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266部分(1 / 2)

作品:《制服系列

</br>苦之中不断的徘徊。

恍惚中,她觉得自己好象在一条昏暗的小路上行走。四周死一般的寂静,她有些害怕,加快了步伐,但小路似乎没有尽头,十分的绵长。这时,她突然看见对面走来一群男人走来。尽管光线十分的昏暗,但不知为什么,她能够清晰看到每一个男人的表情。他们眼睛里充满的贪婪,直钩钩的望着她,仿佛狼群看到了食物。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是赤身露体一丝不挂的。男人十分的兴奋,尖叫着开始向她跑了过来。她非常害怕,转身想跑。但男人们跑得很快,耳边能够清晰的听到他们粗重的喘息,随即感到好象有人用尖刀刺进她的身体。她疼得大叫一声,惊醒过来。原来,她在梦中转身的时候,肩膀的伤口硌到地板上,把她疼醒了。

她不敢再睡,艰难的挪动着身体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摸索了一圈,她很快发现,这是一个很狭小的房间,横竖都不过两三步的距离。除了冰凉的地板和坚硬的墙壁,房间里空无一物,只有黑暗。

突然,吴洁听到“咕噜”的一声,在死一般的寂静中分外的清晰。这是她肚子里发出的声音。这时,吴洁才感到有些饿了。饥饿是人类最原始的本能,一旦拥有了饥饿的感觉,就会主宰人类一切的意识。

她努力使自己想起过去美好的一些东西,来逃避饥饿的感觉。她想起了家庭的温暖,想起父母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怀。母亲的工作不太紧张,常常是只要吴洁一回家,香喷喷的饭菜早已摆在饭桌上了。一切她所喜爱吃的事物都栩栩如生的浮现在脑海中,焦黄的炸薯条,金黄的烤鸡翅以及香甜可口的大闸蟹。一想到这里,吴洁的口中不由的湿润起来。

不行,她继续转移自己的思想,但饥饿的感觉实在太强烈了无论她想什么,最终还是会落到食物上。命运为什么对自己是如此的残酷吴洁情不自禁地流下了委屈的眼泪。她抽泣了很久,一种强烈的空虚感主导了她的意识,肠胃一阵阵的痉挛,身体也开始发冷,打颤,牙齿冻得直打颤。她把身体蜷缩在一起,依然感到愈来愈浓的寒意浸入到每一个毛孔。寒冷总是与黑夜相伴随,她渴望见到哪怕是最微小的一缕眼光,然而她失望,屋里照例的一片死一般的寂静。除了黑暗还是黑暗,黑暗甚至把时间也吞噬了。

吴洁开始有些恍惚,感觉世界好像把她遗忘了,她甚至有一种预感,自己会被孤零零被饿死在这个不为人知的黑屋子里。

突然,小屋的门突然打开了,一缕久违的光线照了进来,让吴洁有种久别重逢的亲切感。

“怎么样感觉爽不爽啊”

她鼓足身体力最后一点力气向门口挪去,“放我出去,我要”

黑夜寒冷和强烈的饥饿感终于彻底击毁了吴洁的意志,她知道自己完了。

前面所有的反抗和少女固有的羞耻感以及仅存的做人尊严,在这一刻,全都都荡然无存。从此,她不得不放弃自己的人格,成为这些丑陋男人的奴隶。

男人们冲了上来,七手八脚的把她举了起来,扔到一个空旷的房间里。

一股冰冷刺骨的凉水冲到吴洁的脸上,她打了一个激灵。一个男人拿起一个高压水枪向她的面部冲来,强劲的水柱使她无法睁开眼,她本能的侧过身来躲避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很快,另外几股水柱从四面八方也同时向她的身体的各个部分袭来。很下流的故意向她的胸部及两腿之间冲来,让她痛楚难耐。她的手被拷着,无法遮挡着,只有不停的翻滚来躲避这恶意的冲洗。水流的压力很大,就如橡皮棍击打在身上一般

恶意的洗澡终于结束了,他们带着她走出房间,拐了几道弯,来到一个充满医药味道的房间,把她交给另外一个穿白大褂的戴眼镜的男人。

这个人好象是个医生,她依照他的命令进行各种身体检查,身高体重,三围,还抽了一针管的血。

最后,这个医生让他两腿叉开的躺在一张床上,而且用胶带把她的四肢都紧紧的缚在床的四角。难道他要吴洁不愿想下去,她已放弃了所有的抵抗,也不在乎多一个男人的凌辱,她默默的准备承受这个男人的强暴。

出人意料的是这个象医生的男人并没有象她想象的那样,而是用一条很热的毛巾敷在她的外阴上。毛巾的温度很高,使她本来就十分疼痛的私处愈发的疼痛,她只能用力的扭动身体来减轻痛苦的折磨。

过了一会,男人取下毛巾,把一种很凉在液体涂抹在她的耻毛上,冰凉的感觉令她感到十分的舒服,然后吴洁就感觉到男人用一个很锋利的东西在刮她的耻毛。因为室内很静,她甚至可以清晰的听见刮刀在她肌肤上“沙沙”的声音。

为什么要刮我下面的毛吴洁不明白。其实早在青春期刚发育的时候,对于下面长毛,吴洁就感到十分的羞愧。她背着人用父亲的刮胡子刀偷偷的刮过。可是,总是在刮过不久,就很快长出来。直到她在洗澡的时候,看到其他女伴下面都长毛了,她才放弃了这种愚蠢的行为。可是就因为她不断的刺激,她下面的毛长的异乎寻常的茂盛,乌蓬蓬的一大片,让她懊悔不已。

刮完阴毛后,男人还用清水给她清洗了一遍,吴洁终于放松下来,紧绷的肌肉开始放松。

就在吴洁认为自己的磨难终于结束的时候,她突然感到下身一阵灼热,一种像烙铁一样的东西无情按在她的刚刚刮过毛的三角地带。

“啊”

吴洁疼得大喊一声,上身不由的一挺,肌肉重新开始绷紧,接着鼻子里闻到一股肌肉被烧伤的味道,下身火辣辣的疼。

“好了,好了,不要叫了”男人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他拿开烙铁,连续用了好几种清凉是液体涂抹在她的伤口,有的很疼,有的很舒服。

穿白大褂的男人走了。她独自一人赤身裸体的躺了很长时间,慢慢的咀嚼痛苦。

许久,进来一个男人,解开胶带。让吴洁站起来随他走。

由于下面的伤还没有恢复,吴洁只能尽量的撇开双腿,用一种十分难看和别扭的姿势走路。因为她只要稍稍的摩擦到腿根,可感到钻心的痛。她想起幼时看到一本童话故事,美人鱼为了嫁给心爱的白马王子,向女巫请求变成人。所付出的代价就是每走一步就象两脚走在刀子上,吴洁想美人鱼的感受莫过于此。

由于放弃了抵抗,吴洁得到了从未有过的优待。她住进一间豪华的房间里,不但可以不受干扰的休息睡觉,而且还有人按时供给她食物,为她疗伤。但这样的好日子很快就结束了。

在吴洁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的时候,她就被赶了出来,住进了一个拥有四个高低铺的窄小房子里。除了她以外,还有另外七个年龄相仿的女孩住在这里。

每天清晨天还没亮,她们就被人粗鲁的叫醒,手忙脚乱地洗漱吃饭后,开始忙碌的一天。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她们以及更多的女孩聚集在别墅前的草坪上,按高矮站成几列,在几个男人的指挥下,不停的正步走,前进向左或者向右拐,稍有错误就会遭到鞭打。因为有以前在军校严格训练的功底,吴洁鲜有遭鞭打的时候。

其他的姐妹就惨了,浑身上下鞭痕累累,还要忍着泪水跟紧队伍。这样的训练一直要坚持很长时间,一直到日上三竿才能结束。

吃完饭,稍适休息后,她们又要进行艰苦的体能训练。每个人的训练内容不尽相同,有的人是跳舞,有的人是游泳,有的人是在健身房进行器械训练,有时一个人一下午要进行好几种训练。大多的时候,吴洁则和一些身材高佻的女孩一起,劈叉踢腿以及一些舞蹈组合的排练。强度虽然不大,但稍有差错就拳脚交加,身心十分的疲惫。

吴洁舞蹈训练的地点就是游泳池边旁的圆型房子。房子共有三层,吴洁就在第二层训练。房子从外面看是圆型的,但内部却是长方形的。面积不下,可以同时容纳二三十个人跳舞。装修得十分奢华,灯光音响一应俱全,更像一个用来表演的舞台。

一楼是公共食堂和公共浴室。一天的训练结束后,吴洁就和其他的女孩们下来到公共浴室里洗澡。这里和其他的公共浴室不同,没有浴池和喷头,除了屋顶就是光滑的地面。当更多的人拥进来之后,上面开始下雨。原来,浴室的整个屋顶都是喷头,由无数个喷头组合起来的。细密而又急促的水流从屋顶喷射下来,真的就像下雨一般。洗澡的有男也有女,但人数是固定的,通常的有人洗完出去,另一侧才有人进来。

从浴室门走出来就是公共食堂。食堂的面积很大,可以容纳上百人同时就餐。

饭菜的味道不错,且式样很多。一字排开摆在墙边,可以随意挑选。

晚饭结束后,还是不能休息。吴洁和一些新来的女孩还要到三楼进行文化学习。学习的全部内容都是和性有关的,什么男性性器官的结构和特点男女性高潮的差异前戏与做爱百种性爱的体位和特点口交的技巧等等,诸如此类。不但老师讲的活灵活现,而且不断的要求学员进行现场实际演练。

上课的过程中,没有一个学员敢不全神贯注,因为课堂时常有提问和实际操作的要求,学员们稍有迟疑或者因为羞愧而犹豫,就会遭到惩罚,轻则罚跪,重则殴打。第一堂课,吴洁就因为羞赧,疏忽了老师的提问,被罚跪在地板上听课。

直到课程全部结束后才能起来。最后,连站都站不住了。

每天的生活都大同小异,周而复始。略有不同的,随着日子的延伸,列队操练的时间开始减少,而跳舞的时间则越来越长,越来越复杂规范。在吴洁看来,舞蹈剧情的编排像一个传说中古老的神话故事。

当然,无论是训练还是学习,都是裸体进行的。实际上,自从进入这个小岛以后,穿衣服对于吴洁来说,已经是个久远的事情。她已习惯赤身裸体的做一切事情,阳光的直射,海风的轻拂,碧水的抚摩以及陌生男子的注视。

夜幕降临了,夜生活却刚刚开始,各种灯光陆续亮了起来,把夜晚的都市照射比白昼更加美丽。

位于“凌云”大酒店最高层的总统套房,四个年轻的男子正在打麻将。他们打得很安静,烟雾缭绕中,偶然才有说一句话。

“和了”其中一个穿“梦特娇”的男子把上手刚打的一张牌拿起,插在自己的牌中,很潇洒的推倒。

“又点炮了”上手的青年男子有些沮丧,“不玩了,不玩了,点真背”“不至于吧,才输了多少”

他对家的年轻男子说。

“没劲,一聚在一起就打麻将”点炮的男子说,“不能来点别的节目”“那你说干啥”

“梦特娇”问。

“要不咱们去泡妞”

他对家的男子显然是东道主,不想扫了大家的兴,提出一个建议。

“得,得,那更没劲”一直没有说话的男子冒了一句,“啥妞我没泡过”“那不一定”主人思量了一会说,“要不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哥几个肯定感兴趣”“什么地方”

“梦特娇”来劲了,“闲着也是闲着,只要不打麻将,去哪都行”“你去吗”

主人问刚才和牌的那位。

“无所谓,去哪都行”他一团和气的说。

“你呢”

主人问那个说泡妞没劲的男子。

“少数服从多数,你们都同意了我还有啥说得”他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

“走吧,上房顶去坐直升飞机”飞机升起来,都市美丽的夜景都尽收眼底。繁忙的公路尤其一条流动的光带,鳞次栉比的楼群像一个个闪着亮光的积木,渐渐的,什么都看不见了,只有楼顶上巨副广告牌上的霓虹灯在夜空中隐约的闪动。

在黑暗中飞行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才看见下面有朦胧的灯光。

“这是哪儿”

“梦特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