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丧母少年x直爽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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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校稿。

※猥亵／性侵儿童及青少年都是犯法的，切勿以身试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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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星，跟我做爱。」

他还记得她八年前这样对他说。

她是妈妈最要好的姊妹，而他是单亲小孩，妈妈病逝后只有她常来看他，带他出去吃饭，替他打点生活，偶尔甚至接送他上下学。

「我才高一。」他看着眼前比他大上一轮的女人。

「满十六了不是吗？」她拨拨俐落的短髮。

「为什麽？」他问。

「你伤心，我也伤心，互相安慰。」她这麽回答。

他无可不可的跟她上了床，没有欢喜，没有悲伤，只是麻木，但总算能睡两三个小时，不再彻夜失眠。

「妳不觉得愧对我妈吗？」

他这样问过她，但她没有回答，只是垂下头又抬起头，对他笑笑。

「我带你去买衣服，快过年了。」

她带他去以前妈妈固定带他去的店，那间店的衣服他很喜欢。

「我有钱。」

结帐的时候他掏出钱包，但她却摇头。

「我姊妹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这种钱轮不到你出，你妈留给你的钱就存着吧。」她刷卡付帐。

「有人会跟自己的孩子上床吗？」他冷笑。

她沉默了一会，靠近他耳边悄悄地问：

「那你今天晚上要不要跟我做？」

他们又做了，做得激情四射，他到达顶点时狠狠地咬了她的肩膀，没去察觉她是不是痛呼，结束后才发现她瘀青了一大块，齿痕深陷肌肤。

「对不起。」

他嘴里道歉，但心里毫无愧疚感，像是她欠他的。

「没想到你是头小勐兽。」她笑笑。

后来回想，他对她态度很恶劣，他并不是那种动不动大小声的叛逆青少年，但他擅长冷嘲热讽，像是把妈妈离他而去的愤怒和不满都发洩到她身上。

可是她一次也没有抱怨过。

「我很爱你妈，她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在我落难的时候收留我，总是毫无保留的信赖我，而你是她最重要的人，所以」她摊摊手。

听到她这麽说，他更放肆了，完全没有把她当个长辈对待，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连他自己都觉得太任性了。

「你老妈说你是个贴心的好孩子，她说的永远是对的。」她坚持。

「妳有病啊！我都这样了妳还觉得我好？那这样呢？」

他在床上换着花样折腾她，一直到高三毕业后她出国为止。

「对不起，公司派调高层主管，我没办法不去，阿星，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有事随时e-mail给我，我每个月会固定汇生活费给你，如果有紧急状况可以联络」

她啰哩八唆的交代东叮咛西，他根本懒得听，因为他心里充满怨愤。

妈妈离开他，她也要离开他。

「我不是妳的谁，妳不需要说这麽多废话。」他冷冷的说。

「我会想你的。」她抱住他，他没有回抱。

他心里其实很清楚，他没有资格对她生气，他不是她的谁，她更不是，不是家人，不是亲戚，甚至不是女友。

可是他管不住自己的情绪，所以后来她打来的电话，写来的信，託人从国外带回来的礼物，他通通拒接拒回拒收。

出社会工作以后，他懂了一些事，学会许多在学校十六年也没学到的东西，于是他在一个深夜里，拨了一通长途电话给她。

「天啊，阿星，你好吗？」

她很开心地接了他电话，像是不知道这五年他对她的冷淡，像是仍然让他为所欲为的那个她。

「嗯，妳呢？」

「我喔，我结婚啦。」她呵呵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