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22 部分(1 / 2)

作品:《俏女弄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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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姑姑,每次都真打!好了好了,打也打了,总该教教是怎么回事了吧!”

“就你贫!”失笑出声,连车外的元叔也笑了:“丫头,你就给这两个小家伙讲讲,看着怪讨人喜欢的。”

“就是,元爷爷都发话了!”拿着j毛当令箭,蓝鹭撒娇耍赖的功夫一流!

“其实,早在我们刚进去的时候,元叔就得到了消息。其中指出这马戏团确实很可疑,但又没办法证实。于是,我们便合计了这么一出打草惊蛇之计:由我佯装不适叫了马车,然后招摇过市,他们若有鬼,必会跟踪查看,而此时百晓的人就会跟在他们后面。”说出来了,就很简单了。

“哦!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你哦!”无奈地笑笑:“有把自己比作蝉的吗?”

“呵呵,虫子可是好东西呀!”狡辩。

“是啊!在蓝鹭的眼里什么都是好东西。”

“呵呵…”蓝鸥一个人坐在角路里偷笑着。

“鸥,你笑什么?”蓝鹭不依,上去挠她痒痒。

“哈哈…快放手,我不笑你啦!”求饶着,伸手去挡。

“那你一个人在那乐呵什么呢?”我也不解,这丫头在那乐得有一会儿了。

“我在乐蓝鹭嘴里的那只黄雀儿呢!”

“哦?”不就是指的元叔的女儿吗?

“姑姑有所不知。那个漂亮姐姐我是见过的,想来她这次急着叫元爷爷过来,自己本是急着走的,可这会儿又被我们给牵了过来。你说可乐不可乐?”

“这有什么可乐的?”蓝鹭不屑。

“呵!这倒真是个乐子。”我算听明白了,只是不知坐在外面的元叔听明白了没有。

“倒是奇了,小女娃娃你说给我老人家听听。”

“那个纺儿姐姐可就是爷爷的女儿?”

“是啊!不过这称呼怪乱辈份的。”

“咦,也对呵,但那姐姐也不过二十左右,我们怎么都不肯让她来做长辈的。不若我们管您叫伯伯吧!”蓝鸥嘴巴甜,哄得元叔心里也开心,便应了她这声伯伯。

蓝鹭在旁边呶呶唧唧:“看来,是要跟姑姑分家的时候到了。不然,这走哪都是长辈,以后孝敬得过来吗我们?”

一席话,又惹得我们哈哈大笑。

乐过了,蓝鸥接着说:“那纺儿姐姐送恨天哥哥回来的时候,脸上一片平静,但当宁大小姐让她留下的时候,一向不说话的她,竟然跟宁大小姐争执了几句。你却猜猜为何?”

“为了恨天叔叔?不可能吧!两人在一起,多余的话都没两句,不像。”

“怕是元叔家的好事近了。”天天暗暗观察一个年轻英俊又有本事的男人,少女春心不动也难啦!

“唉!只是不知他是不是看得上纺儿。”感慨一声,催马急走。

我心下一动:“元叔,可知纺儿是否有个别号?”

“不错。丫头如何得知?”元叔不解。

“可是叫影儿?”我心中有数了。

“不错。丫头连我有个女儿都不知道,现下又如何得知她的小号叫影儿?”

“这个是意外之下得知的。”浅笑一下:“不出意外地话,此间事了,元叔就要准备嫁女儿了。”嘴上说笑,心里却隐隐不安。

“哎哟!”破空之声微小,方向正对着蓝鸥,被她闪过,可苦了她旁边的蓝鹭。

“一枚野果子而已,别再说了,外面有人可能已经成了关公脸了。”说着话,我凝神静气,却丝毫感觉不到左纺的气息。心下对百晓更是敬佩不已。

“到了。”马车渐渐缓了下来,待它停稳,蓝鸥率先跳了下去,又回身来扶我。

这里并不是我们住的地方,但马车既然停在这里,肯定有他的深意。

接到元叔一个细小的提示,果然我瞧见了一个小而精细的‘宁’字,出现在门楣上。

心下了然,便跟着元叔一同走了进去。

“其实这里同之前你们住的那里一样,都是宁家的产业。只是那里比较少人知道,而这里就暂定为我们几个打螳螂的根据地吧!”

“也好。比较保存实力的做法。”

[弄夫篇:第九十八章死而复生]

果然,打草惊蛇的办法起了作用,才一更时分,就有人按奈不住,将这个小院围了起来。

我们也并没有休息,而是坐在东厢房内打坐,保存体力与精神:没有办法预知这是怎样的一场恶仗,或是根本不值得一提的小打小闹。将身体状况保持在最佳状态,才能生存。冷兵器时代,只有智慧是不行的,它,最需要的是实力。很残酷的事实。

有人飞落进了小院之内,细微的呼吸表示了他们的内功修为都不低,人数在四个。而同时,四间屋顶上还分别有七八个人,但呼吸就相对粗糙得多,想来,只能是来凑个数的,只蓝鸥蓝鹭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打发得了。了解了来人的实力,我便放下心来。且不说咱们明里有四个人,暗中还有左纺,她也是个顶个的好手。

“朋友,路过还是来访?”慢悠悠地倒了四杯茶,手一拨动,一杯接一杯地穿过纸窗,向外面来人的位置冲去。

“嘿嘿嘿嘿…”怪笑几声:“来而不往非礼也!阁下四人今日既来造访,我们哪能不来回访呢?”一口怪异的京腔夹杂着腥臭味,让人难受得紧。

“我中原礼节为有礼之人而设。阁下带着凶猛的事物,岂不失了为客之道?”元叔见识广泛,说话间已多有不满。

“做为主人应出门迎客,而诸位却闭门不出,早已失了待客之道,我等又何须持为客之道?”话语间一丝不让。

“我中原文化流传甚广,只是没想到贵客连这市井小人的狡辩功夫也学以致用了。”掏出解毒药,示意蓝鸥蓝鹭与元叔各吞下一颗。

“夫人好口才,我等自愧不如。不知可否请诸位出来,咱们比划比划拳脚上的功夫。”

“呵呵,也无不可。”四人起身,打开房门,立在沿下。

院中除了开口说话之人外,还有三人,其中一个的身形让人显然是伪装过的。四人长相怪异,除那伪装过的人外,其余三人的服装都艳丽无比。

“不知诸位如何称呼?”

“在下摩根,这两位是我的师弟摩良、摩舍。”被点到名的两个点头示意一下。

元叔皱了皱眉头,望向那个静立在一边并不说话的人:“这位兄台如何称呼?”

那个好似没有听见一般,只将一双幽灵似的眼睛定定地望在我的身上。

“朋友,我们是不是认识?”

先摇摇头,又点点头,还是一言不发。

“这是何意?”又摇头又点头,谁知道是什么意思呢!

“摇头是敌非友,夫人称呼她朋友就错了;点头是确实认识,还很熟悉。”回答的是摩根,那人依旧一言不发,但对摩根的话也不否认。

比照着他的身形,我实在想不出我所认识的人中,那会是谁?他身上散发出一种与世隔绝的伤痛感,对,就是伤痛感。

“话不多说了,咱们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摩根说着,就要扑过来动手!

“慢着!”我厉声喝止:“我们还不清楚你们来的目的是什么呢,干嘛要跟你们手呢?”

“哦!那到也是。遵师令:带楚夫人去黄山!”

“师令?尊师可是摩诃儿?”发问的是元叔。

“正是。”

“带我去有何用?”

“天下谁都知道楚大侠爱妻如命,只有请了楚夫人前去,楚大侠才会接受我们的邀请。”

头嗡地一响:原来,目的是为了要挟木头!

心下恼怒,对这种下三滥的手法十分不屑。怒极反笑:“哈哈…你们就来这么三四个人,就想着要带我走?那可真得手底下见真章了。多说无益,蓝鸥蓝鹭,动手!”

“是!”齐声应了一句,双胞胎同时向摩根发起攻击,元叔立身我旁边,并不动手,也不说话,只紧张地观察着三人的打斗。

果然是双胞胎!两人的功夫比之先前见的,更进了一层。想来,是得到了叫花伯与师傅的指点。但见一双蓝影在场中穿梭,凭借着高超的轻功,浑厚的掌风,打得那摩根手忙脚乱!

“摩舍摩良,还不快来帮我!”招架不住的摩根招呼起他的两个师弟,这二人怪笑一声也加入了战圈。

双胞胎打架不论对方人多人少,都是两人一起上。这是她们的合作,也是更加发挥她们威力的最好方法。五人战作一团,除却一双蓝影,那三师兄弟的华服也是掀动得厉害。

原本占有优势的双胞胎,这会却被三人围住,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但我却并不着急。双胞胎的功夫,我大都了解,尤其是我们自成一脉的轻功,更是常人所不能及,眼看着敌人的掌马上要印在她们身上了,可在关键的时候,总可以像个泥鳅一样,险中逃生。

只要她们一味的躲避惹怒三兄弟,就是双胞胎的机会来了。

果然,那摩舍儿先沉不住气了,怒及骂道:“你们两个小鬼,干嘛不打,还不让我们打!”

“呵呵,老鬼,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傻,送上门让人打啊!”蓝鹭抽空给了他一掌,还出言讽刺。

“你,气死我了,看掌!”

“嘿嘿,老鬼,找错人了,快道歉!”蓝鸥笑嘻嘻地转了个圈,两人交错了个位置,又给了摩舍上掌!

气得直跳脚,连连发招,却连双胞胎的衣角也没沾到,更是恼羞成怒,发招越来越快,打乱了双胞胎联合的同时,也打乱了自家的阵脚!

要的就是这种乱!果然,双胞胎趁乱就跳出了他们的包围,绕着三人直转悠,身形越来越快,让人眼花缭乱。三人不断挥掌,却没有一招打在双胞胎身上,三人都越打越急,也越打越乱,个个张牙舞爪,哼哼乱叫!

“停!”一声大叫,尖锐地刺入耳膜,吓得那三人突然住手,连蓝鸥蓝鹭也被这突兀的叫声给吓得一惊,忙退回到我的身边。

发出声音的是那个人,那个我认识的人!这声音虽然经过处理,但强劲运功之下,本来的音色就挡不住地也窜了出来,我千想万想,也没想到竟然是她!一个本来已经死了的人!

[弄夫篇:第九十九章y谋]

“竟会是你!”

“少夫人?!”

“天啦!”

四个人,三种反应,显然都听出了她的声音。

“哈哈哈哈…。”仰天长笑,挥手抹去脸上的伪装,又震破身上的外衣,露出了里面的青纱:“正是我!”

“你明明已经……不可能!原来,你骗我,这一切,你都在骗我!”不可思议,我一向自诩聪明过人,可却被人骗了这么久一丝也没有查觉!

“少夫人,你没死!”元叔眯起了眼睛:“那这么说,月清是你杀的了?”

“不错!”眼中喷出恨意:“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在我身子重的时候,趁机勾引我夫君!还有了孩子,那个贱人,该死!”

“你错了。月清跟宁峰弈,早在你我之前。”想想月清死的惨状,还有那个未出世的孩子,我火冒三丈。

“不,再早也没我早!是我,是我先爱上他的,你们谁也不够格跟我抢!否则,有一个杀一个,有一双杀一双!”语言冷清冰凉,但眼中的火光却闪耀着刺眼的凶狠。

“你疯了!”

“对,早在我爱上他的那一刻,我就疯了。”并不否认,嘴角挂着一抹凄凉的自嘲:“但,即使我疯了,你们谁也别想得到他!”

“你不再是我们的少夫人,从现在开始,我左沅与你势不两立!”元叔拔出剑,指向柳杨情!

“左沅?原来你并不是宁元,而是左沅,那么,你也是左家人?”

什么?元叔也是左家人?沅,也就是三点水旁的,与左清就是同辈之人,那左纺并不是收入左家的,而是本身就是左家人,我所猜测的左纺与晴天之间的感情,是错了还是其本身是畸恋?

“哈哈哈哈…。老朽得老爷看重,收入宁家做事,但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左沅是也!”

“好,今天我就先收了你这把老骨头!”柳杨情抽出身上的配剑,身形一晃,向着元叔,也就是左沅的上三路要x攻来!

“来得好!”左沅应了一声,持剑迎了上去!

耳边听见两剑相交,片刻功夫,就缓了下来。莫要以为是胜负已分,而是两人由拼招势改为了拼内力!

左沅身为左家的前辈,功夫自不在话下。而柳杨情,不过是与我同辈,其功夫本在我之下,而这会儿却与左沅打了个平手;而且招式上明显还占了上风!这不得不让我心惊。

难道?不可能,短短两月时间,即使她真拿到了天魔门的至尊内功心法,也没办法修练得这么迅速。唯一的解释就是以前她在隐藏实力!

想通了这一点,我不由得心惊,手心发汗,心口发凉!这么有心计的女子,我那点小打小闹的聪明远不是她的敌手!这次襄阳事件,搞不好她也是脱不了干系的!

摩诃儿的三个徒儿也跟着她做事,那么摩诃儿跟老妖定也参与了。他们几个的实力加起来,确实可以做下这一连串的大案。

如果摩诃儿跟老妖不在这儿,那岂不是正在与木头他们交锋?

心底一阵抽痛,一阵担忧,悲愤交加,银牙紧咬,直到口中泛起了血腥味才渐渐冷静下来。

这里需要速战速决!这时不可以有人被伏!即使受伤、甚至送命,也不可以让这里的消息传了出去!

场中,柳杨情与左沅斗得正酣!两下拼剑,柳杨情渐有不支,但见她晃身退开,扔掉手中长剑,褪去外衫,露出了胳臂上的环。

“天魔回力环?!”

“正是!”

“柳杨情,原来你杀朱袖真的是为了这副兵器!你既得了天魔回力环,那七色剑呢?”本来咬牙切齿,但还是平复了下来。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娘交给我的那柄七色剑根本就不是真正的七色剑!”

“呵呵,如此说来,你岂不是还没找到宝藏跟内功心法?”心下大宽。

“不错。但是,只要将你们一股脑的消灭了,我想,我还是有机会得到的。”

“痴人说梦!你的合作者摩诃儿跟黑山老妖怕是冲着你许诺的宝藏来的吧?若是他们知道你现在根本没有宝藏的下落,你猜,这两个魔头会怎么样呢?”攻心为上。

“咯咯咯咯…我说,你怎么还那么天真啦?只要灭了你们,即使没有宝藏,也可以得到暗天这数年来苦心经营赚得的大量财富,当然,我还可以将宁家的财富分出一半给他们。”

“宁家可也是你的家!”

“哼!若不是我生下了宁家的长子,我怕宁峰弈的眼里根本不会有我!”

这倒挺让人同情,一个女人,爱到这份上,算是很卑微了。

“不需要你的同情!你以为宁峰弈真的爱你?他爱的只有他自己。除了月清,他还有无数的女人,大江南北,只要他落脚的地方,就有人为他准备好美人。这个世道,只有你才会相信有什么真情真爱,有什么唯一!”嘲讽的语气让我听了十分不爽。

“呵呵,世上真善美的感情太多,只是心肠歹毒的人碰不着而已。宁峰弈如何对我,现在一点儿也不重要了,因为,将陪伴着我一生的,会是我孩子的爸爸—楚木原!”提起心爱之人脸上自然会放光。

“楚木原!呵呵,我怕这会儿,世上已经没有这个人了!哈哈哈哈……”

“哦?!是吗?”想骗我,没门!

“你不相信?你可知道今日在河南境内堵截他们的有多少人?”

“人多,办事反而太乱,一乱就没有机会还手。因为,你们的对手是暗天的精英,当然还是宁家的精英。”

“如果,你知道,围追堵截的人中除了摩诃儿与老妖,还有老鬼夫妇,再加上无花门的美女们,恐怕就不会这么想了吧!”

“你说无花门?!”我没听错?

“不错。”得意又故作无奈地看着我:“不然,我的好姐姐,你以为祖林中的是什么毒?那是无花门的媚毒!”

真是没想到,洛无花竟会做出这种事!“那毛重跟洛蕊,你们把他们怎么了?无忧大师呢?难道他会眼看着洛无花做出这等祸害武林同类的事?”

“他是不能眼看着无花这样做,所以,自残双目!”

“什么?!”心惊:“自残双目!大师,莫不是我害了你?!”

“说来,也还真要谢谢你,不是你的大力协助,无忧怎么会甘心跟着无花走呢?”看出我的自责,更是火上浇油。

压下心底的悲痛,这个时候我不可以示弱!

“毛重夫妇呢?你们有没有伤害他们?”

“我们只是软禁了他们,暂时还没打算拿他们开刀。不过,等到把你抓了,再让楚木原跟他的人一齐落了网,我们会再一个一个地收拾你们的!”y郁的笑让我心底发颤。

[弄夫篇:第一百章天魔环对问心剑]

“柳杨情,当初你我还有井月兰儿四人结义,今日我代表两个妹妹与你正式划分界线:从此,我们与你再无关系!”这样的女人避之还嫌不及。

“呵呵,当初的结义本就不是我的本意。在我心里,根本就把它当成小孩过家家,所以,原本就作不得数的。”我越是在意我东西,她就越糟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