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10 部分(1 / 2)

作品:《俏女弄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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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握住在他脸上抚动的手,不确定的看着我。

抬眼紧紧地盯着他:“如果我问你,你是不是什么都会告诉我。”

“是。”

“我想知道,我们认识的经过。”浅笑着盯着他一脸的紧张,漂亮的眼睛顿时化开了忧虑。

听着他一点一点的讲述,每多一分,我就开心一点。

“原来,我还有收一对双胞胎侄女。蓝鸥蓝鹭,多好听的名字!”内心一阵安慰:原来,除了痛苦,我的回忆里还有很多的甜蜜。

“说来,我还算你半个师傅呵!”更加得意:楚木原的双手互搏是我的创意!

他的眼中有宠溺,有怜爱。

“以前,你有没有告诉零星你爱她?”

“没有。”

“为什么?”我好奇,不是说了第一眼就吸引了他吗?

“因为她还没有走出伤痛。”

“哦!”马上又开开心心了:“那我不是第一个听你这样说的人了么?”

捏捏我的鼻子,无奈地笑笑:“是的。”

“那,你现在干嘛又告诉失忆的我,你的感情?”

“因为,我不要你再受苦。”他的眼里一片真诚。

够了,我喜及而泣!

“我真的叫毛雨、不是零星对不对?”

“是的。这件事情只有双胞胎还有毛重和我知道。你再三交待过,不可以告诉任何人。”他眼中写满了笑意:死木头!一个绰号还能让你高兴成这个样子!

“那么,零星已经死了?”我试着问他:“我就只是毛雨可以吗?”

“可以,只要你想。”

[毛雨篇:第四十章勾引的理由:完璧才要嫁给你]

祖林和水桃的爱情早已花开遍地,但水桃却还保留着少女般的羞涩。

而我,怎么看怎么不会有她那样的形态。不禁怀疑:难道我已非完璧?

越想越心惊:一直以来,跟楚木原都有一些比较亲密的行为,但是,我心里觉着那很正常,并没有什么不合适,除去心动,一点也不会羞涩,甚至看他的祼体都只是脸红而已。再加上以前一段失败的恋情,更加让我内心不安!

暗暗下定决心:如果我是完璧,那么,我要嫁给他为妻;如果不是,我愿意做他的红颜知己,但一定不是他的夫人。

他那么美好,弃之一定不舍,得之心下不安。

可要确定这种事,只能试了才知道,体形各方面我都看不出我和水桃的差异。

那就只有勾引楚木原了。

可这大木头,每每到了动情的时刻,都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在身体的躁动发作之前,及时地离开,根本就没有我的可趁之机。更何况,到现在我们才进行到亲吻和拥抱,依照他的想法,不进d房,是不会跟我再发生进一步的关系了。

这里人的想法,总是那么保守,而我就不会觉得跟相爱的人之间有亲蜜行为就是不自重。相反,适当的肢体语言可以增进人与人之间的情感。

皎白的月光洒在大地上,将我们两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自打那些人被我恶整赶走之后,整个暗天就只剩下了我们两个还有晴天三人,而晴天自上次与我发生的事情之后,开始深入简出,甚至连吃饭都不出来了。

我开始气他对我y晴不定,后来就慢慢地淡化了,甚至还会在煮东西的时候,顺便做一份给他:才不理他吃不吃,放在厨房,不吃就喂耗子!

这诺大一个山庄,就是我与大木头拍拖的地方了。每天起床,我都拉着他一起去晨练,午饭后小息,晚饭后散步,半夜还会“担心”他突然一个人出去了,扔下我一个在家,跑去查勤,“顺便”为了安心,在那里蹭着不走,坐在椅子上休息:当然最后都上了他的床,不过什么也没干。

今天,由于半夜我睡不着,便去找他聊天,然后又拉着他出来赏月。

一起走出山庄,来到山顶,自由畅快的呼吸着大自然的新鲜空气,拿出早就预备好的酒菜与蜡烛。

“前些日子,水桃过生日,托祖林送回来了一份礼物,说是我也快要过生日了。”黯然地低头:人生总有许多的不如意。

“生日快乐!”抬起我的下巴,拥我入怀。

“可我想要一个生日愿望。”眼巴巴地瞅着他:答应吧,答应吧!

“好。”没有犹豫,眼里只有包容与宠溺。

开心地双手合十,对着月光,虔诚地闭上双眼,默默地在心里许下一个愿望:希望可以和楚木原白头谐老。

紧盯着他的双眼,我幽幽地吐出五个字:“今晚,我要你。”

出现了一丝错鄂,以为自己听错了:“再说一遍。”

“我说:今晚,我要你!”

突地站起来,他的双手紧握,青筋暴出:“这就是你的生日愿望?”

冷冷的声音让我发抖,但必须在这时候鼓足勇气:“是的。要得到,不放弃!”

“不后悔?”

“不后悔。”

空气凝固,但,我没有退路,有也不退!

我知道,一向对我百依百顺的他这时候定是气我的不自重。但我不能告诉他我坚持这么做的初衷,不然,他一定不会同意的。

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因为彊硬而让人觉得难以接近。我不要楚木原这样的心态跟我发生关系。

上前从背后紧紧地抱着他:“大木头,我不是那种不自重的人。我这么做,肯定有我的理由,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轻贱自己,更不会以浅薄的欲望来衡量我们之间的爱情。”

我心里有苦,但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说。着急、担忧让我两眼发热,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润湿了他的后背。

感觉到他肩膀的放松,我的内心才稍稍安定了下来。

房间里的红烛闪耀,轻纱帐内相对无言。

我紧张得嘴巴直哆嗦,双手也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帮我脱衣服!”我越是紧张,他越是冷静。

试了好几次,把他的衣服都扯得皱皱巴巴的了,皮肤的接触让我莫名的更加紧张,还是不能解开平时很容易帮他系上的衣节。

“用撕的可以吗?”看着他眼中的笑意与潜伏的欲望,我怯怯地问。

“你这个磨人的小东西!”话语间我的衣衫飘落,只剩下了贴身的肚兜,包裹着胸前的浑圆。

灼热的目光让我身上温度骤升!脸蛋不由自主地红透了。

内心的期待与不确定的惶恐让我双目一酸,泪水盈满在眼眶里。

“你怕?”他轻笑。

“我怕!”我颤抖!

伸手拥我入怀,轻吮着眼里的泪花,怜惜地抚着我光洁的后背。

“停下来吧!”他诱惑着我。

我咬着牙,都到这一步了,我不能退缩。

心一横,环在他身后的手一用力,他的衣衫就被撕破,一片一片的碎布散落在床边的地上。

我伸手在他结实的后背上一点一点地探索着,感觉到了一道长长的疤痕:我知道这是之前与武陵候一战留下的记号,也是他对我爱的凭证!

我想亲眼看看,便转到他的背后。

触目惊心!自肩胛到背心,狰狞的刺眼,粉红的伤痕让我心痛,窒息得胸口发闷,一遍一遍地抚摸,一遍一遍地亲吻,额头抵在他的背上,我轻泣出声。

想要转过身来抱着我,我固执地不想让他看见我此时的脆弱!

许久,抹干眼泪,解下身上最后的一丝束缚,颤抖的身子贴上了那期待已久的粗邝。

感觉到贴身的柔软,不着一物的温柔触感让他身子一颤。

而我胸前的敏感轻抵在他后背的肌r上,异物的接触让它颤泣。

不着一丝一缕地身子在秋夜里,凉意让我发抖,敏感地轻轻磨擦让他体温急遽上升!

突然落入他的臂弯,被平坦着放在床上,一床薄薄的丝被盖在了两人赤祼的身上。

轻撑起两臂,不让身体的重量落在我相对柔弱的身体上,却将我上半身所有的美好都落入了他的眼里:有惊叹、有惊艳,更多的是浓浓的情欲。

羞红了脸,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只盯着喉结:那里发出着低沉的声响!

[毛雨篇:第四十一章 春宵一刻值千金]

“看着我!”浓浓的情欲让他的声音变得更加的性感,刺激着我的耳膜。

应声抬起双眸,直勾勾地望入他深遂的眼里。

娥眉淡扫、红唇微启,像是无声的邀请,他低头品尝着我的美好。吻让空气都燥热起来,隔着他的衬裤,能感觉到男性的象征正在澎湃!

颈上、脖子上都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的手像在我的身上点起了一把又一把的火,所到之处让我燃烧!

“好热……”早就红得透亮的皮肤,这会更是热得容不下一丝的覆盖,抬起被他压在身下的脚,踢开了丝被,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身影暴露在烛光下:暧昧流转!

他褪去两人间仅隔的衬裤,早已勃发的欲望抵触在我双腿之间。羞涩与恐惧让我不由自主地并拢了双腿,埋首在他的胸前。

他并不急着占有,而是缓缓退到我的身边,欣赏地看着我早已红透的全身。

不安、羞涩的情绪占满了我的大脑,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挡,却发现根本就无济于事,想要伸手拉扯被踢到一旁的丝被,却被他早先一步控制了我的双臂。

他眼底的浅笑让我更加羞涩!无助的情绪、惊恐的眼神泄露了我的脆弱,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他怜惜地覆在我的身上,亲吻掉我的泪珠,磨蹭着我的脸。

他的温度让我心安。

“宝贝,我只是想好好看看你。”低哑的声音有着压抑的痛苦。

“木头……我害怕……”轻颤的声音,内心很惶恐。

“不要怕,相信我!”他用一条腿撑开我并拢的双脚,巨大的灼热直抵进s处。

试控着往前进去一点,再一点……紧张让我不由得更夹紧了他的分身。

不是怕痛,是怕不痛!却又不敢让他知道。

“放轻松……”他低沉的声音安慰了我,额头上滴下的汗珠落在我的胸前,更刺激了纠结在一起的两副身体。

等待,是我现在唯一可以做的。

随着他身体的抽动,突来的撕裂般的痛楚让我眉头一蹙,心头一喜!

他只进去一半,便停顿下来,伸出手来轻揉着结合的地方,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我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前躬,迎接着他的爱抚。

舒缓后的s处不再疼痛,反而在生着茧的大手抚摸下,闪耀出晶莹的露珠,滋润着他的硬挺。

但我急需要确认痛楚的真实性,便顾不得下t的不适,硬生生地抬起迎接他的全部!

贯穿的痛楚让我流下幸福的眼泪,他不明所以,只以为是破身之痛带给我的伤楚,却哪里知道,我所期待的就是这种痛:只有真实的痛才能证实这具身体的清白与单纯!

轻纱帐内,春光无限!

紧紧地拥着我,放松后的我显得更加庸懒,蜷缩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我的心情可真的是无以言表!

“我要嫁给你!”轻声地在进入梦乡前,对他默默地吐出我的心声。

“好!”

听到他在我耳边轻声但肯定承诺,我沉沉进入了梦乡。

疲惫,但,无比幸福!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了。

眼角嘴角都盈满了笑意,能在爱人的臂弯中醒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怕就只有经历的人才能体会了。

就这样傻傻地笑看着他的眉、他的脸,均匀的呼吸与我的气息混在一处,温馨弥漫。

他的腿与我的纠缠在一起,一只大手占有性地搂在我的腰间,高大的身材更显得我的娇小,整个身体如嵌入他的怀中一样。

抬起手,轻抚着他的眉间: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习惯性的蹙着眉头,让人不舍。

“哎呀,痛!”我拔出被他突然咬住的手指,不满地盯着他。却也羞红了脸:明明指责的话,在这暧昧的气氛里,却如同撒娇一般地轻婉。

大手从腰间挪到我的双腿间,我来不及阻止,他怜爱的关怀便让我恨不得找个地d钻进去。

“这里还痛吗?”

头埋在他胸前,轻轻地摇了摇:他很温柔地待我,除了刚开始的不适和剧痛,再后来便只剩下一种飘飘然的感觉,和一份强烈的归宿感。

“这是冥冥中的注定吗?”我轻声问他,也问自己。

“我不喜欢别人干扰我的命运。但如果这‘冥冥中的注定’是我们的结合,那么,我感谢上苍!”

他更加搂紧了我,紧到无法呼吸!但我不愿意从他的怀抱中挣拖出来。

我不会以夫为天,但他是我的亲密爱人,便是我今后的唯一至亲,为了他,谁我都可以不要。

伸手环抱着他的腰,手心再次碰到了那长长的疤痕:“如果有下次,请为了我,保护好你自己。”

“如果有下次,请为了我,不要让人伤害你。”

相视而笑!

“昨天累不累?”悄声问……人家昨天只顾着去担心了,根本就没有好好放下心来,去体验两性间的美好。

“不累!现在痛不痛?”笑着问……

“不痛……”羞怯地回应。

两唇甜蜜但狂野地接触在一起,身体也越靠越拢……

浑身的酸痛让我后悔不已,早知道,就不该在清晨去招惹这只大野狼!

除却初夜时的温柔,他似乎在用力量与时间来证明他的体力,虽然感觉超赞,却也害得我现在累得差点下不了床。

好在他有点良心,送吃送喝地给我服务到“床”,还烧了一大桶水给我泡澡,细心的人还在桶里加上了我觊觎已久的兰花花瓣:晴天把它们宝贝得跟什么似的,好几次我要摘,都被他给挡了回来。

神清气爽的我,吃了大木头煮的爱心早餐之后(已经是第二天了,床上休整了一整天),在山庄内晃悠了几圈,便来到了木头的书房。

“晴天,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是!”

“你应该明白她对于我的含义。”

“明白!晴天是情不自禁,首领为了他,付出得太多了。宁家……”

“宁家跟你早无瓜葛!”

[毛雨篇:第四十二章纵情的后果:晴天,原来姓左!]

站在窗外,傻傻地听着他们的谈话。虽然我不太清楚,但也大致明白了。

晴天,晴天竟然是宁峰弈跟百盏师姐的亲舅舅!他是左家的嫡子!

我推门进去,无视他们两人的错鄂,好奇地盯着晴天。

“你到底在看什么?”晴天不满地大声说着,却被大木头冷眼一瞪,吞回了要喷发出来的怒气。

“咦!原来如此。”

“什么叫原来如此?”他更加不满,却又不敢在大木头面前对我发火。

“你那么针对我,原来如此。”

“懒得跟你说。”泛着可疑的红潮,他找了个鳖脚的借口退了出去。

一边帮着大木头整理帐簿,一边向大木头寻着答案:“晴天姓左呀?”

“左清。”

“他是左弘的什么人?”木头告诉我,我有一个姐妹叫兰儿,嫁给了左弘,生了个儿子。

“堂叔。”

“哦!可他和宁峰弈差不了多少吧?”

“左棠前辈共有七个子女,宁母为长,晴天为幼。左夫人高龄产子,难产而死,晴天是大姐也就是宁母养大的。他比百盏只大三岁。”

原来如此!

“那他其它的兄弟姐妹呢?”

“他还有五个姐姐,三个已经辞世,还有两个都远嫁他方了。”

“我帐算完了,今天吃什么?”

“懒人j翅,还要一份卷包会。”

“好。”

在厨房里;我一边洗着菜;一边消化着刚刚知道的讯息:晴天针对我是因为宁家;师傅为了我伤了宁峰弈;夺了他的孩子;而兰儿至今与左弘分居两处;还有一对可爱的双胞胎……

这许多的人;都是我的过去。我自醒来;失忆以后;一直对过去有着一种恐惧:那是未知事物;如果一旦接触;那么我的空白记忆中将会填满我所不知道的色彩。无论是好、是坏,都要我去承担。

如果多来几个像祖林、水桃这样的,那我倒是很欢迎的,但人一生肯定不只做好事,说不定依我爱炫的个性,有了功夫到处找人比试,一不小心伤了人家七大姑八大姨的,别人来找我报仇可就不好玩了。

想想我就头皮发麻。

但有着一身的功夫放在家里生锈总是不好的,再说了,我现在有大木头呢!他的武功在当世可是数一数二的了。

如果大木头再出去,无论如何我是要跟着的了。

偷笑:楚家在关外草原上的牧场有急事!

别的地方大木头可以不管,自有楚家去处理。但只有这一处,是他的父亲全部心血的结晶,大木头不可能至之不理。

这么一来,势必他要去一趟关外,那么,我就无论如何要把握好这次的机会,说什么也要跟着去!

“木头,人家有事跟你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来无害一点、温柔得再温柔一点。

温香软玉在怀,就不信吃不下你!

“什么事,你说。”一边看着我交给他的帐簿,一边漫不经心。

气!“那个,你什么时候去关外牧场?”

“后天就走。”那么慢?事情紧急得不是需要马上动身吗?

“我也要去!”从他身上下来,站在书桌旁边,两手撑在桌面,坚定地盯着他的眼睛。

“哦?”

“什么叫哦?”不满,哪有人这样的。

转过身子,把我拉进他的怀里,抱坐在腿上。

“说说你为什么要去呢?”

是啊,我为什么要去呢?

“听说关外的草原非常的美,让人无限向往。”

“所以?”

“我对这里不熟嘛,所以,当然要到处走走、看看喽!再说,人家自醒了以后,一直都呆在这座山庄里,哪都没去过。视野小了,人的见识就会变浅的。到时候,我要变成了井底之蛙,我找谁说理去!”

没表情。

“你吃惯了人家煮的爱心餐,走在外面吃不惯那些店里的东西,瘦了、饿了怎么办?”

小人地偷瞄他一眼,没表情。那就继续:“更何况,现在人家是你的人了,你走哪,不应该把我带上吗?”

还是没表情。

“哦!我知道了:你吃干抹净之后,就想一走了之!”泫然欲泣。

“好。”

“嗯?什么?没听清楚。”人家忙着装哭去了。

“好。”这次清楚了。

“大木头,你真好!”搂着他的脖子:“献上我最崇高的敬意:亲一下!”

嘴里嘟噜一声,大概意思是嫌我的敬意太浅,不够有诚意,接着某人就被抱到书房的休息室去体验诚意去了。

情到浓时,某人问了一句:“木头,停一下!”

短兵相接之时,突然煞车:“嗯?”

“那个,你天天都这么少话吗?”连爱爱的时候,都只哼哼两声,语言一点都不丰富。

“嗯。”接着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