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十二章 滚烫的唇啊引诱我再次犯错(2 / 2)

作品:《潜伏北平的间谍母亲

何天宝用自己的胸膛紧贴贾敏的乳房,将她上身压住,嘴巴离开贾敏的嘴唇半寸,低声说:「你也想要的。」

贾敏看着儿子,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得到一个年轻强壮的男人的轮廓。她柔声说:「我们这样……已经不应该……我们不能……」

「我们的身份可能曝光,你可能要回根据地,我也可能就要回南京或者重庆……我们可能明天就不会有再见的机会……」

何天宝喘息着说,「我们可能明天就被捕或者死去——你真的在乎什么禁忌么?」

「你会后悔的……」

贾敏的声音忽然截断,何天宝的手强行伸进了她的内裤,一根手指插入了她湿润的下体,娴熟地摸索到了一个她从来不知道的兴奋点。

贾敏忽然停止了挣扎,抚摸着何天宝的胸膛,说:「冤家,你来吧——今晚的事情,只有我们两人知道。」

何天宝拉掉了母亲的内裤,说:「嗯,只有今晚,只有我们两人知道。」

贾敏屁股顶动,不知是闪避还是迎合。何天宝的阳具忽然找到了花径的缝隙,挤了进去。

她的胯间已经是一片湿润,他粗大滚热的分身一下子就挤了进去。

贾敏发出一声又痛苦又欢喜的叫声:「啊!」

又低声问:「小宝,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干你。」

何天宝含住贾敏的嘴唇,坚定地低声说,阳具捅了几次,感到母亲起初有些干涩的花谷里迅速湿润起来。

何天宝低声重复:「我要干你。我们虽然是母子,虽然南辕北辙,虽然身处黑白两边,但是我想要干你。我知道我们的约定。但是我更知道我们有今天没明天,更没有昨天。此时此刻,我只知道我要干你。」

贾敏浑身颤抖,叹了口气,幽幽地说:「轻点儿,冤家。」

何天宝缓慢而坚定地抽插着。

贾敏的下体越来越湿,咬着枕头,不发出声音。

何天宝从贾敏的身体里退出。

贾敏仍然沉默,弹性十足的屁股却不满地扭动着。

何天宝把母亲翻过来,把她上身剥光,伏在她丰满的胸部上,舔舐着她的乳尖。

贾敏双手抚摸着儿子赤裸的上身,忍不住说:「快点儿……」

何天宝问:「快点儿什么?」

「快点儿进来,进来……」

「进来做什么?」

「进来……干我,干我……」

何天宝再次进入,把母亲的双腿抬起来架在肩头,凶猛地狠插。

贾敏迷乱地叫:「太大了……太猛了……你太厉害了……干我……干死我了……我不行了……」

她忽然伸手死死按住何天宝的肩,挺直下体,阴道收缩,发出一阵淫靡的吟哦。

何天宝感到贾敏泄了,停止动作,放下她双腿,趴在她身上,去吻贾敏的嘴唇。

贾敏这次泄得好厉害,浑身颤抖,床褥浸湿,脑子被快感冲晕,过了良久才恢复意识,发现自己正跟儿子热烈地舌吻。

贾敏侧开脸,避开嘴唇。

雨点细密地敲窗,他的吻春雨般地落在她的脸上。

贾敏闭着眼,感应着儿子在自己体内温柔的运动。

他双手扶住她脸颊,扳过她的脸,吻她的唇。

贾敏轻轻张口,咬了儿子嘴唇一下。

他的嘴唇退开,立刻卷土重来,更凶猛地吻她,把舌头伸了进来。

口舌缠绵,情迷意乱。贾敏迅速掌握了技巧,卷起舌头迎合何天宝的抽送,像是用舌头做爱一样。

何天宝又开始缓缓地运动起来。

贾敏低声说:「你快点儿,快点儿射了吧,这种事做得太多,对身体不好。」

何天宝说:「我哪里做得太多了?简直是禁欲的和尚。」

贾敏笑啐:「呸!你就是和尚,也是下流小和尚。」

贾敏低声哀求:「冤家,求求你了,我……我下面真的不行了。你快点射了吧。」

又轻轻说:「射在外面,别让我怀孕啊。」

「好!」

她这样婉转告饶,只让何天宝兴致更旺,暴风骤雨般地连续进攻着。

贾敏喘息着说:「疯子,你真是小疯子……」

「我是小疯子,你是大婊子……」

「我是婊子,操我,操我。」

何天宝接近顶峰,他咬牙要抽出阳具,贾敏紧紧抓住他的屁股,说:「唔……射在里面……」

「别射在里面?」

「射在里面!射在里面!给我,我想要啊!」

贾敏眼神发直,语无伦次。

何天宝笑:「你可能会怀孕的……」

「不会的,我快四十岁了,很难怀孕的,没那么巧,我不管了,我想要怀孕……想要被你搞大……我要!我要!我要!」

母亲扭动身体,胡言乱语,手里拍、打、抓着儿子坚实的屁股。

这一次何天宝更持久,干了可能有一个小时还没射。

「好小宝,好少爷,我看你是没的可射了,放我走吧,过一会儿你自己就软了。」

贾敏苦苦求饶,想要逃走。

「谁说我没的可射了!」

何天宝焦躁起来,把贾敏的长腿扳起来折在胸前,将她整个人团成球状,整个抱在怀里,双手握住她双肩,猛力急速狠插,说:「想让我射,你就叫,使劲叫。」

凶猛地冲击起来,撞得贾敏嘶声尖叫,这一轮疯狂的冲撞与叫喊持续了好一会儿,何天宝注意到贾敏的挣扎不是男女亲热时的耍花枪,才停止行动让她展开身体,问:「我弄疼你了?」

「我快四十岁了,又不是天桥打把势卖艺的小姑娘,哪儿有这么软和——也就是学戏见天翻跟头一字马的那些才能受得了你这么折腾……你干什么?」

贾敏发现何天宝又蠢蠢欲动,惊叫起来。

「再忍会儿,我还差点儿。」

贾敏哭了起来,说:「冤家,儿子,求你射了吧,我觉得下面被你肏烂了……」

何天宝将她双腿尽量展开分在两侧,双手紧紧抓着她的乳房,把她白白的肉体摆成一个大字,按在床上不让她动,挺腰冲刺,连捣了几百下,终于再次喷射,疲惫而满足地停了下来。

射精之后,何天宝阳具仍然留在贾敏泥泞的花谷里。

两个人像是两摊泥一样叠在一起,大汗淋漓地一动不动,只是喘息,过了几分钟,才开始热吻起来。

「这次丢人丢大发了……」

贾敏从高潮中恢复过神智,捂着脸自己吃吃笑,「半条胡同都听见了。」

「你那花旦嗓子还半条胡同?撑死半个二十四号院。这也好,不管咱们周围这几家到底是不是特务,都不会有人怀疑我们是假夫妻了。」

何天宝笑着说:「国共合作,作爱的作。」

贾敏望着夜色里苍蓝的纸窗,问:「小宝……你后不后悔?」

何天宝说:「我知道你是我的敌人,我知道你是我的母亲,可你就是让我迷恋。」

他再一次吻上她的唇,一个比上一次更长的长吻之后,他说:「我不后悔。可能是因为俄狄普斯情结,也可能是因为身临绝境,所以特别疯狂地想要传宗接代。」

「什么俄狄普斯情结?」

何天宝说:「这是个德国心理学家的理论,认为所有男人在潜意识里,潜意识就是我们说的心底里,都在某个年龄段对母亲有一定程度的两性欲望。这个名字来自一个希腊神话……」

何天宝说着杀父娶母的希腊神话,说到俄狄普斯跟妈妈生了两个孩子,何天宝仍然贴在贾敏屁股上的阳具又有了活力。

贾敏大吃一惊:「这么快?」

「拳怕少壮么。」

何天宝搂住贾敏的腰向后拉,将她丰满的屁股凑近自己的阳具,轻松地进入湿漉漉的阴道。

贾敏惊叫起来:「你……你……你还怎么这样大,这样粗?你刚才到底射了没有?」

何天宝听到这话,来了动力,翻到母亲身上,双手分开她双腿,挺着上身硬邦邦地冲击起来,撞得贾敏哇哇叫。

第二次比上次更持久,何天宝连续撞了几百次撞得贾敏泄了身子,自己还金枪不倒。

「停……停……停一会儿,让我歇歇,否则真的要死了……」

何天宝放慢了动作,趴在贾敏身上亲吻她的乳头。

贾敏抚摸着他的头发,吃吃笑:「跟小时候一样。」

「把我当小孩子?让你看看我是不是小孩子!」

何天宝挺身而起,又开始冲锋。

「停停停,饶命饶命,你不是小孩子你是大爷,大爷饶命,让我喘喘气。」

「还笑不笑了?」

「不敢了——我本来也不是笑你,是觉得咱们俩这样,怪怪的,挺好玩儿的。」

「八旗子弟,老想着玩儿——认真点儿。」

「行,我认真地……」

贾敏抚摸着儿子汗津津的胸膛,想到「认真」二字,又要笑起来,立刻板起脸,问:「那我们说点儿正经的——你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打坏主意的?」

「第一次见面那天,我搂着你从辉子面前走开,手摸到了你的腰和屁股。我当时就下了决心,一定要肏到这样的腰和屁股。」

何天宝毫不犹豫地说。

「呸!色狼!」

何天宝问:「你呢?你为什么会肯跟我上床的?或者你根本没把我当人,只是在献身你们伟大光辉的事业?」

「献身革命只是顺便的事情,主要是因为你改了名字,不叫何小宝,姓车名由。」

「什么?」

何天宝在南方长大,又有九年没见过贾敏,北平话生疏了很多。

「轴啊。」

贾敏吃吃笑,「你每晚猴在我身上蹭啊蹭的,我拧不过你,心想索性让你痛快一次算了,男人嘛,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都是睡不到的时候当宝,睡过就烦。谁想到你胃口这么大,痛快起来就没完没了……」

何天宝被她说得越来越有兴致,用肩膀架起她双腿,打算猛插几百下再说。

「小宝,妈妈真的不行了,你快点儿射了吧。」

「那你得说点儿刺激我的话。」

「说什么?」

「说我是你男人。」

「你是我男人。」

「说你是骚货。」

「你才是骚货!……啊!啊!啊!啊!啊!……我是,我是……我是骚货……」

何天宝一阵猛冲,冲得贾敏开始带着哭腔叫床。

「说你喜欢我肏你。」

「说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的妈妈……我是你的宝贝……」

混杂着娇喘和呻吟的胡言乱语中,她好像又泄了一次,阴道里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小宝……小宝……我腿疼腰也疼妈马上四十了你饶了我吧。」

何天宝咬牙努力,终于停下喘气。

贾敏怯生生地问:「射啦?」

何天宝把贾敏架得更高,大白屁股悬空,边插边说:「抬头看着。」

贾敏头一次试这个,茫然地伸着脖子看,看到儿子的鸡巴根部插在自己阴唇中间的场景,被震住了,呻吟着感叹:「好粗……真是太粗了——要被你捣烂了……」

「那你还要不要?要不要儿子的鸡巴肏你的逼给你看?」

「要看……我要看……天啊,太粗了,儿子,你太粗了!」

「噗嗤!」

「噗嗤!」

「噗嗤!」

「我太快活了!快活死了!肏死我吧!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