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Sao逼 Yin荡 妓女 Xing虐合集第304部分阅读(1 / 2)

作品:《Sao逼 Yin荡 妓女 Xing虐合集

股拍打,把中指移到小张正捅得不可开交的阴沪外,蘸透她流出来的yin水,涂满在屁眼四周,然后跟小张有样学样,将指头一插进洞内后便出入不停。

在我和小张双管齐下的亵弄下,她的身子越拗越后,演弯得像把弓,前胸高挺,有小腹支撑着她全身的体重,鼻子咿咿唔唔地不断发出吭声,脑袋摇得像个二郎鼓,黄豆般大的汗水从下巴一颗一颗地甩到床上。我想,如果她的手不是被反绑在背,可能此刻床单也会给她疯狂地撕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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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趣,我们把抽插速度放慢时,她前胸便渐渐垂下,贴着床面,有鼻孔在呼着粗气;但当我们突然快马加鞭时,她的胸膛又挺了起来,一边颤抖一边向后仰,完全受着我们控制,就像一件任由我们随意操纵的电子玩具,玩得我俩乐不可支。这时小张又拐转身从皮包取出一个电动自蔚器,把手指拔出,换过那根橡胶条来抽插,荫道给越撑越阔了,荫唇将胶条含得紧紧密密的,一拉出外时,洞口的嫩皮也跟着被扯出,形成一个半寸长的粉红色嫩皮套。

我们将她张成一字形的大腿放开,揪着她背后的绳结,向上提起,让她的姿势变成跪在床上,可能她的腿被我们拉开得太久了,有点麻木,要好一会才能靠拢一起。小张把身上的衣服三扒两拨脱清光,棒棒已经勃得翘起首来,一下一下地点着头,到处寻觅着藏身之所。他打了个眼色,示意我也该把衣裳脱掉,转头一抄起rou棒,便不由分说地朝她屁眼直捅进去。

那日本婆身子猛然挺了一挺,像捱受不住小张的突袭,大腿肌肉拚命地抖,随着小张盘骨往前再猛力一撞,她便整个人都趴到床上。小张用手牵着绳结往胸前一拉,姿态美妙得像骑师在勒着野马的绳,她马上给扯得前胸挺起,屁股后凸,脊背水平,恰和小张插在她屁眼里的rou棒成一直线。小张弯腰打开自蔚器的开关,那东西便马上在荫道里一转一转地搅个不停,发出“嗡嗡”的颤动声,小张紧拉绳结,挺动着腰肢,将rou棒在她屁眼里不停抽送,猛力的冲撞把她臀部两块红通通的肉团弄得颠抖不已,发出的“劈拍”响声震耳欲聋。

我身上的衣裳此刻已全部脱光,一丝不挂地跳回床上,准备跟小张联手驯服这匹野性大发的胭脂马。小张朝我胯下一瞧,眼睛瞪了瞪,骤然嚷了出来:“啊原来你真人不露相唷,藏有这么厉害的武器,早就该捞这一行了。”我笑了笑,也不答话,站在日本婆面前,将塞在口中的毛巾扯开,她随即“哇”地长叫一声,像把憋在胸里已久的呼喊一下子吐尽出来。我哪会让她的嘴空闲叫声未停,我已经把擂棒似的rou棒塞进她嘴,用劲直抵,直到感觉gui头触到她的喉门为止,“唔嗯”一声哀号从她鼻孔里直透而出。

我双手扯着她的秀发,前后摇动着她的头,让挺得笔直的rou棒在她红唇中套出套入,gui头像用来撞钟的巨柱前端,朝着她喉门吊钟状肉块,一下一下地来回力碰,她小口给我硬梆梆的rou棒撑得大张,根本合不拢,唾沫不回去,便顺着口角边两旁往下直淌,与汗水一同汇聚在下巴尖上,垂成一串充满泡沫的水条,跟着脑袋的摇摆而前甩后晃。

我和小张前呼后应,齐手把她两个洞口弄得应接不暇,紧裹着自蔚器的两片小荫唇,也伴随着那橡胶条快速的震动频率,而在不停颤抖,令大量的yin水在自蔚器跟荫道的缝隙间往外出后,便被胶条的震动而带得飞溅四散。她的双手由于给小张往后力拉,而令屁股凸挺,捱着小张毫不留情的力抽猛干,快要被撕成两边。口里又满塞着我的巨型肉条,气也抖不过来,窒息得眼泪直冒,两眼反着白,水汪汪地瞪大得像铜铃。

我们联手足足整治了她二十几分钟,真怕她因此窒息而死,我才把rou棒从她口中拔出来,让她喘喘气。小张则还在不停地着她的屁眼,见我停了下来,便用手指一指皮包,对我说:“里面有几根细绳,取出来把她的ru房紧紧绑上,勒得越紧越好”,见我满带狐疑的目光,他加上一句:“别怕,她们挺喜欢这种玩意儿。”我掏出绳子后,小张从后伸出一只手,帮我将她一边ru房托起,我随即把细绳围着ru房根部,绕了好几个圈,再用劲扯紧,将好端端的一团白嫩肥肉,扎得像个鼓涨的圆球,ru房与胸膛之间的皮肤,被绳子勒得深深地凹陷进去。当两个ru房都被我照办煮碗后,我还“大赠送”,用剩下的一条小绳,两端分别系着她的乳头,各狠狠打上一个死结。

小张见我办事有加,不禁开口称赞:“阿龙,干得不错,果然够醒目。来,让咱一同来爽爽”随即往后一躺,顺手一扯,“呀”的一声,日本婆给拉得一屁股坐到他大腿上,小张的rou棒分毫不剩地给压得全藏进她肛门内了。我顺势把她身子往后再推一推,斜斜仰后,下阴便高翘起来,令插在荫道里不停震动着的自蔚器往前直指。我握着橡胶条末端,猛力一揪,yin水淋漓的一根胶棍,当被拔离亢奋的洞穴时,发出“噗”的一声巨响,上面满沾着粘白的浆液。可是几秒钟后,腾空了的荫道,马上又被我直径更粗的坚挺rou棒填补,再次得到充实。

我rou棒一插进她荫道后,便如鱼得水了,在我腰肢前后挺动下,rou棒便在温暖湿润的腔道里穿梭不停。很奇怪,那种感觉从来没试过,隔着荫道和直肠之间的一块薄薄皮层,居然察觉到小张在旁边的洞穴存在,他散发着热力的硬棒鼓得蹦起的gui头棱肉,将荫道弄得凹凸不平,当我在荫道抽送时,gui头与荫道壁的磨擦,就像两枝rou棒夹着薄皮在揉,又像榨蔗汁机的两根粗铁柱,把中间的物品用力挤压,逼出水来。

小张见我抽得如火如荼,当然不会袖手旁观,双手把她的屁股托高,演挺着下体,也狂抽猛送,跟我一唱一和。日本婆一刀难敌双枪,那里是我们的对手在前后受敌下,除了把yin水大量出外,便一筹莫展,懂将身体颤完又颤,筛来筛去,口里喊得声嘶力厥,吐出一连串“呀”“啊”“哇”毫无意思但充满发快意的呼唤。不用翻译也了解这国际语言的其中含意,就是东洋婆子彻底地败在中国功夫的手下,让我们得死去活来,替中国人吐气扬眉

我们连续不停地抽送了一百多下,几乎把她的yin水都掏净出来,她的叫声亦越喊越弱,变成气喘如牛,双腿颤得发软,根本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要不是小张用劲托着,我想她准会瘫痪在小张的肚皮上。我刚才顾低头疯狂抽送,没留意到她胸前双乳,此刻由于细绳的紧箍,血液回流不畅,已变成了瘀红色,肿涨得硬硬实实,皮肤上布满树根状的深蓝色青筋,握上去实得像个木球,两粒乳蒂发大得有如红枣,勃得硬硬的,已变成紫黑色,翘挺得老高,尖端围着一圈凸起的圆型小肉粒,嫩皮绷涨得闪着亮光。

从来没经历过这样令人血脉高张的场面,心里兴奋得把一股股热血往rou棒直注,令棒棒勃得空前硬朗,gui头鼓涨得快要爆炸。我鼓起余勇,势要把日本婆征服在胯下,为国争光。左手搂着她的纤腰,右手牵着拴在她乳蒂上的细绳,一边拉扯,一边继续向她的阴沪进攻。和小张携手又一轮势如破竹的冲锋之下,她完全崩溃了,整个人被数不完的高潮袭得落花流水,奄奄一息,气若游丝,放软着身子任由我俩随意抽插,再也没气力招架了,有荫道和屁眼的肌肉尚存一点剩余气力,在机械性地张合,含着我们的rou棒不断抽搐。

我gui头的酥麻感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此刻被她荫道一下下的吸啜,加烈了快感的强度,激发出高潮的火花,将我推向性茭肉欲的巅峰。突然间觉大脑和gui头同时一麻,丹田火辣一片,全身的神经末梢一齐跳动,硬得像铁枝般的rou棒在荫道里昂首蹦跃,把一股又一股的jing液喷射出来,灌满在仍然抽搐不停的阴沪里。她像骤然感到一道充满生命力的热流正飞奔进火烫的子宫,如梦初醒地用尽吃奶之力,拚出“啊”一声长叫,表示着对jing液洗礼的迎接,然后又再次无力地瘫软成一堆肉团。

小张在我she精的时候,特意也把抽送的速度加快,锦上添花,让她承受的高潮更上一层楼外,亦让我在高潮时领受着他在隔壁推波助澜,加强磨擦感而产生妙不可言的美快触觉。等我把软化了的rou棒抽离她荫道后,他便将软摊在肚皮上的手下败将推过一边,让她俯伏在床上,然后趴上她背,继续在她的屁眼里干着尚未完结的动作。

我一边用毛巾抹拭着秽液淋漓的下体,一边偷眼瞧望过去,见日本婆的会阴经已又红又肿,和赤得发亮的臀肉颜色连成一片,荫道和屁眼两个洞口更是被我们得肿涨不堪,跟开始时相比,完全是两样东西。看来小张这时也将到达终点了,见他闭目狂捅,狼狠得像誓要把她屁眼爆不可,屁股高低起伏得像暴风中的怒潮,碰撞得他胯下的肉体前后颠颇不已。

忽然,小张双腿蹬得笔直,全身肌肉绷到隆起,狠命再往屁眼力挺几下,便抽身而起,将日本婆扳转身子,然后蹲在她头顶,握着鸡芭用劲地捋。接着咬紧牙关,猛地打了几个哆嗦,一条淡白色的jing液柱就从他gui头直射而出,分七八下才精尽而停,都满在她脸上,日本婆的五官给浆得乱七八糟,盖满着一滩滩粘滑的精浆。

我和小张洗完了澡从浴室出来时,她仍然混混沌沌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由jing液从她荫道和脸庞流往床上。不过每隔一阵子,便全身猛地颤抖一下,消化着我和小张灌输进她体内的生命活力,反刍着高潮的余波。我心暗想:这具涣散的躯体,看来要过好几天才能够复原,起码这两天她别指望可以随旅行团到处观光了,乖乖在酒店里躺几天吧。

小张过去把绑着她双手的绳子解掉,但见她手腕上留下了一道道清晰的深红色绳痕,我刚想帮忙把ru房上的细绳也解掉,小张却说:“算了,一会她清醒后就会自己解开,让她多爽一会吧”我这时才省起还没收钱,小张说:“你放心好了,导游早已先付了钱,一会到酒吧坐时,你的一份我才算给你。”

在电梯里,我好奇地问小张:“这世界真光怪陆离,怎么有人喜欢这种玩意儿的”他说:“你少见多怪而已,等会找个地方坐下,我再说一些更匪夷所思的你听,干我们这一行,收得人客钱,就得顺他意思干,越变态收费就越高,吃得咸鱼抵得渴,看钱份上,就陪他们疯癫好了。”

来到酒吧,我们找了个寂静的角落坐下来,叫了两杯啤酒后,把头挨靠在椅背上,点着枝香烟松驰一下,老实说,今天连跑两场,也真够累的。小张从皮包里掏出一叠钞票,数了数,抽出几张,递给我说:“扣除了导游的俑金,总共是五千块,每人一半,这里是两千五,你数数看。”我接了过来:“谢谢,以后再有这样的好差事,尽管召我好了。”把钱塞到钱包里。

一杯啤酒倒进肚里,小张的话匣子便打开了。他呼地吐出一口烟圈,轻描淡写地对我说:“刚才那场戏,是例牌菜式而已,许多日本来的女客都喜欢玩这种把戏,除了困绑强jian,还有灌肠鞭打倒吊都有”我差点给啤酒呛着,喷了出来,带点不好意思地问他:“啥真够变态”小张也给我逗得笑起来。

接着又说:“不过,喝jing液倒是遇上过好几宗,大多数都是跟我kou交时,让我把jing液射到她们嘴里去,然后吞掉的。可有一趟,那女客性茭时却取了一个高脚酒杯放在身旁,到我干得快要she精时,就要我拔出来,都射进酒杯里去,然后倒进一点香槟,混和着慢慢地喝,津津有味得像在享受着陈年佳酿,还说这样才又香又滑呢嘿,想不到我的后代,全变成了她的食品。”

“又有一趟,也是一个日本女子,年纪看来还不到二十岁,替我戴上了安全套后才让我干她。本来戴套干,平常得很,可是当我she精后,她马上小心翼翼地把套子从我鸡芭上捋下来,仰着头将套里的jing液一点点地倒往口中,逐滴逐滴地舔进嘴里,细嚼一番后才下去。”我又奇怪了:“何必多此一举,she精时都射进她口中,不是还干脆利落吗”小张呷了一口啤酒,然后说:“我也是这样问她,你猜她怎么回答她说,jing液射进口里当然是香滑鲜甜,可是她偏喜爱安全套那种橡胶气味,当混集着jing液一起时,就会变得格外馨香浓郁,令jing液都带有一种特别的芬芳味道,进嘴里,无可比拟,世界上没有一种东西能有这么美味可口的。”我叹了一句:“哎,日本人连喝jing液也这么讲究,真想不到”

我跟着又问:“日本人既然喜欢搞这些变态的玩意,可在日本肯干的人多的是,干嘛要老远跑到香港来”小张回答:“这就叫隔邻饭香嘛你不见许多台湾女人特意到香港来找舞男吗”我也同意:“是呀,台湾的舞男比香港还多,前一阵子还弄出命案来,何苦要移勘就船呢真是想不通。”小张又吐出一口烟圈:“香港没妓召吗,嫖客还不是蜂涌上大陆去除了新鲜感的心理作怪外,还有一种不愁碰见熟人,可以玩得放一点尽一点的无牵无挂心情。香港一些女人不也是同样偷偷摸摸假扮旅游,到台湾找个舞男来爽个不亦乐乎吗这就叫性文化交流,老是强迫精子要坐飞机,把它们运来运去。”

我接到一个电话,是一把男人声音,我第一个反应就声明我不接男客,叫他另找别的人。他却回答我,说不是跟他干,而是去干他的老婆。这很普通,代一个性无能的男人去做替枪,在他老婆身上帮他完成做丈夫的职责。于是我便按照他给我的地址,去到了西贡一座两层高的别墅式洋房里。

那男人把我带进睡房时,他老婆已经洁樽以待,早就剥光衣裳,躺在床上等我了。我照往常规矩问他:“你是打算在旁观看呢,还是让我跟你妻子做场大戏,抑或玩三人行他选择做旁观者后,我便不客气,一把衣服脱光,便跳到床上,搂着他的老婆准备开工。这对夫妇斯斯文文,男的三十出头,女的还不到三十岁。哎这么早丈夫便性无能,哪能守生寡到老也难怪要靠我来帮忙了。

问心讲,他妻子样貌也颇娟好,肥瘦适中,皮光肉滑,娇俏可人,她为了等我来,早已涂脂抹粉浓妆艳抹,偏偏丈夫不能人道,真把她给糟塌了。我把她的大腿张开,先轻轻地搔她的荫毛,不一会便把她搔得麻麻痒痒的,屁股在床上磨磨蹭蹭,小腹一挺一抬,东挪西挪,用阴沪追随着我的手掌,希望我转而去抚摸她的小穴。我也不急,轻捻着指尖在她荫唇四周扫来扫去,偶尔才去撩弄一下她的小荫唇,直把她逗得虫行蚁咬,牙关紧闭,喉头咿咿唔唔,混身不自在。

我这时才伸出一只手,一把握着她的ru房,大力地揉,又用两指夹着乳头,拇指按在尖端上磨擦。同一时间,搔着荫毛的手亦改变策略,转而撑开她的小荫唇,向她的阴di进攻。她给我上下其手地亵弄了不一会,全身欲火都燃了起来,再也忍耐不下去了。忽地伸手到我两腿之间,一抄着了鸡芭,就握在五指中捋上捋落,对我的搔扰作出回敬,直把我的rou棒捋到坚挺得像怒目金刚,昂首吐舌。捋不了几十下后,又力牵着往嘴里拉,要不是我还蹲在她身旁,gui头早已给扯得落入她口中了。

我见她肉紧得交关,便满足她的愿望,跟她头脚相对,把小腹挪到她脸上,rou棒刚好垂直指向她的樱唇,她急不及待地抬头张口一含,双唇裹着我的gui头就啜个不停,像饿得发慌的婴儿,用尽混身气力在母亲的乳头上吮吸,渍渍有声。我抚在她阴沪上的手指此刻开始感到湿滑难当,便索性将指头插进不停涌出yin液的荫道里力抠,又捅出捅入,再低头伸出舌尖在她滑溜溜的阴di上面舔。

她嘴里呼出的热气喷在gui头上,暖乎乎的,像条羽毛在上面轻轻地搔,舒服得要命,加上她不时伸出柔软的舌尖,在gui头棱肉边沿揩扫,在马眼中间轻点,弄得我几乎把持不住,将jing液喷进她口中。这时那男人已不知在甚么时候,也脱光衣裳,站在床沿,瞪大着像在喷火的双眼,瞧着我与她妻子的kou交性前戏,握着软软的棒棒在不断地套捋,可惜用尽本事,还是勃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