。据容婆子说,普通些的宅子也能不令人惦记着,怕轻易被人认出了屋里人的身份。想来这宅子荒了许久,虽然打扫的看着干净,但那股子干呛、y暗的味道还是令宁芳那娇贵的身子来此即一直咳嗽着。

“三阿哥在哪里?”宁芳坐在廊下,看着下人们按她的指示给屋里地面泼水、用湿布过三遍家具。

“在西面那院子,由三位太医全护着。”素心接了宁芳过手的面帕回道。

“怎么个情景?”

素心看了看得得,得得立马回禀:“据说前夜又发了内热,只没出痘,所以当值的太医只当热症治了,今早主子去慈宁宫请安那会被疹出痘的可能极大,回了太后并皇上,隔离了三阿哥屋里所有人并有接触的所有人。自从三阿哥被移到这宅子就被不透风的护理着,身边侍侯的人齐备着,主子放心。”

宁芳是放心,心里明白这孩子能抗过这一回,只不过据说脸上落下些麻子而已。

可自己呢?没听说皇后也跟着出来?更没听说皇后出过痘。不过,这两日自己算是除了侍侯他的老妈子外最近身的人了,也说不定已被传染呢。

下人们的动作很快,因为天色已是半暗下来。

宁芳回到收拾好的屋子,虽然比永寿宫的寝宫小去太多,但也仍是比现代的两室居大了过些。

因为来的匆忙,人又不少,这一屋子二十几的人口连午餐还没用,容婆子已经领着人亲自去做吃食了,素心理出了几块绿豆糕给宁芳垫垫肚子。

宁芳见众人忙到现在,到想分些给大家,但只从宫里带了那么几块,还算是素心细心的,也不好自己独食。

“你去派人告诉容婆婆一声,用大锅做,快些,今日大家来的匆忙又都累了,就和着在一起吃了吧。这里毕竟是在外面,没那么讲究。”

素心见主子定了主意,自去传话,留下个得得在门外听话。

宁芳定了定神,喝了几口素心泡好的玫瑰茶,再理了理记忆里那段英文阅读理解的内容,是下虽没十成把握,却也不能错到哪里去,于是叫进了得得,问他能否使人出去院子,听他回说可以,才如下如此的吩咐一番,自让他准备去不提。

其实宁芳对茶没什么讲究,甚至什么是什么都分不清,所以宫里日常进上的茶水她很少碰,也是因为茶本冷寒,早年身体不好,家里也甚少购买。

她却不知,只因为这点,顺治帝对她更少了几分感觉。宫里得些年头的主子嫔妃们都清楚,皇上喜爱汉诗汉道,虽自己是满人,却对汉人的茶道由为热衷。贤皇贵妃董鄂氏泡的一手好茶,不知引得顺治皇帝多少的爱慕。故此,宫妃们是跟风而上,各宫只茶例这一项就不停攀比着。

真正的皇后也就是宁芳这身体的主人也是迎风而上的主子,皇上喜欢什么茶了,她宫里都是第一的上备。这些素心这刚进宫的宫女自是不知的,她只是一次见宁芳并不碰那茶杯,才想着主子不爱喝,于是换了本就有的玫瑰,却不知连这玫瑰茶宁芳也是喝不惯的,只是想着没白开水喝(宫里没有只喝白开水的主子),又可以养颜,便没有拒绝。自此才被迫喝了三、四个月的玫瑰茶。

宁芳又皿了一口茶水,才放下刚才的思量,认真观察起这屋子。没什么华丽可言了,但对自己来说也不比宫里差,因为家具都是差不离的,本身宁芳就不习惯这中式深硬的样式。自己在现代的家从来都是温馨的软装潢,桌脚子的四角都是钝的,连凳子都是包上棉料的,就是爸爸怕她碰着了一心惶又引发心悸。所以宁芳最受不了这种刻板的家装,自然,除了少些吸引眼球的瓷器,这里与皇宫没什么本质区别。

幸好三阿哥今天出了天花,自己才能躲过这初五的侍寝,不然真不知如何是好。

也别说,这小孩也真是帮了她不少,不论有意无意,也算是她的福星,等明天处理好了,还是去看看为好。

宁芳叫人在廊下放了桌子挑了灯,把大锅做的饭菜全都摆上了桌,再集齐了屋子里所有的人,也多是永寿宫里随着自己被迫出宫的一群人。

“……各位,因我的原因,使大家不得不屈在这里些时日,今天又忙活了一天,连顿好的也没有,算是我给大家陪不是了。”

众人见皇后给大家行了个汉式的抱手恭礼,连忙侧了身子跪的跪,蹲的蹲,可没听过皇后给大家陪不是的,更没见过皇后给大家行礼的,众人心内一阵惊恐,只不知这是怎么个明堂,或许儿就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宁芳叫起了众人,安抚道:“大家宽了心,我的身体好着呢,保证不会得那什么天花,自然不会传给大家,大家要是不信呢,我可以保个证,现在这里的人,过不了多久都能安全的回到来处,不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的。”

众生互相打着眼色,却没怎么能安心。

“今天是初五,正好我们永寿宫里上上下下都团在了一起,圆成了一处,所以今晚也是别讲什么主子奴才的了,都坐在一起吃这一餐吧。素心,容婆婆,你们带个头,入座吧。”

素心是为主子宽心,容婆婆本就是个心宽的,分分坐在宁芳的下手,也引着众人入座。一番礼让下来,下人们见皇后主子是真的不在意那宫礼,也真的乐见大家相处着,便都偷着乐的坐下。

“各位,大家只当以后的一段日子我们所有人是来渡假的。离了宫,大家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这么小的院子你们主子我也不用怎么侍侯,所以大家也不用怎么怕,放心地过日子。这里不像宫里有那么多规矩加那么多双眼睛。是人总有想打盹的时候,所以大家就当这段时间是关起来的可以打盹的时候,放松放松。”

奴仆们安安静静的在下面换着眼色,弄不清皇后主子这是唱的哪一出。

宁芳笑笑:“吃吃,凉了怎么下肚,大家边吃边说。”

奴婢们见素心、容婆子并得得动了筷,才小心试探着动了面前的食盘。

宁芳见大家拘束着,气氛不快,眼光一挑,见那新月如勾,来了主意,站了起来,可想所有人都注意着她,桌沿下立刻一阵桌椅、人声,直到自己坐下才令所有人归了椅凳。

“今天我高兴,也算是真的开始认识大家,就为大家唱首歌吧。”

所有人,包括素心、容婆子都是一震。没听过皇后为皇上唱过歌,却要为他们这些下人们唱歌,怎能不奇不惊呢。

(请大家看歌词呀,因为不是一下就把歌词贴完而是中间穿着情节的,淹走…)“遥远的夜空有一个弯弯的月亮弯弯的月亮下面是那弯弯的小桥小桥的旁边有一条弯弯的小船弯弯的小船悠悠是我童年的阿娇呜——阿娇摇着船唱着那古老的歌谣歌声随风飘飘到我的脸上脸上淌着泪象那条弯弯的河水弯弯的河水啊流进我的心上呜——”那歌声轻逸,仿若搔在众人耳畔的一屡屡想念,故乡的水故乡的桥,连那桥水近站着的人也仿佛是记忆里不曾有过的美好与思念。

“我的心充满惆怅不为那弯弯的月亮只为那今天的村庄还唱着过去的歌谣故乡的月亮你那弯弯的忧伤穿透了我的胸膛嗯——”宁芳专注的哼着,满面恬静,也似乎想起了婺江畔那把木制的吉他与幸福的三人,没有悲伤,只是甜蜜。

院子里静悄悄的,所有人都在回味那歌声,更是唤起了记忆里那平凡却如此不灭的童年,纵使饥苦却也是亲人环绕。

几个小点的婢子并太监不能自抑,哭犟了出来。宁芳听了,不免怨自己选了这么一首乡愁,看那越哭越不能停下的小太监不过九、十岁的年纪,不免怜惜起来。

“人生本来就是一出戏恩恩怨怨又何必太在意名和利啊什么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那小太监听了皇后几句调侃似的快音,不禁忘了哭泣,只是下意识地打起哭嗝。

“世事难料人间的悲喜今生无缘来生再聚爱与恨哪什么玩意船到桥头自然行”宁芳唱到兴起,由位子上走下来,围着这班有老有少却苦于生迹名为奴才的宫人,或抚去小婢子们的泪水,或拍拍小太监们的光头。众人也忘了她是皇后,只随着她的身影在人群里穿过,把所有人真实的表情都印在眼里,更有人喜欢这曲儿,也在口里咀嚼着那快意的词儿。

“且挥挥袖莫回头饮酒作乐是时候那千金虽好快乐难找我潇洒走条条大道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红尘人不老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把酒当个纯镜照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乐逍遥”奴才们从没见过宫里有谁笑的比现在的皇后更灿烂更真实,在那金屋堆砌的皇宫里,所有人都是一张生硬的表情,笑,那是痴傻的人才会有的表情。每日每日里挂着虚假的脸孔,连怎么去笑都忘了,更别说还有什么可笑的因由。

皇后的歌声很动听,比那宫里的歌婢更加的动听,从没听过的调子唱出来,每句都能听得明白且每句都能进到心里。

皇后真实快乐的心情印s在月光之下,不经感染了众人,随着时间的推移,有些小太监们已经止不住地跟着嗯了起来:“我得意的笑……”

那么两首歌,宁芳不厌其烦的唱,并教着想学的人一句句。夜已经是大约现代的九点清朝的深更了,小院子里热闹着,一簇簇的笑闹着。宁芳从没喝过酒,今儿桌上也没酒,只是些汤水,却被几个入宫没多少时日的小太监们当做了酒水,兴着头交皇后娘娘划着酒拳呢。

一墙之阁的西院,所有的人却是异发的紧张。要知道,他们侍侯的这位可是皇子,要是出了差错,哪里还有命去笑去闹。只这会,墙外的笑闹就越发令他们厌烦,高度紧张地打手着自个的活计。

正屋里周窗紧闭,除了檐下侍弄着药剂的声响,一片寂静。

黑暗里,一双热眸睁着,听那墙外传进了歌声与喧闹,区分着哪一道是那女子亮柔的轻吟。

那是从没听过的天籁,是发自心田最最真实的愉悦,是自己从来不曾有过的平凡却幸福的影像。

已经是二更天了,宅院子里都安静了,每个人却都异常兴奋,就着耳畔回味着歌声更像是在回味岁月里的珍藏,或甜蜜地睡去,或两两躺着一阵哭哭笑笑,或独自躺着不言不语……

忽然寂空里又传来一阵轻微几不可闻的歌声,所有人下意识地轻了呼吸,听那轻柔清逸的声音传了进来。

“当时我们听着音乐还好我忘了是谁唱谁唱当时桌上有一杯茶还好我没将它喝完喝完谁能告诉我要有多坚强才敢念念不忘”素心已经躺在外榻,刚刚见主子睡下又起来,没扰起她,只见主子开了窗,没过多久,竟然轻轻吟唱起。那声音轻盈,怕挠了她的睡眠,先是轻吟,渐渐的清晰起来。

“当时如果留在这里你头发已经有多长多长当时如果没有告别这大门会不会变成一道墙有甚麽分别能够呼吸的就不能够放在身旁看当时的月亮回头看当时的月亮曾经代表谁的心结果都一样看当时的月亮一夜之间化做今天的阳光谁能告诉我哪一种信仰能够让人念念不忘当时如果没有甚麽当时如果拥有甚麽又会怎样”古人是没什么娱乐概念的,能花个钱进那戏院子听个小曲那都是富人们才有的特权。

今夜,这个三进三出的院子很特别,所有人似乎都很快乐,又似乎更伤悲,心田里有什么念想儿直搔着众人儿不能安生。

安静漆黑的西院子屋里,有几声孩子的咳吟,并着自语:“谁能告诉我要有多坚强,才敢念念不忘……谁能告诉我哪一种信仰,能够让人念念不忘……世事难料人间的悲喜,今生无缘来生再聚……”那孩子的声音似若迷茫,透着份可怜的迷茫,叫这月夜,清冷清冷的,透着寒意……

第十章你们相信我吗?

次日,宁芳在一阵悠长地钟声里醒来。莫明的感觉,那钟声,仿佛是一种招唤,又是一种安慰。

她知道昨夜自己太过随性了,却并不想压制,白日里的哭,需要夜里的笑声抚慰。给不幸找个出口,是自小便被妈妈教予的心得。

自从来到这里,宁芳自认活的是比较宽心的。如果没什么其他的欲望可求,那么在哪里不都是活嘛,何况不是单为自己活着。

素心挑了蚊帘,就见自己的主子皇后面容带笑、睁着双眸对着顶帐:“主子?醒了吗?”

宁芳把着素心的手起了身,对着她一笑,见对方一脸不明,咯咯地笑出声来。

“主子。”素心不免一恼,“大清早的就逗趣奴婢。”

“呵呵,我喜欢你才逗逗你,别人我还不理呢。”

一番半自半侍的着衣洗漱,素心在外间摆上了吃食。

只见餐食虽比宫里少了些,样式却没怎么变。

宁芳一想,反正是在外面,况且自己顶着皇后的冠子也不怕被人非议了去。

“素心,你安排个可靠的婆子并大些的婢子,以后早上这顿就不在院子里做了,出去买些现成的,买足院子里所有人的份,反正是在外面,也给大家换换口味。外面的小吃也多些,换着吃也才有个渡假的意思,这院子里不少人都是天南海北来的,也给大家一个回味家乡的念想,你主子我也好搭个顺风尝尝鲜。银子就从我的年份里取,别少了大家的吃食。”

素心答应着,自然也有耳顺的一听皇后这安排不禁心定了定。要知道昨晚皇后那出格的举动昨晚还好,今晨起来大家心里那么一想,不免提心吊胆加彷徨,主子嘛,总有出恩惠的时候,但跟着恩惠来的怕是招架不住的算计。没想到皇后昨晚那么一出,今早竟然还能乘了势头加倍施了恩,于是都不免更加欢快。

没什么意思地吃着饭,宁芳见了外廊下的得得,突然想起了昨天吩咐他的事,于是罢了饭碗,把他叫上前来询问。

“回主子,奴才连夜去寻了,在京外几里的庄上寻了两头来,已经连夜打车运了来,正置在外院的厨房外,听主子差用。”

“嗯,可是有痘的?”如此云云,那小差办得得也是利索,纷纷给办到了,答话也轻快。于是牵了内院来。

众人一看,尽是两头家养的牛,仔细一看身上还长着不干净的赖痘子。这种品相不好的畜生在宫里是绝对不得的,院子里侍侯的下人们不免疑惑主子这是哪一出,难道是好这口?

就见皇后近了牛身,先拍了拍牛头,乐呵着叨念了几句,就像对着宠物狗似儿的,再弯了腰仔细观察那牛身上的痘子,并取了得得手里捧着的普通瓷盘上的小g,那小g不过一指长、十分之一宽,木制的一根根到像是宫里用的牙剔子,只在一头用了些棉花缠着。再见皇后用那带棉花一头认真的在牛痘子上取了些黄色的痘豇,再放回盘子里,如此这般取了五六根,才做罢。

早有心细的婢子取了湿帕着来给了宁芳,宁芳见那小丫头不就是昨晚哭得较伤心的小婢子,不免冲着她笑了笑,到令人家不好意思起来。

取了帕子净了手,在院子里安排好的椅子上坐罢,想了想说词,理了理院子里现在站着的人,也有十来名。

“你们相不相信我?”

众人不名她的用意,又有昨夜那份提心,小心着安静。只那素心并得得立了出来:“奴婢/奴才相信主子。”他人见这两人表了志,身为奴才的怎能不相信主子,于是纷纷附和。

宁芳叫起众人,想了想:“现在外面什么情况大家也是知道的,那痘症传得利害,十人里得了此病怕只有五六人可以活下来。我知道个可以治此病的偏方,但不敢保证对所有人都适用,所以今天备全了来试试。”

众人听到这里,心里一噔,知是主子要拿他们试刀,怪不得昨日对他们这些下人这般好,当下不免心全冷了。

宁芳可想不到他们那些心思,理了理思路继续:“此病是传染的,多是通过发病人出口的唾y。如今三阿哥被染上了,所以从今天开始,这个大宅子里所有的人都必须戴了我命人做好的口罩生活,说话就不必说了,连睡觉都需要戴着,这是对自己的保护,也是对他人的尊重,是人都有父母亲人,也要多为他人考虑。等会儿得得你就把东西取了发给大家。”

“是,主子。”

宁芳取了个棉棒,小心的不把上面的痘豇弄掉,再取了素心手里备着的镜子。

得得虽然是根据皇后的吩咐准备了东西,却并不知道是做何用的?至于所说的相信不相信皇后,也不过是为了生存的心眼。今次听了皇后的说辞也明白今天无论如何也逃不了被用来给皇后做垫子的命运,没事还好,有事,也躲不过一死了。此时却见皇后主子取了那棒子就着镜子,尽然放进了主子自己的鼻孔里。

“娘娘——”素心大喊着近身要帮主子取出那脏东西,却被宁芳一把推开了。

宁芳站着吸了吸,确定那黄色的痘脓是真的在里面,才拍了拍素心:“别担心。”

“可主子怎么能?”

“我想的方法不一定可靠,当然要试了才知道。”

“主子要试让奴婢来就好了,何必——”

“我想的当然我来试,怎么能让你来。这法子我虽有七八成把握,但每个人的身体情况不同,也不是所有人都能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