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368部分(2 / 2)

作品:《最原始的欲望

突然,有一股强大的电流通遍她的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被击中,一阵剧烈的颤慄,混身瘫软。

她一下从幻觉中惊醒,回到了现实。

阿伟已经停止了动作,玉柱仍插在她体内,顶着的最深处。他爬在她身上,与她亲吻,两手在她颤抖的娇体上轻轻抚摸。

她心中不解:刚才是怎么回事,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感觉,而且,竟使她如此地享受哦,她明白了,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吧。

上帝呀,这竟是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因为她的丈夫比她大二十多岁,身体虚弱,又长年在外经商,结婚以来,从来没有给过她这样的享受和乐趣。

她想,如果不是今晚,我大概一辈子也不知天伦之乐是何物

我没有白痛爱这个孩子,我把他从三岁带大,原来只指望他将来能给我养老,没想到他竟还填补了我生理需要上的一个空白,使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为我寻回了早已绝望枯槁的,挽救了我那已经失去了二十年的青春

司马伟从她身上下来,把她搂在怀里,轻轻爱抚,温柔地亲吻。

她满足地放松身子,仍然诈睡。

不知何时,她竟真的在他的怀抱中睡着了。

司马伟倾听着怀中美人那柔细舒畅均匀的呼吸声,闻着她身上发出的那似兰如麝的香气,抚摸着那光滑细腻而极富弹性的肌肤

他也陶醉了

初尝禁果的欣喜,使他不知世界上是否还有比这更美妙的东西

温柔乡里的甜蜜,使他宁愿终生不再从事任何工作,在这温馨中渡过一生

他又将她的身子放平,把自己那仍然坚挺的玉柱重新放入温柔港中。他舍不得惊醒了她的美梦,只是轻轻地动作细细地品味

的感受,没有使她醒来,因为她太疲劳。但是却使她的梦境增辉

第五回拥丽母抚雪肌吮舔俱施依子怀颓玉山神魂皆颠

下午,阿伟到公司上班。处理事情时,精神高度集中;后来,开会听取各部部长的汇报。在会议过程中,由于思想不集中,他突然想起妈咪,想起那雪白的横陈在床上时的优美形态睡梦中被自己抚爱时那宛转呻吟的娇艳神情他的下体顿时又硬挺起来了。

他简直无法自持了

未等到下班时间,司马伟就迫不及待地赶回家。现在,他似乎一刻也不能离开他亲爱的妈咪。

人就是这么奇怪,前几年,他在美国留学,虽然对妈咪时时怀念,但决不似现在的心情。自从数日前,在他与慕容洁琼有了床笫之欢以后,妈咪在他心目中,便不仅是妈咪同时也是爱得发疯的情人。于是,这种「一刻不见如三秋」的感觉便油然而生,不能稍减。

慕容洁琼何尝不是如此呢

这两天,她对阿伟的感觉,同样也是心萦神绕留恋难舍

她希望阿伟时刻不离身边

每次她主持公司的会议,都让阿伟坐自己身旁。别人也都发现,他们的总经理自从司马伟回国后,脸上总是带着笑容这是以前很少见到的。

有一次,在讨论一个重大问题时,阿伟发表了一番颇有远见的看法,立即得到与会部长们的高度赞扬。

慕容洁琼听后心情激动,含情脉脉地看着心爱的儿子,在桌子下面拉着阿伟的手,握了好大一会儿

她真想扑到他的怀中,与他亲热,以表示自己的喜悦之情

当然,在这种场合,她不能这样做

现在,公司的许多事务,她都交给阿伟去处理。所以,她几乎不去公司了,只是每天晚上听取阿伟的报告。

但是这样一来,她在白天与阿伟的接触便少了。

每当阿伟上班走后,她便坐卧不安,若有所失,好象丢了魂似的,什么事情也不想干,脑子里全是阿伟那英俊迷人的神彩。

她在理智上是清醒的,一再告诫自己要立即终止这可怕的母子之恋

但是,这天然的男女眷恋之情,岂是理智所能抑制得了的

在思绪份乱中,她常常一个人癡癡地坐在那里做「白日梦」,回想着阿伟晚上与她亲热赐予她幸福的醉人场境。这样一来,就更加想念了。

汽车刚进院子,慕容洁琼便听到动静,立即从房中跑出去迎接。

她跑到院子里时,就看见阿伟正好从车中出来。

她现在的心情,真渴望扑到他的怀里,被他拥抱由他亲吻,最好能立即与她。但是,现在,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

但尽管这样,她仍难以按捺芳心的激荡。

阿伟看见妈咪跑过来,也大步迎上去。

在他们即将碰到的一瞬间,二人都停下了。四只手都伸了出来,似乎要拥抱,但谁也没有这么做。

心意相通,情浪相涌,然而,却有一堵无形的巨墻相阻,使他们无法再接近那怕一分

只见四目相投,四只手也不由自主地握在一起。二人的脸都有些微红。

慕容洁琼脸现红霞,秀目中神彩飞扬,兴奋地问:「阿伟,我的小乖乖,你可回来了你在外面干事,妈咪很忱忧的」

阿伟也兴奋地叫道:「我也是,每次出去办事,我都分分秒秒地思念妈咪妈咪在家做什么呢妈咪一个人在家寂寞吗妈咪今天会给我准备什么好吃的呢我今晚回去后怎样使妈咪更加喜悦呢等等等等」

显然,他们说的都是真心话,然而又都是那么含浑。

慕容洁琼说:「好儿子,真乖能这么体贴妈咪阿伟,你给予妈咪的快乐已经够多的了,我谢你还来不及呢」

这句话,在她心中所指甚多,当然也包括床笫之恩。

在旁人听来,却充满母子的亲情。

阿伟听来,自然不知道妈咪话中的全部含义,因为他始终认为,他每夜对妈咪的骚扰,她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道理很简单,妈咪夜夜睡着后什么也不知道的,「即使把她从高山上扔下去」。

这是谜,却是大家都知道谜底的谜。让大家都心照不宣去吧

母子二人亲亲热热地手挽着手,偎依着往房中走去。

阿伟边走边问:「妈咪容光焕发神采奕奕,有什么喜事吗」

她说:「哪有什么喜事可能昨晚睡得很香甜,所以今天精神就好呗。」

阿伟试探着问:「看来妈咪真的睡觉很好。昨天晚上,我在房间收拾东西,声音很大,竟没有把你吵醒。」

慕容洁琼莞尔一笑,摇摇阿伟的手,温柔地说道:「我昨天不是告诉你了吗,我睡觉很死的。记得小时候,邻居失火,父母叫我起床出去。无论他们怎么叫,我也没有醒;他们又使劲打我的屁股,我痛得直叫,可是竟也没有醒。父亲只好抱我出去。直到第二天,我才听说邻居家失火了。」

阿伟调皮地说:「好,什么时候我试验试验,在你睡觉时使劲地叫你推你,看能不能把你叫醒。」

她把他的手紧捏了一下,笑着说:「你尽管试验好了」

阿伟接着问:「妈咪,你睡觉时做梦吗」

「做的。」

「昨晚做什么梦了」

「昨天晚上的梦,想起来很甜蜜,但不好意思说出去来。」说完,她的脸红了,而且很就红到了粉颈。

阿伟一看,便知道昨晚的狂欢,已经进入了她的梦境,于是恶作剧地继续问:「妈咪说给我听,我给你保密,好吗」

慕容洁琼想起昨晚的情境,心中十分舒畅,真想把那感受告诉自己的心上人儿,鼓励他再接再厉。但是她知道这是绝对不能说的。

于是她只讪讪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秘密,我梦见了你父亲。好象是许多年前我与他刚结婚时,他对我十分体贴疼爱,使我很愉快,所以,到今天想起来,心中还觉得特别高兴,身心也感到很轻松。」

阿伟不知深浅地问道:「父亲是怎么疼爱你的」

慕容洁琼的脸更加红了。

她双手后着脸,生气地说:「傻孩子这事怎么好问」

他调皮地说:「哦我知道了一定是妈咪在梦中与父亲交欢了对不对」

慕容洁琼益发不好意思了。她的脖颈也红了,不由转过身去,低下头,两手仍然捂在脸上,久久没有放开。

阿伟有些紧张地把两手扶在妈咪的肩上:「妈咪,怪我不好是我不该问这样的问题。我是出于好奇因为昨天妈咪给我讲了的知识,我很想了解时的感受。所以想问问妈咪:在梦中与在醒时的感受是不是一样的」

慕容洁琼转过身来,手也放下来了,但是一张俏脸仍然是通红的。她不好意思地对他说:「阿伟,时的感受属于女子的,至多给自己的丈夫讲,怎么好意思对别人讲呢你的心情我是理解的,因为年轻人嘛,没有什么恶意,完全是只是出于好奇心所使。但这种事情别人不说,你是不可以问的,知道吗」

阿伟见妈咪不再责怪,又开始追问:「那么,妈咪愿意主动给我说吗」

慕容洁琼点点:「好吧,我答应你。不过要说清楚,不是我主动给你说的,而是你逼我说的。你过来」

阿伟喜形于色,走到她的跟前。

她爬在他的耳边,小声说:「我对你说,但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今后也不许告诉你父亲同意吗」

「好,我一定永远藏在心里,不告诉任何人」司马伟许诺道。

「我在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