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19章 徐子枫的秘密(1 / 2)

作品:《潜伏在校园

徐子枫推开青葱影楼的大门,原本说说笑笑的几个工作人员立刻住了嘴,因为他们发现今天首席摄 影师的脸黑黑的,随时要发火的样子,还是少惹为妙。徐子枫一言不发,埋头往里走,在走过前台 的时候突然停下了脚步。他抬起头,打量着一个漂亮的女接待:“新来的?”

“恩,昨天刚上班!”女孩点点头,同事们已经告诉过她徐子枫是影楼的首席摄影师,甚至有小道 消息称,他才是影楼真正的大老板。不管他是哪种身份,和他走近些都不是坏事,更何况,徐子枫 还是个帅哥。

“你跟我来!”说完,徐子枫继续往里走去。女孩赶紧整理一下衣着,捋了捋头发,心中暗喜的跟 在他身后。进了书房,徐子枫坐到一旁的沙发上,冲女孩示意关上门,女孩乖乖的照做了。

“把衣服脱掉!”徐子枫掏出一根香烟点上,屋子里顿时弥漫着烟草的味道,夹杂着一股淡淡的香 味。

“什么?”女孩还在痴迷刚才徐子枫点烟的潇洒动作,对他发出的命令毫无反应。

“我说,把衣服脱掉!”徐子枫从沙发上站起来,慢慢走到女孩的面前,双眼和她的对视,待走近 些,将嘴里包着的一口烟喷吐在女孩脸上。女孩原本充满灵光的双眼,顿时变得灰暗,活力四射的 整个人也开始变得木讷。

女孩双眼无神的站在那里,整个人仿佛没有了思想,呆呆的,但即使是这样,她也没有按照徐子枫 的吩咐把衣服脱掉。徐子枫暗骂一声,深深的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然后将嘴里的烟全部喷在了女 孩的脸上,同时,双眼紧盯女孩的双眼。

“到沙发上去!”徐子枫重新下达了命令,这次,女孩乖乖照做了。待女孩刚刚在沙发上坐好,徐 子枫就扑了上去,将女孩按倒在沙发上。右手顺着女孩穿着肉色丝袜的大腿往上摸,很快就摸到了 提臀短裙,然后手快速的钻了进去,在女孩的双腿之间一阵揉弄。左手将女孩的白领衬衣胡乱的扯 开,抓住胸前的胸罩一把扯下,女孩的乳房顿时在徐子枫的眼前晃个不停。

女孩的乳房很大,徐子枫一只手完全不能掌握,于是他像玩球一样左右拨弄着女孩的一对乳房,在 上面用力的揉捏,甚至还用牙齿狠狠的咬着那小巧的乳头。双管齐下,女孩很快香汗淋漓,喉咙里 发出阵阵类似呻吟的喘息声,胸部一片通红,双腿之间也情不自禁的流出了淫水。

徐子枫快速的脱掉自己的裤子,手握着肉棒重新回到女孩面前,把她的短裙向上掀起,掀到腹部。 然后一把扯掉她的内裤,将女孩的双腿向左右两边大大的分开。一切准备就绪后,没有过多的犹豫 ,肉棒对准女孩的小穴,用力的挺了进去。

“嗯……”女孩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虽然有淫水的润滑,但窄小的阴道并不足以容纳徐子枫粗 壮的肉棒,徐子枫在插进了三分之一以后,小穴中强大的阻力让他不得不停了下来。深深的吸了一 口气,把肉棒往外缓缓的退了几分,然后猛一挫腰,肉棒带着强大的力量,再次贯入了女孩的小穴 ,这一次全根尽末!

“啊……”女孩发出凄惨的叫声,身体不停晃动,双腿使劲夹紧想迫使徐子枫退出来。可是,徐 子枫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只见他一手摁住女孩的大腿,一手拼命揉搓女孩的双乳,腰部前后耸动, 肉棒在女孩小穴中疯狂的抽插起来。

肉棒在小穴中快速的插进抽出,稚嫩的小穴不一会变的红肿难堪,女孩拼命的摇晃着头部,身体颤 抖着迎接着徐子枫的进攻。徐子枫喘着粗气,就像一个打桩工人一样埋头苦干,将粗大的肉棒一次 次全力插入女孩的阴道,强大的冲击力把女孩抛的头晕眼花。

“呵……”一声粗气,在剧烈抽插了几十下后,徐子枫僵直了身体,屁股收缩着,将滚烫的精液 一滴不剩的灌入了女孩的体内。女孩精疲力尽的倒卧在沙发上,全身瘫软着。不到三十分钟,徐子 枫就像野兽之间交配一样,似乎只是为了将那浑浊的精液射出去,只是为了释放出用不完的精力,整个 过程丝毫没有男女性爱的美妙,整一个野兽发泄的场面!

“出去!”徐子枫重新在沙发上坐好。女孩眉目间有些许地方长的很像任晓双,但也仅仅是部分样 貌像而已,任晓双的气质和美妙的胴体,她都没有!原本以为找到了另一个任晓双,可谁知道将她 压在身下的时候,完全找不到当初和任晓双做爱的感觉。不知不觉间,原来自己已经深深的爱上了 任晓双!

当女孩走出书房关上门的时候,徐子枫依靠着沙发,紧紧的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回忆着那天事情发 生的整个过程:

“别说话,外面有人!”徐子枫明显听到门外有人喘气的声音,离的很近,应该就在门口。他蹑手 蹑脚的走到门口,突然拉开房门,门外什么都没有。徐子枫探出头去,看到一个人影站在走廊的尽 头处,面对着自己不住发出喘息声。

“你是谁?”徐子枫问到。人影没有说话,但也没有离开,依然站在那里,远远的望着这边。

徐子枫回头看了一下任晓双,然后拔腿追了上去,人影见到徐子枫追过来,转身消失在楼梯间。徐 子枫追到楼梯间,他发现地上放着一个碗,还点着两只蜡烛。搞什么鬼?他不耐烦的一脚踢飞了蜡 烛和碗,待要继续追下去的时候,才发现人影早就不见了。

“莫名其妙!”徐子枫骂骂咧咧的往回走,突然,他听到一声巨响,来自他和任晓双待的素描教室 的隔壁。什么情况?徐子枫正准备回去看看的时候,他听到了走廊那头传来了人声,一个男人和一 个女人的说话的声音,他们似乎正往发出巨响的教室赶来。远远的看了看素描教室,发现教室门已 经关上了,就连里面的灯都熄灭了。任晓双什么时候离开了?那么没必要再回素描教室了。如果碰 到巡查的人员,又得费劲解释,没那必要!如是想着,徐子枫转身回到楼梯间,下了几层楼,再换 乘电梯离开了。

整个过程就是这样,根据事后的情况来看,赶来的一男一女正是安阳和杨欣,而当时任晓双也根本 没有离开大楼而是被人控制住了。等到安阳和杨欣离开后,凶手实施了繁琐的杀人步骤将任晓双杀 死!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杀任晓双呢?难道是做警察时的仇家找上门来?一连串的问题在脑子里 旋转,闹的徐子枫头都大了。

挥挥手,似乎赶走了那些繁琐的问题,徐子枫先是反锁好房门,接着走到墙角的书柜前。使劲把书 柜往边上一推,后面露出一个1米高的保险柜,保险柜深深的嵌入墙中。输入完密码,打开保险柜, 保险柜有两层,下面一层放着一叠叠整齐的钞票,而上面一层放着几包装着白色晶体的塑料袋,塑 料袋旁边有一个熟铁小盒子。徐子枫将小盒子拿出来,再拿了一包白色晶体,将两样东西放在了书 桌上,再从书柜里拿出一个小天平。

坐在老板椅上,望着眼前的三样东西,这就是徐子枫全部的秘密。徐子枫学过心理催眠术,但仅凭 这点就想熟练的催眠一个人,完全的控制住他,这未免太异想天开了。其实,真正的关键是桌上的 这几样东西。白色的晶体毫无疑问是冰毒,小天平是拿来称重用的,而那个熟铁小盒子,则是关键 中的关键!

徐子枫的爷爷曾经到过偏远的苗疆当过知青,在那里度过了他青春的头几年,并且结识了他的初恋 ,对方是寨子头人的女儿,在寨子里充当着巫医的角色。巫医除了会我们所说的跳大神装神弄鬼以 外,其实也是有些真本事的!他们会用草药来治疗一些简单的疾病。徐子枫的爷爷有家族遗传的偏 头痛,每次发病,脑袋疼的几乎要爆炸开来,甚至还恶心呕吐。女孩不忍他爷爷这么痛苦,用一种 红色小花研磨的粉末和着白开水让他爷爷服下。服用了十几次后,偏头痛的毛病先是发病的间距越 来越长,然后疼痛感逐渐减弱,再往后,甚至很久很久也没有再发过。

徐子枫的爷爷很高兴,也很激动,他知道,偏头痛这种病治疗起来非常麻烦,一般都是通过各种方 法来调理,以达到减轻病痛的目的。现在居然有这么见效的方子,那还不值得激动吗?他急急的找 女孩商量,希望女孩告诉他小红花的来历。谁知道女孩对着他摇了摇头,原来,这个寨子里的人有 遗传的头风病,和徐子枫爷爷的偏头痛很像。而这种小红花虽然能治头痛,但数量非常稀少,茫茫 大山之中有时候找上个把月也不一定能找到。寨子里的小红花都是历代苗人积攒下来的,数量也并 不多,一直都是由寨子里的历代巫医和头人保管着。寨子里有身份有地位或者是有过突出贡献的人 犯病的时候才会给上一点,用来缓解病痛,而大多数人都只能强撑苦熬。给徐子枫爷爷用小红花, 是女孩瞒着自己的父亲偷拿的,如果被发现,即使是亲生女儿也没有饶恕的可能。

人性的贪婪在这一刻暴露无遗!徐子枫的爷爷不但不为自己的病获得治愈而满足,反而花言巧语的 欺骗女孩,从她的口中得知了小红花所藏的位置。在一个雷雨交加的晚上,他给女孩吃了事先准备 好的安眠药,待女孩睡着以后,偷偷的拿走了她保管的小红花,那是整个寨子所有的积蓄,全部被 他拿走,没有留下一丝一毫。

徐子枫的爷爷偷跑回老家,这在当时是绝对不被允许的。他动用了家里的关系,不但按平了偷跑回 来的事情,还更换了名字,保送进了中医药大学。毕业后,凭着小红花的特殊药效,成为了当时很 有名气的中医。徐子枫的父亲没有当医生,自然用不上小红花,在徐子枫的爷爷弥留之际,他将最 后剩下的小红花当做传家宝一样交给了徐子枫,并告诉了其药效,希望以后有用的上的时候。

徐子枫的父母没过多久就出车祸,跟着他的爷爷去了。而徐子枫是一个典型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 败家子,吸毒、嫖宿、和狐朋狗友们大吃大喝,家里的家产很快就让他败光,眼看着连大学的学费 都要交不出来了。

这一天,徐子枫将家里最后的资产——房产证抵押给高利贷老王,换得一笔钱,立刻约上一帮狐朋 狗党在家里开最后的party,花光这笔钱哪怕是在街头要饭呢!谁在乎!徐子枫将买来的一小包冰毒 丢在桌子上的时候,一群人欢呼着围了上来。熟练的将冰毒倒在玻璃茶几上,用卡片均匀的分成几 份,然后一个接着一个的轮流吸食。

“嘿,瞧我发现了什么?”嘉嘉从徐子枫的卧室出来,手里捧着一个盒子。盒子已经被打开,里面 装满了红色的粉末。嘉嘉是徐子枫烂友包子的女朋友,人长的很漂亮,本来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 生,自从被包子搞上了手,从此就跟着他堕落下去。

“老实说,这是不是你私藏的好货?”包子接过铁盒子,递到徐子枫面前。

“屁货!老子能有这么多的话,还缺钱用?”徐子枫当然知道那是什么,那就是红色小花研磨的花 粉,他头也没抬一边说话一边分配着手里的冰毒:“这是花粉,你闻闻,是不是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