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柠从身边一个警察手里接过一副手铐，铐在向天歌手上。

向天歌诧异地看着她：“警察同志，你该不会真有病吧？”

“你才有病呢！”

“没病你铐我干嘛？”向天歌有些恼火。

“你跟犯罪嫌疑人什么关系？”

“没关系。”

“没关系你追他？”

“他杀了我一个朋友，你说我该不该追他？”

方青柠弯眉一拧：“西三街那个死者是你朋友？”

“没错。”

“你跟我回一趟警局。”

“把手铐先给我打开。”

方青柠给身边的警察使了个眼色，打开向天歌的手铐。

向天歌跟着方青柠坐进警车，警车朝着第四分局开去。

戚五让的尸体已经搬回警局，现在联系不上家属，方青柠问向天歌，向天歌也联系不上，因为他和戚家五虎也只见过一面而已。

“向先生，我看你身手不错，你是什么人？”方青柠虽然没把他当成犯人，但语气却很冷淡。

向天歌觉得小娘们儿虽然长得不错，但太不可理喻了，刚才莫名其妙地给他一记耳光，因此对她的态度也很冷淡：“我是什么人？哼，当然是男人啦，要不要脱下裤子给你验一下？”

“警察问你话，希望你配合，否则我请你到审讯室。”

“我很配合，你问什么，我就答什么，还不够配合吗？”向天歌掏出一根香烟，点上，一点没有配合的意思。

“我问你，死者是什么人？”

“当然也是男人啦。我说警官，你视力是不是不大好？”

“我问你，他叫什么名字，哪儿的人，做什么职业的？”

向天歌伸手掏了掏耳朵：“警官，一下问我这么多问题，我先回答哪个？”

“依次回答！”

“刚才你问什么来着？”

方青柠诧然地盯着这家伙，他是一条鱼吗？

只有七秒钟的记忆。

刚刚问的问题，他就忘了？

“吴丁，把他带到审讯室！”

一个叫吴丁的警察过来，伸手一副手铐，准备来铐向天歌。

向天歌往后一步，说道：“警官，我犯了什么事，你们要铐我？”

“你刚才袭警！”方青柠道。

“哥们儿什么时候袭警了？”

方青柠道：“我说你袭警你就是袭警！”

这家伙何止袭警，刚才还袭胸呢！

只是这话方青柠不便说出口。

但她出手了，她亲自从吴丁手里拿了手铐，来铐向天歌。

向天歌一步闪开，方青柠一步跟进，伸手来抓向天歌，看得出来，她的动作还是挺利索的，估计没事经常就爱给人戴手铐。

可是今天她遇见的对手是向天歌。

向天歌哪能那么容易被她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