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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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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结局篇15】碰一下又不会怀孕?

“你疯了,靳茜!”

听这个语气,就知道他也是痛得不轻,靳茜这才解了心里的怒气,“你曾答应过我,一不打我,二不碰我,今天你这两条都犯了,你郎总裁说话就这么不算数的吗?我捏你这两下,就当是警告,要是再有下次,我就……我就……”

“你就怎样?打算跟我来个鱼死网破?靳茜,你自己掂量清楚,这个代价你付得起么?”

他森冷的声音回荡在她耳边,如削尖了的刀子刮弄着她的皮肉,让她心底打寒。

她抿了抿唇,不敢再说下去,有些代价她付不起,反正已经抓捏了他几下了,被他折腾了一宿,也多多少少能解气了,能见好就收就收吧,她从来都是个识大体明事理的人。

“我还能怎么办?就再警告你一次呗。”她嗫嗫嚅嚅地说完,再很大气地让出方才占有的位置给他,自己乖乖躺到原来的地方去睡觉,又拍了拍手边的空床,叫他过来睡,柔声道,“郎爷,早点休息吧,时间不早了。”

——

翌日清晨,柔煦的风摇动着窗帘,一下下拂过面颊,好似温柔少女的抚摸。

靳茜是个生物钟非常准时的人,到点就会起床。

她迷迷糊糊地要坐起来,可是,谁能告诉她,为嘛匈口这么重,像是压着一块大石,起不来的样子呢?

她在被窝里的手往自己匈前探了探,想查探清楚到底是什么在压着她。

当她的手触摸到那灼热滚烫的一只手时,登时惊醒过来,再偏过头往边上一看,果真是郎闫东,他侧着头,额头抵在她颈窝口,细碎的发随着晨风轻轻浮动,扫过她的面颊,又痒又让人烦躁。

这个连睡觉都要对她耍流.氓的男人,竟然还能睡得这么香?

“郎闫东,你个大流.氓。”

她故意低了低头,对准了他的耳朵一声大吼。

这个男人不止昨晚对她动口动手还动脚,今早却做得愈加过分了,看来她昨晚的警告就等于一个屁。

郎闫东在她震耳欲聋的喊叫声中猛然惊醒,英俊的眉心不耐烦地揪了揪,睁开一双朦胧的俊眼,一睁开眼就看到了眼前这个女人凶神恶煞的小脸,冷冷的口气道,“靳茜,一大早就发什么疯?”

她咬了咬唇,目光凶恶,“郎闫东,我发什么疯?是你自己疯了不成,一而再再而三地非礼我?”

“我非礼你?哼……我需要非礼这个匈无半两肉的女人么?真是笑话!”

他优雅地挑起眉,眸子里是满满的快要膨胀的嗤笑。

靳茜一咬牙,这个男人还敢这么大言不惭?

她猛地一掀开被子,露出来某人一条紧紧搂着她的长臂,而且他的一只手正不偏不巧压在她匈前,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清楚这发生了什么。

靳茜垂下眼,狠狠瞪着郎闫东那只肆无忌惮压在她胸上的手,不觉脸红害羞,可她又镇定了下,依旧噙着恶狠狠的语气,“瞧瞧,郎闫东,这就是证据!我既然胸无半两肉,请问你的手在……做什么?”

铁证如山的证据,看他还敢怎么狡辩?

郎闫东看到自己的手居然真的搭在她的匈前,一种遭了雷劈的麻木惊悚感爬过他的眼角眉梢,这绝对、绝对不会是他做的,只有一种可能,是靳茜趁他睡着了,将他的手摆上去的?

她看着他那张俊白如斯的脸一点点变黑变冷,紧接着听到他说,“靳茜,这是你的杰作,对不对?你是想勾.引我么?”

靳茜一双潋滟的眸子瞪得老大,他还真有把黑的说成白的的本事,这种昧着良心的话居然也能说的出口?

“明明是你猥.亵我,还敢睁着眼说瞎话,说我勾.引你?郎闫东,你……”靳茜气得胸口起伏不定,一张俏脸已然是绯红一片,强自冷静后,又接下去说,“你的手还想猥.亵我多久?”

靳茜说的话,他大多没有听进去什么,那一双永远如刀锋偏冷一般的眸子,蒙上了一层异样迷幻,一门心思好像只注意到手掌心下在她说话气息间上下轻轻跌宕,他有一种想要抓住的冲动。

于是,男人真的动了下。

靳茜一下子身子僵硬,登时就感觉血脉逆流了,就像时间被定格住了一样,恍然间完全惊呆了,不知该说什么、做什么,只是纯黑的瞳孔放得老大,不可置信地、一愣不楞地看着郎闫东那透着无比张狂的脸。

这个天杀的混蛋,真的敢明目张胆地在她眼皮子底下对她做小动作?

她用力地推开他的手,气怒得浑身发抖,“你……你……”

其实,有一瞬间,他也搞不明白,干嘛要对她下手?那么小,他怎么就下得去手的呢?

理智告诉他,那只是身为男人的一时冲动而已。

“果然太小没什么感觉!”

他皱了皱眉,那眼神模样要有多么不解风情就有多么不解风情,要有多么煞风景就有多么煞风景。

郎闫东慢条斯理地将摸过她的那只手收了回来,慵懒地半扶着额,端端地看着气极了的靳茜,悠悠然道,“靳茜,如果你想勾.引我呢,最好去隆个匈什么的,这样或许你还有点机会。”

有他这种颠倒是非黑白的臭男人吗?

真的是十分、不,一百分地让人抓狂呢。

靳茜一屁股坐起来,抡起手边的枕头朝他的脸砸下去,然而,他却手疾眼快地抬起身侧的一只手飞快一挡,手臂轻轻一挥,就把她的枕头挡开。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枕头被抛向床角,滚得老远,而在他的手臂缓缓放下时,她也没错过他半眯着的双眸中一股子带味的轻笑。

她一捏小拳头,大吼一声,“郎闫东,本小姐跟你拼了!”

要知道狗急了也会跳墙,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现下靳茜就是这种情况了!

任郎闫东这个反应敏捷、变化莫测的男人,也没想到伴随着靳茜愤怒地大喊,她居然骑到了他身上来?

有哪个女人会像靳茜一样,不知好歹地敢在他面前张牙舞爪?

除了泼妇两个字,他找不到其他形容词来形容她!

眼看骑在自己腰腹要的靳茜就要伸出爪子挠他,他迅猛地一个起身,坐了起来,靳茜没想到他反击的速度会那么快,而屁股下又没有坐稳当,身子歪歪扭扭就要往后栽倒。

她眼神可怜,她可不想摔在这硬邦邦的床面上,求救似得地向他看去,却瞥见他好整以暇的目光从他黑眸中射出来,射得人辣辣得疼。

她一咬唇,好啊,他居然都不顾她?

于是,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快速伸出手去,勾到了他的胳膊,顺着他的胳膊用力,再勾到了他的脖子。

她死死抱住了他的脖颈,像溺死前抓住浮木一般,幸好没摔倒,一颗忽上忽下的心才平稳了些。

“靳茜,你给我起来!”

郎闫东冷吼,这个女人就像是个厚皮的椰子,死巴巴地挂在了他身上面。

本来靳茜是打算赶紧从他身上起来的,她可不想让无耻的他占她便宜,可是垂眸间无意看见了他那白花花的颈项,她的眸子登时就亮了。

一个好主意在她脑中向火花一样迸开,咧开粉唇,在他耳畔划过好听的莺莺的笑声,这笑声却让郎闫东微微皱了下眉,怎么这么诡异?

猛地,她一低头,用力一口咬了下去。

后颈传来疼痛,他嘶的闷哼一声,用力甩开她,该死的,她居然咬了他?

郎闫东摸着自己被咬得痛处,一张脸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一样,“靳茜,你这个疯女人是属狗的吗?摸一下又不会怀孕?”

要说到狗这个话题,貌似他啃她的次数比她多,他才比较像狗多一点吧。

靳茜有些不敢去看他那张冰块似的臭脸,微微地撇过头去,不去瞧她,小嘴嘟了嘟,小声说,“同理,咬一下也不会少一块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