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恨，也是一种感情。

薄蓝无语，这到底得有多变态，才会说出这种扭曲的话来，不过这样的话，却也是情理之中，以阿霆的性格，听得进去别人说的话才怪。

宋离有些生气了，“盛又霆，你清醒一点，行吗？”

盛又霆的眉目间遍布满了阴霾，嗓音暗哑粗沉，“我现在很清醒，我说的话也好，做的事也罢，我脑子里都清楚得很！！”

“我只要柳柳，我要她永远待在我身边，不惜一切代价，你懂吗？不、惜、一、切、代、价！！”

“哪怕是互相折磨，互相伤害，甚至她恨我入骨，我都在所不惜！！”

“盛又霆，你个疯子！！”

这是第一次，宋离对他说出这两个字。

他的脑子今天也真是傻了，明知道他不肯听人劝，却还是说了，甚至忘了今天来的目的，惹得他这样的的不高兴，最后连疯子都骂出来了。

“算了，阿离你别说了……”

一直未说话的叶樱，终于吭声，“现在的阿霆，哪里还听得进去你们说的话，他明知道柳柳爱的是楚南，不是他，却偏执的肯放手，你们说什么，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