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乌雕号气晕贺时雨,却让贺时雨掌握关键信息,及时醒悟(关键剧情4400字免费)(1 / 2)

作品:《春雨淫史(古风情色,强奸,轮奸,乱伦,性虐,凶杀暴力)【简体】

贺时雨在道观里住了几天,虽然伤势有所好转,但整日被淫秽之行环伺,目睹了难以描述的种种不堪,精神已经极度脆弱。她食不下咽,睡不安寝,好似等待宣判一般,不知道自己的处刑何时降临。

无论她出去走动,还是藏在屋子里,都有匪徒道姑窥视她,乌雕号似乎下了令,这些人只能窥视意淫,不能真的捉她去强奸,但他们污言秽语,不断威胁,更让贺时雨如坐针毡。

贺时雨亦发现,这里的人经常提到什么烟膏,似乎是一种珍贵的烟草,能给人带来极乐,匪徒道姑们视烟膏如命,经常为了一丁点儿争抢起来,打得翻脸不认人。

总之,这实在是一个疯狂的地方,有今天没明天。这里的一切都超出了她的认知,短短几天,她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

这一天晚上,她照例躲在屋子里,忍受着四面传来的淫秽之声,忽然间道观里出了什么异动,人声嘈杂。

她侧耳倾听,原来乌雕号大驾光临了,匪徒道姑们行淫行了一半,也提上裤子出去迎接他。贺时雨将窗子掀开一个小缝,只见很多道姑连衣服也来不及穿,光着屁股就稀里哗啦地跑出去,一个一个到乌雕号面前搔首弄姿,淫声浪语,想要引起他的兴趣,争取能被“大王的大屌”干上一干,获得众人的羡慕和谈资。

可那乌雕号分明不买账,推开了若干往他身上爬的道姑,竟然直直地朝自己的小屋走来。

贺时雨吓坏了,一时间手忙脚乱,自己的房间除了床连家具都没有,躲哪儿

乌雕号“砰”地推开门,见到了惊慌失措的贺时雨。

她额头的伤似乎好了些,能看到尚新鲜的痂。她穿着道姑施舍的旧衣裳,整个人清减了不少,原本瘦小的腰身更是变成了盈盈一握,衣裳空空荡荡的。大概是瘦了,两只眼睛大得出奇,定定地望住自己,她紧张到说不出话来,两只小手死死地绞住被单。乌雕号被她这样望着,心忽然缩了一缩。

很快她惊惶的眼神就被厌恶湮没,乌雕号恨她的眼神,她就像在看一块垃圾。乌雕号的怜悯稍纵即逝,他一把将手里的东西甩到她脸上,看着她的反应。

贺时雨只觉得那团东西有着刺鼻的血腥味,心里一沉,她颤抖着拿稳那东西,定睛一看,这不是汶山王的衣裳是什么这正是二人在江畔失散那天他穿的衣裳,她展开衣裳,上面有两个大洞,整个前襟都是黑红的血迹。

“他,他在何处你把他怎么样了”贺时雨嘴唇都在打抖。

“你那姘头身首异处,被我斩杀在江畔”乌雕号恶毒地说,欣赏着她万念俱灰的表情,“呦,怎么锦衣玉食,荣华富贵泡汤了天下最后一个愿意拣你这条破烂的人也没了,你伤不伤心”

“眼下全京城都知道你在我的寨子里,千人骑万人插,身上每个洞都插着男人的大鸡巴,你可知道坊间已经给你编排了多少淫段子,唱遍街头巷尾”

贺时雨只觉得眼前越来越黑,她渐渐听不清了,“斩杀江畔”后又说了些什么,她一概不知,她五内俱焚,脑海里闪过一幕幕曾经和汶山王相处的片段,他抱着自己,保护自己,总是像座山一样守在她身边,他倒在自己怀里,他迷离的眼神,他搂着自己做爱时似痴如狂的表情。。。。她几乎还能感受到那鲜活的体温

刹那间一股腥气涌上心头,贺时雨胸口一阵剧烈的绞痛,哇地吐出一大口鲜血,她缓缓闭上眼睛,没了知觉,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件血衣。

“她怎么样了”乌雕号问道。

“贺小姐过度疲惫,又接连受到刺激,气血攻心才昏迷不醒。大王,恕阿青直言,贺小姐这样体质娇弱的姑娘接连遭遇这许多,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了。大王几次三番,千辛万苦才把她弄来,何苦要这样气她吓她呢”

“她既被我掳来,就该知道自己的命运,居然还顽固抵抗,要为了那个姘头守身如玉。。。哈哈哈哈真是自不量力可惜了不能把司马相霖那奸倭小人的尸体带回来,要不然我在作威作福的汶山王的尸体前把她的骚逼屁眼小嘴巴统统奸一遍,完了再扔给我所有弟兄们通通鸡巴,倒要看看司马相霖会不会诈尸跳起来”

乌雕号嘴里说着恶毒的话,一边又狂笑一番,目露凶光,仿佛正在想象自己在汶山王尸体面前强奸贺时雨的画面。

“大王,我见这位小姐虽为弱质女流,但心志却极坚韧,绝非寻常女子。大王须耐心些则个。”

“她破身了没有”

“大。。。大王。。。这种事,我就算行医,也不会主动查验的。。。”

“操肯定破了司马相霖放着这么水灵灵的逼不操,除非他不长鸡巴这贱货,早被人干烂了还跟老子装”

“大王何苦三番五次口出恶言呢阿青,阿青见大王对她是有心的。”

乌雕号听到这句,有如晴天霹雳,他恶狠狠地瞪着女医生,把她吓得不敢言语。一瞬间,女医生觉得自己就要被他大卸八块了。

可乌雕号竟然没有动怒,他只是忽然结束了谈话,掉头就走,好像他并不是特意来看贺时雨的一样。女医生长舒一口气,她踢了踢软掉的双腿,如果对话的主角不是里面躺着的那位贺小姐,可能自己现在已经死了吧。

贺时雨迷迷糊糊听到这一段对话,她欲再听,门已经响了。她侧头看,只见一个约莫三十岁的清雅女子向自己走来。这女子身穿朴素衣袍,走动之际带出好闻的药香味。她皮肤细腻,头发梳得仔细,一张鹅蛋脸,看起来温和有礼,和道观里的众女大不一样。贺时雨想起数日前自己负伤流血之际,似乎有一女子一直在照顾自己,莫不是。。。

“你,你是”贺时雨问。

那女子展颜一笑,道:“我是这里的医生,你可以唤我阿青。”

贺时雨定定望住她:“虽然你才进来,没走几步,没说几句话,可你言行举止分明都如大家闺秀,这一点瞒不了我,你绝非寻常人家出身,阿青怕不是你的真名。”

那女子也不恼:“贺小姐,我真名林婉霞,林致正乃是家父,也不知你可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