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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歌白手起家，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农民创造了如今这一片天地，并且携带了跟他同样阶层的人，一起发家致富。

光凭这一点，就比那些子承父业的二代要强很多。

那些二代如果没有祖辈留下的资源，想要跟他一样，几乎是不可能的。

当然，向天歌也有向天歌资源，光是神农诀一项，就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那些二代也不会有他这样的奇遇。

这年头想要飞黄腾达，手里必须要有资源，包括资本、人脉、技艺等等，不仅要有，而且还要懂得利用。

两人喝着小酒，在餐厅的暖气包围下，方青柠小脸红扑扑的，泛着番茄表面诱人的光泽。

“天歌，这次我真的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宋词案也没这么顺利地告破，我也不可能这么快地恢复原职。”方青柠无比认真地注视着他，抛开两人的关系，向天歌确实为她做了很多。

向天歌眸色恬淡，微笑也是恬淡的：“小事而已，没必要记在心上。”

“对你来说或许是小事，但对警局来说不是，对死去的宋词来说，也不是一件小事。”

“或许是宋词冥冥之中保佑我们吧，让我们找到真凶，维护了法律的尊严。”向天歌从宋三刀的手下那里知道，宋词崇尚法律，她是一个律师，坚持法律能够主持公道，所以他也决定跟宋三刀一样，以法律来为宋词伸冤。

这世上唯一能够信任的，或许就是法律了吧？

可惜的是，任何法律，都需要有人来为它发声，法律是否公平，取决于为它发声的人。

有法律便会有执法者，执法者手执法律，很多时候便让人分不清楚是人治还是法治。

“哪，我敬你一杯。”方青柠双手擎着酒杯，举到向天歌面前，双眸真挚。

向天歌微笑着与她碰了碰杯，笑道：“你喝了很多了。”

“我高兴。”方青柠一饮而尽。

心里郁闷地想，这家伙是不是榆木脑袋，她故意喝这么多酒为了什么，他不会不清楚吧？

这不是给他一个机会，把她给抱回家吗？

醒酒器的酒已经见底了，菜也吃得差不多了，两人这才准备结束。

向天歌让店里的人叫了一个代驾，有方青柠在，他可不敢酒后开车，否则会被小娘们儿给念叨死的，一旦触犯原则问题，她比舒清雅还要啰嗦。

坐在车里，方青柠把头歪在他肩头。

“你家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向天歌问了一句，回头一看，小娘们儿已经睡着了，戏可真多，向天歌无语皱起眉头，让代驾把车开到陌上桑小区。

方青柠抿着嘴角，生怕自己笑出声来，心想，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一会儿，到了小区，车就停在了停车场。

向天歌轻轻推她一下：“欸，到了。”

方青柠装模作样地揉了揉眼：“这是在哪儿呀？”

“我家的小区。”

“怎么到你家来了？”

向天歌无语地看着小娘们儿，装，接着给老子装！

想睡老子直说好不好？

整这一出出的累不累？

“色鬼，没安好心！”下车之后，方青柠狠狠在他腰间掐了一下。

向天歌更加无语，真会倒打一耙，到底谁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