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s处的祟动，她累得任由它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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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琛的提议，白琦答应了。</p>

她摸不清白琛如何执着自己，更不了解要怎麽让自聚体自毁。</p>

白琛提这个方案，虽然未必会给她钻漏洞，她却可以藉机了解自聚体，稳赚不赔。</p>

毕竟现在谁也奈何不了白琛，何不让他贡献一点情报</p>

不过，你得答应我两件事。第一，不侵吞或消灭这个家的集合体跟载生体，第二，放走不知情的人类。</p>

知情的就侵入吧，在莫名奇妙的政府间谍现身后，白琦对人类防备起来。</p>

好，都听你的。白琛在她耳边私语，一面蹲下，把她放在爬满源虫的阶梯上。</p>

阶梯上厚厚的一层肉毯，密密麻麻的源虫不只是赭红的，大部分还是深褐色的。表面的虫子是往上游的，到顶端就钻到下层去，就像是大卖场的推车手扶梯一样轮转。</p>

白琦一坐便顺着重力往下，和向上游的推力抵消，源虫在她臀下鼓熘鼓熘地滚动，十分有趣，罕见地唤起她的童心。</p>

哈哈，好好玩哪里弄来的虫她放松全身躺下，让虫子按摩酸痛的肩背和腰腿，没办法，这三天除了吃饭睡觉以外几乎都在运动。</p>

全家累积的，本来藏在天花板跟墙缝，我只是把它们叫出来。白琛温温的笑容带点得意。就算不是我身上的，简单的动作还是可以使唤得来。</p>

白琦眨眨眼。这麽厉害</p>

想想也是，源虫听得懂人话，又怎麽感受不到自聚体的威压不过跟载生体比呢</p>

她想到这里，便随口说：把我送到楼下去。</p>

源虫本来接收到白琛的命令是要不断向上游，却又接收到白琦相反的指示，它们上游的动作缓了下来。</p>

看来我还不够强呢。白琛笑叹。执着越强的自聚体，影响力越大。他一手探入虫堆，那些深褐色的虫子哗地避开，只剩赭红色的虫子游过手腕。</p>

这就是分辨我们的方法。再怎麽装，只要碰到自聚体，没有不退避三舍的源虫跟集合体。只要我想，也可以透过碰触来逼出载生体内的源虫。</p>

只能亲自碰吗有没有不打草惊蛇的方法这个方法危险系数太高</p>

只有这个办法，能揪出刻意伪装的自聚体。白琛点头。还有一种反证法：自聚体并不会因为源虫入侵而变成左撇子，要是有集合体不惯用左手，可以怀疑他是自聚体伪装的，不过，本来就是左撇子的对象不在辩证范围。</p>

这很重要白琦记下。</p>

白琛原本是右撇子，所以只用烟味技巧性隐藏自己被虫入侵，要是伪装集合体，很快就会因为惯用手引人疑窦。</p>

我们不以源虫基因拚高下，端看谁执着够深，但强弱好歹都比集合体强。白琛又说。不能随意驱动对方的源虫时，我们便能分辨彼此的存在。</p>

难道不能装弱，假装自己被操控吗</p>

不能，因为个人执着不是能隐藏的力量，而且我仅仅透过眼神威压，就能驱动集合体的虫子，要是躲在暗处试探，集合体根本防不慎防。白琛回答。</p>

早上我对爷爷做的事，其实不用碰他就能完成，我只是要做给你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