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覆，秦夜负着手徐徐踱步，许久才道：“这只是我的推测，因为地藏大人对我说了一句话。”

他将地藏最后对他说的话复述了一遍，皱眉道：“谜底什么谜底接下来要做的事什么事地藏大人说，这件事比阴宠铃重要得多。”

阿尔萨斯也凝重了起来。

压下心头对地藏泛起的好奇，她低头沉思着。眉头先是轻轻皱起，紧接着皱得越来越死，数秒后摇了摇头：“你说清楚一点，你怎么遇到了地藏大人，发生了什么，对方说了什么，周围情况是怎样的一个字都不要漏。”

秦夜点了颔首，这次说了足足十五分钟，阿尔萨斯不停地询问一些，说完之后，她轻轻揉着太阳穴，有些急躁地踱来踱去。

“我想过许多推测，虽然我很不想认可，但……地藏大人的提醒很可能是针对接下来的武阳东征。是什么事情……足以让地藏大人亲自提醒我”秦夜忐忑地说道：“而且我查过，武阳并不是什么有名的都市，基础不是什么古战场。甚至正式确立县级编织，都是在新华国开国以后。这样的都市……有什么工具是必须让我知道的你仔细想一想”

事关武阳东征，已知肯定面临阴兽和恐怖的大自然，这种情况下，任何事情都不能掉以轻心！

更况且照旧地藏亲身提醒的事。

没有启齿。

阿尔萨斯狠狠揉着眉心，数秒，秦夜终于忍不住了：“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阿尔萨斯终于停下了脚步，摇了摇头。

那你装得像想起来了一样干毛啊！

还不等秦夜吐槽，阿尔萨斯手一挥，手心中赫然泛起一根鹤发。

“这是”秦夜莫名其妙，告诉他自己未老先衰

“阿赖耶识。又叫如来藏。”阿尔萨斯轻轻吹了一口鹤发，头发飘飞空中，无风自燃：“佛家八识中的最后一识。阳间险些不行能有人修炼出，只有阴司判官级别以上的阴差才气修炼……它能打开你的心眼，看到一些阴灵都看不到的工具。而且……能预测一些将要发生的事。”

头发燃尽，化为黑灰飘飞。阿尔萨斯死死看着他：“适才，我用了阿赖耶识，第一问，你在谷城县会遇到什么品级的危险。”

秦夜汗毛都竖了起来：“所以……”

“二十秒内，黑发化雪。”阿尔萨斯嘴角突然扬起一个离奇的笑容：“小子，谷城县藏着一些工具……足以让判官都生死两难的工具。但……你可以化解，如果是死局，头发会就地化为飞灰。”

“二问，谷城县和武阳东征有什么关系……”她朝地上抬了抬下巴：“自己看吧。”

秦夜低头一看，赫然发现，头发的黑灰居然摆出了一个圆圈。

不等他发问，阿尔萨斯就接着说道：“原来如此的意思，是说……谷城县的一切，和东征息息相关，而且绵延不停，贯串首尾……这到底是什么本宫穷搜影象都找不到！”

她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秦夜的脸，两人相距不到半米。秦夜有些不适应：“你离远点，这个距离……真的像极了恋爱。”

“你尚有心情说笑”阿尔萨斯反而笑了出来，手一挥，一片阴气光幕泛起。

这是一面镜子。

秦夜看了已往，只一眼，他就倒抽一口凉气。

自己的脸上……竟然有一个玄色的印记！

那是一个字。

一个漆黑的水字。

什么时候印上的秦夜简直不敢相信，擦了擦，发现竟然擦不掉

“记不记得什么时候弄上的”阿尔萨斯问道。

秦夜回忆了一下，眼光一寒：“谷城县火车站，一根钢筋从楼顶落下，躲得慢点，恐怕就成了人肉串了。不外……被它遇到了面颊。”

阿尔萨斯点了颔首，神色却没有一丝轻松：“这个标志……本宫认识。”

“鬼门关有上百顶级权门，多为阳间的帝族，豪族。而其中有一家，符号恰好是这个。”她的神色似乎有些感伤。秦夜微张着嘴舒了口吻，连忙问道：“谁！”

阿尔萨斯淡淡道：“上善若水，东山孔家。这是鬼门关儒家印记。只有鬼门关的阴灵，才会使用这个印记。”

“如果说顶级权门也分三六九等，孔家就是最尖上那一等。孔家麾下尚有七大豪族，划分为门生家子字辈的门生，孟家孟子，荀家荀子，董家董仲舒，程家程颢、程颐，朱家朱熹，周家周敦颐。在阴司，他们全都用的这个符号。不知道是谁……想要你的命。”

秦夜脊背都在冒冷汗，儒家……竟然是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