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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黎墨影自己也并不好受。

破而后立的过程，不仅仅是在皮肤表面，而是深入骨髓和五脏六腑。

身体的每一寸都被雷电净化着，不断排除着身体中的杂质，那种疼痛无法用语言形容。

不过，这对他来说是有经验的，而且他的忍耐力向来很好，肉体的疼痛根本不算什么。

真正令他痛苦不堪的，是他的元神也在发出撕裂般的痛楚，脑海中仿佛要爆炸一般，各种纷繁复杂的记忆不断地闪过，似乎已经承受不起他进阶时那种强大的威能，随时随地，都可能彻底爆裂开来。

这并不是错觉，而是他在这样强度的雷系能量之下，任何时候，都有可能魂飞魄散。

黎墨影心里很清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况。

这是他前世逆天而行必须付出的代价！

事实上，他本人并没有凰玥离那么乐观，因为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次进阶……他未必能够成功！

他的每一次进阶，都比普通武者要凶险得多，看似修炼速度很快，其实他的武道修为越高，所承担的风险就越大。

甚至，他离魂症发作时的危险程度，都是跟他的修为成正比的。

曾经，柳不言对他说过，克制离魂症最好的方法，就是永远不再进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