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宠爱与自由】(2 / 2)

作品:《宠爱与自由

想对象」

姐姐听着我云山雾罩地画地图,大概是想象出了学妹被一群小黑轮奸的美好

画面,终于露出了赞许的笑容。伤痕累累的我,也逐渐适应了身下的新频率,感

觉比刚才略好了一些。

「可是,你会后悔么?」姐姐的神色突然黯淡下来,眼眸之中似有

一丝不忍,「这样肮脏而愚昧的婚姻,难道真的是你想要的?」

「当然不是,可我必须要养活两个人我和你。」我不敢再看她的眼

神,只好把头偏向一边,「我是个穷途末路的男人,没有别的办法。」

姐姐不再说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她突然掐住了我的脖子,对此毫无准备

的我立即陷入了恐慌,想要踢腿挣扎时,才发现自己的踝关节早已被固定在床脚

了。姐姐的力气并不大,可我已经连续饿了16个小时,毫无反抗她的力量。随

着呼吸愈发困难,我的眼前开始出现幻觉,大段的记忆如走马灯般在眼前闪过,

又一一归于黑暗。

终于,姐姐松开了双手,关掉了穷凶极恶的电动阳具,整个人彻底瘫倒在我

身上。我则大口地呼吸着自由的空气,却没有任何甜醉的感慨——活着,活着

真是太累了。

随着身体逐渐恢复直觉,我才发现下身已经湿透了。刚才窒息的瞬间,我在

没有勃起情况下流出了大量的液体,狠狠地玷污了姐姐的纱裙。之前的调教让尿

道长期暴露在空气中,高潮过后的灼热感格外强烈。温暖明亮的船舱里,弥漫着

一股精氨的气息,用姐姐的话说则是消毒水的味道。

「姐你感觉怎么样?」怀中的大狐狸一动不动,我有些心疼地爱抚

她的头顶,轻捻她黑亮的发丝。

「傻弟弟。你还是多想想自己吧。」

姐姐紧紧抓着我的胸口,指甲深陷进我的皮肉之内,但比起后庭的疼痛这根

本不算什么。

「要是,我在这里杀了你,是不是对我们比较好。」姐姐再抬起头时,眼

中已满是泪水,「再过几个小时,我就要二十八岁了。没有工作,也没有爱人,

只有无尽的失望。这个世界上,唯独你还在爱我——在我从自负的顶峰跌落

之后,也不曾抛弃我。杀了你,我就再没有可留恋的了。」

「不是的,爱你的人很多,不管是在过去还是未来。」不知为何,

我突然想到了那个苦追姐姐的酒二代,「一直以来都是你牵着我的手,走在我

的前面;如果你对前路感到不知所措,那就让我领着你吧。有我在的地方,你

不必害怕。」

「你这贱导盲犬。」姐姐用力地蹭了蹭我的鼻子,终于趴在我的肩

头哭了起

来。

惯于成功的女人,往往内心不够强大,很难说服自己接受不再年轻的事实。

而我,作为姐姐光辉形象之下的一束暗影,已经习惯了各种指责与非难,对这个

美丽而残酷的世界却还保有憧憬。多年以来,我在姐姐面前总是扮演被动的一方

,习惯了听从她的指令;但这一次,需要我牵引着她走下去了。

良久,姐姐终于恢复了理智,从我身上挪了下来,顺便拔出了仍在发烫的电

动阴茎。

「姐,要不你大发慈悲,把它也放出来吧?」

我有些幽怨地盯着她,指了指被我完全打湿的鸟笼。大量白浊的黏稠液体,

挂满了粉色的塑料外壳,不住地滴溅到地板上。

「你这样子真恶心,」姐姐摇了摇头,开始自顾自地换衣服,「放出出来

还会再射一次,锁着吧。」

这样也好。如她所言,小狗一旦获得自由,就不配被继续宠爱了。我苦笑着

摇了摇头,扯出两张纸巾,开始自顾自地清理鸟笼。

游船入港时已近正午,伴随着悠长的汽笛声,这颗沧海中的明珠又迎来了一

批饥肠辘辘的旅人。

我和姐姐换上了夏季的衣服,以迎接热情的阳光和巨浪。姐姐把头发扎成干

练的单马尾,身上暖粉色的短袖衫配上米色热裤,脚下则是亮眼的白球鞋。海风

吹拂着她的衣角,她张开双臂拥抱着自然的馈赠,宛如乘风飞翔的海鸥——

而我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运动系少女修长的玉腿上。

「咦,小狗都看傻了,」姐姐回头,笑着在我额前敲了一下,「看你的样

子,舌头都要吐出来了。」

我则报以比熊式的微笑,开心地冲她露出牙齿。没想到她迅速掏出手机,

立时拍下了我的颜艺素材。我想着自己即将沦为表情包,笑不出来了。

自从和姐姐合租以来,几乎每顿饭都能让我们吵起来——要么是调味失

常,要么是食材欠佳,要么干脆就是她发现碗上有个破口之类的琐事。无论是何

种起因,结局总是姐姐上桌吃饭而我在桌下为她舔脚,双方都获得极大的满足感。然而在外面吃饭就不能这样了,即便我无所畏惧,姐姐也是要考虑社会风化的。

餐厅里的侍者大多身材高大,相貌也称得上俊朗,一口流利的英语一听就不

是岛上原住民。饶是姐姐极端反感成年男性,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倒让我有些

吃醋。于是妒火烧到菜单上,我一连点了四道前菜,无视了侍者的好心提醒。

「我还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样猥琐恶臭,原来也有质量还行的。」

姐姐小口抿着桑格利亚,眼神一直轻佻地飘来飘去,就是不肯落在我身上。

我已经从刚才的嫉妒中脱身,只是无所谓的一笑,丝毫没有停下刀叉的意思。鹰嘴豆泥,黑鱼子酱,蜜渍山羊奶酪,冷盘章鱼须,都是姐姐喜欢的食物。当

她终于意识到,我不会为路人而生气时,这些菜已经快被我吃光了。她当然不愿

吃面包喝直饮水,赌气地把刀叉扔到一边。

主菜没什么好说的,烤羊排和油封鸭,配菜的黎凡特沙拉只能算是中规中矩。本来我还想点杀一斤小鱿鱼,但姐姐要坚持控脂,于是它们幸运地逃过一炸。

出于同样的原因,姐姐拒绝了餐后甜品,只好看着我吃完了一整杯蜂蜜冻酸奶。

「在这样下去,你的身材会走样的。」姐姐单手托腮,忧郁的神色映进咖

啡杯里,凝成一个胖字。

「不怕。反正我总是在下面。」我自豪地挺起胸膛,不知廉耻地又点了一

份提拉米苏。

我又何尝不想带你走。甜品入口,粉末不幸溅到上颚,一阵剧烈的咳嗽把我

的眼泪都带出来了。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姐姐满是嫌弃的微颦。

如姐姐所言,这个世界处处令人失望,只有口腹之欲,才能让我短暂地沉浸

在虚假的幸福里,暂且忘记今后的生活。可是姐姐及时地指出,这种想法,大多

存在于丧失性能力的老年群体。

「哼,家畜要是阉割了,就专心只能长肉了。」

从餐厅出来,姐姐依旧不太高兴。

「非也,你见过卡扎尔汗的画像么?那苗条的身材,可比后世的沙阿们健

康多了。」

胃里升起的暖意给了我莫名的勇气,居然敢顶撞姐姐。

「沙漠邪教徒滚粗,禁锢女性可真是恶心。若一定要我皈依,我宁愿信奉查

拉斯图特拉。」

姐姐话音未落,便察觉到了自己的失言,脸上浮起少女红。我则大大方方地

牵起她的手,放肆地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不远处的沙滩上全是裸晒的情侣,大

家沉浸在各自的幸福中,怎么会有时间去揣测两个路人的真实关系呢?

要是国家允许圣婚,我们又何至于此呢。

等我们抵达了下榻民宿,发现房东全家都戴好

了口罩,整整齐齐地恭候着东

方来的财神。名为马塞律斯的秃顶房东,一边帮我提着行李箱,一边热情地向我

们介绍这座悬崖上的避风港:客房修在天然形成的溶洞之中,浴室和私人泳池

使用的是温泉水,房间内的使用香薰则是对于这些招徕游客的噱头

,姐姐只是无所谓地一笑,明显想让他赶快走人,免得打扰自己看风景;我则

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有一句没一句地敷衍着。

「那么,马塞律斯,你在经营民宿之前就生活在这里么?」我想我实在是

没得聊了。

「不,之前我是一名船舶工程师,供职于首都的造船厂。」浓重的东欧口

音掩不住他的骄傲。

「真巧。我也是学流体的。」

房东的眼中立刻迸出火花,拉着我的手激动地讲起了它的大学生涯,职业经

历,还有各种获奖记录他一边说,一边对着悬崖对面的火山岛手舞足蹈

,仿佛那暗红色的峭壁上写满了ns方程。

半小时后,泡在泳池里的姐姐依然笑得像疯子一样,我则曲腿抱膝,把自己

半浸在水里,低落的像一只交配失败的博美。

「谁说学流体不能致富的?」姐姐开心地用脚划水,溅得我满脸都是,「

你看,只要脱离了本行业,生活质量一下就上去了。」

「可是,就算不用熬夜了,头发难道能重新长出来?」我看着水里

的倒影,其实自己的发际线也很危险,并不比人到中年的马塞律斯乐观。

姐姐溅起的水花,将晚霞弥补的天空打的支离破碎,绚丽夺目的色彩随着涟

漪一并消散。天边的帆船乘风归来,满载着响彻海峡的欢呼,伴随着暖盈心底的

思念。而对岸的火山岛逐渐隐去巍峨的身影,瑰丽的红沙滩消失不见。

异国的日落,竟然也可以这么美。

「弟弟。」姐姐斜倚在庭院的长椅上,漫不经心地梳理着自己的长发。

「嗯?」同样漫不经心的我,跪伏在她的腿间。

「钥匙就在我的手包里,你去自己拿。」姐姐轻启芳唇,便让自由的闪电

在空中炸裂开来。

在一系列短促而热烈的狂吻中,我和姐姐互相推搡着上了床。不需要任何语

言,我们默契地摆出69式,开始用自己的舌头舔弄彼此最美好的部分。姐姐的

檀口宛如一点朱砂,连容纳我本不大的龟头都十分勉强,真空泵一般的吸力几乎

要让我早泄。我则把她的两片蝶翼都含入口中,不时用牙齿轻轻地刺激这对黑色

奇珍,舌头则在中间的缝隙来回周旋,以津液交换爱液。

这样的口淫,对姐姐而言并不陌生,对我却是不可奢求的巨大恩赐。在无数

孤寂的夜中,我不止一次地幻想过姐姐为我口交的样子,可每一次真正面对她时

,我又不敢提出要求。此时此刻,孤傲的狐狸终于接纳了灰狼,我感到她的舌尖

在不住地侵犯我的马眼,很快就要送我登顶了。

「姐我要射了」预感到自己将要射精,我准备把龟头从她的

嘴中抽出来,免得弄脏她的身体。

姐姐并不理会我的抽动,反而更加用力地吮吸起来,并且试图将它压进自己

的喉咙。出乎意料之外,她对我的精液毫无嫌弃,反而要在唇齿间留下我的痕迹。体查到她的用心后,我来不及向她表白自己的感动,便在她的喉间交货了。

第一次在温暖湿润的封闭空间里射精,前所未有的快感令我浑身颤抖,一边

射一边下意识地挺腰抽送,几乎要把龟头插进姐姐的消化道。姐姐则涨红了脸,

有些吃力地吞咽着源源不断地精液。九次喷发过后,我的阴茎终于回归平静,无

力地从姐姐的嘴角滑出。与此同时,姐姐腿间的泉眼流泻出大量的赏赐,任我如

何大口吞咽,还是将床单染上了她独有的味道。

「弟弟,我要你像宠爱女人一样,宠爱我。」姐姐忘情地呼唤着,

「哪怕只有这一次,我也要做你的妻子做你此生第一个女人!」

我不再作答,而是直接把她的身体调转过来,近乎疯狂地痛吻她的脸颊与脖

颈。然后一路向下,依次爱抚乳头,肚脐和阴蒂。这种平淡无奇的舔弄,在我们

十余年的性爱史中屡见不鲜;唯有这一次,我是以男性的身份在侵犯她。刚刚

射精后的阴茎迅速再度充血,我对姐姐狂热的渴求,终于挤占了本应用来思考

宇宙的时间。

只有在这陌生的世界,没有人知道我们是谁,也没有人在乎我们将去往何方

,我和姐姐才能逃脱一切倒错的关系。此前,我从不相信会有人为了自由而选择

流放;但在真正的自由面前,又有谁能抗拒这最高的诱惑呢。

「来吧。小狗最终相信,自己原来是灰狼呢。」姐姐张开双臂,准备拥抱

刺入体内的幸福。

我长舒一口气,以两根手指分开姐姐外凸的小阴唇,准备把涂满润滑油的龟

头塞进去。尽管姐姐的下面吞吐过各种奇怪的道具,但毕竟是第一次吃肉,我还

是担心她多少会有些过敏。

姐姐的笑容突然变得模糊,失去了爱欲的光泽。

我努力地眨了眨眼,身下的女人竟变成了初恋女友,正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一颗一颗地解开校服的纽扣;我惊慌失措地撑起身体,想要确认自己的位置,

身下的女人又变成了不堪入目的学妹,饥渴地注视着我的嘴唇,大饼脸上泛起一

片高原红。周围的空间逐渐变得扭曲,无数的人声在我的头顶掠过,异口同声地

叫着「渣男」。

姐姐姐姐不见了!

我尖叫着站起身,不住地向后退去——是的,我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

,我只是一具永远死于现在的行尸,是一桶没有故事的石油,一管无名的希腊火

,在无限长的时间里无尽地燃烧着!

「弟弟弟弟!」姐姐的呼唤把我拉回现实。

每次失去意识再醒来后,我都会发现自己躺在姐姐的怀里。发生的次数实在

太多,我都已经接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姐姐,我刚才」我还是心有余悸。

「没事了,你只是太累了。」姐姐心疼地看着我,把我抱得更紧了,「是

我太贪心,不该让你在一天之内射这么多的。我们休息吧。」

那怎么行,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了——从前没有,今后也不会再有了!

我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就像是放学太晚而没能赶上动画片的**,还没来得及倾

诉自己一天的苦闷,就到了睡觉的时间。

我不甘地扭动着身体,死命地用下身摩擦着姐姐柔软的小腹,试图让垂头丧

气的小东西再次硬起来。然而,无论我如何努力,被寄予厚望的阴茎始终软塌塌

的,缩成一团的龟头更是毫无斗志可言。太失望了,我从未如此厌恶过自己的身

体。

「姐姐,我我硬不起来了。」在反复失败之后,我终于失去了耐心

,懊丧地躲回姐姐怀里。

姐姐却不再用语言安慰我,只是任由我在她的胸前胡作非为。我的心逐渐冷

却下来,呼吸愈发平稳,眼皮则沉重地抬不起来。或许,未来与过去都变得没有

意义,唯有姐姐的怀抱才是永恒。

无梦的朦胧之间,我似乎听到了有人在轻声哼唱神秘园的夜曲,中间夹杂着

女人断断续续的啜泣。那种极力压制自己的感觉,确乎令人心碎。夜空之下的

离愁,随着海风飘向世界的另一端。

仿佛打开了久闭的大门,突如其来的强光刺得我整不开眼。我艰难地向前看

去,那修长而纤细的身影就矗立在无限的光明之中,头戴桂冠,身着婚纱。来自

神秘园的天籁响起,惯于软弱的我已然泪流满面。她就在那里,等着我去牵她的

手。

「你迟到了。」

我确信,只有她才能支配如此空灵的声音,对我的每句话都远胜于大乐章的

片段。在无尽的光明之中,我的勇气与才智都已经不值一提;唯有长盛不熄的

热忱,可以支撑住我最后的一点真实。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