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286【结局篇31】我需要一个全心全意敢光明正大爱我的男人(2 / 2)

作品:《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

对于一个不想娶自己的男人,不该再抱有幻想,不该再有任何交集和联系。

今夜,她拉着范洁出来喝酒,就是想大醉一场,痛哭一场,将这负心汉望得一干二净。

“一个丧失了功能的太监这么搞你未来老婆前夫的妹妹,你不怕她不嫁给你?”

许是,郎闫东识透了她的想法,慢条斯理地撤出,似乎对她不曾眷恋过一般,“没问题,靳茜,我可以停下,我从来不喜在这事上勉强女人。但你大哥的事,我就只能袖手旁观了!”

“做,必须做。咱不能拉一半就停,你我都不爽。”

靳茜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还强装出一副我很乐意被你上的银荡模样,扯着唇笑眯眯地讨好地去拉他的手臂。

“茜宝,你这么主动,我怎忍心拒绝你?”

于是,他低低一笑,重新披装上阵,更加卖力起来,躺的,站的,坐的,跪着的,上的,下的,侧的,360度的,能用的姿势一次性来了全套。

凌晨三点,郎闫东挥汗如雨,靳茜娇喘连连暗地里摸到她的黑色小库头,高举在头顶挥舞,宣告投降,“郎闫东,我给你打满分,满分还不成吗,老娘我不玩了。”

郎闫东听到“满分”这一字眼,勾唇一笑,把靳茜又拖过来,“靳茜,有

始有终才好。咱们得继续玩。”

靳茜叫苦不迭,小脸凄惨,无力地捶着枕头,“他.妈的,郎闫东你这是姓亢进么?”

“要知道你不湿,我可进不去。靳茜,你究竟是天生的银娃荡妇,还是想被我上想疯了?”

连干这种事时,郎闫东的毒舌本性都不遗余力地发挥到极致的完美。

靳茜不跟他一般见识才怪,一口就咬在了他肩膀上,留下深深的齿痕。

在郎闫东第n次把滚烫的液体种入靳茜的身体时,郎闫东将她搂得死紧,在她耳边一一遍温柔地唤着她的名字,像是爱惨她一样。

靳茜劳累过度,事情没做完,就已迷迷糊糊地睡过去,睡梦里,似乎有人把她抱将进放满热水的浴缸里,给她轻轻擦洗身体,暖流一点点流进她的心坎里,暖热舒适。

——

第二天,晨光洒满了整间房,暖柔一片。

靳茜睁开疲倦的眼,环顾了一眼四周,这里家具的摆设没有变动过,她从没想过自己还会再睡到这张床上。

微微一动,下身就袭来刺辣辣的疼痛,她拧了下眉,两个明明不再有交集的人,昨夜却是如此荒唐而放纵。

不是说好了,那个男人的蛋蛋被踢碎过吗?怎么还这么强?简直就是强到没朋友。

床头柜上放着一盒药,还有一张纸条,刚劲有力,符合郎闫东的风格,“可缓解下身疼痛,外用。”

她拿起药膏看了看,眉心又是一蹙,这个男人倒是想得周到,看来这是他的常备药,这个男人到底曾经带过多少女人回家过夜?

门锁一动,男人颀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慢慢靠近,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噙着压倒性的气势,靳茜微微一惊,以为他离开家了。

瞥了瞥她手中拿管药膏,还未拆封,挑了下眉,“要不要我帮你涂?”

靳茜使劲儿摇头,“敬谢不敏。”

郎闫东转身,电热水壶中的水是他出去之前烧的,现在半温,他倒了一杯白开水,递给他,“要不要喝口水?”

何时见这个男人对她这么友好?

处处透着古怪,靳茜也是防备似得看着他,将被子往匈口揽了揽,“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郎闫东这份温柔,她可消受不起。

“我爷爷奶奶昨天空降岚城。我爷爷奶奶是老古董,他们知道了我要娶湛蓝的消息,但他们对湛蓝这个孙媳妇不满意。”

果然是带着目的,才把她带回家的。

靳茜小脸绷了一绷,“继续说。”

“我要你跟我爷爷奶奶说是你把我给甩了,是因为你喜欢上了别人,例如祁墨。”

“所以我成了过错方?”

靳茜弄不懂郎闫东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自私,昨晚才把她啪了个遍,第二天却要她对他的爷爷奶奶给他撒谎,替他守护他心中女神。

“郎闫东,你这么糟蹋我,你可对得起天地良心?”

靳茜的嗓门提了提,想要不沙哑都难。

看着女人的眸色微微泛红,郎闫东心中亦是跟着疼了一疼,捏着玻璃杯的手一紧,故作沉冷地浅抿了一口水,淡而无味,淡得他舌尖泛苦。

一阵静默,靳茜等着他到底会怎么回答?

可,却等到了他一句,“我会给你补偿。”

“倒是好笑。我堂堂靳家千金小姐,一生不穷,衣食无忧,缺啥?稀罕你的补偿?”

说着,她也果真笑了,满眼的讥诮薄凉,深深刺痛了郎闫东眸。

是的,这女人家世好,相貌好,确实一个什么不缺的富家千金。

哪怕这女人的逻辑都跟别的女人不同,第一次跟他上了床,逃走时留了一百元给他,说是嫖资。

就这样连他郎闫东都敢当做小白脸来嫖的女人,缺什么?

一时间,郎闫东也不知道该给什么?

“你需要什么?”

“我需要一个全心全意敢光明正大爱我的男人,郎闫东,你给得起吗?”

一语成谶,郎闫东给不起,因为他的爱和名分都要给另外一个女人。

从男人躲闪纠结的眼神中,靳茜便明白了一切。

“我给你出难题了,郎爷?既然给不起,就不要把自己说的跟神一样了不起,现实会啪啪啪回敬你四万多个耳光,让你知道你不是神,只是个神经病而已。”

要说口舌麻利,靳茜自当不输人,好歹也是个半吊子律师。

神经病?

靳茜这个女人还真是能变着法骂人。

可她言辞犀利的却教人他回不了嘴,他还一向以自己这张咄咄逼人的嘴而自傲,可,这会儿他真的说不出一句话。

论情论理,都是他欠了她。

“麻烦你出去一下,我要穿衣服了。”她用冰冷的眼神瞅着他,这样的眼神看得他极

其不舒服,这个女人姿态高起来,简直给人以高不可攀的感觉,他阴沉着脸,将水杯放下,转身。

走到门口时,他脚步顿了下,说,“靳茜,我希望你考虑下我刚才说的。”

“我也希望你既然要改邪归正当个好男人,就不要再随便把女人带回家,你这是对你对我,更是对湛蓝的不尊重。你若是不能好好爱她,就让我二哥来爱。”

握住门把的手又是一拢,那个蠢女人竟然还在为湛蓝着想。

再回想起昨晚,他又是为何失控,似乎只有一个词能最好的说明,那便是——情深意动。

心底猛地一震,他现在对湛蓝能很好的把控住浴望,可对她却——

他甚至开始怀疑,在b市那次,他究竟是被什么冲昏了头脑上了她。

——

靳茜下楼的时候,郎闫东陪着爷爷奶奶坐在沙发上,眉目紧紧拧着,并不多么惬意。

爷爷、奶奶对视一眼,靳茜昨晚被郎闫东带回来的时候喝醉了,在郎家过了一晚,昨夜不能询问,现在一定问个清楚的。

他们纷纷看向她,“茜茜,头疼不,周姨给你煮了醒酒茶。”

周姨眼力准的很,这老爷子老太太都很喜欢靳茜,她立即去厨房将醒酒茶端了出来递给她。

靳茜颇为难,但想要和这家人撇清关系,所以思量一下连周毅的醒酒茶也拒绝了,“我头不疼,谢谢。”

靳茜没有看郎闫东一眼,而是稳步走到爷爷、奶奶面前,只是一出声,喉咙不觉沙哑,想起往日爷爷奶奶的爱护和关照,而现在一离开恐怕就是永别,难念感伤。

“爷爷、奶奶,对不起,我要走了,我和小狼已经分手了。”

奶奶眉头一锁,气色红润的脸颊动了动,“是不是东子欺负你了,关于东子要娶那个歌手的新闻我看到了。不是什么妖艳贱货都能进我郎家的,茜茜,你有什么委屈尽管跟奶奶说,看奶奶怎么收拾那个妖艳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