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107部分(2 / 2)

作品:《最原始的欲望

我这时还嘻皮笑脸的说道:“表姐,我这可是遵照你的交待,仔细检查你的身子。”

表姐这一时也说不清楚,只又哭道:“你骗我”

看来表姐是个爱哭的人,这时我不敢再开玩笑,一面向她道歉,一面正色的说道:“表姐你实在是个美人儿,我一点也不觉你黑。”表姐这才高兴的笑了。

我这时乘机将她抱紧并深吻着她,她也开始笨拙的学着回应,我那双手又一把将她的捉紧,并开始不住的捏弄,并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表姐你这是吃什么长大的”

表姐这时有点骄傲又感到害羞道:“人家天生就是如此”

我这时候又有些虚伪的夸她丽质天生她则高兴的笑了,经我一番挑逗,表姐犹感陌生的,又再次被我挑起,只见她全身滚烫,双眼紧闭,口中则不断吟哦,好不诱人,有时我故意用牙齿轻咬她那已涨硬的或阴蒂,又博得她轻轻饮泣,此刻她又再次掉入男女爱欲的漩窝中不由自己,我见时机已成熟,就将我那肿涨得难过的大,轻轻的插向她那处女地,虽说先前表姐已泄身过一次,也经我大肆刺激挑弄,此刻她那处女地已是一片氾滥,可是仍然感到不易通行,只见表姐频频呼疼,我只好耐心的缓缓前进,双手并在她身上加力的挑弄,最后在她哭叫中,总算抵达终点一贯到底。

我扶着她的腰身开始缓慢的抽送,表姐就像快要没顶捉住浮木一般,全身死命的缠在我的身上,开始哭泣,随着我的动作加速力量加大,表姐的反应也随之加剧,最后在我一阵猛力冲刺下,表姐就全身一阵颤抖,原先依附在我身上的四肢先死命夹紧后就整个瘫软了,并放声大哭,她又再次达到

我这时开始骂道:“你哭什么我死你我死你这骚蹄子”

表姐这时好不委屈的说道:“人家受不了你的大,你却这凶的骂人”

我轻问她道:“你是不是疼得厉害,为何一直哭着。”她这时犹如雨后梨花,脸红的说着,“人家是心里伤心但又高兴这才哭的。”天呐我真是听不懂也搞不清,她究竟是疼还是爽得不行

我且不去管她,又翻转她的身子让她像母狗般趴着,我扶者那仍然坚硬如铁炮的大,深深的再次插入她的,过不多时,她又细声的哭了,但这时她的哭声却撩得我想欺侮她,我脑海里又浮现姨夫强暴大姐那一幕,当时大姐不也在哭吗,惹得我抽出我那坚硬的大,翻开股肉顶入她那细小的屁眼内,表姐大吃一惊,疼得跳了起来忙说:“错了错了”

我也不理会,抱紧她的身子,不让她挣脱,一面执意的将坚硬如铁炮的大插入她的屁眼直抵肛门的深处,表姐这时哭道:“狗子你怎插到人家的屁股里,那儿是大便的好疼”

这时我就是不理会,并只一味的抽送,起初她那肛门及一圈圈的大肠壁将紧紧箍着,抽送间都十分困难,可过了一晌,感觉她大肠内淫液渐多,我的抽送也逐渐加快,虽然屁眼的紧实的程度要较强得多,可我的抽送也更卖力得多,这时已不见表姐她再喊疼,只是一味哭着,我一面奋力抽送边骂道:“死你死你这骚屁眼”

我的手一刻也没闲着,一会捉紧随我抽送而不断跳动的,一会又将手指插入前面的内抽弄,我可清楚感觉隔着薄薄一层粘膜,那大正在表姐的肛门内不住的逞凶,后来听到表姐的肚子一阵轻响,她那大肠壁开始大肆蠕动,这时表姐大哭道:“狗子我要死了我要被你死了”

这时我背心感到一丝凉意,就将抽离她的屁眼,也不加以擦拭,强行将它插到表姐的樱桃小嘴直贯入喉道里,并作最后冲刺,一会儿一股热烫的精液,全数射入表姐的嘴理及喉道中,使得表姐不住的干咳,泪水都流了出来。

表姐这时整个人曲卷着放声大哭,我这时只有自背后将她拥着,不住的安慰细心的赔不是,表姐哭道:“我已是没了亲人的,你还这样欺侮我”

我紧拥着她说:“我就是你的亲人,我会一辈子照顾你,呵护你”

表姐这时情绪已较平伏,仍然抽泣道:“你要我也罢了,怎么还插到人家屁股里,那儿是大便的脏的”

我这时什话也不说,只是抱着深深的亲吻她,最后两人的身体和舌头整个慢慢缠绕合在一起,有这亲密关系后,表姐整个人也变得无限娇柔温驯,我这时问她今天我俩在好时,她为何一直哭着,她说自小就爱哭,不论是伤心或者兴奋都可能哭的所以今天有时是疼得哭了,有时是遭到未曾经历的刺激不由得哭的,女人女人可真教人无法捉摸

我家包括我娘大姐二姐表姐共四个女人,在那年的假期里都让我上了,而且不论嘴巴屁眼都叫我的大给遍了,有时大姐二姐还组成联合阵线,共同「御敌」,这都是在那年假期中发生的事,那一年我才刚满十三岁。

假期过后我娘也回来了,大姐二姐表姐也都念书去,家里的一切又恢复往常那般,我还是个「乖小孩」,专心「服伺」我娘。

家里的四个女人先后与我有亲密关系后,此刻我还没有想到该如何善后,看来只有随缘遥寄他生了,来年会发生什事,任谁也不知道,或许随我年岁增长,还有更浑的情事发生也不一定,你说是吗

悠悠母子情

我一直都在怀念她一位教了我很东西的老师,她叫方碧如。

那是个水深火热的年代,我还在南方的一个小山村里,那时候好象是197

1年初,我只有十五岁,正是青春发育的时期,我在村里的中学上初一。

那一年的春天,从城里来了几个下放的黑五类分子,其中就有方碧如老师,

她的父亲是国民党的官员,解放战争时起义,她当时嫁给了解放军的一个团长,

现在这个团长因为说了几句某位中央首长的坏话而被送进了监狱,再加上她那个

国民党的父亲,她不可避免地下放到了我们这个偏僻的小山村。

当时她有四十多岁了,她的身体看上去很柔弱,村长是个好人,不让她下地

干农活,她就做了我们的老师,所有的课都上,她是北大毕业的,足以应付我们

这群山村的孩子了,这也正是为什么文革后我要考北大的原因。

她很漂亮,所有的人都这样认为,年青的时候肯定迷死很多人,虽然她已有

四十岁的年纪,而且还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但仍然是那么的动人,白晰的皮肤,

典型的北方女子,尤其在我们这样的一个小山村里,她简直是个天使。

她喜欢我们,我们这群孩子也很喜欢她,小山村里,因为她的存在而显得生

机勃勃,这和当时那些正在闹动乱的大城市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我知道她很关心我,因为我是个特别的孩子,我不爱说话,但是成绩很好,

我的母亲过世得早,父亲又病瘫在床上,我一边干活一边学习,成绩还总是全班

第一,我第一眼见到她是就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我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