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底一动。

洛萧莫名有些紧张，他强迫自己笑了下，“小染……晚上好。”

童染微微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她只是盯着他的脸看。

洛萧垂首，见她这样的举动有些奇怪，“小染？”

童染没有说话，她看着他的脸，忽然伸出手去……

洛萧不可置信的皱起眉头，童染的手抚上他的脸，她毫无征兆的开口问道，“很冷吗？”

什么？

洛萧浑身一僵，甚至以为自己幻听了，他声音都惊得打结，“小……小染？”

她在问他……冷不冷？

童染并没动，也没收回手，她盯着他，似乎在看一个素未谋面却又很熟悉的人。

她的眼神里有着很深的矛盾……

她也没有再说话。

洛萧没有舍得动，她带着点冰凉的手还停留在他的侧脸上，他努力平复着呼吸与加快的心跳，“小染？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他还以为她是毒发了。

童染依旧没有动，她侧着头看着他，嘴角微微勾起，“很冷吗？”

“……”

又是这句。

洛萧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他缓缓抬起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小染？你确定你是清醒着吗？”

童染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她没有收回手，只是维持姿势静静的站着。

洛萧抬起的手极轻的落在她的肩头，他同她对视，“小染，你看清楚了吗？我不是莫南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