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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乱男宫

</br>因为众夫吃完早点纷纷离席,“黄小善”没了看“她”耍帅的观众,两三口扒完粥,一抹嘴巴,起身说:“我去逛街,中午回来。”

“苏爷”抓住“她”:“不许到外面去,待在家里”

他会不知道这东西去街上干吗准是利用他的脸去招摇过市

在苏爷的灵魂面前,“黄小善”瑟缩了下想服软,转念一想,拉风的机会只有一天啊。

“她”穿得这么风骚,目标可不仅仅局限在黄宅这块弹丸小地耍帅,灵魂刚互换那会儿她就表示了她的野心是星辰大海

况且家里的男人们本身就具备过硬的资本,还经常和拉拉同榻侍寝,对他根本不感冒,更不会捧场,这样她的虚荣心怎么能得到满足呢。

“我不,我就要去”“黄小善”甩掉“苏爷”的手,脚底抹油溜走了。

蠢货,一早就警告过她不准用他的嘴说些女里女气的话

“苏拉”起身去追,却被四爷拽住按回座位上,可怜“他”一介女流的力气拼不过四爷,平生首次尝到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滋味。

“黄鳝,你管他去干吗,一大早古里古怪的。来,再吃点,等下才有力气监督儿子做功课。”四爷环抱“苏拉”的肩膀,嘴角上扬,单眼斜挑,笑容暗藏阴谋的味道。

“苏爷”虽然是被自家互看过裸体的兄弟搂抱,但“他”就是说不出地难受,又不好用黄小善的身体发火,谁都知道这女人何其宠爱家中的幺爷,只好耐着性子拍拍四爷的手背,说:“你抱着我,我怎么吃啊”

四爷在“苏拉”耳边吃吃低笑,这要是黄小善本尊听见了,扭头就亲他个小嘴儿,换成苏爷嘛,只想拿针缝上他的嘴再一脚踹开。

“黄鳝,你慢慢吃,我回房准备东西,等下去找你。”说罢,亲一口“苏爷”的脸颊,款款地走出前厅回房去了。

“苏爷”被四爷的吻恶心地拿起餐巾擦拭脸颊,他不是黄小善,听不出四爷和黄小善平常交流时话里的玄机,也就没对四爷所说的要去找“他”这句话上心,在前厅又逗留片刻便动身去找小崽子,看这小子是在玩耍还是在学习。

至于“黄小善”呢,跑到黄宅车库,在苏爷一堆车里挑了辆价值四千万港币的布加迪威龙水晶版跑车。

四千万是法国布加迪车厂专为苏爷定制的,全世界仅此一辆。由于太过招摇,苏爷又不喜欢出门和老婆约会的时候像猴子一样被围观,所以甚少去开。

苏爷不喜欢,但今天他体内的骚包黄小善喜欢当猴子啊。她只有一天的极品熟男可当,巴不得将整间车库的豪车全开出去游街。

曾经她坐在香港墓碑山上畅想婚后的阔太太生活,用戴满大钻戒的手提着菜篮子出去买菜。可她只有两只手,再往手上堆钻石,又能堆得了多少况且还都是自家生产的土特产,要多少有多少,戴上也没有激情。

今天不一样,今天开四千万游街可比戴钻石买菜拉风多了。

四千万一上街,整条街的人就看“她”一辆车,整条街的女人都想嫁给“她”。当女人们前仆后续嚷着要嫁给“她”的时候,“她”再义正言辞地婉言拒绝,说:我是已婚男人,我很爱我的老婆孩子,你们不要把心放在我的身上,我知道你们爱的是我这个人,不是我的四千万跑车。

这时候“她”再有技巧地掏出钱包,不经意地让她们看见一钱包的黑卡金卡钻石卡,然后整条街都沸腾了,从此“她”就变成这条街的传说,哇哈哈哈

“黄小善”在想入非非,导致车库中正在给每辆车做保养的员工看见一向威严的大老爷站在自己车前诡异地狞笑,笑得让人心里发寒,硬是没有一个人敢靠近“她”。

直到大老爷钻进车里,开车出去,他们松口气的同时不禁奇怪地心想:老爷的车技怎么生疏了,出个车位出这么久,车速还比往常慢很多。

黄小善开着四千万出去潇洒了,她的儿子却身陷炼狱。因为儿子的“亲爹”真的说一做一,出去后很快便回来监督他,发现他没写几个字后严厉地批评他,说要将他一屋子乱七八糟的玩具通通扔掉,还说,还说要给他多请几个教授,凑够一打

他从来不知道温柔的妈咪凶起来这么可怕,他再也不敢为了要她陪他玩,去她门口拍球吵醒她了今天妈咪还是和papa一起睡的,一定是他拍球不小心将papa也吵醒了,papa生气才让妈咪教训他的。

可怜的娃,如果这么想能让你的心里好受点,你就这么想吧。你要是知道此刻你的“妈咪”正开着四千万装土豪出去欺骗女人的话,你就知道这个世界有多残酷了。

“苏拉”搬来一张椅子坐在小崽子近旁,从桌上拿几本他平常的课业本翻看,总体还算可圈可点,唯独字写得不认真,汉语外文都一样,“他”敲敲桌面,说:“你两岁就开始学写字了,几年过去字还写得这么难看,我看你玩的时候比谁都机灵,脑子应该也不笨,再敢用敷衍的态度对待学习,我明天就吩咐教授给你一本辞海,让你对着抄。”

小崽子听后马上端正态度,将写过的字全部擦掉重新一笔一划地认真写,边写边在心里嘀咕:我写字难看,妈咪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苏拉”忽而转念一想,说:“周一上完课让教授去我的让教授去爸爸的书房。”

这下小崽子急了,可怜兮兮地哀求:“妈咪,别让教授去找papa,我会好好听你的话,我会认真写字,我也不去你房口拍球吵你了,求你别让教授去找papa。”

儿子这么怕“自己”,“苏拉”严肃的五官稍稍软化,泫然欲泣的脸让“他”想起他的妈妈也是经常这样哭着向他求放过,触动了“他”心底最柔软的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