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眨巴了下大眼睛，乖巧的坐下。

“小赐，你看这些可是看出了什么门道？”

天赐明亮的大眸子转了转，而后朗声道：“要做个男子汉，不怕困难，除恶扬善。”

“可是小赐怎么分辨善和恶呢？”向奈循循善诱。

“善的便是好人，好人不会做坏事，恶便是做坏事的人。”

“可是小赐你觉得姐姐是好人还是坏人呢？”

“好人！”毫不犹豫！

向奈伸手拍了拍他的头，叹气：“姐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呢。”

果然天赐一听这话就噎住了，向奈继续苦口婆心：“姐姐也做过坏事，所以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好人和坏人，只要每个人心里都有所谓的是非辨识度，凡事不超过那个度那便是好的，知道么？”

天赐似懂非懂，眼神恰恰，就连表情都有些讪讪的蔫然。

“好好思考一下姐姐说的话，姐姐去沐浴下，回来再考你功课！”

天赐没有应话，只是垂着眸子，让狭长的浓密睫毛垂在上头，灯光泄在上头，向奈可以清晰的看见他睫毛修长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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