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路从今夜白[全文 番外]__分节阅读_42(2 / 2)

作品:《路从今夜白

“听说,你入学不久后便暗恋着顾夜白,但你一直不敢表白。后来你们几个寝室的人玩了一场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你输了,susan提出了你的冒险要求,约顾夜白去看一场电影。”

悠言嘴角噙了丝笑,微眯了眸,刚才强作的语气便弱了。

“我们便是这样开始有了交集。”

“当时他为避开他爷爷,隐藏了自己的画技,打扮古怪,你却爱上他,后来在你大四的时候,他拿下顾家的继承权,你却偏偏离开”

悠言闭了闭眼。那时,靠着在国内数间ding级的美术杂志的约稿,他其实已有一定积蓄。她几乎不动爸爸给她的钱,有一次戏言自己很穷,那人居然把所有的存款都给了她。

她笑说,我要拿去花了。

那人说,好。

要把那笔钱给回他,他却不要。她便小心的替他存下。

再后来,她提出了庐山之旅,骄傲的他,为了筹集这笔旅费,参加了学校的校园祭比赛,揽下四个首名。拿了一笔不菲的奖金。

画,程式,柔道,剑道。

他惊人的容貌,身手,还有画技,轰动了整个g大。也惊动了他的爷爷。

“为什么”怀安紧追不舍,冷笑道:“因为早在那之前,你便知道了他的真正身份所以用这样的方式接近他你与他交往后,你告诉他的你们的相识起缘于一场大冒险的恶作剧,是吗”

悠言把思绪拉回,继续这场折子戏,个中真假,又谁能辨。

冷冷而笑。

“如果真如你所说,我一早知道他身份,也估算出他有出头之日,我后来为何要和迟濮远走”

怀安一怔,蹙了眉。

“周怀安,你不过是个输家,你要知道么,告诉你又何妨”

怀安咬牙,冷冷看着悠言。

悠言涩然一笑。

“在进g大不久,一次我在荧山遇上顾夜白,那一刻,你知道我想到什么了吗”

怀安眉心疑虑愈深。

“我以为我见到了鬼。”

“鬼”怀安讶道。

“是。一模一样的容貌。原来他竟然是顾夜泠的孪生弟弟。”

“你认识他哥哥”怀安低呼出声。

“其实,我不认识顾夜泠,只是,我有份害死他。”悠言自嘲一笑,低声道。

“白的哥哥不是让他异母大哥推进江里而死”怀安失声道,骇了秀美容色。

怀安呵,你真是天生演戏的高手。悠言心底悲凉一笑。

“高二那年,那天,与往常一样,下课放学。错便错在我贪时走了小路。在巷子里,我遇上了顾夜承还有他的几个跟班。他们把我捉了去。”

“一直到了江边。那是我第一次看到顾夜泠,也是最后一次。当时顾夜泠只皱眉问了一句,你把我约来做什么顾夜承却什么也不说,只是狠狠把我推进了江中。”

“我当时害怕得竟然忘记了自己还稍通水性。顾夜泠急了,也扎了进去要救我。他甚至,不会游泳。我当时其实可以救他,我却只是自己爬了上岸,甚至呼救也不曾,只是眼睁睁的看着救我的人挣扎,直至没ding。”

怀安一震,怔怔看着悠言,好半晌,才颤声道:“你怎能如此他哥哥救了你,你却”

“我害怕顾夜承伤害我。”

“那你后来纠缠顾夜白,最后随迟濮离开”

“是,我是怀着愧疚的心情接近他的,真心话大冒险统统不过是见鬼的幌子。”悠言一顿,幽幽道:“可是,后来,我发现,他真的很爱我。我怯了,所以,才有了一个四年。”

“你不是怯,你是害怕顾夜白知道真相。”怀安冷笑指控。

“那又怎样,有分别么”悠言轻轻道。

“离开了,你为什么又还要回来”怀安狠声道。

“我是真的爱他。再说,这个亿万社长,他这么的爱我,我为什么要放弃”悠言声音微冷。

怀安扬眉而笑,“悠言,你就不怕我把这一切都告诉顾夜白”

“你看他信你还是信我”悠言也笑了。

“路悠言”怀安怒极而笑。

“如无其他事,我先走了。”悠言淡淡道。

“你赢得彻底,何妨介意与我喝完一杯再走”

悠言看了她一眼,拿起杯子,啖了一口。

十多分钟后。悠言冷了声音,“我没空陪你玩。”起身便要离去。

怀安却淡淡笑了。

“白,你来了。”

悠言一惊,往后一看,男人重瞳暗沉,正站在二人背后不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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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话 决裂1

“原来你们有约。”顾夜白淡淡道。

“你怎会在这里”悠言心里苍凉,脸上诧异表情不变。

原来,不仅怀安,这场戏,她也能演出得挥洒自如。

“是我把他叫过来。”怀安的笑意褪去,平静的道。

悠言看了她一眼,站起,急道:“小白,我们走吧。”

“何必这么急,听完这一段再走也不迟。”怀安淡淡道。

手机搁落在桌上,美丽的指,按下扬声器。

。。。。。。

“其实,我不认识顾夜泠,只是,我有份害死他。”

。。。。。。

声音幽幽,在餐厅内扬起。

按原来的约定,悠言想,她该上前把手机抢过,或者把怀安撕裂,可是,颤抖的脚,无法再动一步。

顾澜的声音,在脑里再次清晰。

“如果是等闲人事,他不会放了你。可是,如果,那人是顾夜泠,将是一场好戏。”

所以,他把楚卿放出。楚卿讲,她听。

听一段陈年的故事。像泛黄的照片里的人和事,那人的哥哥,那个善良美好人就永远被定格在少年的年月里。

风花,便风葬。

改变了剧情,把自己换上楚卿的角色。在今日,把那年的故事扭曲了,又还原给他听。

垂下的头,不敢抬起他就在前方站着,也许五步,也许三步,距离那么近。

“路悠言。”

他的声音漠漠响起,平静如此,却清冷得像酷冬的风,无法想象盛夏的颜色。

悠言不语,只低头等着,他的判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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