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九“……”

望着弘旭真诚的大眼睛，他忍不住抬手拍了拍弘旭的肩膀，“小世子，草民不方便和您说这个。”

“为啥？”

“草民身份低，而且草民是外人，婚姻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草民身为一个旁观者，了解的信息不够，无法给出正确的判断。”

“没关系，阿玛要揍你的话我担着，你说嘛，就按照你所看到的去判断。”弘旭忍不住扯住天九的袖子，摇晃着撒娇。

天九“……”

这真是个送命题。

一个回答不好，胤禛绝对要找他的事。

但想起昨晚果儿那一番看似胡言乱语的真理，他心中略一犹豫，还是选择回答。

把果儿这么心善的人逼得如此失态，事情很严重了。

“小世子，今天草民就给您讲一讲这个一夫一妻多妾的事，这个呢，最早是起源于尧舜禹时代……在草民看来，这个制度也没什么可指责的，生而为人，除了圣人之外都有私心，大家都想要更多的财富、土地、女人，男人能力强，那他就可以得到这些。”

“但同样的，女子也可以，女子能力强了，也可以拥有财富土地男人，就像是草民给您讲过的女皇武则天。”

“其实您额娘说的没错，这个世界的真理只有一个：拳头。拳头只要够硬，那这个人就是规则。您额娘能力强，那她自然不甘心和其他女人共同拥有您阿玛，她想要独占您阿玛，哦当然得刨除您和小阿哥小格格，她说的独占是指不和其他女人分享您阿玛。”

“在草民看来，她这个要求很正常。就算她没提前讲清楚规则，就算她现在要修改规则，但那又怎样呢？她厉害，那她就可以提这个要求。”

“您阿玛接不接受是您阿玛的事，但以草民来看，她没错。”

果儿的确没讲清楚规则，但胤禛也要自觉一点嘛，果儿这么多年的付出和真心，胤禛心里真没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