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萧抛出的答案却更加令她绝望，“那是因为辰辰和他关系好，如果不是莫曜辰喜欢他，我不可能让他留着。”

“……”孟瑶心口迸裂，“你，喜欢莫曜辰吗？”

“当然，他是小染的孩子。”

“……”

孟瑶已经没办法再多问他一句话。

否则她会被他凌迟而死……不需要别的，只需要言语。

她艰难的望向轿车，“我可以……带儿子走吗？”

洛萧侧开身，“放开他。”

现在已经入夜，街上人烟稀少，轿车停在那儿犹如风中残烛，手下松开手，推开车门的同时将洛故抱了出来。

他一下都没挣扎，孟瑶忙上前，俯下身抱住他。

洛故一动不动，孟瑶抱着他哽咽不止，洛故忽然开口，“妈妈，对不起。”

孟瑶一怔，男孩子挺直背脊，声音很冷很冷，“我本来可以跑的，单凭他们是抓不住我的，但是我没有跑，我知道你手上有重要的东西，是哥哥姐姐很需要的，我只是想让你拿出来，妈妈，不要再为了我这样，我不需要爸爸，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包括你。”

“……”

孟瑶抱紧他，也许她今天约洛萧来是错的，可是她不想放弃，无论如何她都不想，“故儿，你听妈妈说，不是这样的……”

“你还想骗我吗？”洛故一把推开她，他睁大双眼，眸中倔强与洛萧如出一辙，“我是还小，但我不是傻子！”

孟瑶惊怔在原地，“故儿……”

“别叫我！”洛故眼眸通红，他退后步，瘦小的身影让人看了难受，他抬头看着孟瑶，“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生了让我被抓去那样的地方，你不管不养我，你就不要生我……我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