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4 节(1 / 2)

作品:《第一次没穿内衣裤及小|穴被插著东西上街

一阵「滋滋」的吮吸声。我见二人风浪再起,便忍着下身的膨胀,继续看好戏。舔

了一会儿后,艳梅抬起头来,问我老婆:「怎么样?姐姐舔得好不好?和你老公比

怎么样?」

老婆娇喘着说:「艳梅姐,你…好厉害!想不到…被女人舔的感觉…也是…

这么好,比阿华还…还厉害。」

我在心里暗暗问她:真的有那么厉害?天晓得。艳梅听了,爬起来,侧抱住

我老婆,用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说:「既然这样,好妹妹,那你就叫我…叫我一声

老公我听听?」

我差一点跌倒,怎么艳梅也和男人一样,想听别人叫她老公?随即明白了,

我知道大多数女同性恋双方都有不同角色,有的喜欢扮女角,而有的喜欢扮男角,

依艳梅的性格,喜欢扮男角也不足为奇。我老婆和我一样吃惊,继而笑着说:「艳

梅姐,你也喜欢听别人叫你老公?」

艳梅说:「是啊,当然只是喜欢你这样可人的妹妹叫我。」

我老婆把头埋进艳梅的胸前,娇笑着说:「人家怎么叫得出口呢?」

艳梅抱着我老婆的头,温柔地说:「好妹妹,叫一叫有什么呢?姐姐好想听

啊。」那语气竟颇像一个渴望温柔的男人。我老婆显然还是叫不出口,伏在艳梅胸

前,摇着肩表示不肯。艳梅没有再勉强,而是把身子向后撤了撤,扶着自己的一个

ru房,把|丨乳丨头塞向我老婆的嘴:「那就先为姐姐吸吸吧。」

我老婆这次没有拒绝,顺从地含住那|丨乳丨头,认真地吸起来。艳梅口里发出一

声长长的呻吟。第一次看到老婆含着一个女人的ru房,我的刺激程度可想而知。随

着我老婆的动作,艳梅慢慢地来躺在床上,手扶着我老婆的头,引导她舔着自己的

身体,渐渐地,我老婆的头已经越来越接近下面了,艳梅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口

里说着:「啊…好妹妹,往下一点,再往下,哦… 」

在我老婆的头已经到她的荫毛处时,她把双腿分得开开的,手按着我老婆的

头,轻声叫着:「对,妹妹,再住下,舔姐姐的那里,啊…你的嘴好…可爱,快呀

…帮姐姐…舔…啊」

眼看要舔到那里时,我老婆忽然抬起头来,有些为难地说:「姐姐…我…我

…」我明白老婆的心理,对于一个并非同性的女人来说,让她这样做,确会有些不

习惯。但不知为什么,我却很想看到那个场面,想看看我可爱的老婆是怎样舔另一

个女人的神密之地(我是不是越来越变态了?)。

艳梅已经等不及了,央求着:「好妹妹,快呀,姐姐好想…好想让你舔,你

…是不是嫌脏啊?我洗过了呀,好妹妹,求你,快些吧。」说完,按着我老婆的头

,竟有些用强的味道。

谁知这回我老婆没有顺从,她挣扎着坐起来,嘴里喘着气,说:「艳梅姐,

等一下,等一下,我想…」

艳梅说:「妹妹,你想干嘛呀?可怜姐姐一下嘛。」

我老婆把嘴对着艳梅的耳边,小声说:「我想…想好好看一下姐姐的下面,

可不可以?」

艳梅和我的反应一样,都「扑嗤」一声笑了,只不过我的笑是发在心里。我

觉得老婆越来越可爱了。没等艳梅说什么,我老婆已经伸手扭亮了床头灯,床上的

春光立刻鲜明起来,我终于很清晰地看到了艳梅的身体。那身体很丰满,却没有一

点赘肉,且白得有些透明。ru房肥肥地,略微有些下垂,荫毛重重的,全身散发着

一个成熟女人的魅力。艳梅似乎有些不适应突然的灯光,摀住了眼睛(也许还有害

羞的成份吧)。此时我的老婆倒没有太多的不好意思,她说:「来吧,艳梅姐,让

我好好看一看。」

艳梅放下手来,脸红红的,美艳极了。边坐起来,靠到床边,边说:「你好

坏,在灯光下看那里,也不知害臊。」

我老婆像一个孩子,把艳梅的双腿分开,真的趴到她的下面,认真地看起来

。这回轮到艳梅不习惯了,手有些不知放到哪里好,我在心里禁不住偷笑:我老婆

还真能玩儿鬼。我老婆趴在床上看了一会儿,又伸手去拨弄艳梅的阴沪。我在门外

看不到具体情形,只见到艳梅的白腿轻颤起来,嘴里又发出愉快的呻吟。我老婆用

手弄了一会儿,抬起头问艳梅:「艳梅姐,这里…有几个女人舔过?又有几个男人

插入过呀?」

艳梅显然想不到我老婆会有此一问,笑着拍了拍我老婆的头:「亏你想得出

这种问题,不过跟妹妹说了也没关系,有过两个女人,两个男人。」

我老婆接着问:「都是谁呀?」

艳梅犹豫了一下,说:「我说了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好吗?」

老婆说:「放心了。」

艳梅说:「那两个女人都我的大学同学,两个男人一个是宋明,一个是我的

同事。」

我再次吃惊不小,想不到看起来很正经的艳梅居然也和同事有关系,实在出

乎意料。今天发生在艳梅身上的意外实在太多了。

老婆说:「你的同事?」

艳梅说:「是啊,这事谁也不知道,你千万别说出去,要不然我就完了。」

我老婆好像对此很兴趣,又问:「你们是怎么发生的?在哪里呀?做过几次

呢?」

艳梅似乎没兴趣谈这些,摸了摸我老婆的脸,说:「好了,妹妹,改天我再

和你说好吗?现在…现在我们还是…」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语言。

谁知我老婆并不急,又问道:「艳梅姐,你和宋哥一周做几次啊?」

艳梅无奈地笑了笑,说:「你怎么总有问题呀?一周…两三次吧。」

我老婆说:「不多嘛。每次都有高潮吗?」

艳梅说:「差不多吧。」

我老婆又问:「你每次都是怎么做的呀?」

艳梅又笑了:「不都是那样吗?」

我老婆低头看着艳梅的下面,调皮地说:「是不是像这样,我宋哥的那个对

准你,一下子…插进去。」

说完,手向前一送,我想一定是她的手指插入了艳梅的荫部,艳梅突然一声

惊叫,挺直身体,又忙摀住嘴,拍了一下的老婆的肩,低声道:「要死了?痛死了

我。」

我老婆一边笑一边用手抽插着,把嘴贴向艳梅的大腿,边吻边说:「艳梅姐

,宋哥…是不是这么…这么干你呀?他的…他的…鸡芭是不是很硬?插起来…是不

是…很舒服…啊?」

我明白了老婆的用意,原来是为了宋明…,唉!可爱的老婆,看来你真的很

想,很想,是不是?艳梅没有听出我老婆的真实心意。许是被插得舒服了,声音颤

颤地说:「好妹妹,你宋哥的…他的…鸡芭再好,也没有妹妹…你的嘴好,来吧…

用…用你的嘴…嘴…好吗?」

说完,抱住我老婆的头,把荫部向她的嘴凑去。我老婆这次没有拒绝,她把

插进去的手指抽出来,双手扶着艳梅的腿,用嘴包住她的整个荫唇,吸吮起来。艳

梅显然舒服极了,双腿夹住我老婆的头,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叫喊:「啊…好…好妹

妹…太好了,舔得我像…飞起来一样,好久…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软软的舌

头…快伸进去呀…妹妹,把舌头…伸进我的…我的逼里…啊…妹妹…进去了,你的

舌头…进去了,哦~~」

平生第一次看到这种香艳的场面,作为男人,谁又受得了呢?真想冲进去。

可我知道,时机未到。这时,我老婆立起身,说:「艳梅姐,我也想了。」

艳梅轻车熟路地躺下来,说:「来吧,我们来个69式。」

我老婆也明白69式的含义,便立刻掉转身,把下体压向艳梅的脸,又伏下

身继续舔她的荫部。而艳梅也舔起我老婆的荫部,小小的卧室内顿时呻吟四起,伴

着句句浪语:「好妹妹,姐姐…终于和你在一起了,你的这里…好香…好甜,姐姐

爱吃啊…」

「艳梅姐,看你平时的样子,实在…想不出…原来…也是又骚…又浪啊,你

的…骚水好多呀!」

「妹妹,你的骚水…也不少啊,怎么样,…姐姐的骚水香吗?那是…为你流

的呀~~」

「啊…姐姐,太多了,都…都流到床上了。」

「妹妹,吞下去呀,把…姐姐的水都吞下去,你的…水…我都吃下去了。」

「好的,姐姐,我…都吃下去,啊…味道…怪怪的。」

我只知道我老婆在浪头上,是什么话都能说出来的,想不到艳梅也毫不逊色

,今天真是开了眼界。只是恨不得立即加入她们的战团,天哪,那将是怎样的刺激

!我准备行动了。老婆在兴头上并没忘记我,因为她已经把话引到了至关重要处。

「艳梅姐,现在…想不想…想不想男人的…鸡芭呀?」

「啊…妹妹,你…你是不是…想了?」

「是啊…我…我好想,好想…有男人的…鸡芭…操我。」

「妹妹,我舔得你…不舒服吗?」

「舒服…是舒服,可是…我的下面…好痒啊,好想…好想…姐姐…你现在想

不想宋哥的…宋哥的鸡芭…操你吗?」

「也想…可是…你舔得我也好…舒服啊。」

「艳梅姐,如果…如果现在…有个男人就好了。」

也许是因为艳梅正在兴头上,她终于说出了我期待已久的话:「那就…就让

你家的…阿华过来吧?」

我老婆接着说:「好啊,如果…他过来了,你会…你…会让他…操吗?」

艳梅想都没想,说:「会呀,只要你…你不介意,我也想让他…操我呀。」

大功告成!

「那我…我可真让他过来了?」

「好啊,过来吧,让他…操我!」

我看见老婆从艳梅的胯间抬起头,冲门口招了招手。我迫不急待地推门而入

。还没等艳梅反应过来,我老婆已经起身离开床,向我扑来,然后,一把把我的睡

衣脱掉,我光光地站到艳梅的面前,下面的rou棒怒举着。

艳梅有些呆呆地:「阿华,你…」

随即好像明白了什么,叫起来:「原来你们…你们早有预谋!小燕,小燕,

你好坏呀!」说完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头,一动不动。我老婆走过来,轻轻地掀开

被子,艳梅又用双手摀住脸,不敢看我们。

我老婆又侧卧到床上,抚着她的ru房说:「艳梅姐,对不起,如果你不愿意

,我就把他赶走。」艳梅还是不动。

我又说:「嫂子,那,我走了。」说完,做势要走。

果然,艳梅放开双手,红着脸说:「算了,阿华,既然你什么都看到了,我

们就放开乐一乐吧。」

我和老婆相视而笑。

艳梅又打了我老婆一下:「要死,你比我还…那个,老公你也舍得?」

老婆笑着说:「艳梅姐,你都和我『那个』了,我还介意老公吗?」

又回头对我说:「来吧,老公,该你上阵了。」

说完坐起来,让到一边。我在床边傻傻地站着。说实话,我是第一次裸着站

到另一个女人面前,而且她还是我和老婆平日里都熟悉的,而老婆就在旁边看着,

我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下面的男根也渐渐软下来。倒是艳梅比我大方,她看了看

我的下身,又看看我老婆,两个人同时笑了。我也跟着讪讪地笑。气氛一下子融洽

起来。艳梅笑着说:「妹妹你瞧,是不是我没有魅力呀?你老公怎么这样了?」

我老婆也笑着:「还不是让你吓的,赶快安慰一下我老公吧?」

艳梅的脸更红了,她把整个被子掀开,露出白嫩的身子,移到我身边,慢慢

地伸手抓住我的rou棒,我立时感到从那里传来一种又暖又麻的感觉。第一次,我的

rou棒被别的女人握在手里。艳梅轻轻套弄着,不时用明亮的眼睛看看我,又看看我

老婆。我老婆说:「这样怎么行?用嘴啊。」

艳梅彷佛也早是这样想的,只是一时不好意思。听我老婆这样说,便把嘴凑

过来,一口含住我的gui头。暖暖的,湿湿的,肉感十足,那感觉谁都能想得到。更

因为我们平时的关系,使那感觉更为强烈。我低头看着自己rou棒在另一个女人的嘴

里出出进进,而旁边就坐着我的老婆,马上又恢复了雄风,艳梅含得有些困难了。

这时,我老婆又凑到艳梅旁边,一边摸着她的ru房和下面,一边逗艳梅:「怎么样

艳梅姐,我老公的…鸡芭香不香?」

艳梅伸手打了一下我老婆,可是嘴并没有离开我的鸡芭,一副很喜欢的样子

。我说:「老婆,你也别闲着呀,我们都放开了,去照顾一下嫂子啊。」

我老婆笑着说:「艳梅姐,是不是还想我舔你呀?」

艳梅口里呜呜着,点点头。于是,我老婆又一次分开艳梅的腿,伏下身,去

舔她的下面。艳梅不时吐出我的鸡芭,呻吟两声,又含住。我试着在她的嘴里抽动

,见我动起来,艳梅便不再动,任我在她的嘴里抽插。我忍不住了,从她的嘴里拔

出来,艳梅很自觉地倒下来,老婆也让到一边,我伏下来,把鸡芭对准艳梅的小|丨穴

,顺利地插进去,艳梅发出了「啊」的一声。

还是第一次,插进别人老婆的身体,那种被包围的感觉和自己老婆有明显区

别,只是不好用语言评说。我狠狠地抽插,把刚才积蓄的欲望全部释放出来。艳梅

被插得放声大叫。如果说刚才还因为怕我听到而不敢大叫,那么现在已经毫无顾忌

了。我看着她耸动的双|丨乳丨,禁不住吻下去,艳梅更疯狂了:「啊…阿华,你怎么…

这么大劲儿啊?嫂子是第一次…跟你搞,别把我干…干坏了呀。」

我说:「嫂子,真想不到,有一天会干到你,早知道你这样,我…早就上你

了。」

艳梅说:「我…我怎么样了呀?本来,我是喜欢…喜欢小燕妹妹的,却让你

…让你捡了便宜。」

我老婆听了,趴到艳梅面前,笑着说:「是啊,本来你是想强jian我的,却想

不到,被我老公强jian了。」

艳梅看着我老婆,说:「好啊,让你们…使坏,你老公…操我,你来帮忙…

是不是?不行啊…我也要强jian你!」说着,伸手摸向我老婆的裆部。我老婆不退反

进,让艳梅的手伸进去,并抬起一条腿,我看见艳梅的两根手指已经深入我老婆的

洞|丨穴了,并不停抽动,我老婆也开始娇喘了,竟主动把嘴凑到艳梅面前,深吻起来

。我看见老婆的屁股不停扭动,竟好像真的被人插入一般,想起刚才她们的情景,

便说:「老婆,刚才嫂子让你叫她老公,你为什么不叫呢?她现在在操你,不就是

你的老公吗?」

老婆抬起头,迷蒙着双眼说:「是啊,艳梅姐在…操我,可是…她用的是…

手指,不是…不是鸡芭呀。有…鸡芭的,才是…才是老公嘛。」

艳梅听了,突然加快手指的节奏,说:「妹妹,我的…手指,比男人的…鸡

巴差吗?」

老婆被插得叫喊连连:「啊…啊…哦…好厉害呀,不比…不比鸡芭差,艳梅

姐,饶了我吧!」

我说:「那还不叫老公?」

「啊…艳梅姐…老公…你是我的…老公啊,轻点操我呀,老婆…老婆受不了

啊。」

艳梅受了刺激,也忍不住大叫:「好妹妹,我的老婆,你老公操得我…好舒

服,我也要…操你,让你…舒服啊!」

我乘兴说:「嫂子,你是不是也该叫我老公啊?」

艳梅已经接近高潮了,这时的女人是最yin的。果然,艳梅叫着说:「好啊,

阿华…我的老公,好老公,用力…操你的老婆吧,我也在操我的老婆,她也是…

你的老婆,是我们…共同的老婆啊!」

我们的称呼乱了,但我乱却给了我们极大的刺激。我老婆忽然说:「那…那

宋哥是我的…什么人啊?我是不是也要叫他…老公啊?」

果然是我的老婆,关键时刻总是忘不了她想念的人。艳梅说:「那当然了,

他的老婆成了你的…老公,你也就…属于他了,记住,我们三个…都是…都是你的

老公。」

我老婆说:「那…那他是不是…也要…也要操我呢?」

艳梅说:「是啊…做老婆的,不就是…让老公…操的吗?」

我老婆也到了高潮的边缘,大喊着说:「那…我想让…让宋明老公操我,行

不…行啊?」

只见艳梅身体颤抖着,我也感觉体内热流直冲下体。艳梅大叫着:「操吧!

让我们…随~~便~~操~~!」

艳梅,无声了。我老婆,倒下了。我,伏在艳梅身上一动不动。瞬间的宁静

中,只听到床上的时钟清晰地嗒…嗒…嗒…!

(七) 温柔风暴

第二天早晨醒来,我老婆和艳梅都还在睡,昨夜她们太疲乏了。我看着两个

人的睡相,甜甜的,美美的,想起昨夜的疯狂,不禁一笑:如果只看外表,是永远

不会猜到有些女人在床上是什么样子。太阳透过窗纱照进来,艳梅慢慢地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