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3-20

0325修改

性手书生 yamatake19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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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今年5岁，小丫头挺机灵的，就是咀巴不怎么管得住，三岁以后牙牙学语时就经常说出一些让人爆笑的话来，她那观察力和机敏，感觉是拋弃了部分同龄人；在幼稚园，她是班上的讲故事小主播。咱家亲友都说她是个天才儿童的料，我这当爸却不以为然，我觉得，能让孩子多探索，多尝试，不要约束他的心智先天发展，他的身心成长自然提升得快。

都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我却把这当网络段子看。女儿的确黏我，最近更黏，似乎渐渐长大了，同性相斥，不太喜欢跟著她妈了，也可能是，缘分吧。最近，我刻意多花时间跟女儿相处，带她去看，去玩，去吃，只要她喜欢；都说女儿要富养嘛，所以，只要我觉得不影响她三观的，我都力所能及地满足她。

因此，女儿也越来越跟我亲近，在跟我单独一起的时候她会说出很多傻话，向我提出各种问题，更加能说出一些“不可思议”的所见所闻，比如说半夜听到家里有怪物在走来走去。我想，对小孩来说，夜晚是神秘的，带著对世界的未知与不安，有所幻想，一点不奇怪；但隨著她说的事越来越多，我发现家里出现了些不寻常的事情，让我陷入两难，难以启齿和难以至信，虽然童言无忌，可总不会凭空捏造出那种种事情吧，单凭小孩对事物那认知水准和语言表达能力，叫我如何相信这种事情呢？

~一切从吃鸡开始~

有一天接女儿放学，我一把將她抱起就往停车的地方走，她劈头盖脑的跟我说要吃鸡，我马上答应，问她要吃什么口味的，女儿却说不是吃咀里的，是用手机玩的，说同学都在玩。我才懂，原来是那游戏吃鸡。

我就想正確引导她，说：女儿啊，你也才五岁，手机游戏你不適合玩的。

女儿却闹起来，说她班上很多同学都在玩。

五岁的小孩就打手机游戏？我顿时就抱怨乔布斯了，发明了能让两岁小孩都操作得了的手机系统，现在加速毒害了未来一代！

想到那，想是急了，我居然把女儿当青少年那样作出劝导说：女儿啊，这种游戏没什么营养，玩起来也学不到东西，还不如爸妈带你去动物园看看动物好玩。

女儿一下就来了个让我突兀的反驳，说妈妈跟爷爷也在玩，还一起玩好多遍呢。

我马上转移了关注问女儿说：妈妈跟爷爷打手机游戏？

女儿马上说是呀，爸爸不在家的晚上，妈妈跟爷爷都玩，都是爷爷最喜欢玩，都是爷爷问妈妈说要不要吃鸡，妈妈也爱玩，跟爷爷说等下开黑。

开黑？我当时没听明白，就问：什么是开黑呀？

女儿是乎也半懂，但想是为了让我相信，她又说有时我在家时妈妈和爷爷也玩吃鸡，但她们会在我睡著或忙工作时到屋顶去玩。

我不得不跟她「確认」：你看见妈妈和爷爷在楼顶打手机游戏？

女儿马上说是呀，然后像回想起什么的又补充说：爸爸在家的时候，爷爷也叫妈妈吃鸡，妈妈有时也不答应跟爷爷玩，有时就会说~打野！过一会就找上爷爷一起到楼顶晾衣服去了，每次都好久才下楼，一定是在偷偷的玩吃鸡游戏！

打野，开黑，过后我都搞懂了，只是吃鸡我却不太想搞懂。

~海参和鲍鱼~

有一天，又到幼儿园把女儿接回家，一路上，女儿都嘟著小咀，怪可爱，但我看出她来了小情绪，到家的时候还是一脸不高兴，我停车后，时间还不晚，我就拉著她到小区公园散步，故意找话题招她说话。

我说：女儿呀，妈妈今天晚上给你做了好吃的。女儿转动了一双大眼睛，似来了兴趣，但马上又回复到不高兴的状態，快而坚决的说了句我不想吃。

我就更想知道她在生什么气了，就哄著般问她：我的宝贝女儿，好吃的东西都不要吃啦，为什么？爸爸好想知道哦！

女儿感觉到有人站在她的立场就说了，她说是在生妈妈的气。

我当然接著问她：为什么生妈妈的气呀，妈妈哪里做不对啦？

女儿说妈妈是好小器的，不以身作则，经常叫她把好吃的东西分享给同学们，但妈妈自己有好吃的就不分享给她，妈妈不是个好孩子。

我奇了，老婆绝不是贪吃的人，要买好吃的也是先想到女儿，怎么可能呢，就继续问女儿说：妈妈有好吃的不跟你分享呀？那的確不对，要是真的，爸爸得批评她好不好？

女儿听我说要批评妈妈，像是投诉有门了，就一个劲的说是真的是真的，妈妈该批评，吃海参不跟她分享。

海参？

据我所知，我老婆並不喜欢吃海参，觉得样子恐怖，但却很喜欢吃花胶，说能补充骨胶原。插一句说，我老婆春莹也是三十好几了，可天生样子端美，前阵子上映那我不是药神的时候，很多人都说谭卓跟我老婆长挺像，我倒不太觉得，只是老婆年青时的確算是天生丽质，骨胶原似乎比同龄女性都多，从头到脚的肌肤油光滑溜，白嫩可餐，具说就是我岳母怀她时经常吃花胶的原因。所以她在怀女儿的时候也经常吃，现在肌肤也是保持得~像一些广告说的白滑q弹。

听女儿说妈妈吃海参，我当然奇怪，问她说：妈妈什么时候吃的海参啊？她是吃的时候忘记告诉你了吧！

女儿说妈妈是偷偷的吃不告诉她，妈妈是躲在厨房里吃爷爷的海参。

爷爷的海参？

我老爸平常最怕鱼腥味，海鲜那尤甚，是一点不碰的，怎会突然在家里做起海参呀！

而且吃爷爷的海参是

女儿呀，爷爷是做海参给妈妈吃吧？我问。

女儿说就是就是，爷爷也是小器鬼，做了海参只给妈妈一个人吃！

是我老爸做海参，那当直奇怪了，我又问女儿：你什么时候看见的？

女儿说她今天起床到客厅拿水喝，看见爷爷跟妈妈在厨房灶臺前，爷爷站著，妈妈蹲著，蹲在爷爷跟前，听爷爷跟妈妈妈说快，来了，吃，都给我吃光。

什么？

那妈妈她呢？我急起来问女儿。

女儿说妈妈呀，妈妈没说什么呀，就是听到巴嗒巴嗒的，像咀巴吃冰棒那样的声音，肯定是在吃东西！

巴嗒巴嗒？这声音不是吃东西也讲不过去，可是那画面去想，我老婆怎么可能吃的是海参呢？

女儿接著说妈妈吃了一会就说声好多。然后又听到她巴嗒了几下，就丫起来，在灶臺上拿过纸巾擦咀呢！

啊？这女儿咀里说出的种种，画面在我脑里一一呈现，根本不由得我hold住不想！但是，我真不好就想到那事情上，我不能不谨慎的再三查问，就说：女儿：妈妈吃的那海参你有看到是是长的是短的是是长什么顏色啊样子的？

女儿摇著小脑袋说没有看到，爷爷是藏在肚子下，她看不到，妈妈是在爷爷裤襠那里吃的，爷爷一定是把海参藏到那里，就是怕让她看见。

我这下稍为镇静了点，心想那可能存在错误认知，小孩嘛！我继续问她说：你没看见的话，怎么就知道妈妈吃的是海参呀？

女儿一个劲点头说就是海参就是海参，妈妈巴嗒完以后，爷爷问妈妈，今天的海参~嗯~壮不壮，好不好吃。

一听这，我蒙了，不能不胡思乱想，但马上又强压下来，提醒自己不能只听一面之词，不行，而且还是个五岁的小孩说的话，不能隨便確信，可这时的女儿已经越说越气了，抱怨说爷爷坏，爷爷偏心，下次她有鲍鱼吃的时候一定不给爷爷吃。

鲍鱼？怎么突然又出现了鲍鱼！

我心諳剧情还没结束，马上问女儿说：为什么呀，你怎么说有鲍鱼不给爷爷吃？

女儿没好气的说妈妈吃了爷爷海参擦乾净咀巴的时候，爷爷从背后搂著妈妈说，说我的海参你吃了，你的鲍鱼我什么时候吃呀好儿媳？

事情至此，我陷入无限的脑补之中~

然而女儿突然摇著我的手问爸爸煮鲍鱼下什么面最好吃？

她话锋这一转，我又蒙了，问她说：鲍鱼下什么面好吃，你问这干嘛呀？

女儿边思索的样子边说爷爷问妈妈什么时候吃鲍鱼，妈妈转过身搂住爷爷，把头枕在爷爷肩膀上，听妈妈说呀，鲍鱼和下麵隨时都给你吃，把好吃的都给你吃！

一阵冷风刚好吹来，吹的身边的树木好些叶落，眼前落叶片片，让我眼前更加迷乱不清，顿觉茫然若失，不知所措！

~爷爷的加油站~

「谢谢，95，满上。」汽车加油，我对油站服务员说。

加满油，给了钱，我回到车上，开车驶离油站。

车开在大路上，女儿还回头看著油站那边，我以为她好奇，就由她看。突然，女儿问我说爸爸，爷爷是不是也在加油站上班？

我莫名其妙，笑著说：爷爷都退休啦宝贝，再说，爷爷本来是大夫，怎么会在加油站工作呢！

女儿马上又问爷爷的房间可以给汽车加油吗？

开著车的我还没反应过来，以为她又是好奇心起，就正正经经的回她说：爷爷房间不是加油站，怎么可能给汽车加油啊？

女儿满脸疑惑的说那~那天下午，我听见妈妈也跟爷爷说满上，满上呢！

我几乎一下急得要踩住煞车，稍一定神，冲口就问：爷爷跟妈妈说什么话呀？

女儿说就是你跟那姐姐说的满上呀！

满上？满上？

「爷爷是怎么说的？你告诉爸爸。」我追问女儿说。

女儿边回忆边说就是~爷爷好像很焦急的说~说~要出来啦，都灌里面好不好？妈妈也像很急，她说~要，给我满上，满上啊！啊~好多，好满吖啊！

我正在思想著那画面~

满上是什么意思呀爸爸？女儿这时问说。

就是给汽车加满汽油啊。

女儿像突然发觉很好笑的那样笑著说哈哈妈妈的小车又没开进爷爷的房间，她为什么要学爸爸你那样说加满汽油呢，好搞笑哦！

我没有再多说，在心里「满上」那两字，过去自己说和听人说都再平常不过，现在那句「要，给我满上，满上啊，好多，好满啊」是从女儿天真无邪的咀里说出来，听进我耳朵里，脑海中却不是那天真无邪的画面！

~睡前喝牛奶~

有天晚上，九点多，外出饮宴的老婆未曾回来。和我玩了个多小时的女儿要睡了，撒著娇要我跟她进浴室看她刷牙，刷了牙，回她房间，女儿躺床上，我正要给她讲睡前故事，她却突然说想要喝牛奶。

我也是突如其来，女儿怎么突然有这个要求，平常不是这套路呀！我就问她：刚才刷牙前为什么不喝呢？

女儿说在床上喝睡前牛奶会美容，人会长得漂亮。

我笑了，以为女儿是学了什么电视剧情节，装模学样的，就问她说：你从哪里听来的，刷牙后喝牛奶，然后睡觉，哇，第二天就得蛀牙！

女儿不高兴了起来，说爸爸不懂，说妈妈就是那样的，妈妈没有蛀牙。

我当然不相信，就说：妈妈是大人，知道那样会蛀牙，怎么可能还这样呀！

女儿却一脸认真的说妈妈不想让別人知道，因为因为妈妈只希望自己一个人漂亮。

这小孩子心思！我笑了，跟她说：你妈妈要是知道怎么能更漂亮一定会告诉她宝贝女儿的！爸爸敢保证。

女儿说妈妈只想一个人漂亮，就像白雪公主里面的坏皇后，怕白雪公主比她漂亮呢！

听到这，我想风穴来风事必有因，毕竟女儿先前说过的那些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我这下更想探问出原由，就问：女儿呀，你怎么那样想妈妈呀？你是看到妈妈又偷偷的吃海参？

女儿马上回我说不是吃海参，是喝牛妈，妈妈真的是在睡觉前喝牛奶。

我接著往下问：好，爸爸相信你，那妈妈什么时候喝的？

女儿隨口就说妈妈经常这样，只是不一定都在床上喝，爷爷会给她放不同的地方，有时在厨房，有时在沙发背后，有时在爷爷房间，有时在浴室。

我老爸又出现了，看来

我只好顺藤摸瓜问：女儿呀，你是亲眼看见爷爷给妈妈喂喝牛奶的？

女儿坚定的说是呀，就在昨天晚上，睡不著，想找妈妈唱歌哄自己睡，看见爷爷在阳臺品茶看报，妈妈也在，蹲在爷爷跟前，爷爷手上的报纸摊开，好不容易才发现妈妈也在那，走近时听到爷爷问妈妈今晚睡前牛奶够浓吧？妈妈没有回答，身子动了好几下后站起来，朝爷爷像笑又像生气的瞪眼，然后用手拿过一张纸擦擦咀角，听妈妈跟爷爷说好多，吃不下了！

爷爷就伸手摸住妈妈小肚肚，说~说明天晚上用这里吃，让你更美容漂亮，妈妈伸手把爷爷的手打开，说老坏蛋，就转身走出阳臺，嚇得她赶紧走回房间。

听到这里，心上又是万般滋味，为了让女儿睡觉，我一本正经的说妈妈那样不对，偷偷喝牛奶，到时蛀牙就得看医生，让医生钻她牙齿，可痛了，女儿你千万別学，你睡觉，爸爸待会去批评妈妈。

女儿本来怕医生，听到牙齿要给打孔，嚇跑了任性，乖乖的听我讲故事，我翻开故事说，说起白雪公主的故事，当我讲到白雪公主和七个矮老头在森林生活的情节，女儿已经入睡了，而我，却看著书上白雪公主和老头子抱一起的欢快插图，呆坐一旁。

~哎呀哎呀拨萝卜~

一个周末上午，我带女儿到一个儿童主题乐园去玩，里面有一个亲子驾驶天地，有块几百平米的露天的水泥地，摆放十多辆电动小汽车，造型是山寨一些动画片的，大小能让一个成年人和小孩子坐一起玩。

女儿要坐那像猪猪侠又像猪八戒混搭的，10块钱开五分钟，我直接给了二十块，买个十分钟，那车也真是只有小孩子受得了，一直重覆播著半首走调的儿歌，不知是逃避版权还是音乐录製问题，反正难听得要命，可女儿却听得投入，边听边跟著唱「哎呀哎呀拨萝卜哎呀哎呀拨萝卜哎呀哎呀拨萝卜」

我不耐烦又不能弄停，就扯话题分神唄，我问女儿说：这歌是不是幼儿园老师教你唱的？

女儿边开著车边回答是呀。

我又问她：是不是很喜欢这歌呀？

女儿又回答是呀。

我问：为什么喜欢呀？

女儿说因为爷爷也唱呀。

我问：原来爷爷跟你一起唱歌呀，你喜不喜欢？

女儿摇头说没有，是爷爷自己唱的。

我问：什么时候呀，在家里？爸爸怎么没听到过呀！

女儿说爸爸不在家，爷爷跟妈妈在一起的时候唱的。

我一听，心想，不会又是然后我当然忍不住往下问说：女儿，爷爷唱这歌是哪天呀，当时爷爷跟妈妈是一起唱这歌是吧？

女儿又摇摇头说那是上一个周六的下午，午睡醒来，找妈妈要水果吃，听到爷爷房间有声音，爷爷在里面唱「哎呀哎呀拨萝卜」，然后听到妈妈叫爷爷正经点，別像小孩子那样淘气。

那爷爷他我还没问全，女儿已接著说爷爷笑著问妈妈现在不是很像拨萝卜吗？妈妈像生气了，说爷爷，光是拨行吗老不修！

拨？是拨出来的拨，那

我正在脑补，女说接著往下说爷爷说对呀，可不能光拨，还得插呀！哈哈看好咯，哎呀哎呀拨萝卜，嘿哟嘿哟插萝卜。然后妈妈笑了一下，可能是，爷爷唱得够搞笑的，开心的笑起来。

这萝卜抽插的画面才刚刚生成，心情沉重，但女儿就跟我发问说爸爸你知道什么是好棒？

我心有所思，隨便的就应她说：好棒就是说~做事做得很好或者成绩拿到高分~可以称讚说好棒啊！

女儿挺意外的说可是爷爷唱歌又不好听，妈妈为什么说爷爷好棒呢？

这好棒原来是

我就问女儿说：这好棒又是谁说的？

女儿说是爷爷唱拨萝卜，插萝卜的时候，爷爷问~问妈妈舒坦不舒坦，妈妈就说进的时候特舒坦，爷爷像挺开心的又问那这样呢，棒不棒，这样呢，棒不棒呀？听到妈妈像好难过的说棒，好棒，真棒，再进点，越来越棒了。

嗄我呼出一口气，一切是乎都在確认之中了，女儿自顾自开著车，听她说完那事，我总算忘了那首儿歌有多难听，五分钟过了，车子自动断电，停了，女儿要下车，我马上招呼那服务员小哥过来，塞给他五十块钱说，再让我开二十分钟。

女儿可高兴了，问我说爸爸你喜欢坐我的车呀？

我隨便应她说：是呀，爸爸喜欢，这车好玩，歌更好听，听了让人忘记很多事情。

~咖喱鱼蛋~

一个星期天，一大早带女儿去澳门玩，顺便买点进口生活用品。

那海口呀天天都人满为患，周日那排的长队更利害，过了关闸都中午了，女儿嚷著要吃东西。

就在附近找到一家叫快活林的茶餐厅，坐下后女儿看见远处一座有个小男孩在吃咖喱鱼旦，就喴著说她也要吃，我说咖喱是辣的，小孩別吃，可女儿看见那小男孩吃的津津有味，她就非吃不可！我只好点了半遝，6颗。

咖喱鱼蛋上桌了，女儿用叉子叉了一颗就放咀里，我告诉她要先尝尝浓汁的味道再吃鱼蛋，会更好吃，她居然马上说她懂她知道。

我奇怪了，她是吃过的？就问女儿说：你知道？你什么时候吃过呀？

女儿说没有吃过，是她看见妈妈吃过，所以知道。

哦是这样，我也不奇怪了，隨口问：女儿呀，妈妈什么时候吃咖喱鱼蛋，她没让你吃吧？

女儿说妈妈没让她吃，是她自己吃，吃爷爷的。上次吃海参就不让她知道，所以她稀罕，没有叫妈妈跟她分享。

我一听马上有些坐不稳，毕竟又是说到那事情上，心情马上不安起来，但我已经不能忍住往下问了，就对女儿说：爷爷是在厨房做鱼蛋给妈妈吃？

女儿边吃鱼蛋边的回答说不是，不是在厨房，是在爷爷房间，妈妈吃的是爷爷裤子里的蛋蛋。

我让女儿边吃边问那是什么情况，女儿说爸爸那天晚上没回家，她跟爷爷、妈妈吃饭，她很快吃饱了，要跟爷爷玩玩具，妈妈不让，说爷爷和妈妈没吃饱，让她在客厅看电视，看著看著，听到爷爷说要上厕所，过了一会看见妈妈也进了厕所。

我想毕定又是干那事情了，心里明白，往下问自己显得有点自欺欺人，我问女儿说：哦爷爷身体不舒服上厕所，妈妈去照看他吧？

女儿说她以为爷爷跟妈妈玩躲猫猫，不叫上她，就去找，厕所门关上，她从缝隙偷瞄。

我知道，那门能关但合不严，有缝，早前老婆让我修，幸好我没及时去修。

女儿说她看到爷爷和妈妈在里面，爷爷坐在马桶上，妈妈蹲在爷爷跟前，叉开大腿，爷爷用手將妈妈的头撳在他肚子下麵，妈妈的头在轻轻的动著，就不知道在干什么好玩的。

我这时想要问不下可发觉不知问什么。倒是女儿和盘托出，也许是因为先前被我查根究底，她习惯了，女儿接著说听见爷爷问妈妈，两颗鱼蛋香不香？

妈妈的头停了一下，嗯了一声，跟爷爷说，薰鼻子，辣咀巴，像印度咖喱。

爷爷像很开心的说特製的，香辣咖喱老鱼蛋，要多舔舔再吃到咀里，待会拌上椰汁更好吃。

女儿说到这也许心思都放在品尝上，我不问，她也没再说了，我当然不用再问了。

定了下神，我也觉得不应该再问，毕竟在公眾场所，万一女儿越说越说出些重口味的，给那顺风耳听到，就不好了！

~打屁股会痛~

某天，带女儿到楼下花园散步，经过儿童游乐场地，一个大妈正打一个在哭闹的小男孩的屁股，女儿竟然看得出神，我以为她嚇怕了，因为家里从没对她体罚过，我就抱起她，走一边去，不让她看，並边走边引导她说不用怕，那个奶奶打小孩子是不对的，爸妈不会那样打你。

可女儿却不是怕，反而挺正经的问我说为什么妈妈喜欢打屁股？

我一下被问住了，转念一想，不会是给妈妈打了吧，我就边走边问她：妈妈打你屁股了女儿，什么时候打的？怎么不告诉爸爸呀，妈妈那样是不对的。

女儿朝我甩著头回答说不是妈妈打她屁股，是爷爷打妈妈的屁股。

我听了马上一震，先看看有没有別人在旁，没有，然后把女儿带到树丛边上一木凳，坐上，问她：你是什么时候看见爷爷打妈妈屁股的，是不是爷爷和妈妈在跟你玩游戏啊？

女儿看著花花草草，像漫不经心的说不是，是爷爷把妈妈撳在浴缸边打的。

你是不是看错啦，是爷爷和妈妈在打扫卫生吧！我问。

女儿又一通甩头说不是，妈妈只穿著小內裤，露著大屁股给爷爷打，打得可响了！

哼，这，这趣味还挺多的。心中一阵酸楚，可现在听女儿说起这些，我已然习惯了，机械的往下问：是呀？嗯~爷爷和妈妈不是知道你正看电视嘛，他们要玩游戏，就没叫你咯，你是怎么看见的？

女儿说她是偷看的，妈妈本来让她在房间里看故事说，书她都看过了，就溜出来想要到冰箱拿汽水喝，经过浴室看到的，爷爷打了妈妈，还问妈妈喜不喜欢打屁股，妈妈就说好喜欢，叫爷爷多打几下。爷爷可坏了，妈妈让他打他不打，问妈妈为什么喜欢打屁股？妈妈说舒服，越打越想要。爷爷说真骚，你从小就是小骚货，小时候也喜欢被打是吧？妈妈就说，不，不一样，小时候被打，会痛，现在被打，会湿。

我是呆在当场，思绪万千，女儿却问我说爷爷打屁股哪里会湿呀，妈妈是在流泪吗？

我就顺水推舟说：是呀，打屁股会痛，当然会痛到流眼泪呀！

女儿关切的问那是不是妈妈做错事，爷爷才打她屁股呢？

我说是呀，妈妈也会做错事的，所以挨打了！

女儿听我说完却马上说不是不是，妈妈没有挨打。

我以为女儿是心痛妈妈了，就附应说：是，没有挨打，没有。

女儿却不认同似的，接著说妈妈不是挨打，是挨插。

挨插？我一没反应过来。

女儿接著对我说妈妈被打了几下屁股，可能受不了就求爷爷说，不要打，好湿了，要插，要挨插。

是吗？那，那接著怎么啦？我显得明知故问，但觉心思已乱，问，是不该问，问，是种自残。

女儿却有问必答，她说爷爷跟著就扶起妈妈出门，她就怕被发现，走回自己房间躲起，接著听见爷爷的房间门开了又关上了。

听到这，我觉得就此打住好了，事情到这还有其他清晰的吗？可这事只能憋在心里，女儿是万万不能搞懂这事的，否则长大后怕她

於是我马上把事情扯开，跟女儿说你要原谅妈妈，大人也有犯错误的时候，但妈妈会害羞，怕其他人知道，你就別把这事告诉爸爸以外的人知道吗？

女儿马上点头答应。

我就亲亲她额头说：乖，爸爸带你买冰棍去。说完，我带著沉重的心情抱起女儿。

~不要压税钱~

今年年三十晚，女儿看完那殃视春劫怜欢晚会才肯睡觉，那时她也昏昏欲睡了，我从客厅的沙发上抱起她，把她送进她房间，放到她那挤满毛公仔的床上，把她放平躺，盖上被子，我从口袋拿出一封红包推入她的枕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