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407部分(2 / 2)

作品:《最原始的欲望

舞台上分出一束灯光,照在争斗中的少年身上,那个扮演丘比特的少年比其他几个小孩要高出一头,毫无悬念地站到了最后,他骄傲地站到妈妈面前,灯光又聚在了一处。

妈妈跪在少年脚前,少年雪白的昂然挺立在妈妈眼前,老头在妈妈耳边道:「女神,这是您的儿子,最后的胜利者丘比特,他将得到你,你必须含入他的,表示对他的屈从。」说罢老头离开了妈妈身后,抖抖索索地躲在一旁观望着。

「不」妈妈呻吟着,虽然少年的阳物强烈地诱惑着妈妈,但是妈妈仍保持着最后一丝神志,她努力抵御着自己越来越难以抗拒的欲念。

少年终于按捺不住,将妈妈推倒在地。

少年扑了上去,火热的抵住妈妈的口,妈妈猛地惊醒了,她推着少年,惊呼道:「不,不要小瑜都没进入那里啊」

话音未落,「噗唧」一声,少年的无情地破开妈妈的,推入妈妈早已湿滑泥泞的。

「啊」妈妈惨叫一声,头脑一片空白,坚守这么长时间的贞操就这样轻易地被夺走了吗妈妈无力地瘫倒在台上,少年得了妈妈的身子,抱着她的屁股不肯放手,狠狠地操着。

妈妈的哀鸣逐渐变为婉转的低吟,她的再一次在我的眼皮底下易主,两行泪水从我的脸颊流下。

妈妈的新主人手段高超,将妈妈翻来覆去地淫弄,随着少年一次次强有力的抽送,妈妈已彻底迷失在淫欲之中。

后台鼓声有节奏地不紧不慢地敲着,妈妈躺在台上,被抬起腿插穴,记忆中这种姿势下妈妈从未在爸爸或者是龙青山胯下达到。但是由于淫药的刺激,妈妈的全身都变得格外敏感。在这场不公平的交战中,少年随着鼓声,如老练的骑士般一边,一边捻乳,轻松地驾驭着妈妈这匹母马,妈妈这匹牝马很快就被完全驯服了。

鼓声越来越密集,少年的抽送也越来越快,最后,在一阵激烈的鼓响中,妈妈疯狂扭动着下体,开始最后的挣扎,少年牢牢地用他的马鞭控制住妈妈,不让妈妈挣脱,妈妈终于被彻底驯服了,她一阵抽搐,耸动着阴部,献上她的阴精以示臣服。

后浑身瘫软的妈妈并没有得到休息,就被少年拉到了他身上。此时音乐声趋缓,妈妈匍匐在少年身上,屁股中正插着少年的,显示着她的这片肥水宝地仍然被人占领着,刚才时涌出的乳白色阴液顺着少年的淌下。

少年并不急于,而是向妈妈索吻,妈妈开始还扭头躲避着,后来受不了少年的纠缠,就把香唇也给了他,妈妈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他们的脸,我看不清楚他们是怎么亲吻的,但是两人嘴唇交接时发出的「吱吱唔唔」声响让我心如死灰。

妈妈抬起头时,脸红得象要滴出水来。这时,音乐声逐渐高扬,爱与美的女神又重新开始驰骋了,她主动用上下套弄少年的,这是妈妈最爱用的姿势,母马胯下的少年并不用花什么气力,只是欣赏着女神激烈奔跑时欢快乱跳的,妈妈脖子上跳动的青筋暴露出她即将达到,少年得意地笑了,双手撑住妈妈的,妈妈紧紧地抓住少年的手,「啊,啊」娇声叫着,疯狂地摆着头,秀发左右飘舞,俏脸扭曲,蜜液喷涌而出。

两次后,妈妈软绵绵地从少年身上倒下,看着少年依然崛起的,妈妈微微有些失神,少年趁机让妈妈为他。少年的上此刻沾满了妈妈自己的淫液,妈妈放弃了一切矜持,趴在少年腿侧,感恩似的将少年的舔干净,含在嘴里温存。

这时候,我看到光圈的边缘,那个老头捞出自己的,偷偷地着。少年也知道老头喜欢看这一幕,故意延长妈妈的时间。妈妈并无花巧的却让少年忍不住了,他赶紧将妈妈推倒在地。

妈妈的第三次潮吹是被舔出来的,少年的口技十分嫺熟,舌尖如毒蛇的信子般,以极高的频率撩拨着妈妈的阴蒂,妈妈无法承受这过度的刺激,哀声道:「不要不要啊」,她扭动着下体,想躲避少年无情的侵袭。

随着妈妈扭动的节奏逐渐加快,少年知道她即将泄身,他俯下头去,最后狠狠地撮吸着妈妈的阴蒂有好几秒钟,妈妈疯狂地扭动着下体,想摆脱少年,少年猛地抬起头,将妈妈双腿张大,对着老头和我这边,强烈的灯光射在妈妈的胯间,将那里的黑与白统统暴露出来。

妈妈一声惊叫,努力想合拢大腿,却被少年牢牢按住,冲上大脑皮层的极度麻痹让妈妈瞬间放弃了一切努力,她放声吟唱着,屁股象扑腾的青蛙般抬离桌面又放下,急剧收缩,乳白色的阴精喷射而出。圣洁的妈妈就这样被撕去最后一层遮羞布,连她的潮吹都羞辱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少年再度爬上妈妈身子折腾,妄图把妈妈再弄一次,这一次他失败了,受尽羞辱的妈妈对少年凄然一笑,少年马上就丢盔卸甲,丢在妈妈体内了。

少年不甘地爬下妈妈的身子,后面的小恶魔们一个个跟了上来,象狼崽子们爬上母羊的身体,妈妈爱神山上茂盛甘甜的青草,再一次惨遭践踏。

等最后一个狼崽子离开妈妈的身体时,「丘比特」又恢复了,他趴在妈妈旁边,假惺惺地搂着妈妈亲吻着,妈妈此时已经没有力气了,舌尖被他吸了出来。

「啪」拐杖落在少年的背上,少年疼得全身收缩了一下。

「刚才没本事让美神主动含入你的,狄普斯你太让我失望了」丑老头果然是伏伦帝,他大声呵斥着那个叫狄普斯的少年。

少年跪在地上,一声不敢吭。

「好了,都给我滚你们都不配得到我的美神」丑老头一瘸一拐地走到妈妈身边,蹲下来,抚摸着狼崽子们在妈妈上留下的齿痕,轻声道:「我亲爱的美神,我们回家吧,让最爱你的丈夫来亲吻你的全身。」

随着丑老头的抚摸,妈妈忍不住地颤抖,丑老头似乎很满意妈妈的恐惧,他伏下身子,将妈妈一边白白的含在嘴里,眼神上翻,嘲弄地看着我这边,我无力地看着大幕落下,将这一切丑恶掩盖。

「将美神抬入火神寝宫,今晚我要和爱神夫人共寝,明天早上爱神脖子上的珍珠项链将代表我在她身上播下火种的次数。」

我的内心终于崩塌了。

当天晚上,我彻夜无眠,直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睡去。

没过多久,就被人叫醒了,呆呆地吃了早饭,又被人带到昨天的房间。

噩梦仍然继续着,舞台四周仍然是一片漆黑,中间聚光灯下,十几个妇人裸跪成一圈,妈妈跪在正中间,脖子上挂着三条珍珠项链。

少年狄普斯走到她跟前,胯下的愤怒地挺立着,妈妈仰起头,抽泣着含入了少年的阳物。

其他的小孩也纷纷找了各自的物件,那些女子都是貌美的少妇,看来那个老头喜欢这种倒错犯上的性行为。

同时围在妈妈旁边的竟有四五个之多,狄普斯也不干预,将妈妈推倒在地,只管如君王般骑在妈妈身上驰骋,其他几个有的抓住妈妈的手按在自己上让妈妈替他们,有的趴在妈妈身上吸吮她的。

妈妈的经过一个晚上的休整,刚刚饱涨如新,现在再度落入这般狼崽子口中,真是令人心酸。

突然,一个男佣人走到我旁边,对我道:「恭喜你,107号,你的年龄验证得到通过,你的真实年龄为14岁,从现在起,你可以加入极乐天堂活动。主人让我告诉你,他希望看到你的完美演出。」

听到这个消息,我不知道是忧是喜,脱光了衣服后,我浑浑噩噩地被带入一个小门,眼前出现的正是刚才看到的场合,妈妈仍然躺在地上,几个少年围在她身边。

黑暗中,我挪动着脚步,可能看我走得太慢,身后的人推了我一下,我跌倒在妈妈脚前十几米处。

妈妈脚掌着地,双腿呈「m」形叉开,少年狄普斯就在这个m的上方抽动着他的屁股。我艰难地朝妈妈爬去,心中道:「妈妈,我来了。」

爬到妈妈的脚前,我身上的力量似已用光,妈妈的脚趾无声地向我倾诉主人的苦痛,我的泪水忍不住滚滚而下。我捧起妈妈的脚,含住了妈妈的拇趾。

妈妈缩了一下,就没有再动,我含着妈妈的脚趾,舔着妈妈拇趾细细的趾纹,哦,感受着妈妈玉趾在我舌齿之间的真实,我的心在苏醒。

亲了亲妈妈的脚趾头,我一手抬起萎缩的小蛇,一手将妈妈温暖的脚掌按在小蛇上,轻轻地上下揉着,妈妈脚掌心传来阵阵酥麻的热力让我的小蛇如拉面条般变长,然后充血变粗。我将妈妈的脚背扳直,让妈妈的拇趾甲从下到上刮过我的龙身,当妈妈微翘的趾甲轻挑过我的龙嘴时,我的小蛇终于变成愤怒的巨龙

一阵火焰掠过我的全身,从泥丸直达头顶百会,我来了,妈妈

放下妈妈的脚,我缓缓站了起来,拍了拍仍骑在妈妈身上挞伐的狄普斯的背,狄普斯疑惑地转过身来,我们对视着,终于,他离开妈妈身子,站了起来。

妈妈的陡然失去了阳物,她「哎」了一声,失落地睁开眼,看到了我。

妈妈的爱与哀愁十二-猎人美少年

我和狄普斯站在光柱的两侧,准备决斗。透过光柱,我看到狄普斯昂然站着,身材健美,就象那个大卫的雕塑,这让我分外不爽,他胯下的上还沾着妈妈乳白色的蜜汁,我更是狠得牙根痒痒只听他道:「美神阿佛洛蒂忒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她。」

这句话点燃了我所有的怒火,憋了许久的火德纯阳功集聚在我的右拳上,我怒吼道:「去死吧」,一记「黑虎掏心」直捣狄普斯心窝。

狄普斯未及作出任何反应,就吃了我这记重拳,飞跌出去,引起周围妇人小儿们的一阵惊叫。这小子落在地上,倒颇硬气,楞是没吭一声,挣扎了两下就不动了,我正想上去踢废了他,只听那个狗屁伏伦帝的声音响起:「打猎的美少年阿德尼斯啊,爱神的眼泪为你而流,她属于你的了」

光柱突然移开,罩住委顿在地掩面痛哭的妈妈身上,妈妈的白得耀眼,让我一阵目眩,只得舍了狄普斯,上前搂住妈妈,察觉到她浑身瑟瑟发抖,连忙大声道:「能不能来件衣服」

「哈哈哈」伏伦帝讨厌的笑声又响起来,道:「你何曾见过爱神穿过衣服她从来都是向世人展示她的美,你也没有权利遮掩。」

跟这见鬼的伏伦帝没有什么道理可讲,我只能选择沉默,紧紧地将妈妈抱在怀里。

过了一会,传来伏伦帝有点不悦的声音:「阿德尼斯,你难道就一直这样抱着美神吗」

虽然对这个偷窥狂十分厌恶,但我还是不得不迎合他,艰难地道:「主人,能否让我今晚和美神单独呆在一起」

「阿德尼斯,你要记住,爱与美的女神从来都是火神的妻子,你以你的年轻英俊获得了她的欢心,却只是她的情人之一」停了一下,伏伦帝又道:「不过,昨晚和美神交合数次倒也颇耗我的精力,今晚就遂了你们的心愿,让你们幽会一个晚上吧。」

「谢主人」搂着楚楚可怜的妈妈,我心下有一丝安慰。

在伏伦帝安排的一间套房内,我和妈妈先后洗浴完毕,被窝里,我们这对落难的情侣终于再一次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一阵令人窒息的长吻后,妈妈软软地趴在我的怀里,道:「小瑜,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不是一场梦」

「我也不知道。」我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