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十回、九龙贯珠,六道锁身之辱(1 / 2)

作品:《冢鬼袶

潇湘欲止,江原不歇,坐困囹圄的湘娃,一夜无眠。

心焦爱妻遭遇,又怕梦着凤丹被淫贼百般凌辱,既恨自己无能,又不晓梦靥离今至隔多久。

“不……一定不会,不会的……”

湘娃脑子尽是凄凌叫声,明知凤丹对己意重情深,还为他添了儿子,以其一名刚烈女子,必然宁死不屈。

但梦里鬼面手段腥绝,阴险毒辣,所施技俩丝毫不下于苗翳,不知爱妻还得受尽多少辱虐,只觉慌惶不安,无力把持。

辗转反侧间,牢门突被打开,一名同样带着鬼面、媚骨天生地妖娆美妇,就这样不急不徐走到湘娃面前。

“你是霍向天?”

美妇声腔有种勾人魔力,轻衣薄纱遮不住她娇酥媚骨地一身火辣,柳腰巨乳满满顶出肚兜,配上阴邪鬼魅地神秘面具,犹如比罗煞艳鬼更叫人心痒又惊。

“我……不是。”湘娃丧气地别过脸,一抹红霞道尽难堪,曾经叱咤风云地江南第一快剑,如今却作娇媚女儿,貌美闺娘打扮。

“哦,叫什么名字?”

“湘……湘娃。”

“是么?瞧你眉挑眼媚、肌如美脂,定是官宦人家闺女,不知妹子可曾习武?”

“奴……家……不会武……”不待湘娃掩饰,鬼女突然以指当剑,直击湘娃命门。

“疾!”但见手势不快,气运却利如剑尖,饶是湘娃已毫无功力,却也能看出妇人剑法修为不俗。

仅仅两招,衣衫已破数处。

“你做什么?”湘娃闪躲极其狼狈,一来血气不足、难使唤,二来鬼女剑指阴险下流,总朝胸口私处等下阴猛刺,加上无内力可挡,只能暗施巧劲,避之惊险万分。

“嘻嘻,原来妹妹懂武艺,很好、很好。”

(啊……这妖妇到底想干么?)眼看牢房狭小难以闪避,湘娃所幸放大胆子,准备空手擒拿时,鬼女的剑指又再度变招。

“你再看看,姊姊新学的一手快剑。”妇人自顾地说着,像似试探,指招再一斗进,成了快剑,刷、刷、刷凌厉就是连贯三招,登时再无侥幸,湘娃一袭白衣立刻化成碎片,仅剩半裸肚兜裹身。

“啊!啊!这……这是……”

湘娃无可置信地瞪大杏眼,那剑指一招快似一招,虽然运劲之法与本家略有不同,但鱼贯三式……的的确确是霍家嫡传的潇湘剑法起手式没错。

“呵呵……如何?‘潇湘欲止’之后……该接什么招?”

“你……到底把凤丹怎么了!”无可置信的是,爱妻仅学会剑招,不会内劲,如同这妖女所典,招式必然从凤丹口中学会无异。

“嘻嘻,何苦不打自招呢?姊姊还想多玩几招呢。”

鬼女收起剑招,以内力将湘娃踉跄地逼退三步,慌乱间仅存肚兜也被拉扯下来,浑身裸露地毫无遮拦,心中不由又惊又羞。

“你……若非奴家功力尽失……呜嗯……”

湘娃没想到自己连个女人家的一招半式也堤防不了,浑身弄得狼狈不堪,底气硬又咽不下口气,情急之下连眼泪都快流出来。

“奴家?听你口气……莫不给迷术给弄浑了,连自己是男是女都说不清?看来这苗疆蛊术果真有点意思。”

“奴家……奴家……”经鬼女这么点醒,湘娃果真感到自己语意暧昧,但带着女性化字眼称谓却怎么改也改不过来,如同中了降术一般。

“没想到闻名江南的第一美侠客,就这样给苗翳小厮玩残了……”鬼女仿佛真感惋惜地瞧着裸体湘娃,脸上不怀好意地嘲笑道。

“住嘴!”

“啪!”湘娃脸上立刻浮现火辣辣地掌印,长着么大从未给人掴过脸,竟浑身颤抖地说不出话来。

“贱骨头!敢这么跟我说话!”

“哼!外表美貌娇弱……底性却冥顽不灵,是得好好调教一番才能服侍宗主。”面具下的鬼女舔着舌,露出一抹淫媚般地勾魂眼神,好似张口立刻要把湘娃给吃了一样。

“别做梦!”

“哦?”

“不……不管你们把我变得怎样,宁死……死也不会叫你们称心如意!”

“是么?凤丹呢?不想知道她的死活?”

“妳!”

“就说你是贱骨头,不点不灵!以为到了这死活还由得你作主么?”鬼女直接了当地一句话,登时就让湘娃无话好说。

的确,莫说自己如今已落得像烟花女子一样命运,就算武艺仍在,也不能不弃剑向挟持爱妻的奸险小人们低头。

“你们到底将她囚在哪里?为何……要逼她说出潇湘剑法?”

“哼哼,你也太多疑问,江南四大美人之首,囚禁了有多浪费?只是……恐怕你不会再想见到现在的她了,嘻嘻。”

鬼女语带暧昧地淡淡一句,竟似剧毒利刃般,直接深刺入湘娃心坎里。

“你……你是什么意思?”

“你还盼她像半年前那样忠贞不二、完美无瑕地妻子么?嘻嘻……进来这的女人,别说是半年,不出十天半个月,就会永远沉迷地爱上宗主,再也无心离开此地。”

“不!你骗我!不是真的……不是!”

“嘻嘻,你也会明白的,早晚而已……”

(不,这不是真的……我不能被这妖女蒙骗!我必须亲眼确认凤丹平安才行……)突然,湘娃努力地静下心来,不断告诉自己不可误信谄言。

变成女人后,湘娃早可以不要命,但最放心不下,却是江南第一剑霍向天夫人、名列四大美人之一的祝凤丹,会因此贞节不保。

只要一想到爱妻可能长期受那淫魔奸淫凌辱,她的双脚便再无气力,软跪不起。

“让我见见凤丹……”

湘娃鼓起最后一丝希望,怎么说她也曾贵为一庄之主,历经各种场面,但怪只怪自己年轻气盛、一心又顾虑着爱妻,是以从被俘之后,便处处制肘、受人使引。

“哦,可是有了觉悟?”

“你们想我什么样都行,让我见她一眼就可以。”

“不行,不行,她现在可正忙着服侍宗主,无暇跟‘女’丈夫叙旧……”

“妳!”

“况且人心可是肉做的……有些事还是不见得好,嘻嘻……”

“你……你……”悲愤焦急地湘娃,在血脉不畅、内外夹攻之下,眼睛竟不听使唤地潸然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