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大道争锋第17部分阅读(1 / 2)

作品:《大道争锋

对方,好等同伴有所准备,没想到对方果然上当。

要知道,气机越多,则表明所能施放的术法越多,修士纸面上的实力也就越强,其实他胸中哪里有二十四口清浊之气不过一十六口而已

张衍却是淡淡道:“来齐了就好。”

“杀”

两名明气一重弟子还未有资格学到术法,所仰仗者不过是手中飞剑,此刻一起大喝,手中飞剑齐向张衍斩去

而那名明气二重的修士则往后一退,一十六口清浊气尽数从口鼻中喷出,在空中盘旋若舞,黄光闪闪,竟是要结出一个法术,可是突然间,面前青芒一闪,只听“嚓嚓”两声,两颗头颅便落在了脚下,飞到张衍面前的两口飞剑顿时失去了灵机,被他抬手拔开了。

见那一十六口清浊之气即将布成法术,张衍嘴角飘起一抹讥色,手中宣命笔向外一丢,此笔临空一转,顿时将所有灵气一齐刷去,这名修士浑身一震,还未反应过来,宣命笔又在他额头间一啄一带,元灵精血须臾间被一笔勾销,只余一具空壳直挺挺地躺下来。

张衍忽然若有所觉,目光向楼道口拐角处撇去,那里从第七层刚刚上来一个修士,此刻眼见张衍像杀鸡一样连杀三个明气修士,顿时吓得亡魂皆冒,哪里还敢交战连滚带爬转身就往楼下逃去。

张衍不紧不慢走过去,下到了最后一层。

目光一撇,现封汲正被五名明气一重的修士围在中间,他手中拎着着一只玉壶,见张衍下来,便一口饮尽壶中酒,再一把抛开,随后双手负后,摇头叹道:“张衍,你未免太心急了,再过一日方才是你的归期。”

他背转身去,意气风的一挥手,道:“杀了吧。”

众人手中法器飞剑刚刚腾空而起,哪知道头顶一黯,抬头一看,“轰隆”一声,一方大砚压了下来,整个塔楼第七层都震了震,再看去时,包括封汲在内,这五人连飞剑带法器都被一并被碾成齑粉。

伸手将镇魂砚收回手中,张衍扫视了一圈,面无表情地向上层走去,随着他漫步而行,脚下渐渐蔓延出一阵阵的迷雾,所过之处皆成了雾气弥漫之地。

此刻塔楼第七层中,吴真却神色不安,叹息道:“苏师弟,此次我可是被你拖下水了,原本只是说好你带我引荐苏师兄,我便替教训他一顿,怎么临了变成了要杀了此人了”

他对面一个三旬左右的修士笑了笑,道:“师兄当真我以为我苏奕昂为了一个灵宠就会大动干戈么我对于张衍此人不感兴趣,只是需要他真传弟子的身份罢了,为我大兄大事,哪怕换一个无冤无仇的人来,我等也一样杀之。”

吴真一脸为难之色,道:“师弟,你们这是在玩火,真传弟子何等身份这消息如若泄露出去,不说师兄我,便是你苏氏恐怕也抵挡不住雷霆之威吧”

苏奕昂大有深意的一笑,道:“此事岂会泄露那时我们都已经死了。”

“你”吴真惊得站了起来,只是看了看苏奕昂那似笑非笑表情,再一想,顿时品味出了对方话语中的意思,他颓然坐下,摇头苦笑道:“如此一来,我却是回不了凕沧派了。”

苏奕昂哈哈大笑,道:“那又如何吴师兄不过是寒谱出身,家门早已败落,不回去也罢,我苏氏有意囊括天下英才,并不如同其他世家一般计较出身,只要有才干,便能入我苏氏门中,吴师兄修道三十五载,如今已是明气三重境的修士,比之苏某高明了两筹不止,如此人才,苏某可不愿错过啊。”

听出苏奕昂言语中的招揽之意,吴真迟疑了一下,忽觉苏奕昂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脸上,心中一惊,暗道:“苏奕昂随身还带了几名明气修士,虽然修为不及我,但他大姓出身,随身必定带有法宝,这如若我今天不从,那可当真要丢掉性命了。”

想到这里,他哪里还敢犹豫,翻身下椅,躬身拜道:“我吴真愿自此之后,愿听从二郎吩咐。”他二话不说,当下举手了一个誓言。

苏奕昂面色一喜,暗道这人果然上道,连忙将他搀住,将他扶上座椅,为了笼络其心,他又神秘一笑,道:“既然吴师兄已是自己人了,那么我也不妨说与你听,你可知我大兄为何一定要夺下深津涧”

吴真道:“还望二郎解惑。”

苏奕昂神秘一笑,低声道:“我苏氏先祖,当年从一隐秘之处得知,深津涧之中,九曲溪宫之下,有一条修炼万载苍龙遗蜕,还有一处真龙府,老鲤渠伯盘踞此地数百年,就是为了找到入口,只是他却不得其法,所以始终未能见功,若是我苏氏一旦占了此处,族中有机缘者立刻便可将这条苍龙遗蜕炼成身外化身,此府室也可成为我苏氏立派之基”

吴真被这个消息震得懵,随即又觉出对方话中之意,震惊地看着,哑声道:“苏氏有自立之心”

苏奕昂站起身,看向窗外明月,昂然道:“我苏氏之气魄,志在天下九洲,又岂是区区一洲一派能容得下的”

吴真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胸中翻腾的心绪,虽然苏奕昂此话未免说得太大,但苏氏能于千年之间,从展成为大姓之一,确实有几分骄傲的本钱,当即站起,拱手道:“二郎既有凌云之志,我吴真愿附骥尾。”

只是这个时候,却听门口一个清朗的声音传进来:“宵小之辈,也敢妄谈夺天”

第十八章 天发杀机屠满楼下

这声音一出,室中两人俱是一惊,而几乎就在同时,一点青芒穿透板壁,骤然飞到了苏奕昂面前,他双目睁大,脸上满是是惊恐之色,眼见避无可避之时,突然胸口有一点白光飞起,“叮”的一声,不仅将神梭拦阻下来,而且将附在神梭上其中的灵气撞散,导致神梭无功,又折返了回去。

苏奕昂这才回过神来,狂叫了一声,道:“是张衍”

他出生至今,只是在家族中负责内务,从没有和任何人交手的经验,刚才那一物恐怕就是传说中的如意神梭,知道自己已是在鬼门关上走了一圈,本能地抱着头向着一根粗大的木柱背后躲了过去。

此刻漫天迷雾弥散出来,顷刻间,周围都变成了白茫茫一片。

躲在柱后苏奕昂心中惊疑不定,张衍突然之间出现在了这里,那下面他安排的那些人手在哪里怎么会一点也没有动静

对了他一拍脑门,那件大兄给他的法宝,说不定能制住张衍

在袖中摸索了一阵,他终于抓住了一件物事,突然,一阵危险的感觉让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眼角余光中,那道让人心悸的青色光芒又一次向自己飞来,那惊人气势连浓郁的雾气也遮掩不住,不过此刻苏奕昂虽然神色慌张,但有法宝在手,心中不禁有了几分底气,双目一闭,将手中之物僵硬地往上一抛。

这件东西只一到空中便光芒大放,现出身形,却是一面斑斓夺目的铜镜,此刻镜面一翻,对着下方照出一道耀目毫光,这道光视浓雾如无物,居然透过木柱,一下将到了近前的如意神梭牢牢定住了。

苏奕昂扒着木柱探头看了看,只见如意神梭在光芒中左挣右扎,却是始终无法脱出,原先的紧张之色稍减,隔着大雾中狂笑道:“张衍,我早就料到你有一件金木之属的宝贝,果然是如意神梭,我这面”

话还没有说完,他却觉得身上汗毛乍起,一只云纹朱笔透雾而出,不禁骇然张大了嘴,恍惚中,似乎就已到他了的鼻尖。

原来张衍刚才看如意神梭被不知什么宝物挡了回来,连附在上面的灵气也被撞散,立时察觉到用一件宝物奈何不了对方,所以这次却是打的一明一暗的主意,表面上用神梭吸引那件宝物,暗中却想用宣命笔夺其性命。

只是他修为未够,不能将两件法宝同时使出,因此前后相差了了一线,效果未免差了些许。

眼见苏奕昂即将被宣命笔点中,他身躯一震,刚才那点白光又一次脱体飞出,主动迎上,两两相撞下,宣命笔一击无功,笔身上灵光一散,回到了张衍手中。

两击无果,苏奕昂皆是有惊无险,但是他此刻心中却无限惶恐这声音一出,室中两人俱是一惊,而几乎就在同时,一点青芒穿透板壁,骤然飞到了苏奕昂面前,他双目睁大,脸上满是是惊恐之色,眼见避无可避之时,突然胸口有一点白光飞起,“叮”的一声,不仅将神梭拦阻下来,而且将附在神梭上其中的灵气撞散,导致神梭无功,又折返了回去。

苏奕昂这才回过神来,狂叫了一声,道:“是张衍”

他出生至今,只是在家族中负责内务,从没有和任何人交手的经验,刚才那一物恐怕就是传说中的如意神梭,知道自己已是在鬼门关上走了一圈,本能地抱着头向着一根粗大的木柱背后躲了过去。

此刻漫天迷雾弥散出来,顷刻间,周围都变成了白茫茫一片。

躲在柱后苏奕昂心中惊疑不定,张衍突然之间出现在了这里,那下面他安排的那些人手在哪里怎么会一点也没有动静

对了他一拍脑门,那件大兄给他的法宝,说不定能制住张衍

在袖中摸索了一阵,他终于抓住了一件物事,突然,一阵危险的感觉让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眼角余光中,那道让人心悸的青色光芒又一次向自己飞来,那惊人气势连浓郁的雾气也遮掩不住,不过此刻苏奕昂虽然神色慌张,但有法宝在手,心中不禁有了几分底气,双目一闭,将手中之物僵硬地往上一抛。

这件东西只一到空中便光芒大放,现出身形,却是一面斑斓夺目的铜镜,此刻镜面一翻,对着下方照出一道耀目毫光,这道光视浓雾如无物,居然透过木柱,一下将到了近前的如意神梭牢牢定住了。

苏奕昂扒着木柱探头看了看,只见如意神梭在光芒中左挣右扎,却是始终无法脱出,原先的紧张之色稍减,隔着大雾中狂笑道:“张衍,我早就料到你有一件金木之属的宝贝,果然是如意神梭,我这面”

话还没有说完,他却觉得身上汗毛乍起,一只云纹朱笔透雾而出,不禁骇然张大了嘴,恍惚中,似乎就已到他了的鼻尖。

原来张衍刚才看如意神梭被不知什么宝物挡了回来,连附在上面的灵气也被撞散,立时察觉到用一件宝物奈何不了对方,所以这次却是打的一明一暗的主意,表面上用神梭吸引那件宝物,暗中却想用宣命笔夺其性命。

只是他修为未够,不能将两件法宝同时使出,因此前后相差了了一线,效果未免差了些许。

眼见苏奕昂即将被宣命笔点中,他身躯一震,刚才那点白光又一次脱体飞出,主动迎上,两两相撞下,宣命笔一击无功,笔身上灵光一散,回到了张衍手中。

两击无果,苏奕昂皆是有惊无险,但是他此刻心中却无限惶恐,自己这件宝贝是他大兄苏奕鸿所赠,言称至少能抵挡法宝三次轰击,但是每三次之后却需用本命精血和灵液重新炼化,方能再次使用。

而现在已经遭受了两次轰击,可这张衍身上看来法宝并不止这两件,如果对方不管不顾的出手,至多再有两被便能斩杀自己。他当下就有一种逃跑的念头,可偏偏他才明气一重境界,这面金磁铜镜还需他不断用元真支持,半点不能移动,否则如意神梭一脱,立时便是死在当场的局面。

在这生死关头,他也顾不上斯文风度了,歇斯底里地大叫道:“吴师兄,吴师兄,你在哪里,你还不快快动手我若死了,苏氏也不会放过你”

在大雾弥漫进来的一瞬间,吴真便火速往墙角退去,脸上凝重至极,张衍能无声无息的上到塔楼第七层,足以说明此人手段不凡,他哪里敢不小心应对退到了墙角之后,他心中稍定。

此刻听到苏奕昂突然开始大呼小叫,他不由一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厌恶,这一瞬间,他对自己投靠苏奕昂有些动摇起来。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么多的时候,他刚刚发过誓言效忠对方,的确不能任由对方被斩杀在眼前,手指一掐,耗了一口清浊之气,使了个家族秘传的“解”字诀,顿时,他面前的浓雾像被大雾吹过一般一阵晃动,顿时稀薄了不少,以他的目力已经可隐隐约约辨明一点景物。

忽然间,前方似乎有人影闪过,吴真眼中厉芒一闪,哪里肯错过这个机会,大喝一声,手中一把飞剑脱手飞去,直刺对方。

苏奕昂虽只是明气一层,但此人毕竟是苏氏弟子,身上难免没有法宝,张衍原本想先以迅雷之势先解决掉他,可没想到这人身上竟然有克制如意神梭的宝物,而且还将他的宣命笔挡了回来。

但是他也知道,但凡这类能出动飞出护身的宝物,只对法宝一类的东西有反应,因此他决定主动上前,在近距离内刺杀了此人。

只是他才迈了几步出去,却觉气雾一阵波动,回头一看,一口飞剑朝他飞来,这飞剑迅疾无伦,一瞬间便飞到了面前,再出宣命笔却是已经来不及了,值此危机关头,张衍双目一睁,张嘴“哈”的喷出一口坤灵浊气,

只闻“当”的一声,飞剑势头微微一顿。

第一口浊气还没结束,张衍接着又是第二口喷了上去,再次击中飞剑,终于将其飞斜斜带偏,荡向了另一边,然而等这两股浊气回到胸中时,却已然只有了原先一小半,却是不能再动了。

眼见那飞剑还在空中,似乎犹要飞来,张衍孤注一掷,将第三口还未完全炼化的浊气吐出,这却是混合着重煞浊气,本来玄色的浊气中顿时泛出了一股黑红之色。

只是没想到,这一次却意外奏功,只听“刺啦”一声,像是裂帛的声响,这把飞剑宝光一黯,如同醉酒一般在空中摇摇晃晃了起来。

吴真面色一变,吼道:“竟敢污我法剑”

他手指法诀一掐,原本摇摆不定的飞剑复又振起,再次斩下,这一次张衍却是避无可避,飞剑“嗤”的一声穿入他的右肩,但是剑头刚刚刺入一小半,却被他单手伸出一把抓剑身,再也不能深入分毫,得了这个空隙,他右手手指一弹,一块黑砚直奔吴真而去,而自己看也不看,扭头直往苏奕昂冲去。

这方砚台一飞出,在空中立时变成了五丈大小的黑沉巨砚,向吴真当头压了下来。

“镇魂砚”

吴真脸色大变,仰头张嘴一喷,一股白气汹涌而出,只是其中竟然隐隐夹杂着一点金红之光,手中法诀一掐,那道光芒一闪,竟然结出一道形似的龟背的虚影,挡在了上方。

“轰隆”一声,光影破碎,他一声闷哼,连退七八步,脚下接连踏碎了十几块楼砖,再伸手一按墙壁,在嘎吱嘎吱牙酸的声音中,一根墙柱被他硬生生按了进去,这才停下了身形,一股到了嘴边,又口角便溢了出来,

此时苏奕昂惊恐看着前方,见肩插一把飞剑的张衍仿若无事一般向自己冲来,他心中肝胆俱裂,大叫一声,顾不上再定住如意神梭,转身就逃,后方张衍一跃而起,反手从将自己肩头的飞剑拔下,再顺势一划,一颗头颅冲天飞起,撞在了对面的板壁上,又弹回了地面,骨碌碌滚了出去,无头尸首向前跑了几步,噗通栽倒在地。

苏奕昂一死,半空中铜镜便失了操纵,灵光骤失,落了下来,被张衍伸手接住,如意伸梭束缚一去,亦是落回到了他之手中。

吴真刚才被镇魂砚震得气血翻腾,神魂一阵摇荡,庆幸中又带有一点后怕,这原属于杜德的镇魂砚他也认识,知道这件法宝的厉害,若是一旦被定住,那可立时就是魂飞魄散,肉身糜烂之局。

他能挡住一下,还能挡得住第二下么

张衍法宝层出不穷,他已经失了再斗的心思,顿时萌生逃念,眼见苏奕昂被杀,哪里还敢多留毫无犹豫地转身一头撞开板壁,一点玄光之种往剑身上一附,剑光一扬裹住身躯,便如长虹一般飞遁了出去。

可还未出得塔楼范围,耳边只闻一声冷哼,身后一道青芒瞬息而至,只一击便将虹芒贯穿,再来回两个穿梭,他一声大叫,便丢了性命,从空中载落下来,神梭又一转,顺势绞散了元灵,这才被召了回去。

此刻整座塔上下,已被张衍杀了个干干净净。

他面无表情扯下一截衣袖,将肩伤包起,又从乾坤袖囊中取出了一些丹药吞服了下去,这把飞剑斩伤他时灵气早已消磨的差不多了,只是靠着余势才伤了他,不过休养一两天便可痊愈。

只是没想到,那最后一口混着重煞的浊气竟然能污了对方飞剑,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只是这个问题一时恐怕也想不明白,他便先放在一边。

他走上前,先在吴真的尸首上翻动了一番,将控制塔楼禁制的牌符拿到了手中,一挥手,塔楼飞行的方向顿时一变,这才放下了心。

在两人身上仔细搜索了一番后,发现吴真身上除了一些丹药之外别无长物,而苏奕昂身上却是有一只乾坤袖囊,正想查看里面究竟放了点什么,却觉整个塔楼轰然一震,一阵摇晃,似乎是与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第十九章 奕昂投诚 贺方殒命

张衍走出栏杆一看,只见一道猩红色的光芒尾随在后,显然是一名玄光境的修士,而且从红芒中时不时冒出一点金光,反复撞击着塔楼禁制,看得出也是法宝一流,只是几下,塔楼上下的宝光便稍稍黯淡了一点,照这样下去,恐怕不需两个时辰,禁制就彻底崩散了。

张衍哂笑道:“本来还想令罗萧布置一番,你自己送上门来,却是怪不得我。”牌符一挥,驾驭着塔楼朝着心中感应的方位飞去,却对此人的动作丝毫不做理睬。

这塔楼禁制,若是有人维持,就算对方手中有法宝,也未见得能拿他如何,不过张衍却怕这人见无法奈何禁制,回去唤了援兵来,这样一来,他就未必能抵挡得住了。

对付一个人总比对付一群人来得好,因此他只是一路吊着此人,任由禁制灵光被一层层剥去也并不有所动作。

在修道人眼中,塔楼在数十里外都是看得清清楚楚,贺方适才在逐渐接近时,看到塔楼方向突然一变,心中就怀疑恐怕是出了什么问题,便一路赶了上来。

只是在飞遁之中他却不便说话,是以用撞心锤试探了一下,此刻见塔楼非但不停,而继续向别处飞去,心中更加肯定自己之前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