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珠僵硬的点了点头，“我知道……是我教她的。清甜是个好孩子，她只是走的路不对……”

“我现在很需要解蛊的蛊虫，”谢阳华放下茶壶，“我要拿来对付莫南爵，所以苏清甜必须死。”

“为什么？”云珠在他边上坐下来，“你对付你的，为什么要杀清甜？”

“因为我的目的是杀了莫南爵，这个蛊我也不可能真的让童染解掉，我想要他们所有人都去死，”谢阳华眸光阴狠无比，“只要苏清甜活着一天，他们就可以抓她去解蛊，所以她死，才是最安全的方法。”

“……”

云珠张大了嘴，她摇了摇头，“不……我不能杀清甜，相处这么久，我已经把她当成了妹妹，我下不了手。”

“珠儿，你傻了吗？”谢阳华扶住她的肩，“我们是要报仇的，难道就为了这么个百无一用的废物，导致我的计划都失败吗？你考虑过我们苗疆所有的兄弟姐妹吗？”

“我当然想过，我每天都在想，”云珠痛苦的皱起眉，她哽咽下，“可是清甜也是苗疆人不是吗？我们可以转移她，可以藏着她……有很多种方式，不一定非要杀了她。”

“不行，只要活着就有被抓去的可能性，”谢阳华嗓音坚决，“我一定要她死！”

“……”

云珠嗓音微弱，抬头看着他，“姐夫，你别再这样了好吗？姐姐如果还活着，她也不会希望你为了她这样，我们不要再杀人了，你已经杀了太多人了……”

她说着握住他的手，“姐夫，我们离开这里吧，不要报仇了，我们回中国，回云南，回到我们真正的苗疆去，那里才是我们的天堂……”

谢阳华闭了闭眼睛，将她的手一把推开，他站起身体，“如果你还叫我一声姐夫，那你就听我的，等我的人拿到蛊虫，你就杀了苏清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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