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23 部分(2 / 2)

作品:《俏女弄夫

“这件事与那无关啦!”井月也好奇。

“那好,只此一次。我想是她自己故意的吧!”

“你也看出来啦!我也看出来了。”说话的是婉儿,不满的是井月。

“你们两个都老神在在的样子,干嘛神神秘秘的,不告诉我。”

“让你表嫂告诉你!”

“让你姐姐告诉你!”

我与婉儿同时出声,意见如此一致,三人哈哈大笑!

“其实,说来又是一对伤心人。纺姑娘心里有着晴天,可是晴天跟她同是左家人,这是畸恋。而恨天对晴天的这个影子有情,上次纺姑娘救人时,只救下了恨天,而误了救晴天的功夫。所以,恨天拼了命带着伤引路。这纺姑娘爱无望,又不想误了恨天,所以,着恼之下,才自毁容貌。”婉儿缓缓道来,与我所想无差很多。

“原来如此!”井月心有所想,点了点头。

“那蛇灵一族,个顶个的都是药石高手,由他来为纺儿配药,相信过不了多久,她就可以美貌如初了。”

三人说说笑笑,多是谈论着孩子,或是手上的活计。

不知不觉,已经一个多月过去了。左纺脸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已经长出新嫩的皮肤。时间在盼望与等待中到了我要临盆的时候。木头终于要失信于我了,他没有在我生产前赶回来。当我在痛苦中挣扎的时候,他没有陪伴在我的身边,也许正在与人搏命,也许,他正在往这里赶,也许……很多种也许,就只有一个结果:他并没有如约守在产房边。

“生了,生了!真顺利,是个女儿!”稳婆满脸喜气,将包好的孩子递到我怀里。

呵呵,当然顺利了!我没事就散步,少说一天也会活动个两三个小时,不顺利才怪了。

这个,就是我的女儿呢,是我跟木头的女儿!睁着大大的眼睛,自生下来哭叫了一声之后,就不再哭闹,反到是用她还不聚光的眼睛看着这个世界。

“嫂子,这孩子的皮肤,快瞧瞧,一点也不像一般的小孩,生下来皱皱的,瞧她长得多饱满!”婉儿抱着孩子,开心地逗弄着她,可这么小,她哪知道呀!

“姐姐,给娃娃取个名字吧!”井月也凑在她旁边,盯着她猛瞧。

“先就叫她毛毛吧!名字等她爹回来给她取。”我姓毛,先叫她毛毛好了。

“咦,毛毛,你听见了吗?呵呵……”叫着这小人儿的名字,我心里在思念着她的父亲。

[弄夫篇:第一百零五章麻将]

“别吵!妹妹在睡觉。”

“妹。。妹妹!”还吐字不清的荞儿趴在毛毛的摇篮边,怎么也不肯走开,任蓝鹭使尽了手段,只差没用暴力了。

“荞儿乖!妹妹在睡觉,我们去别处玩,好不?”只恨得咬牙切齿的蓝鹭,就要蛮力将他抱走。

“鹭,坏!”小p孩眼睛一红,嘴一撇,就要洒下金豆。

“好了,好了,我怕了你啦!”无奈,就是没有蓝鸥会带孩子嘛,就被这小鬼欺负得不行:“那,说好,在这看,但不可以吵了妹妹睡觉!”轻声细语地跟他商量,总算小鬼点了头。

一大中午的,除了这个小鬼,其它人都悠哉地睡着午觉,而负责看孩子的蓝鹭却睡不了。左荞这小家伙,蓝鸥带她就乖得很,蓝鹭带他就不怎么给面子了。

再过几日就是毛毛的百日,说好了,趁着这个机会我们这群人乐呵乐呵,算是找点儿事,分分心吧!

毛毛是个贴心的孩子,平时不吵不闹,总是呼呼大睡,醒了也是笑眯眯的,才三个多月,长得粉嫩粉嫩,一双眼睛像极了木头,犹如天上的星辰,闪亮闪亮的,黑眸晶莹剔透,睫毛弯弯卷卷,生下来就很柔软的头发自然黝黑,我没有给她递胎毛,反到在满月的时候,让左纺跟婉儿她们一人给了一剪刀,弄了个花不溜溜的发型,煞是可爱。不过现在也长长了些许,尤如一块丝绸,盖在她的头上,垂在眉间。

最讨人喜欢的就是圆呼呼脸上除了一对显眼的酒窝外,两边嘴角还隐隐有一对浅浅的笑窝。这模样看得婉儿井月眉开眼笑,直说这娃娃会挑着长,尽捡父母的优点,长大了定是个迷人的小妖精。井月还想着要给她们家那位还不知事的小家伙提前预定下这个媳妇。

时至今日,木头他们还没有找过来。想想这一屋子的妇女儿童,他们要是敢轻易送了自己的性命,我不知道这些人会怎么样。至少,若是我没了木头,想来,会变成魔女,也要为他报仇!

除了喂喂奶,实在没办法心平气和的找事情做来打发日子。于是我请蛇奴在我们居住的村子外面立了一块牌子,顺便让大蟒蛇在那盘居,然后,就找了工匠用光滑纯色的大理石,雕了一副麻将。

老实说,这玩意儿我也不太会,但好歹也玩过几次,这下好了,我、婉儿、井月,再拉上不情不愿的左纺,刚好凑了一桌。至于看着小鬼们的责任,就理所当然地交给了蓝鸥蓝鹭,她们也乐得天天当大姐,跟几个牙口都没长齐的娃娃玩得自在。

“姐姐,你听什么牌?”井月对这麻将最先上瘾,也最急切,只要她一问这句话,我们就知道她已经叫胡了。

我与婉儿相视一笑,故意逗她:“我啊,这次可不得了了!”

“今个还有几把?”

“一把。”回答的是左纺。

“哎呀!只剩一把啦!那你们可都别赢了,不然,今天我又惨了,要去喂那大蛇!”想想就发抖。

自从蛇奴开始配药,想要从小给那几个娃娃泡成百毒不浸的时候,喂蛇的任务就交到了我们几个的头上。无奈,这么些日子过去了,还是没有办法适应跟那么庞大的动物相处,只好靠摸麻将来定下输赢,而输的人就要担起当天喂蛇的任务,当然,还有接受那蛇吻!

说来也奇怪,那蛇可能是男性,见到美女总是特别开心,只要是我们几个去喂食,它总是会趁人不注意,伸出红红的舌头,在脸上给舔一下,也就只有我、双胞胎还有左纺轻功较好,每每险险地避开,至于婉儿跟井月,总是不可避免地遭到强吻。

还记得第一次被蛇吻到,井月吓得花容失色,坐在地上半天没缓过劲来!那狼狈相逗得包括毛毛在内,所有人的哈哈大笑!

想想那次,我们嘴角都泛起了浅浅的笑意。这又惹得井月一阵娇嗔:“表嫂!姐姐!纺儿!哼,我不理你们了!”气呼呼地别过脸,经过几个月的调理,她早已面如桃花,一如初时我见的模样,只是更多了份女儿味。

“是不是啊!你再不抓牌我可要胡啦!”此话一出,还不信你稳得住!

“不要,我抓我抓!”忙转成笑脸,伸手摸牌,捂在手中眯起双眼求神拜佛咕叨了半天不开,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一点一点地挪开手,当看清的时候,整个神情都变了,神采飞扬,好像中了大奖一般:“哇!绝章!今天总算是得报大仇,顺便逃过一劫!”

三个人互望了一眼,算算,我们三个今天好像貌似是我输了。

“那个,我该去给毛毛喂奶了,不然她一会肯定大哭大叫。”我这女儿什么都好,就是不能饿着她,哪怕时间稍微晚一点儿,她都会吹响集结号。对于她的这个个性,平时都很让我头疼,可这会,我却对她这个缺点无比喜爱。

“可是,她好像刚吃完没多久,现在睡着了还没醒呢!”左纺一挑眼,就把我的小算盘给打破了。

“姐姐,你认命吧!”井月落井下石。

无奈,只好提过厨房早就备好的一大筐食物,悻悻地往外走去。

今天的天气不错,只是太阳有点儿大。我在前面慢慢走,那几个看笑话的就在后面跟着。

花花(荞儿给大蛇起的名字)躺在河沟里避着暑。好在沿河都有大树,所以还比较清凉。

“咦?”好像今天这里有点异常。

“姐姐,怎么啦?”井月先跟了上来,站在我旁边。

“咦?”婉儿也看出来了。

将手中的蓝子放下,示意婉儿跟井月先退回去,跟左纺一左一右向村个的大树飞身过去。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景象,估计这辈子我也不会忘记。

就在河边不到五百米的两棵大树上,斜斜地挂着几个毫无形象可言的男人。

极力的忍住眼泪,悄悄地退了回来。

当我回到房间抱起毛毛的时候,再也忍耐不住,任凭泪水哗哗地往下流着。

整整八个月又二十一天!每时每刻我都要强装笑脸,漠视外界的一切消息。当他真的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却退步了:他,肯定也不候让我看见那么狼狈的样子。

“嫂子,你在吗?”婉儿见我回来就进了屋,再没声响,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不去抹掉泪水,站起身开了门,欣喜直直地落入婉儿的眼中。

“是他们?”不确定,不敢相信,话音开始颤抖。

我点点头。

她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眼眶已经泛红。

“走,我们去做饭吧!”放下熟睡的毛毛,我拉着婉儿的手,来到厨房。

“今天,又给你躲过去了。下午若是我输了,就得你去喂那花花了。”左纺看我们出来,依旧清冷。

“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等到下午打了才知道结果。若你真的输了,我替你去就是了。”这丫头,脸蛋恢复了反到不可爱了。

“红中!”扔出一张牌,婉儿也有忍不住的时候:“嫂子,我们真的不出去?”

“不出去。”牌子都立了,还主动出去干嘛。

“姐姐,欧泳也来了吗?”井月的心思已经不在麻将上了,心思恍忽,眼角含春。

“来了。楚枫、欧泳、晴天恨天都来了。”当然,还有我家的木头。

当我站在树下的时候,一眼就看见树枝上睡着的木头。满脸的胡渣,晒黑的脸,发丝微乱,沾染了风尘。熟睡的脸上,眉头不曾舒展,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几岁,再不是那个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的模样。饱经了风霜雨露之苦,仿佛这辈子没有睡过觉一般,横在一根树枝上就呼呼地睡了。

同样一棵树上,还睡了楚枫、欧泳跟晴天恨天,只是没见着祖林夫妇跟左弦夫妇。当然,也没有见着宁峰弈他们。

我心中虽然忐忑不安,可表面上却极端压抑。

一下午,人虽然在麻将桌上,可心却早就飞到了那棵树上。

“嫂子,还是你输。”婉儿也心神不定,闲闲地说了这句,就回了房间。

井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想就什么,结果也没有开口。

“诺,东西。”左纺将食物递到我手中,也转身离开了。

[弄夫篇:第一百零六章重逢]

默默地往河里扔着食物,看着花花吃得正欢。

那树上早已没了他们的影子,心里无比的失落。想着心事,没有防备着花花吃完了东西,又猛地窜了上来,伸出了它的舌头,就朝着我脸上袭来!

“哎呀!”我被它吓到了,惊呼出声,忙起身想要向后退。眼见着那恶心的家伙就要舔到我的脸,一个人影一卷,就落入了一个温暖又熟悉的怀抱。

闭着眼睛,我只当什么都不知道,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阳光般的气息,喃喃地摇摇头:“不是真的,肯定是做梦。”

灼热的呼吸落在我的唇边:“不是梦,不是梦!”铁钳般的臂弯搂着我的腰,丰满的胸部被挤压在他的胸膛,温暖的唇舌紧紧地吸咐在我的红润上,吸吮着口中的空气。

胸中的空气都被挤了出来,脸涨得通红,刚想要呼吸点儿新鲜空气,就被他抓住机会,将舌头探了进去,不停地辗转,榨取着口中的甜蜜!

凭什么,凭什么八个月来将我们丢在这里不管不问,凭什么一见面就如此轻薄,凭什么,我会如此轻易沦陷!

恨自己意志太薄弱,下了那么大的决心,怎么可以一下子就被他攻破我的心防!

狠命一咬,唇齿间立时充满了血腥味儿。使劲在他脚上一踩,想要趁着他一不注意,就退出那个引人犯罪的怀抱。可,他像预知了一般,任我怎么挣扎,也无法动弹半分。

眼中的泪终于流了下来!

我曾幻想过无数次重逢时的情景:

极尽妖媚地勾引他,将生过孩子后更加丰盈魔鬼的身材一点一点地展现在他眼前,成功勾起他的欲望,然后,快速溜走,让他鼻血直流;

冷哼一声,抱着孩子回娘家,让他三请四请;(当然,我没有娘家,那就改去楚枫家。)

扔下毛毛给她,当毛毛肚子饿的时候,拼命哭着叫妈妈,他手足无措地抱着孩子,满世界找我;(咳,我有点不忍心…)

……

任何一个情景中,都没有眼泪的出现,可当真实发生的时候,它却是第一个来向我报道。

“小雨,不哭哦不哭!”揽进怀里,下巴轻轻地蹭着我的头发。

“我又不是毛毛,不要你来哄,快放开我!”

“不放!”焦虑肯定的回答,胳膊还配合地更收拢一些。

“痛!”都不知道自己是木头做的吗?硬邦邦的,勒得我浑身都快散了架了。

朦胧的泪眼让他心疼,稍稍松了松对我的圈禁。

“你先放开我,我有东西让你看。”这个男人,总是有着点小固执。

轻轻放开我,但固执地牵着我的手。

我叹口气,拉着他走到界碑前:“你可看清了上面的题字?”

“看清了。”

“让他们几个也出来吧!都过来看看。”放开他的手,我头也不回,走了进去。

碑文:

古一大侠名唤戚少商,为朋友为侠义,失信于红颜息红泪,息红泪建毁诺城隔戚少商于城外!

城有形,路有形,但,诺言无形!我以一碑隔木头于心房之外,除非我自己走出来,不然他休想沾染我一星半点儿!

这只是我对他八个月来在外拼命不传一丝信息的惩罚,至于罚期多久,我到是没有想好。看心情吧,也许哪天我忍不住了,会主动一掌劈了那石碑也是说不定的。

见他完好无损,我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回了小院,将他们几人看清碑文后无可奈何的表情一一形容给她们听,待我们又哭又笑地闹够了,才各自回房歇下。

褪掉满身的繁重,只着了身简单的上下两件宽松的红色睡衣,轻轻地躺在床上,还未睡着的毛毛,见我上来,自动地用她胖呼呼的小手掀起衣服,小嘴急切地含了上来。

听着她有力的吸吮吞咽的声音,我的内心前所未有的平静。当然,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有人进了这院子,我也知道的一清二楚。甚至,我还听到了窗外的那个男人,低低地感叹、和粗重的呼吸。

第一夜,他站在窗外,动也没动。我如平常一般,夜半时分,要起身喂毛毛两次奶,一次水。知道他在窗外,没有让他进来,也没有赶他走。

第二夜,知道他在窗外,我格外地安心,也睡得特别香。他虽然在极力隐忍内心的渴望,但还是没有进来,哪怕在我睡着之后!(开玩笑!知道一头大色狼在窗外,当然在门栓跟窗子上都挂上了细细的金铃,只要他进来,就一定会碰到铃子)

第三夜,我要洗澡,自然毛毛也要洗澡,已经忍了一天了,虽说秋季并不炎热,可素爱干净的我们可不能超过三天不大洗一次。

满满地装了一浴盆的水,将毛毛套在小泳圈里先放了进去,我跟着褪去衣物,也溜了进去。这浴盆是我专门订做的,足有一米深,桶的周身也有两米那么大,足可泡进三个像我那么大个的人。

热呼呼的水泡得人浑身发懒,连毛毛都开心地咯咯直笑,小脚小手有意无意地拍打着水花,嫩嫩的肌肤在热水的浸泡之下,泛着诱人的婴儿红。

替她清洗了一下,不敢让她一直泡在里面,虽说水温够热,可泡久了,对婴儿的皮肤并没有好处。随便披了件外衣,将毛毛清理好了,放在床上,喂她吃了几口奶,就沉沉地睡了。

重新溜进水里泡着,放下束在头顶的长发,整个埋进水里。不知是水声掩盖了男人的呼吸,还是他在刻意地压抑。

许久,我甚至以为他已经受不了了,先行离去。谁知,刚探出头来,身后腰一紧,就与人肌肤相贴,再次被拉着埋进了水里。

他灼热的欲望在我身后抬头!

抗议!水中无法言语,想要开口,却连嘴巴也被他紧紧地堵住!他整个人坐在盆底,而我正暧昧地坐在他的身上。身子早已被翻转过来,双腿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不得不圈放在他的腰间,而他硕大的分身,正昂首抵在柔嫩的双腿间!

一头黑发散披在水间,遮住了原本就微弱的灯光。

一边向紧张忘记呼吸的我口中度着气,一边双手抚摸着我全身的敏感,下面还有意无意地在那周边摩擦着,久不经人事的我哪里经得起他这般撩拨!

双峰经过他刻意又不经心地触碰,早已挺立,一股热流让我的酥痒难耐坚持到了极致!我渴望他,如同他渴望我一般!

双腿收拢,恨恨地瞄准目标,狠狠地坐了下去,再也不动弹!只用尽全身的力量抱着他,感觉他的颤抖、他的不满、他的激动!

不顾一切地抬起我纤细的腰身,用他的力量撑起已经瘫软的我,上上下下地几尽疯狂地谱写着这八个月的分离!

浴盆中的水,也难耐寂寞,随着上下的波动,荡出盆处,在周围润出一圈深浅不一的水纹。

[弄夫篇:第一百零七章玩物丧志]

夜半习惯性醒来,身上已穿了睡衣,毛毛自己掀开了衣襟,径直含着乃头睡得正香,身后的温热、腰间的大手让我得知他还没走。

轻轻挪开他的手,想要起身给孩子喂奶,大手却又放了回来。再拿开,又放上来,如此反复几次,听到了身后的闷笑,使劲用手肘捣了一下,成功听到了一声闷哼。

贴了上来,一把将我跟孩子都搂在胸前,才满足地叹了口气。

我一动,乃头就从毛毛的嘴里掉了下来,我忙拿过枕边放着的丝巾,轻揉着茹房,避免奶水溢出。可这无心的动作让有心人刚刚沉寂的欲望又喷发出来!

“别,毛毛还睡在这呢!”明知不是他的敌手,只好轻言轻语的商量。

乖乖地放开我,捡起一件衣衫披上,出去外间。我正在疑惑,他端着毛毛的摇篮走了进来。

伸手从床上轻柔地抱起孩子,亲吻着她的额头,将她放在摇篮里,细心地掖好被角,才解掉身上的衣服,重新钻进了薄被中。

没有拒绝他,那样太违心,黑暗中他明亮的眼睛格外有神,深深地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

像捧着宝贝般捧着我的脸,虔诚地在额头上印下深深地吻:“谢谢你,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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