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一章 艳福不浅(1 / 2)

作品:《新娘上错床

当一抹夕阳西沉下去,yy县的天空与大地很快就浑沌起来。

周宏根办完最後一个复转军人的移送手续,天已经快黑了,他从县人武部出来,大步流星的向招待所走去。

「总算顺利完成任务。」走在新建不久的两旁还工地林立的迎宾大道上,周宏根看着一盏盏初放的闪烁路灯,他那揪紧了半个多月的心,现在才终於落了下来,他感到了特别的轻松和高兴。

这些年,部队每一次老兵复员转业,身为连副的周宏根,每次都是「送兵」干部,而「接兵」的美差,他一次也没轮上。谁都知道,送老兵复原存在相当的危险,为防止老兵在途中闹事,送兵干部对老兵都是「毕恭毕敬」像「龟儿子」那样忍气吞声。

而「接新兵」的干部,去时哪个不是「趾高气扬」?回来哪个不是「满载而归」?为此,周宏根和几个「送兵」干部都很有意见。这次临出发前,上级领导安抚了他们,还特别批准他们完成任务後可以顺道回家看看老婆孩子。一想到明天就可以顺道回家,周宏根能不高兴吗?

这yy县地处山区,是一个古老的小城镇,後依无量山,前临清水河,这里以前民风淳朴,至今许多古老习俗还没有改变。周宏根回到军人招待所,同来的几个干部已经吃过饭,有的正打点行装,准备当晚就乘火车回家了,周宏根的家在离yy县200多公里的cq市,他买的是明天一早的车票,只能在招待所再住一晚。当他送了战友,到招待所餐厅吃饭时,看到简陋的餐厅里贴着一个大红喜字,有十多个军人正在吃着一对新人的喜酒。

周宏根点了饭菜,还向服务员要了几瓶啤酒,他一面吃着,一面好奇的问服务员:「怎麽,军人招待所还办这个?」

「人家给钱包席,能拒绝吗?」女服务员笑着回答道。

「结婚的是谁啊?」

「不知道,听说是这儿部队上的一个干部,娶了这儿的一个姑娘。」

「啊!」周宏根口里应着,眼睛往喜宴那边瞧,他很想看看新娘长得什麽样,可新娘盖着红盖头,瞧不见模样。

那边前来祝贺的人们幺五幺六的吃喝着,新郎官穿着崭新的西服,被战友们频频敬酒,已经有了明显的醉意。「大哥,把嫂子的盖头揭下来,让兄弟们瞧瞧啊!」在喧闹中,有人怂恿道。

「不……不行……新娘的盖头……要进洞房才……才能揭……不然会不……吉利……」新郎官一边回敬着,一边断断续续的说,看来他还没完全醉,还记得这里的风俗。

「这啥年代啦,还信这些?」

「大哥,来……兄弟再……再敬你几杯……」

在一旁的周宏根已经看出,这些人是想把新郎官灌醉,然後闹洞房,要他们干什麽,新人就会干什麽,那才有意思呢,不久前,不是还发生过新郎官醉後让几个铁哥们肏新娘子的事?

可就在这时,他瞧见新娘子掀起盖头一角,露出了一抹殷红的嘴唇,她接过新郎官手里的酒,说道:「他不能再喝了,我替他喝呗!」说着,一仰头,就把一大盅酒喝了下去。

「呀,嫂子好酒量!兄弟再敬大哥和嫂子几盅……」

虽然看不到新娘子的模样,但听那声音,就知道很年轻,但见那红盖头不停的掀动,战友中有几个酒量小的,先先後後醉倒在餐桌上。

周宏根酒足饭饱之後,便离开餐厅回208房间休息去了。他走的时候,那喜宴上的敬酒还没完呢。

周宏根喝了几瓶啤酒,在房间躺下休息了一会,觉得有点尿急,就出房间去过道尽头的卫生间小便。那时候,yy县的军人招待所还是老式建筑,四层的楼房,每层楼两边是房间,中间是过道,过道尽头是男女卫生间。周宏根解完小便,回来的时候在过道里碰到那几个当兵的送新人回洞房,不知咋的,这时新娘的头上已经没有了盖头,她扶着零丁大醉的新郎,与周宏根擦肩而过。说来也巧,新人的洞房就在周宏根的房间隔壁,206房。

周宏根站在一边,仔细打量了新娘一眼,只见新娘大约二十出头,身段高挑,生得明眸皓齿,瑶鼻厚唇,那件大红坎肩嫁装,把她那该凸的该凹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新娘的肌肤白皙,由於饮酒的缘故,此刻粉腮似桃花般鲜嫩,虽然只是惊鸿一瞥,周宏根却看呆了,直到那群人簇拥着新人进了房间,他的目光也没收回来!

躺在床上,周宏根有些转侧难眠了,他本来想早早入睡,以便养足精神明天回家好好疼爱下老婆的,可这会儿他怎麽也睡不着,此刻满脑子都是新娘的身影。

隔壁闹洞房的声音很大,周宏根躺在木床上,将一对耳朵贴在隔墙上,偷听着隔壁房间的动静。但那些闹洞房的太没水平,竟没几个精彩节目,最多就是要新娘舔了新郎官双腿夹着的香蕉。後来,招待所的管理人员来说不能再闹,不能影响其他人休息,前来闹房的就离开了,洞房里就安静了下来。

「现在,他们该上演『二人钻』了吧?」

由於酒精作怪,周宏根精虫上脑,他把耳朵依然贴在墙上,期待听到洞房里亲吻和行房的声音。可他听到的却是新郎「啊啊」的呕吐声。

「……难受吗?」是新娘的声音,那声音很温柔,很好听。

「……」新郎没答话,看来是醉的不行了。

「他妈的,新婚之夜喝这麽多酒干啥,不办事了啊?」周宏根一边偷听一边在心里骂道,他为偷听不到新娘子的喘息和呻吟声而恼火。

又过了一会儿。周宏根听到新娘下了床,「悉悉嗦嗦」的拾掇了房间好久,直到隔壁房间里一切声音全无之後,他才死了继续偷听的念头,渐渐的入了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