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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战速决，哄你睡觉。”顾墨琛擦了擦头发，将毛巾扔到浴室的衣服筐里。

苏小图眨巴眨巴眼睛，“你专门飞过来哄我睡觉的吗？”

“不然呢？”顾墨琛掀开被子，“你为明天准备了这么久，我付出了这么多，可不能功亏一篑。”

苏小图躺下，“你也躺下。”

顾墨琛也躺下，苏小图马上一个翻身将他抱住，像树袋熊一样，“我想听你念经。”

“……”顾墨琛黑着脸，“我不会念经。”

“就是唱歌啦。”苏小图轻声道。

“你想听什么？”

苏小图想了想，说道：“歌唱祖国，少年先锋队队歌，军中绿花，七子之歌……”

“唉……”顾墨琛叹息，“我只会前面两首。”

“嗯。”苏小图把脸靠在他身上，“那就两首歌列表循环吧。”

“五星红旗迎风飘扬……”顾墨琛缓缓开口。

每一个字的每一个音调都是那么平平无奇，甚至一模一样，没有起伏，比念经还要平和。

念完了一首再一首。

三四次之后，苏小图就睡着了。

即便是在睡梦中，她仍然眉头轻轻皱着，仿佛有很多烦恼般。

顾墨琛将她的眉头抚平，没一会儿她又皱起来。

“晚安。”顾墨琛在额头上亲了一口，将人搂紧。

………………

翌日清晨，苏小图从睡梦中醒来，感觉身体热乎乎的，就像是抱着一个大暖炉一样。

她睁开眼，看见近在咫尺的俊脸，呆了一下。

顾墨琛怎么会在这？

打了个哈欠，苏小图的意识渐渐回笼，然后记起了昨天晚上顾墨琛连夜赶过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