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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向天歌给出的条件，已经相当优渥，至少他不在这些小姐身上抽水。

之前她们接客虽然是由妈咪经手，但是基哥抽了五成，剩下的又被妈咪抽了三成，她们心里其实都有一些不甘。

冰冰姐仔细琢磨了向天歌的话，问道：“向老板，您要我们成为正式员工，您给我安排一个什么职位？”

“你可以做领班，但在工作时间内，你不能要求她们做工作以外的事，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事。”

“那我还挣什么啊？这些人都是我带来的，她们必须听我的。”

向天歌轻轻一笑：“冰冰姐，她们都是自由的，为什么必须得听你的？她们要跟你走，我没意见，但一旦留下来，她们只能听我的。如果你也留下来，你也得听我的，我是老板，你是员工，你拿工资做事。”

冰冰姐鼻子都快气歪了，妈的，当个领班能拿多少钱？

之前她可什么都不用干，凭着手里带出来的一群小姐，她光靠抽水，一个月就能拿个几十万，现在跑过来给他打工，她是疯了吗？

“我们走！”

冰冰姐扭头就走，几个小姐跟在身后。

她又忽然回头：“雪莉，你怎么不走？”

“我想留下来。”雪莉弱弱地道。

“你疯了？跟在这儿能挣多少钱？”

“我觉得……在这儿挣的也不少。”

其他小姐仔细一想，他们之前干的也是向天歌规定的工作，陪客人喝酒唱歌跳舞，当然还有陪睡。

只是向天歌规定了时间而已，规定的时间之内她们不能陪客人出去。

她们少挣的不过是这一项的钱而已。

可是之前她们的出台费，被基哥和妈咪抽水之后，自己也是所剩无几，倒不如留下来，向天歌会发工资，稍微努力一点，推销酒水，还有提成。

之前她们完全是没有基本工资的，都是靠坐台费和出台费，这些钱都是要被基哥和妈咪抽水的。要是运气不好，没被客人点到，可能好几天都没生意，一点保障都没有。

雪莉还好，她是冰冰姐手下的红牌，点她的客人很多，可也正因为如此，她的身体都垮掉了。

大家开始明白过来，向天歌伤害的不是这些小姐的利益，而是妈咪的利益。

妈咪自然是不干了。

“好，小贱人，你留在这儿，有你苦的时候！”冰冰姐带着其他的人，愤愤而去。

贤姐这边也带着人离开了。

刚才来到都是比较高级的小姐，她们是不愁挣不到钱的，点她们的客人多，出台费和坐台费也很高，就算被抽水了之后，她们每个月都能拿到好几万。

当然，她们挣钱容易，花钱自然也很容易，钱都花在奢侈品上面了。

瞬间，办公室的人走得一干二净，只剩雪莉一个人。

这也是向天歌意料的结果，自嘲地笑了笑：“果真是一个人都不愿意留下来啊！”

“冰冰姐和贤姐带过来的都是手底下比较出众的人，她们每个月能挣很多钱，自然不愿意留下来了。你如果去找那些平常挣得比较少的姐妹，她们一定会留下来的。”

“你也是冰冰姐手底下的佼佼者，挣的想必也不少，为什么愿意留下来？”

雪莉轻轻低了下头，有些凄凉地笑了笑：“我就是不想过以前的生活了，我也想像其他姑娘一样，嫁人，生子。呵，不知道有没有机会。”

“有机会的，华夏男人比女人多出三千万呢，只要你想改变，就一定能够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