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艳尸咒(下)(2 / 2)

作品:《艳尸咒

太宗皆允了,只是个条件有些为难,之后遍寻全国,历时半年,才有一

位许姓女冠提供了某种奇方,以此奇方炼药,让春鸾公主七天七夜不食不饮,仅

吞服此药。又另有药方熬汤,教她终日浸泡,此后全身肌肤内脏骨髓尽数渗透异

香异毒,水浸不烂,入土不腐,驻颜永在。

此药其实极具毒性,七日之后,春鸾公主再见新科状元时,已是全身血色尽

褪,肌肤如霜如玉,奄奄一息,她最后只对他说了两句话:「你妻子的死,和本

宫毫无关系,本宫从来未曾派人去杀她!」4v4v.o

「本宫诅咒你,你此后生生世世,都会来见我一面!」

说罢,一代倾国佳人,绝世妖娆就此香消玉殒。

而她死之后,关于她的淫词秽曲香艳流传无数,官方屡禁率传,其中

《春鸾传》就是最为知名,描写最为细腻深入的一本,我三四年前曾好奇借一阅,

只看得面红耳赤浮想联翩,不知多少夜淫思汲汲,念着春鸾倩影湿了一裤,险些

因此荒废学业。可我无论如何遐想,都是幻想活生生的春鸾公主,哪里回去想死

后百年不腐的一具艳尸?

「公主……乾朝已亡了近百年,您有再大的怨也该消了,再者小生也绝不是

您想见的那个人……」

我搜肠刮肚,苦苦哀劝,而已化为百年艳尸的春鸾只是面无表情听着,忽然

缓缓起身,胯下蛤口吐出了黏液淋漓的肉棒,一道带着白浊的奇香黏丝从中源流

出。随着她起身挎着我向前迈步,这道黏丝一路淌过我的小腹、胸膛,颈部,眼

看着又要划过我的口鼻,我不得不侧过脸让其只是滴落我耳畔,只觉其中浓香带

腥,闻之欲呕。

春鸾就这么迈过我,赤条条而又仪态高贵地走到因目睹饱受刺激的一幕幕而

一脸呆滞茫然的「毓儿」面前,伸手拔下她头上的秀发,她的面容随即迅速变化,

化为普通纸糊侍女。

我心中放下一块大石,又燃起一线希望:「春鸾公主,小生真与您无冤无仇,

还望您大发慈悲,放小生离去。小生定在家中为您立祭牌,终年香火祭拜。」

春鸾漠然不应,就这么一步步缓缓走回去,又躺回玉棺之中。

我松了口气,抖抖索索地从白骨床上滚落下来,正四面打探着如何逃出墓室

之际……

忽然一阵钻心奇痒从我胯下阳具爆发,无论如肉棒还是睾丸,都仿佛有一千

只毒蜂、一万只蚂蟥在爬行叮咬,我惨叫连声满地打滚,伸手到胯下拼命抓挠,

却无论如何都挠不到痒处,那瘙痒直往我骨髓里钻,哪怕把皮肤挠个鲜血淋漓都

无济于事!4v4v.o

直到此时,我才看清几只细小的白色蠕虫正从我肿大的马眼爬出,吸吮菇头

残存的浊浆。

完了,完了,与春鸾交媾之后,她体内的诡异尸虫已经入侵我体内,开始啃

噬我血肉了……我心中惨淡,抬头只见春鸾在棺中分开一对修长美腿,双手将脚

心两瓣雪嫩阴唇从中掰开,湿软穴口一开一合,朝我露出浊浆流淌的幽深裂缝,

森冷的声音再次传来:「插进来!」

我如奉伦音,涕泪交加,连爬带滚,色中饿鬼饥不择食般一头抢入玉棺之内,

扑在春鸾娇美冰冷的胴体上,将胯下肿胀奇痒的肉棒狠狠扎入那骚幽之内,一股

阴冷凉气从交合处直渗透骨髓,当即将这股钻心奇痒解了大半。

我稍稍松了口气,但动作稍缓,胯下的奇痒又开始加剧,只得大开大合奋力

顶耸。

春鸾将长腿盘过来,夹着我的腰,冷冷发问:「爽不爽?」

「爽,太爽了!」我痛哭流涕,平心而论,她牝内层峦叠嶂,多弯曲又如处

子般紧窄,虽太过冰冷但格外湿滑更如泥足深陷般吸吮不休,每次抽插进退都是

格外销魂刺激,但眼下我关键不是为了爽,而是不拼命抽插就痒得要命啊!

抽插了上百记,我突然背脊一阵蚀骨酸麻,紧接着什么沙砾似的细小物事纷

纷通过马眼急流而出,刮得我尿道一阵挠到痒处的无比舒爽……我心知这次只怕

已经不是在射精,而是我体内寄生繁衍的尸虫啃噬够了我的血肉骨髓,又通过我

的马眼回归春鸾体内了。

就这样,我一刻不停,昏头昏脑地只是在棺中抱着春鸾疯狂交媾不休,只要

稍微停下歇息,从胯下爆发的奇痒就足以摧毁我的一切神志。

也不知过了多久,奇痒慢慢蔓延全身,深入五脏六腑四肢百骸,就算拼命交

媾也难解奇痒。此时春鸾樱口张开,叫我吸吮其中溢出香津。

我嘴对嘴地拼命吸吮,与她冰冷的香舌纠缠,如饮甘露地吞咽着她的异香津

液,只觉她的津液仿佛有一种麻醉与腐蚀作用,让我全身血肉发麻发软,倒是好

受了许多。

就这么欲仙欲死,恍恍惚惚之间,我觉得春鸾的冰冷娇躯越来越温暖,身上

的浓香也越来越淡雅芬芳,似乎生命活力又开始回归。

直到有一日,春鸾忽然伸出纤手,毫无阻碍地从我胸腹割破的伤口探入我体

内,从我体内掏出一块块清洁白净,没有半点血肉的白骨。

我这才意识到我全身空荡荡的,除了一层人皮与骨骼,以及挤满了尸虫的饱

满阳具之外,一切血肉内脏尽皆不存,已全被尸虫啃噬了个干净。我已经死了,

所以身体变得和春鸾一样冷,才会觉得她也变得温暖起来。

春鸾将我的骨骼全部掏空抛出棺外,只剩下一张人皮,又将我手脚皮肤都打

结绑在身后,阳具依旧深深插在阴户之内,就把我当成一件自带淫具的贴身亵衣,

就这么合起棺盖,在黑暗中重新陷入漫漫长眠。

但我知道,她有朝一日还会重新醒来,再为自己重新换上一件人皮亵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