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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歌手势邀请方青柠坐下，悠然点起一根香烟，笑道：“其实你也不必太担心，我已经派人去了金碧辉煌秘密调查。”

“你派人去了？”

“对呀，我的两个朋友。”

“你怎么也不跟我商量一下？”方青柠十分生气。

“为什么要跟你商量？”

方青柠理直气壮地道：“你别忘了王局说的，要你听我指挥！”

向天歌双手一摊：“可你也没指挥我干嘛啊？”

“你……”方青柠气得说不出话。

不过事已至此，方青柠指责他也没任何用处，说道：“邢老大是什么人你心里清楚，万一你朋友被发现了，会很危险的，你快点让他们回来。”

“放心好了，不会有事的。”

“向天歌，我警告你，下次你再自作主张，我就跟王局说，让你退出这次行动！”

“行啦，别拿着鸡毛当令箭。”向天歌顶烦一个小娘们儿在他面前指手画脚，起身，施施然往外走。

“你去哪儿？”

“先去朱缇娜家。”

方青柠跟他一起出去，朱缇娜自然不在家里，不过很有可能留下什么线索。

凑巧的是，朱缇娜就住陌上桑小区，向天歌从刘使君手里拿过来的套房也在这儿。

朱缇娜虽是邢老大的情人，但却没和邢老大住在一块，毕竟邢老大是有家室的人，而且这种男人一般不会放弃家室，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老婆和情人，这是两种身份，对于男人的职能也不相同。

房门紧闭，向天歌一脚踹开。

方青柠暗暗无语，这家伙还真是无法无天，可怜她身为一名警察，还要跟着他一起破门入室，就跟强盗似的。

开灯，关门。

向天歌环顾房间的情况，卫生间门口的收纳筐放着一些换洗的衣物，随手拿起一只大红半杯聚拢文胸，在方青柠胸口比了一下。

好像是在比大小似的。

“变态！”方青柠抓起文胸，丢尽收纳筐，嫌恶地瞪他一眼。

“这些衣物看起来好几天没洗了。”

“你怎么看出来的？”

“闻出来的。”

“呃？”闻出来的？这是什么骚操作？虽然是换下来的衣物，但朱缇娜不是那种邋遢的女人，这从她房间的整体情况就能看得出来。所以她换下来的衣物也不会有太重的味道。

“至少失踪三天了。”

方青柠惊异不已：“这都能闻出来？”

“门口有一张传单，开业一周年大酬宾，所以一定是在国庆前从门缝塞进来的。朱缇娜的房间这么干净，一定经常打扫，如果发现这张传单，就算不去消费，也会把传单处理掉。”

方青柠走到玄关，拿起门口的传单，是一家餐厅做活动，但距离传单上面的时间，确实已经过了三天。

“故弄玄虚。”方青柠更加无语，还以为他长了一只狗鼻子，光从衣物就能闻出时间。

向天歌又在收纳筐翻动，拿出一条和文胸同一款式的小丁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