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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就，就她那病，估计得躺个十天半个月的，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啊。”牛大壮向他眨了眨眼睛，露出一副奸诈相。说不定她命运不济，直接一命呜呼了，那就更好了。牛大壮在心底偷偷加了这么一句。

“那……那好吧，一切都听凭牛大爷的。”小二不是傻子，这掺假的事情是做过不少，可是像茶庄好不容于做大的这种，要是真的掺假，八成到时候被拆穿了，倒霉的还是自己。

不管怎么说牛大壮都是他们自己人，所以小二多了个心眼，提前把这事情直接告诉了小染。

“什么？你是说那个不要脸的直接让你掺假，还和你三七分成？”小染的眼睛徐徐眯了起来，当真是个做生意的好手，这好在茶庄不是牛大壮的。

要真是他的，可都让他这个败家玩意给败坏了。

小染气鼓鼓的，似乎想着要怎么修理这个牛大壮，居然敢动沈初六的东西，真是赚钱不要命了！不过反过来想了一下，这牛大壮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

“那小的应该怎么办？二掌柜？”小二也颇为为难，好在小染还在，能找个人说说。以前沈初六在的时候，小染就负责帮忙看看货物，其他收账收钱的事情都是沈初六来做。偶尔让小元宝帮忙打理一下，小染本身就懒得理会这些数字什么的，所以很少过问。

“哎，我说小二，平时你都知不知道牛大壮去什么地方？”小染对这点很是感兴趣，男人有了钱一般不是去赌坊就是去妓院，这个牛大壮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