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风雨情缘】第04集~第27章:永结同心(2 / 2)

作品:《风雨情缘

骨肉匀称的圆润香肩率先漏了出来,柔美的线条由两肩向中央延展,陡然拔

高起一段秀丽的圆弧,撑起修长的脖颈。

林风雨正埋首耳垂与肩膀之间的颈侧,火热的呼吸与温柔的亲吻在此处留下

一片红印。

许玲儿难耐地抬起右臂,春葱般的指尖被银牙咬住,仅开一线的唇瓣让喉间

深处发出的低吟愈发压抑。

玲儿你这裡

林风雨无比讶异,只见许玲儿抬起的右臂漏出腋窝一团捲曲的黑绒,密密麻

麻如夏季河边丰茂的水草。

女子身上最为神秘之处,便是腋窝胸乳腿心。

而又粗又亮的芳草本就为吸引异性之用。

林风雨从未见过如此浓密纤长的密处毛髮,黑黝黝的彷彿望不到底的黑洞一

般,正散发着危险之极的诱惑力。

许玲儿脸色羞红呢喃道:人家平时都有清理的慧芸姐说大哥会喜欢

便留着了

语声断续显是心裡既忸怩又不安,也不知是否中了爱郎的意。

此刻大红色的新娘衣已被剥至腰间,一对儿硕大的胸乳雪灿灿的益发白的耀

眼,勃立的乳首像是两颗饱满的血色珍珠,竟不逊红衣。

而腋下两丛黑绒一映上红白二色,越发显眼醒目。

林风雨不及品嚐浑圆高耸的胸乳,急急将红衣褪去。

许玲儿挺腰抬臀,配合着让爱郎剥了个精光。

只见两条大腿丰腴结实紧紧闭合,腿心处漏出的一抹乌茸油亮茂密,竟将小

腹都遮去大半。

林风雨咋舌不已,双手分开腿心,许玲儿半推半就,忸怩了几下只得捂脸从

了,任由爱郎埋首腿间细看。

花户被火热的呼吸喷中,不由自主地缩了几下,几股温热的液体涌出,濡湿

了饱满的花唇。

许玲儿竟是天生密处毛髮极盛。

捲曲的黑绒从小腹下方一直延生,不仅将花唇遮覆得严严实实不漏一点春光

,甚至蔓长向下瀰漫过会阴处,直到粉橘色的后庭妙处才堪堪停下。

她此前被爱郎吻颈摸乳,此刻又被分外羞人地盯着私处细细打量,情潮不可

抑制。

丰沛的花汁涌出幽穴,被芳草丛一挡不得滴落,颗颗液珠顺着毛髮向尖梢滚

动,犹如春枝挂夜露。

大哥莫要再看了羞死个人。

许玲儿双掌摀住红扑扑的俏脸,实在难以抵挡这逼人的羞耻,连连踢腿挪动

身体想要避开。

察觉爱郎呼吸终于远离腿心,不妨两隻肉乎乎的小脚又落入魔掌。

爱郎又压上娇躯,一对结实的美腿被大大分开,一颗伞菰般的钝尖深深埋入

浓密的芳草丛裡,灼烧着柔软的花口软肉。

许玲儿这才惊觉爱郎不知何时也已浑身赤裸,两人胸膛相迭,林风雨一脸坏

笑道:若不是瞧得分明些,几乎要以为玲儿身上藏了只长毛黑狗儿

许玲儿大窘,娇嗔着不依道:大哥尽拿话来折辱人家

至于听来的南宫紫霞欢好时,时常自称小母狗儿增添房事之乐,自是心知肚

明只是不敢说出来。

两人胸口交迭,玉人两座饱满的硕峰紧实弹滑,竟然硬生生地将林风雨高高

推起。

两颗有力又急促的心脏正隔肉撞得砰砰直响。

许玲儿发出声低低的悠长呻吟,却是被爱郎双掌掐住乳根,将豪乳鼓胀得

加贲起,顺势又低头含住了圆滚滚的乳珠。

两排牙尖轻轻啃咬之下,微疼中带着快美冲上脑门。

她本能地想要推拒,却不知怎地变成环抱,连被分开的双腿在失去了限制后

亦不自觉地绕着爱郎雄腰盘起,牢牢夹紧。

如此一来,硕大的梨形丰臀悬空而起。

结实有力的美腿劲夹之下,龟菰被茂盛的黑草地吞没,正抵着米粒般的蚌珠

大手将乳儿捏扁搓圆,牙齿舌尖不断啃咬舔舐饱胀的乳头。

一股股酥麻的电流从乳峰扩散至全身,电得许玲儿一抽一搐。

而热龟熨烫着蚌珠,使得腿心裡又冒起第二道电流源泉。

两条结实有力的大腿忽然酥软失力,几乎盘绕不住直将两座乳峰啃吃得

全是红印吻痕,林风雨又迤逦向下一路来到神秘的芳草地。

那饱满的花房竟是极难寻觅,林风雨拨开丛丛乌茸方才得见饱两片花唇又肥

厚又白嫩,在浓黑耻毛之下愈发显得耀目。

轻轻剥开两片花唇,方才露出另两片隐藏极深的薄小嫩肉。

而引人探究的销魂洞穴又再被紧紧包覆。

再度被摆成羞人的姿势,火热的呼吸再度侵袭私处,甚至爱郎的嘴唇已开始

拨弄芳草地。

尚未被正式抚弄的花唇竟已泥泞不堪,许玲儿紧张地连连绷紧抽动浑身肌肉

,连私处都因此而不住蠕动。

将粘腻的花汁挤压出来。

许玲儿的花汁极为浓稠,还带着股浓烈馥郁的芝兰香味。

林风雨禁不住伸出舌尖,如弹动琴弦一般带着韵律舔舐。

只觉花肉肥美多汁,鲜嫩可口,浓郁的香气是满口生津。

许玲儿娇躯一颤又颤,她也曾自行抚慰身上妙处,可怎及爱郎的挑逗情浓如

蜜那舌头就像是一隻灵巧的小蛇,正在最隐秘,最敏感之处逡巡爬行。

一顶这裡,一挑那裡,每一处都激发神经一阵阵抽搐,大哥好美

喘息声忽而变得尖利,犹如失声大叫。

原是林风雨张口将整只阴阜含入口中翻搅,融合了花汁与津唾,让密草深处

的花肉加淫靡。

许玲儿不住地抬起上身,想要看清爱郎是怎生将自己抚爱,却总是支撑不了

片刻便即软倒。

又得边抽搐边蓄力良久,方能再看一会儿情意四射的春宫。

花肉被吃得啧啧有声,腿心深处彷彿大坝被开了闸,洪水怎么也止不住反而

越洩越多。

大哥这样爱玲儿玲儿好舒服。

软腻的语声虽含青涩,此刻却有勾人的妩媚之意。

玲儿想看清楚

迷离的目光裡止不住好奇之意,林风雨哪得不知翻转过身体仰面朝上,许

玲儿叉开双腿跨坐于爱郎脸上。

只需身子微向前倾,便能从丰满乳峰之间的沟壑裡将胯间春色看得钜细靡遗

痒,酸,麻,爽纷沓而来,许玲儿呻吟声中渐渐撑不住身体,软倒肉龙之前

虽早从诸位姐姐口中得知夫君的凶悍,可当真近在眼前时还是免不了暗暗心

惊。

那条又粗又长的火热物事彷彿一柄出鞘的鬼头大刀,狰狞勐恶。

许玲儿心慌意乱,真要被这样一根东西送入体内,可莫要被插坏了才是。

然而爱意如潮涌,夫君正毫不嫌弃地舔吃着花肉,她又怎能不投桃报李许

玲儿生硬地双手握住肉龙,炙热的高温险些将手心都烫的酥了。

棒身沟壑之上的龟菰油亮贲起,直有一枚鸡卵大小。

她怯生生地凑近,浓烈的男儿气味冲鼻欲醉。

忽而觉得狰狞恐怖之外,竟也意外地透着些许可爱,忍不住吐出丁香舌尖,

在龟菰上轻舔一口。

新娘子全无经验仅有纸上理论,口舌侍奉做来甚为生涩。

不过那竭尽所能的模样仍让林风雨极为满意。

但觉樱口圆润小巧,香舌软糯湿滑,虽吞吐间不时被银牙刮蹭龟稜,然瑕不

掩瑜。

林风雨心中暗喜,小妮子今夜之前定是花了些心思研习的,眼下是实践来啦

许玲儿花汁如泉涌,早已到了可堪瓜熟蒂落的时节。

而被她一舔一吸,林风雨也觉难耐。

遂起身道:玲儿,大哥要来了。

分开沾满了浆水的浓密细毛露出肥美的花唇,不知是否此前吃得太过厉害,

此刻花肉竟泛起艳丽的桃红。

林风雨将龟首抵住洞口,轻轻刺入一小截。

不想爱妻的身子似乎极是易感,仅是如此便本能地收缩起来,彷彿一隻小手

正在掐握肉龙。

花肉收缩时密密合合,几要将肉棒推挤出去。

许玲儿尽力抵受着撑开的疼痛放鬆身体,花肉随之一鬆之下,花径深处又产

生一股强劲的吸力,反将肉棒又纳入少许。

巨龙探入一圈紧窄又坚韧的肉褶,虽有丰沛的汁水润滑,依然让许玲儿失声

喊疼。

可撕心裂肺的疼痛之中,又有一股隐藏极深的快美跌宕而来许玲儿两条

浑圆结实的美腿高高翘起,再一次盘紧了林风雨腰杆,不知是太过疼痛而绷紧,

还是捨不得爱郎离去。

娇嫩而有力的花径死死收缩,随着浑身剧烈颤抖不已。

林风雨待她适应了一阵娇躯略有放鬆,复又挺入寸许。

整个龟菰已陷入细窄的甬道内,只觉每一寸花肉都有无比惊人的弹性,从四

面八方掐着肉菰与棒身,旋磨收缩的花肉似乎在有力地回应,又彷彿要将侵入者

拧断一般。

许玲儿仰头尖叫浑身痉挛,下身洞穴裡五味齐来,撕裂的疼痛裡带着莫名的

欢愉。

巨大的肉龙彷彿要将她身体剖开一分为二,虽缓慢但坚定地深入,再深入,

即使已抵住那一层薄薄的肉膜也未停下许玲儿雪白丰润的酮体弓如活虾,贯

穿与撕裂并行,破瓜的一刹那彷彿被扯碎了灵魂,檀口大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所幸林风雨及时停下动作,让她大大喘了口气。

吻干眼角不知是幸福还是疼痛的泪珠,林风雨爱怜无限还成么

许玲儿娇喘吁吁:好硬好胀大哥坏死啦一点都不知疼惜

这要怪玲儿的身子太美了你瞧,它现下还在咬我呢

花径嫩肉仍在不断掐挤,一推,一吸。

即便林风雨没有任何动作,肉龙依然顺着这股力道前后缓缓顶送。

许玲儿娇羞无限,脸庞红的像要滴出血来人家自然而然就这样啦又不

是有意为之

自然而然便这样了,若是有意为之还得了二人调笑一阵,许

玲儿调匀了呼吸,也渐渐适应了那粗大火热,快意终于佔据了上风。

在爱郎耳边轻声呢喃道:大哥,都进来。

结实的美腿牢牢环住林风雨的腰杆,蓄力绷紧之下竟鼓起一球一球的肌束,

却绝不影响美观,反而增添一股力道十足的惊艳。

许玲儿双腿用力像是挂在林风雨身上,梨臀悬空,由下往上迎着爱郎的插入

疼痛不再那么疼,快美却愈加爽利。

肉棒在丝发难容的花径裡费力前行,不断挤出乳白的玉露花浆。

许玲儿紧咬银牙,忍着疼痛与快美,直至杵尖彷彿深入了肚子,抵着一团紧

酥软腻,彷彿被戳中了要害,尖叫一声脱力跌落。

肉棒随之抽出花径,龟菰挂出一大串儿腻白花汁,分外淫靡。

不待她缓过一口气,肉龙再度缓慢而坚定地挺进。

刚被摧残分开的处子嫩肉不知哪来的力气,拼着遍体鳞伤也要极力抗争,死

命地抽紧挤压着肉龙一下,两下,三下林风雨的进出越来越快,许玲儿

的喘息越来越急。

撞击的声音开始响起,原本不动的上身被推送的前后挪移,晃起一片雪乳巨

浪。

快意开始侵袭,林风雨一身肌肉绷紧,发出野兽般的粗喘。

而许玲儿终于抵受不住,娇声啼叫起来:好酸嗯嗯啊啊啊要

顶坏了呀大哥再重些狠狠地爱玲儿

林风雨亦知玲儿初次破瓜不敢过于征伐,下身狠狠一使劲顶入穴底花心,这

一下又重又狠,刺得她又美又疼。

许玲儿仰着螓首大颤坏掉了坏掉了

收缩的花心彷彿章鱼的吸盘紧紧吸住龟菰,亦吸出了一股浓浓的滚烫阳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