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四十章(1 / 2)

作品:《姐姐抱紧我

.

沈铎是被我彻底惹生气了,我心里也不好受,夹在两个人之间,贪婪的既想获得美好的爱情,又想维持现有的亲情。

其实自始至终我都没有调整好这两者之间的关系,这就是我的结。

沈铎有一周没有联系我,其实之前我们两个人的联系也甚少,但是在这种情况侠,我觉得这一周是如此的漫长。整日里寝食不安,就连陶好都说我,天天像是丢了魂一样。

周五晚上我在学校整理东西,正要准备回家,金彤彤推门进来,胡果儿和陶好都已经走了,若不是我不想回家面对柳昕我也一早走了。

她的眼眶微红,好像是刚刚哭过的样子,虽然看到我很是意外,但是什么也没说。

我打开门刚要走,她忽然开口:柳佳。

不知道为什么,仿佛是有这样的预感,我就知道她有话要对我说。我回过头看着她,没有说话。

他病了

我知道她说的这个他是谁,可我始终不明白,金彤彤这样说是为了什么。

金彤彤看着我,是少见的动怒: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是他病的严重,我犯得着来求你

一开始我就承认过,我非善类,更不是什么淑女,平时没惹我的时候我就是一良民,可你要是这么大张旗鼓的欺负我,那绝对不行。

哟呵。我笑了笑,你还知道是在求我呀。真不容易。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火:市医院,三楼。

我打开门,鄙视的看着她:那是你的心上人,可不是我的。金彤彤,别说他杜彬今天没什么事儿,就是他死了。跟我也没关系,我真巴不得你们两个一起消失在我的世界里。

说罢,摔门而去。

我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了。

回到家,柳昕果然是哭丧着一张脸,面前摆着的物理书一个小时都没翻一页,我内心一直在激烈的挣扎,到底是去安慰她还是漠视这件事。

因为我害怕听到任何有关沈铎的消息。

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脑袋里一片混乱,本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我昏昏沉沉的就快要睡着了,听见敲门的声音,不用想,一定是柳昕。

门没锁。

她轻轻的推开门,眼睛肿的像核桃一样。

我叹了口气,问道:这是怎么了

姐她连说话都带着哭腔,沈铎一周没来上学了,你说他到底怎么了

我心虚的回避着:我怎么知道。大概是压力大吧或者有什么急事呢。

她靠过来,坐在我身边:假期补课的时候,你对他也有了解你说,他是这种人么

我实话实说:不太像他其实蛮理智的。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她靠在我的肩上,渐渐的我的肩膀变得湿润,我心里感叹,这么好的柳昕,我们真的不应该这样对待她。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我还沉浸在睡梦中,手机就响了起来。是个陌生的号码,我接起来:喂,你好。

你好,柳小姐么

这个声音很耳熟,只是我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了。

是的,是我。请问您是哪位

我是苏妈。

我的心顿时揪成一团,生怕她说出什么令我难以接受的消息。

公子住了一周的院她的声音仿佛一夜苍老,上周郊游回来就不对劲,连着好几天不吃不喝,到底是住了院。我起先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也怪我老糊涂了。柳姑娘,这世上能让公子如此的,恐怕就只有你了。

我的手心冒出细密的汗:他没事吧

什么都不吃。

我眼眶一热,脱口而出:我去看他

电话那边的苏妈沉默了一会儿,我静静的等着,可是内心却焦急的不得了。

柳姑娘,你要答应苏妈,天大的事儿,都等公子好了再吵。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他还年轻,经不起这么大折腾。

我急忙答应:我知道我知道,苏妈,您放心。

她叹了口气:在市医院,三楼。我知道公子脾气是不太好,这次你多担待。别跟他一般见识,苏妈求求你,务必让公子吃点东西吧。

说到这,苏妈终于泣不成声:这才一周这孩子都瘦成什么样了。

挂了电话,我迅速的穿上衣服,跑到洗手间刷牙洗脸,妈妈还在厨房做饭,看见我的样子问道:干什么啊,慌慌张张的。

我还在刷牙,随口胡诌:班级里有点事儿,我出去一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吃饭都不用等我了。

妈妈点点头没有多问,专心致志的给柳昕煮蛋。

到了市医院的时候,我才想起来昨天金彤彤说杜彬也是在市医院三楼的,我心说这两个人到底为嘛这么缘分啊。也怪不得陶好说他俩有奸情。

这个楼层很安静,装修的十分好看,就连护士都比其他楼层的好看。早先记得听人说过这是高干病房区,我心里了然。

去询问处查到了沈铎的病房,护士告诉我之后,我突然有点近乡情怯的感觉,踟蹰着不敢前进。护士小姐极有职业道德的问我:需要给你带路么

不需要。

这样突兀的男声在我身后响起,吓了我一跳。赶忙回过头。

他瘦了好多

我眼眶一热,差点哭了出来。

哭他敲着我的头,气完了我,你倒是哭起来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这水闸就关不住了。毫无形象的趴在他身上哭得惊天动地。

我不理他,只想把这一周所有的郁闷苦楚都哭出来。

混蛋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在难受。

姐姐我也很难过的好不好

撒娇不过一会儿,我想起来苏妈说他好久没吃饭了。

饿吗

他点点头:好久没吃了,今天才觉得饿。

我气的捶了他一下:笨蛋就算生气,也别折腾自己的身体啊

没折腾,就是不想吃。

我拗不过他,干脆不说话。任由他拖着我回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