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觉得丢脸了？”

秦无歌从来不是好脾气的人，司徒晴再三挑衅早已突破了她的忍耐点，停下脚步，她盯着司徒晴，面上却是一笑，问道：“敢问司徒小姐，你口口生生说我不检点，我秦无歌到底是哪里不检点了？”

“哼，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在清风悦酒楼和男人搂搂抱抱，你居然还有脸在这里询问本小姐！”

秦无歌微收笑意，眨巴两下眼睛：“这就奇怪了，我那日只是出门时被方大人撞到，怎就成了和男人搂搂抱抱？照司徒小姐这么说，是本夫人和方潜方大人有染了？既如此，为表清白，我们现在就找方大人问个清楚，如何？”

“司徒晴，你怎么能诋毁我哥！哥哥和王爷现在都在正殿，既然此事牵扯到我哥的声誉，还和王妃有关，不如我现在去请姐姐，让她主持公道，将此事弄个清楚！也好还我哥清白！”

一个清亮的声音自人后传来，随之而来是名面容清丽，穿着鹅黄宫装的女子。此刻她瞪着水灵灵的眼睛盯着司徒晴，目光几分怒意，却是方潜的妹妹方悦。而她口中的姐姐，自是指皇帝的宠妃宁妃方怡。

司徒晴虽娇蛮，但也不是傻子，自知不能将事情闹大。休说秦无歌和方潜本就没有什么，便是两人真有私情，此事闹大，不仅北冥夜面上过不去，饶不了她，还要得罪方家和宁妃。

她刚刚只是想出口恶气，根本没想到柳秦无歌这么难对付，非但不惊慌，还咄咄逼人，现在连方悦都帮着她，司徒晴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接招。

她只能愤愤地盯着方悦，怒声道：“方悦，你多管什么闲事！此事和你哥有什么关系，我可没提过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