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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歌说的，跟舒清雅在学校里学的完全是不一样的，学校教的都是高屋建瓴的理论，而向天歌说的则更接地气。

很多时候，向天歌说出的话都很毁三观，但舒清雅后来仔细一想，又都觉得很有道理。

现在向天歌说不要插手马四爷和苏幼仪之间的事，舒清雅猜想必定有他的理由，于是也就没去指认大铁砣和奢光。

警察拍了一些案发现场的照片，还有苏幼仪被损坏的一些仪器，对苏幼仪说，他们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把歹徒给找出来，让苏幼仪回去先等消息。

看到苏幼仪等人开车离开，马四爷散了一波香烟，对带队的警察道：“小关，劳烦你跑一趟了。”

小关笑道：“马主任，这都是应该的，职责所在嘛！”

“童所长最近忙什么呢？好长时间没跟他联系了。”

小关知道马四爷和童所长关系不同一般，据说两人还是结拜兄弟，所以他对马四爷的态度也有客气：“最近忙着打非，童所亲自主持工作。”

“老童也真是的，这些事让底下人做就是了，他一个一把手还亲自上阵了，也是够拼的。”

“县里有个肥缺，想从底下提一个人上去，这不得好好表现表现嘛。”

马四爷笑着点了点头，又对众人道：“到我家里喝几杯吧。”

“不了吧，我们得回去了。”

“小关，菜都备下了，你婶忙活了半天，你们要是不去，她会骂我的。”马四爷亲切地拉着小关的手，“没事儿的，我跟你们所长是老熟人了，在我家里吃个便饭，不算违反纪律，他不会说你们的。”

马四爷很会办事，警察没来之前，他就让家里备下了酒菜。

小关等人盛情难却，只有跟他去了他家。

看着对岸他们远去，舒清雅想起一件事来，对向天歌道：“你跟我到村大队一趟。”

“干嘛呢？”

“去了就知道了。”舒清雅神秘兮兮地道。

向天歌心里疑惑，但还是跟她去了村大队。

舒清雅打开村支部的门，向天歌走了进去，自来熟似的先给自己倒了杯水。

“舒支书，神秘兮兮的，到底要干嘛？嘿嘿，这孤男寡女的，你该不会对我有什么想法吧？”

舒清雅羞恼地给他一记白眼：“呵，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我就算是对一条狗有想法，也不会对你有想法。”

向天歌故作惊讶：“我去，女人与狗，想不到你的口味这么重。”

舒清雅伸手用力地拍他肩膀：“你能不能……说话能不能正经一点儿？”

“君子动口不动手，哎哟我去，手劲儿还挺大。”

舒清雅瞪他一眼，又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都已经打印出来了，交到他的面前。

向天歌接过来翻了翻，是茶坊的工商申请书，底下还附带了一些作坊的材料。

“你不是说你不帮我的吗？”

“那个……你别误会，我可不是为了帮你。”舒清雅像是生怕向天歌误会似的，着急解释，“你这个是为了帮村民戒赌和致富，我是帮那些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