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排囚女将】(2)(2 / 2)

作品:《排囚女将

程月又羞又气,心里一急,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她在脑海里拼命搜寻,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要这样侮辱自己。

男人的手掌好像收紧了,程月除了臭味,什么都吸不到。

她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呜……呜呜……咕……咕……”

“好难受……透不过气……”一个恐惧的念头跳了出来“我……我要死了吗……”

女教练的身体挺得笔直,被捆住的双脚下,连裤丝袜那加厚的袜尖里几个秀气的脚趾时而捻动,时而绷起,作着徒劳的挣扎。

程月的一双美目开始止不住地往上翻。

就在她感到万念俱灰的时候,男人松了手。

“啊~哈——哈——”

程月顾不得眩晕,迫不及待张大嘴巴,贪婪地吸着新鲜空气,鼻翼翕动。

她从来没有体会到过,喘息是如此幸福的事情,如同劫后余生一般。

然而没容她缓过神来,那酸臭的袜团就被趁机塞进了女人张开的口中。

“呜?呜呜!”

棕发男子拿起扔在旁边的一只运动鞋,把鞋窝罩在程月的鼻子和嘴巴上,随后用胶布将鞋子和女人的脑袋紧紧固定在一起,使得她的口鼻完完全全深埋进鞋里,只能呼吸其中浑浊的气味。

鞋子是赞助商提供的,出自国内某个知名品牌,但是质量却并不敢恭维,尤其是透气性差,要不然程月的汗脚也不会这么明显。

运动鞋里不但充斥着咸酸的脚臭,还混杂着难闻的皮革味。

“呜……”

程月感觉自己快被熏晕过去了。

“差不多时间快到了”一个男人看了看手表。

“嗯”棕发点点头。

“把她运走吧”

“再等一下”棕发拿起已经用了一大半的胶带卷,撕下几小段,贴在程月已经涨得像紫葡萄一样的奶头上。

女人挺起的乳房中央,随即出现了两个白色胶布打成的x,交叉的位置高高隆起。

“她可是女主人珍贵的货物,不能弄坏了”

棕发男子说完,指了指手下“把通道打开”

“是”

对方应了一声,走到洗衣通道边,掀开盖板,探头进去看了看。

“安全”

“快,把她弄过去”

棕发说着,和另一名手下两人合力将程月架起来。

“呜?呜呜!呜呜!”

程月不知道他们打算干什么。她已经被折腾的头昏眼花精疲力尽,此刻冷不防被人拽起来,顿时天旋地转,不明就里,直觉告诉她等待自己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有人抬起她被捆住的双脚,塞进了洗衣通道。

“呜呜!呜呜!”

“和你的世界说再见吧,女人”棕发说完,手一松。

“呜……!”

程月身子悬空,径直从倾斜的通道里滑了下去。

失重的感觉让她整颗心都紧紧缩了起来,幸好并没有持续多久,几秒钟功夫,程月就滚出通道,掉进了一个大筐子。

筐里铺着厚厚的毯子,程月回过神来,才意识到那是床单。

“来了”

“快动手”

慌乱中,程月听到耳边传来小声的嘀咕,她顾不得扭痛的脖子,狼狈地仰起头,刚瞥见几个黑影在自己身旁晃动,眼前就突然一片白——她被人用床单兜头罩住了。

“呜!呜!”

程月想挣扎,但对方显然训练有素,迅速将缚着四肢的女教练包裹得像个蚕茧一样之后,又用绳子隔着床单在她的脖颈、腰肢、膝盖、脚踝几个关键部位捆了几道。

这一系列的操作,从容,娴熟,默契得简直天衣无缝。

女教练震惊了,她回想起棕发男人说过的话“我们比警察的权力大得多”

惊慌、不安、恐惧,陡然把程月的大脑塞满了。

装着成熟美妇的床单布卷被人搬起来,穿过洗衣房的时候,几名工人看到两个黑衣男子抬着什么东西出去,只是好奇地伸头瞅了瞅,便再没人注意了。

出了门,拐上两个弯,就到了安全出口。

外面已经停了一辆黑色的路虎,后备箱盖敞着。

一个青年男子正靠着车门抽烟,见到来人,连忙扔掉烟头,帮着把还在不时蠕动并发出轻微呜咽的白布卷塞进车后。

三人关上箱盖,跳上越野车,伴随着轰鸣的引擎声,扬长而去。

路虎在沙漠中彻夜疾驰,第二天清晨,与另一辆同款车汇合,先后驶入了一片绿洲。

这里是小卡地亚国王胡赛因的行宫所在。

两辆风尘仆仆的越野车一前一后停在地下室,早就有同样穿着黑色衣服的人等候着了。

他们两个一组,从两辆车里抬一个白色的人形包裹和一个鼓鼓囊囊的黑色大帆布袋子。

显然袋子里面装的也是活物,在不停扭动。

几个人扛着东西进了地下室,大铁门重重关上。

“哐——”

仿佛隔绝了另一个世界。

程月被扔到地上。

在解开身上裹着的床单,露出脑袋以后,被拘束禁锢了一整夜的女教练恍如隔世。

她的嘴上还罩着自己的运动鞋。

“呵呵呵~真是可怜,怎么能这样对待我的客人呢?”

一个妖媚的声音传来。

程月觉得这声音好像在哪儿听过,但又想不起来。

她费力地扭动僵硬的脖子,转过头来,只看到一双穿着十公分金色录趾高跟鞋的丝袜玉足。

“快给程女士解开”

有人上来割断了胶带,鞋子滚落到一边。

程月使出吃奶的力气,把嘴里的袜团给吐了出来。

“呸——咳咳!咳咳咳!”

一夜颠簸,运动棉袜把她的口水都吸干了,程月的喉咙跟火烧似的。

不过这都不重要,她咳嗽了两声,便迫不及待地问“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已经不认识了?我们昨晚上不是才握过手吗?”

“啊?”

程月有些发蒙。

“把程女士拉起来,让她好好看看”

“是”

话音刚落,身子绵软的女教练就被人从床单里拽出来,强行摁到一张木质的靠背椅子里头程月身上依然缠着密密匝匝的胶带,晨间的阳光透过阿拉伯风格的窗饰照射进来,散出一片朦胧的光晕,她眯起迷离的双眼。

“你看仔细了”女人走近,她穿着一身职业套装,一副干练的职业女性样子。

这是个金发碧眼的白人女子,约莫四十岁不到的年纪,身材高挑,苗条,一双长腿和一对高挺的乳房,傲人地摆在程月面前。

女教练定定地望了几秒钟,猛然意识到,假如没有现在的浓妆艳抹,这个女人不正是——“你、你是——”

“哼哼哼,终于想起来了吗”

与此同时,那个黑色的帆布袋子也被放到了旁边。

“女主人,这个怎么处理”

“打开,给程女士看看”

“什么东西?”程月一低头,袋口拉链已被拉开,从里面立刻蹬出一双并拢的双脚。

从尺寸上看,应该是对女人足,还穿着长筒的白色棉袜,脚踝被黑色的塑料扣带扎着。

袜底沾了尘土,脚心和脚跟处有点灰黄,袜底印了一小串数字。

程月一打眼就知道,那是她的队员比赛用的袜子。

她脑子一转,激灵一下“难道是……”

“没错,就是你的宝贝女儿”

有人抓着女孩的双腿,把她从帆布袋里拖了出来。

程月终于见到了失踪大半天的孙娜。

女儿的手脚被扎带绑得结结实实的,嘴巴紧紧塞着,外面还用白色的东西勒住,从缝隙里漏出来的堵嘴物,赫然是一只袜子的袜尖。

孙娜衣衫不整,运动服被向上推到胸口,双乳和母亲一样,裸露着,下身运动短裤裹挟着肉色的连裤丝袜一并拉到膝盖上。

女孩倒在地上,有气无力地抽搐着。

她的眼睛上蒙着黑布,看不见母亲。

程月瞥到女儿下体的毛发一缕一缕黏在一起,不知道是不是已经遭到了侵犯,她心里一急,喊道“娜娜!娜娜!”

“没用的,耳朵用蜡封住了,听不见”

“你!”

程月对着女人怒目而视。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们母女!难道就仅仅是因为,输了比赛吗!”?眼前的白人美妇不是别人,正是小巴迪亚女子排球队的主教练。

这个国家的人名都很长,程月只知道她叫赛依凡。

虽然也是个身材相貌俱佳,让人过目难忘的女性,但是昨晚她并不像现在这般浓妆艳抹,所以程月一时没有认出来。

据她所知,赛依凡不是本国人,而是来自那个盛产美女的东欧国家,年纪可能比程月要小上几岁,从前也是排球运动员,但两人不是同一时期,所以没交过手,以至于她对这人没什么印象,只知道在某次和小巴迪亚国家队比赛之后,便突然决定退役并留在这个国家,此后几年便从体坛消失了,而执掌女子国家队的教鞭,也是近几年的事情。

“你们赢了?呵呵,程,你太天真了,比赛的目的不是输赢,而是选拔”

赛依凡俯下身,细长滑腻的手指抚摸着女教练白皙的脸颊,吹气如兰。

“选拔?”程月一哆嗦。

“没错,你应该感到高兴,你们母女,被选中了”

“选中什么了?”

“被我们伟大的国王,选中了”

“啊?”

“众所周知,我们的国王胡赛因三世,对排球有着近乎狂热的喜爱”

“这我知道”

“但你没发现吗,国王只对女排感兴趣”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呵呵呵,还不明白吗,国王并不是痴迷排球,而是迷恋于,打排球的女性啊”

“……所以……就把我们母女绑架来了吗?”

“不是绑架,是请”

“呸!”

“程,负责请你们来此地的,是直属于国王的特别事务处理班中的精英特工,这是你们的荣幸,一般人可不会有这种待遇”

“放我走!去你的荣幸,让你们的变态国王放我们走!我国内的家人一定会找到我的——你们——呜——呜呜!”

程月还没骂完,便被赛依凡用她吐出来的袜子重新把嘴巴塞紧。“程,我当时也和你是一样的反应,不过放心,很快你就会明白,国王的能力有多大,你的反抗,都是徒劳的”女人用纤细的手指将布团顶进口腔深处。

“呜呜!呜呜!”

“夫人,医生准备好了”一个黑衣人凑近身前,小声说。

“好,把两位客人带去,让医生检查一下”

“是”

“国王需要完美的女人,如果她们有缺陷,哼哼哼哼,那就赏给你们了”

“呜呜呜!”

在程月无助的呻吟中,她被人扛进了一间密室。

身上的胶布刚一除去,没等她挣扎几下,就让三个壮汉死死摁在一张产床上。

几个人七手八脚忙,将她双手拉过头顶,用皮带拴住,双脚也强行打开,肉色丝袜包裹的脚掌被绑在踏板上。

程月的私处羞耻的裸露着。

她的粉颈和腰肢也被固定住,全身上下能动弹的,恐怕只有深色袜尖下的几个脚指头了。

两个穿白大褂的老年妇女在她身前身后忙活,不时记录一些东西。

“脚码三十六”

“嗯,这个身高,脚还这么娇小,难得”

“胸围呢?”

“93c”

“下面量一下阴道深度”

“好”

冰冷的扩阴器插进程月的下体。

“呜呜——”

她感到阴道口要被撕裂了,羞辱和疼痛让她的精神几近崩溃。

程月挣扎着扭过头,却看到隔壁的产床上,正绑着和自己一样遭遇的女儿。

“呜呜呜~”

密室的铁门里传出女人绝望的悲鸣,久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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