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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向天歌的话，王芬就知道叶双菱是不会来了，而且向天歌已经盯上了这件事，她轻轻眄了向天歌一眼，身子微侧，慢条斯理地端起咖啡，说道：“向先生，我和叶小姐要谈的是私事，不是公事，只怕你还真代替不了。”

“有什么私事也可以跟我说，我和叶小姐不仅是公司上下属的关系，她是我女朋友，她的私事我也可以知道的。”

“女朋友？”王芬瞳孔忽然收缩了一下，心里不知为何，竟有一种隐隐作痛的感觉。

向天歌察觉到了王芬神色异常，可他此刻仍想不到其他的，只觉得王芬约见叶双菱，必有不可告人的隐情。

这个女人不仅蛇蝎心肠，在向天歌看来，她还有一些精神失常，会做出什么事谁也不清楚，如果让她接触叶双菱，叶双菱的安危可能就会成为一个问题。

“王阿姨，所以你找双菱到底为了什么？你完全可以告诉我，我可以替你转告她。”

“我跟你说不着。”王芬冷淡地拒绝。

向天歌双眸微微眯起，透着凛冽的寒芒：“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动我的人，我会让你死得很惨。”

王芬被他杀人似的目光一盯，心头不由发毛，定了定神，说道：“这个你可以放心，我不会伤害她，只是有些问题想要亲口问一问她。”

“好，你慢慢享用，我先告辞。”

向天歌料想王芬不会吐露实情，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能对王芬用强，毕竟他还是一个合法公民。

回到车上，先给狗皮熊打个电话。

……

狗皮熊接到向天歌的电话，立即赶到向天歌办公室。

向天歌还没回来，这家伙就先去找蓝格格，蓝格格也在向天歌的办公室，是大秘书采儿手底下的一个小秘书。

向天歌的办公室应该是莲歌食府最闲的一个部门，因为就连向天歌自己也很少回办公室，两个秘书经常都没事干。

尤其是蓝格格，她是生活秘书，负责端茶送水，打杂的工作，采儿至少还要处理一些文件，而她完全不用，所以此刻她正在电脑上斗地主。

“宝贝儿，来，啵一个。”狗皮熊坐到她身边，抱着她啵了个嘴。

采儿作为一条单身狗，伤害很大，最烦的就是有人当着她的面秀恩爱了，而且还是公共场合。

“咳咳！”采儿咳了两声，表示提醒。

狗皮熊不明就里，望了她一眼，还很关切地问：“采儿，你怎么了？喉咙不舒服吗？”

“没事儿，没事儿。”采儿低头又专心敲着键盘。

狗皮熊没有在意，继续搂着蓝格格动手动脚。

蓝格格本就豪放，自然也不在意，还跟狗皮熊回应来着。

采儿实在没法专心工作，又以咳嗽提醒。

“采儿，你要喉咙不舒服，快去医院检查一下。”狗皮熊关切地道。

采儿暗暗皱起眉头，说道：“这儿是工作场所，你们……你们注意一点影响。”

“这儿又没外人。”

“我难道不是外人？”

狗皮熊笑道：“采儿，你说这话就生分了，你是向哥的大秘书，咱们这么熟了，都是自己人。”

采儿快要被逼疯了，就算是自己人，那么亲密的举动，是不是也该回避一下，挡着她的面，又抱又亲，当她是空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