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二十八章、发现(1 / 2)

作品:《天堂鸟(奴隶调教计划修正版)

陆贞慢慢睁开眼睛,头疼的厉害,全身火辣辣的烫,嗓子里干得好像在冒烟,她不由得呻吟了一声:“水……”声音却微弱的自己都听不清楚。

“贞贞,你醒啦!太好啦……”恍惚中传来男人熟悉的声音,飘飘渺渺的,仿佛在耳际,又仿佛在天边。

陆贞根本没意识到对方在说什么,她只觉得嘴唇上碰触到冰凉的器皿,清凉的甘泉润湿了她的嘴唇,她好像吸奶的孩子一样,马上含住器皿大口大口的吸吮起来,一片清凉从嗓子眼一直凉到腹中,那种感觉说不出的舒畅,陆贞神智一清,眼前的景物渐渐清晰起来,可是当她看到面前拿着水杯喂她喝水的男人时候,不由得大吃了一惊,失声叫道:“沈丘?!……”

“贞贞……”沈丘,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苍白无比的面容,一双暗红色的眼睛里,流露出来无尽的关怀,他确认了陆贞安然无恙之后,声音嘶哑着,再次叫了一声陆贞的名字。

“谢天谢地,贞贞,你终于醒了!”沈丘身体颤抖着,哆嗦着嘴唇开口道。

陆贞这才注意到自己好像在自己的家里,犹豫了一下,陆贞还是忍不住问道: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

陆贞整理着紊乱的思路,准备问个清楚,但无意中一扭头,见到了桌上圆镜中反射的自己面貌。

啊,是了,想起来了,想起两个男人疯狂的强暴她,陆贞脑袋嗡了一声,惊慌的陆贞在床上挣扎翻滚起来!

“不要碰我!”

“啊,那里不可以!”

“沈丘,冰冰………”

沈丘慌忙靠近陆贞的床前,双臂齐出,轻轻按住了陆贞的香肩,温柔呼唤。

“贞贞…贞贞…”

“啊!”

陆贞突然一下子清醒,她美眸挂着泪痕,喘息急促,惊骇莫名的盯着沈丘的脸庞,注视了良久良久,突然一头扎进了沈丘的怀里,“哇!”的一声,痛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没事了贞贞,只是个噩梦……”

陆贞衣裙凌乱,娇躯半掩,沈丘浑然无视,他心疼的搂着陆贞,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仿佛在哄一个吓着了的孩子。

一时间,房间安静起来,只不过两人的思绪纷飞。

沈丘发福的脸庞阴晴不定,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唇角紧抿,目中疑惑颇多。

陆贞无意识的话语,好像发生了他不知道的秘密?

还有她的身体明明好好的,怎么会昏迷在家门外。

哎…真的好蹊跷。

待她好了后问问她吧。

毫无疑问,沈丘的心中充满疑惑。

陆贞躺在床上,慢慢理着自己的头绪,昨天白天整整四五个小时的折磨让她几近崩溃,两个陌生的男人同时进入自己的身体,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噩梦。

可是自己怎么又回来了呢,是他们…把自己送回来了?

还是自己回来的?

陆贞努力的回忆,只记得最后自己被那两个男人弄的昏迷过去了,之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她偷偷的查看,发觉衣裙虽然凌乱,却也没有撕烂的痕迹,暗地里不由得舒了一口气。

‘昨天的事情不能说出去的死也不能说出去,不说,绝对不能说。’这是陆贞心声。

良久…

房间里,陆贞缓缓起身,手捏弄着衣角,俏脸烫红,幽幽道:

“沈丘,我想家了…”

沈丘愕然开口道:

“贞,这里不就是我们的家么?”

想起昨日两个男人同时压在身上,陆贞脸色更红,她觉得刚才自己的反应过大了,于是咬着下唇,背对着沈丘说道:

“我说的…不是这个家。”

“哦,你说的是原来的那个家啊!”

沈丘知道误解了,见到陆贞脸色好转,心放下了一半,惊喜之余,身体闪到了她的身前,双手一环,抱住了陆贞的柳腰,轻轻往自己怀里一带,让两人紧紧贴在了一处。

他嘴唇终于忍不住,故作轻松随意,露出憨厚的笑容,轻声说道:

“贞贞,跟我说说,你为什么会突然昏倒啊!”

烫——

陆贞冷不丁被沈丘抱在了怀里,后背骤然发紧,心如鹿撞,紧张莫名。

一股子奇异的感觉,从陆贞的下体直冲肺腑,犹如一股炙热的电流,烫得她情难自已。

环境决定心情,这里可不是昨日那两个陌生男子,这里是自己的家,男人是自己的合法丈夫。

不知为什么陆贞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前所未有的,扑通扑通的狂跳了起来。

鬼使神差…

当初在阴阳居…

自己赤裸的娇躯…

两个男人昂长粗大的阳根…,

的那一幕幕,犹如镜头重放一般,全部闪现在陆贞的眼前,让她呼吸急促。

陆贞脸色烫红,连耳根子都发热了,根本使不出任何力气。

她思念,渴望,贪恋沈丘这个怀抱,这种踏实的,温暖的,令人怦然心动的安全感,是陆贞在被强暴的时候里,最渴望的。

此刻,沈丘虽然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

可陆贞的心却起起落落,跌宕起伏,总感觉少了一丝什么似的。

沈丘除了拥抱着她,双手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环住她的腰肢,并没有任何动作。

很明显,沈丘知道,但在的情绪,身体状态,都不对,还不是时候。

再者,他沈丘还有别的想法。

“贞,你好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沈丘语气温柔,再次问道。

“哎……”陆贞暗叹,知道丈夫对自己有了疑问。

陆贞的身段儿实在是太美了,她本来略显丰腴,有一种贵族千金的高贵富态美,可现在,也许是经过昨日的云雨滋润的她,纤腰如柳,突出胸前的两团显得更加饱满圆润,微微上翘,由沈丘揽在怀里,娇躯微微后仰,再配合脸蛋那种病态的苍白……

沈丘差点儿忍不住就抵抗不住,但他还是忍住了。

陆贞不敢去看沈丘的眼睛。

但她完全能够感受到沈丘灼热的目光聚焦在什么地方,她情思如潮。

其实心里一直在期盼着,沈丘能狠狠的蹂躏她,又或者坏坏的对她上下其手,像昨日那般,可惜,沈丘没有。

‘天呐,我都想着什么呢?’

陆贞俏脸火辣辣的烫,她慌忙遮掩开口道。

“沈丘,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昨天…昨天…太累了…”

陆贞话音落,屋里立即变得极其安静。除了陆贞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之外,落针可闻。

沈丘好歹清楚自己的妻子,陆贞含糊的话语,跟没问差不多,他只好装糊涂。

“好了贞贞,你不要多想,没事就好。”

沈丘轻拍着陆贞的香肩,只温柔的说了这一句,就再也不说话了。

已经无需多说。

陆贞心里很是内疚,至于昨日的事情,这个是万万不能说的…

“沈丘,你真好。”

沈丘哈哈大笑,右手终于开始在陆贞的身上慢慢游走了起来,他大大咧咧的说道:

“你的丈夫不好,那谁好。”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陆贞心神一阵激荡,被沈丘摸得一阵难受,她娇躯如蛇扭动,气喘吁吁,却任由沈丘动作,只是羞,却不拒。

沈丘的眼睛也不闲着,一双眼盯着陆贞领口处的雪白,笑着说道:

“贞贞,你都走光了呢!”

“啊,去你的!”

陆贞脸色一下子变了,生怕丈夫发现端疑,结果发现虚惊一场。

她娇嗔,心中却纳闷,该不是他故意试探我吧?

不过这么多年的夫妻,陆贞清楚沈丘的脾性,他根本不会。

“贞贞,该饿了吧?”

沈丘停下所有动作,突然开口问道。

沈丘不按常理出牌,这让陆贞蓦地一愣,她狐疑的看了沈丘一眼,咬着娇唇,然后才点头道:

“饿了!”

怎么可能不饿,昨日男女大战,她体力和精神都耗尽了、

昏迷醒来见到沈丘后,情绪激动之下,早就把吃饭这件事忘了,现在被沈丘一提醒,陆贞都能听到自己的肚子咕咕叫。

她现在饿的,觉得自己都能吞下一头大象。

沈丘连番伺候,也是从发现她到现在一直没有吃饭,他也不是铁打的,也早已饿了。

“你先去洗一个热水澡解解乏,我给你做饭。”

“那好,我先洗个澡…………”陆贞一想到洗澡,她也很热切,她可是想把昨日的气息清洗掉。

沈丘呵呵的站立起来,就忙着奔向厨房一边道。

“快点洗,我做饭很快的。”

“知道了,快去吧。”

陆贞站起娇躯,故意用手臂遮挡着高耸的双峰,柳腰一扭,直接朝着宽大的浴室跑去。

陆贞进了沐浴间,砰地一声将房间门关上,然后靠在门后想,自己干吗要这般紧张?

陆贞痛苦的揉揉头发,现在才发现臀部好痛,她从来没有想的,自己的肛门竟然被人捅了…

更没有想过同时两个大男人一起压在自己的身上,还同时进入自己的体内…

“啊啊啊,死了要死了,”手却不直觉摸过去,她心里觉得很刺激又很羞耻。

“原来这里竟然能容纳下那么大,那么粗的…”一想至此,陆贞脸更加红润。

发生的一切并不是自己所愿,可是自己的心已经乱了。

羞耻与刺激纠结,和要不要放纵自己一回的选择里,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头一回,陆贞开始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原来自己是很无知地呵,似乎也没有什么接收不了哦?

这种想法突然间出现。

那压抑良久的情欲突然间如山洪爆发般的汹涌而至,摧牯拉朽般地毁掉所有的试图阻拦,一下子打地陆贞措手不及。

她地心、她的整个人就像在汪洋中行驶的一艘小船儿,颠簸起伏。

没有目标,没有终点。

和沈丘有关的生活片段也如放电影般的在脑海中浮现。

经人介绍两人第一次见面,腼腆的像个孩子。

新婚之夜第一次做爱,男上女下,标准的交合,小心翼翼的进入…

结婚二十多年,把她当成手心里的宝,小心呵护,二人就没吵过架。

一切的一切,平静如水,没有激情也没有意外。

又想起昨日、

两个大男人在自己的身体里疯狂的碰撞情景,身体交合在一起——

他们不像沈丘那么温柔,他们粗鲁、野蛮、霸道、尽情地蹂躏她。

可偏偏,陆贞的心弦却震动了……

对于沈丘的温柔,好像她有些偏向那些野蛮、

陆贞痛苦地呻吟一声,她终于找到了那不安来自于何处。无关沈丘的事,而是自己的心已经不受控制了。

怎么办?或者稍微冰冷一些的水能够帮助她吧。

陆贞将手从臀间移开,然后轻解衣衫。

刚刚伸手解开,那一对饱满地像是充了气地气球似的胸部一下子就弹跳而出,白哗哗地一片极其耀眼。

脱下鞋子放在墙角,光着脚站在地板上,解开下裙的扣子,然后弯着腰将裙子褪了下来。

当身上的最后一缕布料脱落。

镜子里出现一个体态丰腴的女人。

云髻峨峨、玉体迎风,丰胸、翘臀。两相一衬托下,又显得腰肢纤细,圆润的肚脐、遮掩幽谷的一缕黑色的毛发,下面沟渠迷人。

陆贞是第一次在镜子中仔细打量着自己的身体,心里还觉得有些羞涩。

双手捧着胸部,脑子里乱糟糟的,心都不知道应该要想些什么。

“啊!”

陆贞一声惊呼而后迅速用手掩住嘴唇,她发现遮掩幽谷的小穴,竟然有…液体滴落、

这是那个男人的精液,经过长时间,已经稀释了,失去了原来的乳白色,不过依然留在她的体内。

想到这里,陆贞不由得一阵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