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五零零章 太想操你了(H)(1 / 2)

作品:《乱男宫 (npH)

黄小善几乎是三步一蹦地去东宫找苏爷,优美的旋律在东宫回荡,瞬间抓住了她的心,令她神迷心醉。

她哪里懂音乐,是放音乐的人让她陶醉。

经过玻璃时还停下来扭腰摆臀,对着玻璃上的倒影整理身上的衣裙,嫌这身裙子包得太多,想回房换条暴露性感的。

你直接全裸吧。

狗头军师勇士亦步亦趋地追随她,可怜黄小善平时都是跟在别人屁股后面,如今她的屁股后面也有跟班了。

别瞧不起勇士是条狗,它的战斗力堪称一个特种兵,万一黄小善遇险,它比任何人更能保护她。

苏爷寝宫,男人仰面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gerry站着小心翼翼给老大的下巴抹上胡须膏,抹时还用余光打量笔挺站在旁边翻阅文件的阿曼达。

阿曼达若有所感,从文件中抬头朝他看去,眼神没有刻意的温柔,反而正儿八经的,叫gerry心跳漏了一拍。

办公室恋情就是有这种弊端,利用上班时间眉来眼去。

门框后伸出一个狗头,亲热地冲gerry吐舌头哈气,gerry瞥一眼这只死狗,心道都跑出去吃里扒外了,还回来干什么。

很快门框后又伸出个“狗头”,啊哈,原来是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跑回来的,这只见色忘爹的逆子。

黄小善摸摸勇士的狗头,踮着脚走向gerry,指指他手里的剃须刀再指指自己,露出一个真诚的微笑。

gerry被她的微笑折煞了,把剃须刀给她,招手让阿曼达跟他一起出去,别留下来吃老大和他女人的狗粮。

勇士已经躺在地上挺尸了,gerry经过时顺手抓住它的项圈要带它一起出去。往常一扯项圈它就跃起来,今天拽它也不起来,只朝他一个劲儿的吐舌头哈气,那对无辜的狗眼blingbling的。

怕弄出动静吵醒老大,拉不走这只死狗的gerry已经不想管它死不死了,踹一脚它的屁股,和阿曼达扬长而去。

这只死狗每次一看见黄小善就三魂丢了七魄,它懂不懂大哥的女人是不能肖想的,何况还是那样一个女人,眼光和老大一样次,他gerry哥养出来的狗怎么是这副狗样。

出门后阿曼达搂住gerry的腰安慰郁闷的情人:“gerry哥你别气了,勇士也是40万字没看见黄小姐,一时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情绪,毕竟它从以前就挺喜欢黄小姐的,可能跟她投缘吧。”

说黄小善跟狗投缘,这确定不是在骂她?

gerry听不进阿曼达的安慰,养了五年多的狗儿子半路被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程咬金给拐走了,他伤心,他不服,他哪点比不上黄小善!

给它买最贵的狗粮,睡最美的母狗,还定时带它去做大保健,它享受完吐吐舌头卖个萌就跑去当别人家的看门狗,那点出息劲儿的确适合给同样出息的黄小善当神兽。

gerry一路碎碎念,浑然不觉阿曼达同样搂了他一路,直到碰见小忠,看见小忠愕然地看向他的腰,他低头一看,上面挂着条男人的粗手臂!

gerry火大地拿起腰上的手臂甩掉:“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在外面要跟我保持距离,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啦!滚远点。”

“是手臂自己搭上去的。”一根筋的阿曼达也学会油嘴滑舌了,爱情可真是害人不浅啊。

“跟我保持一米的距离。”gerry瞪他一眼,率先走在前头。

阿曼达等他走够一米,两大步追上去,手臂又“自己”缠上gerry的腰,被gerry拿掉,他再缠上,拿掉,再缠,拿掉,再缠……等走到一个犄角旮旯处,不乖的gerry就被阿曼达拖进去壁咚了。

阿曼达怎么变得这么坏!

该死的真羡慕gerry能找到这么一只大狼狗,晚上一定超性福der。

剃须刀在苏拉的下巴、脸颊上移动,黄小善熟练地给男人剃胡子,剃时格外关注他闭起来的眼睑,既希望他立刻睁开眼睛看她,又害怕对上他眼睑后面摄人心魄的目光,这个男人让她慌张,心脏一直嘭嘭乱跳。

他一回来,满心满眼就都是他了。

黄小善犯花痴的时候,苏爷微微上扬嘴角,“骑上来。”

“你醒啦?!”

苏爷拧眉,睁开一条眼缝,“骑上来。”

眼缝后闪耀着深邃的光芒,黄小善露出女孩家的羞态,嗯了声,爬上躺椅,张腿骑在苏爷的腰腹上,俯身继续给他剃胡子。

下垂的衣领里,一件月白色碎花胸衣包裹着丰满的双乳,挤出深深的雪白乳沟,从乳沟中飘出淡淡的乳香,随着她手臂的摆动,两团乳肉也流动着,刺激他的性欲。

解开两粒纽扣,苏拉直接从领口伸手进去,推开胸衣,包住一团细腻揉捏,很软很有弹性。

“嗯……”黄小善咬牙不让自己手抖,尽快给他剃胡子。

很快他的另一只手将裙摆掀到她的腰上,手指伸进内裤抚摸她的屁股,挤进股沟抚摸缩在一起的后庭花,还绕到前面逗弄她的蜜谷。

胡子终于剃完,黄小善抖着手拿起搁在旁边的湿毛巾给他擦脸,几乎是擦完的同时,人就被男人抱住压在身下,毛巾也在这期间掉到地毯上。

“拉拉……”揪着他胸前的衬衣,她悄悄分开双腿,媚眼如丝的模样要多诱人有多诱人。

内裤被撕掉,龟头顶在肉缝上研磨,很快,一条巨龙狠狠插进她的身体,温暖紧窄,苏拉的身体不由一酥。

“小坏蛋,太想操你了。”腰身挺动,阴茎开始在肉缝中进进出出。

那种火热而坚硬的感觉,腿心一片充实,男人喷出的热气将黄小善的脸烫红,解开胸衣扣子,从衣服里抽出来,她自己抓起一颗乳球送到他嘴边。

苏拉贪婪吸着从乳球上散发出来的浓浓乳香,伸出舌头轮流吸吮两颗粉嘟嘟的乳头,入口满是香甜。

兴奋的女人将腿勾到男人腰上,使劲往下挤压他的腰,暗示他插得更深更疯狂一点。

苏拉没有耍花招,阴茎单刀直入,一下一下,即重且狠,啪啪的声音给他们久别团聚的第一次欢爱增添了无边的春色。

糟糕,勇士好像一直在房中吐舌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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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零一章为了你(一更,h)

夫妻俩小嗨了一局缓解欲念,苏拉躺在躺椅上,黄小善躺在他身上喘气,好一会儿体内的情欲才逐渐平息,而身下的男人倒气定神闲,喘都不喘一下,刚才的激情于他而言只是开胃小菜。

脸颊贴在男人胸口上,凝神注视他的阴茎,阴茎沾满自己的汁水,在灯光下晕开一层淡淡的白光。

“看什么?”苏拉掌心贴在她的脸颊上。

黄小善蹭了蹭:“看你的鸡巴。”

苏拉哼笑,握住自己的阴茎从下往上捋一遍,摊开手,手心沾满黏糊糊的汁水,“自己的东西自己舔干净。”

黄小善乖乖舔了,舔完缩到男人下体,将湿漉漉的阴茎含在嘴里,用舌头将阴茎上残留的液混合物舔干净,服务很周到。

苏拉一臂将她扛在肩上,走进卧室抛到床上,黄小善弹了几弹,跪坐起来脱衣服,手却被男人从衣服上拿走,她困惑地抬眼望向床前高大如神祗的男人。

上床却不让她脱衣服,这个死人转性了?

“夫人,别剥夺为夫的乐趣,让为夫帮你脱。”他抓住大敞的领口微微用力一扯,响起布料撕裂的声音,黄小善的裙子从中间被他一分为二了。

她跪坐在床上,手臂横在胸前,欲盖弥彰地挡住双乳:“死人!”此情此景,这两个字等同于“操我”。

苏拉按倒她,拉开她的双腿,雪白的大腿映衬着濡湿的芳草,随着呼吸起伏的双乳充满了忐忑的欲望。

他跪到床上,将两条浑圆长腿分开架在自己肩上,在她丰满的屁股下垫个枕头,让饱满多汁的阴唇更显突出。

仿佛被他幽深的目光视奸,黄小善羞得捂住双眼,瞬间,阴茎粗大的前端深深插入她的体内,强烈的冲击仿佛要把她的身体撕裂,坚硬的火热直逼子宫深处。

“啊!”洞穴从未有过的扩张,他动真格的了。

深深插入体内的巨龙慢速前进,不慢的话,她的身体恐怕会被撑裂。

一沾上她,苏拉疲惫的身心总能迅速恢复元气,怀疑她在小穴里抹大麻了。

双手抓住丰满的臀肉狠狠揉搓,用力拍了几下,“老子要看你扭屁股。”

“坏蛋,一回来就欺负我。”黄小善缩洞穴,咬住洞中的巨龙,屁股开始慢慢扭动,柔软的细腰让屁股扭出各种美妙的弧线。

巨龙随着她的动作在穴中左突右突,她为了得到更多,屁股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呻吟也变得急促。

“你还不动!”屁股的动作越来越疯狂,她想直接掰断体内这根为非作歹的孽畜。

“急什么,我想多看会儿你的小屁股‘跳舞’。”说是这么说,他也开始操纵阴茎在穴中旋转,在油亮湿滑的肉壁蠕动中,用力一撞。

“啊!”黄小善的呼吸被撞散了,心脏悸动如鼓,那种被重击的销魂感觉让她飘飘欲仙。

嫩滑的肉壁在颤抖中缩放,吸吮阴茎肉冠上的龟眼,苏拉的尾脊骨都被吸酥了,一边加快抽插速度,一边夹住她的乳头,拉长乳球,臀肉在他的撞击中掀起肉波,看着在他胯下翻滚的细腻白肉,心中有股说不出的豪情。

“拉拉……”十指在他的手臂上抓挠,“我想泄了……”

“那些男人让你越来越没用了,忍住!”苏拉把她插得更猛烈。

“跟他们无关,是你,我一看见你的脸就想流出来……”媚眼半眯,睫毛上下颤抖,她朝男人伸长手臂,“躺下来让我抱你嘛。”

苏拉躺倒在她身上,两条纤细的手臂立即缠上他。

“你总是这么忙。”

“为了你。”

黄小善急切地找到他的唇,饥渴地吸吮,快速吞吐他的舌头。双腿从他的肩头滑下,手臂环到他的腰后搂住他的屁股,让两人下体更加紧密的贴合。

“啊拉拉,别离开我了!”

操到酣畅时,身后“啪啪啪”响起三道掌声,苏拉下体速度不减,神情狂乱地回头看向来人,嗤笑说:“呵,黄家的大明星离家回来了。”说罢继续操他的女人。

站在房门处的四爷冲苏爷前后震动的屁股猛翻白眼,跟着听见黄小善妩媚甜美的声音:“小鸡巴,到我身边来……啊!”她被不满的男人用阴茎虐了一下。

四爷被苏爷弄瘪的嘴又被爱人一句话弄弯了,轻快地跑过去,脱了衣服爬上床,抬起她的头枕在大腿上。

苏拉胯间的大腿紧贴爱人白如凝脂的腿根,一根庞然大物自上而下斜插在她的身体里,每一次插入,爱人的小腹就会被顶起一道肉峰,每一次抽出,她的小腹又恢复平坦……而爱人断断续续发出淫荡的呻吟,双眸迸出火花。

四爷看得血脉偾张,伸手到她的小腹上着迷地抚摸那处起起伏伏的肉峰。

黄小善连喘几口气,气息不稳地问:“怎、怎么过来了?”

“我听见从苏拉房里传出音乐,猜是他回来了,又到处找不到你,猜你一定就在他的屋里。”他被苏拉和爱人的交合吸引,移不开眼,那根充血胀成紫红色的阴茎将她的小穴撑得特别饱满。

可恶,基佬的鸡巴比他大,苏拉的鸡巴也比他大,万一他的鸡巴不再长了,岂不是一辈子都要被几条鸡巴压一截!

四爷不服气,可长身体这事儿急又急不来,打算等鸡巴上被他剃掉的毛长齐了就去找李近横做个体检,问他是不是自己不再长身体了!

近横一个正经科学家,自从踏进这户人家的门槛,真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鸡巴事都要给他们做。

“啊”

黄小善大叫一声,小腿乱伸,紧紧抱进老幺的腰,一阵舒服的快感宣泄到身体内的阴茎上,她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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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零二章我要以死明志(二更)

香港政府大楼,朝公子拾好公文包急着赶回家抱美人,奈何一踏出办公室,就与背着手闲庭信步的朝司长来了个不期而遇。

朝司长已经看见他了,他想退回办公室避避风头都来不及。

反观朝司长,看见儿子后眼前一亮,在任何地方与儿子偶遇都不及在这栋楼里与他偶遇来得高兴。

将风华正茂的儿子从头看到脚:公务员还是应该穿款式保守、宽松一点的西装,太贴身太时髦显得过于出众,容易影响女同志的工作积极性,现在的年轻人还是太爱俏了点。不过将来出席新闻发布会肯定很上镜。

夸儿子就夸儿子,朝司长还来个先抑后扬,是不是读书的时候语文太好了。

朝司长走向儿子,问:“下班了?”毫无大官架子,甚为和蔼可亲。可以说自打他儿子的身影出现在政府大楼后他就没有一天不和蔼可亲的。

朝公子着急回家抱美人,心不在焉应了一声。

“和小善和好了吗?”都已经是上个月的事情了,朝司长印象里居然记得儿子和女友吵架这回事。

朝公子没料到大官架子十足的老爸会提一嘴出身贫寒的未来儿媳妇,神为之一振,“和好了,小善前几天还说想吃家里厨子做的‘鸳鸯戏水’。”黄小善没这么说过,“鸳鸯戏水”是朝司长爱吃的菜,可见朝公子时刻不忘在亲爸座前为女友美言几句。

“鸳鸯戏水”挠在了朝司长的痒点上,他挺胸点头说:“想吃这周就带她回家去吃吧,我让厨房做只大点的鸡。小善出身差是差了点,很多事不懂你要慢慢教她,别因为自己家庭条件比她好点就自持高人一等,以后要让着她点,两个人别吵架。”

没爹、娘又早死的黄小善要听到这么一段话,指不定得感动成啥样。

朝老爷可比他老婆有良心多了,不但记得儿子从政是黄小善的功劳,还记得黄小善无私站出来替儿子顶罪这茬儿。

朝公子压住想从心底溢出来的情意绵绵,郑重承诺以后不会和小善吵架了。

只要她老老实实的,别再往家里带阿猫阿狗,他自会让她一辈子。

“我也要下班了,一起下楼吧。”朝司长下楼特地不坐电梯走楼梯,携儿子走在政府大楼里,让其他下班的同事们看看他优秀俊俏的儿子。

同一个世界,同一个老爸,朝司长官做到这么大,也爱在人前炫耀儿子。

朝公子可算从老爸的魔掌下逃回家,然而跨进宅门他就嗅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一问小忠,果然,死对头从墨西哥回来跟他抢一家之主了。

他径直去了东宫,推开苏拉房门,迈进寝室,呵,好香艳的一床裸身男女。

“阿逆!”枕在四爷肚皮上和苏爷闲聊的黄小善看见来人,忙挣出老幺纠缠在她身上的手脚,喜笑颜开地蹦下床,因为腿软,落地的时候身子歪了一下。

“当心!”朝公子上前扶住她,一对白花花的乳球就在他眼下晃荡,上面纵横交错着刺眼的手指印。

他托起一只细细审视,不满地扫一眼靠在床头慵懒的男人。

“阿逆,你上班累了吧。”黄小善绕到男人背后脱下他的西装外套,朝公子又自动自发将自己脱到只剩一条四角内裤。

黄小善喜滋滋的,跳回到床上踢了老幺一脚:“躺旁边一点。”

四爷不肯:“凭什么,你坐我身上,让二哥哥躺我旁边。”

叫不动老幺的女人只好坐到他身上,殷勤地拍拍旁边的床位,招呼道:“阿逆,上来呀,我们一起聊天。”

朝公子压根就没指望她能叫得动谁,也不为难她,在她的殷切目光下上床靠躺在她和老幺的身边,手伸向她的后颈,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苏爷很不满,一个两个都挤到他的屋里,这是把他的房间当公共炮屋了!

“你们能不能滚出去?”

四爷搂紧黄小善,屁股挪都不挪一下。

屁股还没坐热的朝公子退出爱人的小嘴,驳了他一句:“你做人就不能大度一点,她满嘴都是你子孙液的臭味,我亲她的时候我说什么了。”

苏爷无动于衷,倒是黄小善讪讪地合上嘴,把味道关在嘴里,想想还是应该开口说话,“二位这么久没见到对方,难道就不想念对方吗?”

苏爷:“不想。”

朝公子:“不想。”

黄小善捂嘴噗噗笑,被着恼的苏爷弹了下乳头,她捂嘴改为捂咪咪。

苏爷暗沉沉地说:“你说你妈妈要迁骨灰盒我才在百忙中赶回来,再笑看我不操穿你的嘴。”

被训了,她搂着二房不敢吭声,厚脸皮又让她瞬间活了回来,斟酌地问苏爷:“拉拉,你把萨霍赶出集团,他以后会不会对你打击报复?”

“没赶他出去他也经常在背后坏我好事。”别听苏爷话说得轻巧,从这次他在墨西哥待的时间来看,这次萨霍事件绝对很棘手。

黄小善又问:“可之前你都忍了,这次怎么突然忍无可忍了?毕竟你的位子是你养父传给你的,而萨霍又是你养父的独子,不看僧面看佛面……”

她说得有模有样,逗笑苏拉,从老幺身上一把将人抓到自己身上,捏捏她的琼鼻,“老板娘这是指责老板忘恩负义?”

黄小善腼腆地低下头,扭捏说:“我是关心你,什么老板娘,还没结婚别瞎叫。”

“善善嫌当老板娘名不正言不顺,那明天我们就去领证正名。”这话是说给床上的另外两尊听的,一个两个都挤在他的屋里,就得说点他们不爱听的。

好在黄小善还算有操守,没忘记自己曾经做过的承诺:“大学毕业之前不要跟我谈结婚,你们去留自由。”

这回床上的三男齐齐哼了一声,由苏爷当代表说:“我们去留自由,你也可以再物色填房。”

黄小善骑在他身上叉起腰:“怎么我什么话你们听了都要曲解一下,我再找能找谁,说说看能找谁!”

朝公子还真说了:“能找裴远。”

苏爷压根不认识裴远,反问他:“裴远又是哪只阿猫阿狗?”

黄小善急得手舞足蹈:“没谁没谁,阿逆瞎说污蔑我呢。”

四爷冷笑说:“裴远是她的大学班长,从上部就开始暗恋她,知道她有我们后也没死心,可痴情了。”

朝公子紧随其后也给她送去一记暴击:“在第三七五章,裴远还跟我深情表述对小善的爱意,证据都在前文。”他也不想落井下石,谁叫她又提什么鬼“去留自由”,整天不想着天长地久,尽想着好聚好散,实在可恶。

这下可好,为苏爷接风洗尘之夜彻底变成黄小善的揭短大会,她再也不用遮遮掩掩怕被苏爷发现裴远的存在了。

“原来前文还发生过这么多的剧情,我忙着赚钱给你养男人,都被蒙在鼓里呢。”苏爷勾起她的下巴,柔情的眸光像针,可扎人了,“我还觉得奇怪,善善长相欠操,连同性恋都拜倒在你的洞下,上了大学居然安安静静,没传过哪个瞎了眼的小男生看上你这艘破船,我还道是二爷的威名震慑了一众小男生,原来真有一只不怕死的漏网之鱼。”

黄小善太冤了,“够了!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裴远是暗恋过我,但我们已经说清楚了,他也迷途知返了,我们就是普通的同学关系。”她往朝公子、老幺身上各拧了一把,“就你们最会搬弄是非,离间我和拉拉坚定不移的感情。”后面这句是说给苏爷听的。

苏爷不鸟她,并且对裴远上了心,“有空我得去会会这个小男生,为善善把关,省得再招个善妒、间谍、好吃懒做、同性恋、病秧子、冷漠寡情的男人进来。”

234567全部中枪。

“不许去!”黄小善的脸都青了,“我和裴远真的没有一点点私情,你一去质问他,不但裴远会觉得你是莫名其妙的神经病,我也里外不是人,以后大学三年我还怎么跟他一起上课,那么尴尬!”

苏爷说:“你们看她狗急跳墙了。”

床上另外两尊与他一唱一和:“是急了。”

黄小善被无理取闹的三男逼到墙角无路可退了,抓起苏爷的大手,伸长脖子:“来来来,你来掐死我,我要以死明志。”

苏爷弹了下她的乳头:“你死了下周谁去迁你妈的骨灰盒?迁完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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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零三章迁骨灰坛1(一更)

迁骨灰坛的日子说到就到,因台风作祟,当天天空阴阴沉沉,算不得好,却是个适合“迁灵”的好天气。

麦大师说“迁灵”的时间很关键,宜早不宜晚,不过午时最佳,以午时的阳气灼伤骨灰,最好的时间段就是早上六点出发,赶在十一点前结束。

黄小善是四月的时候找麦大师咨询给黄妈妈“迁灵”的事,迁移的日子也早在四月就定下了,而迁移当天居然正好是个适合出丧的阴天,她觉得麦神棍可真是法力无边,牛的一逼。

话说这位大师总穿一件黄绸衫,脖子上顶着颗圆滚滚的脑袋,每次看见黄小善就笑得特别内涵,仿佛那双猴猴的眼珠子早已洞悉了黄小善给他的下一任主子戴了六顶绿帽,于是心虚的女人每次看见这位御用神棍也笑得特别谦卑。

当天清晨五点多,黄小善被抱在怀里的纤细男人轻轻摇醒,睁开眼先亲了他一嘴才坐起身揉着眼睛打哈欠,接过男人递给她的衣服。

因第二天要和阮颂一同去墓碑山,昨晚她就睡在他屋里了。

黄小善觉得接亲妈回来住大豪宅是件高兴的喜事,因此心情明朗,没有半分感伤,夜里甜睡到第二天被叫醒。

反观阮颂就明显情绪不佳,许是心疼他那红颜薄命的妈妈,昨夜满脸感伤地搂着她,没做什么很快就在她怀里入睡了。倒是黄小善趁人家睡觉的时候偷摸了好几下他同样没打采的小鸡巴,摸惯了大码再摸小码的,她觉得尤为小家碧玉,简直爱不释手。

这个不孝女,第二天要办正事,前一晚还敢鸡鸣狗盗,来个旱天雷劈死她吧。

六点,身穿一袭黑裙的黄小善和其余三人准时出发前往位于黄大仙区的墓碑山。

阿庆开车,朝公子坐在副驾驶座,黄阮坐在车后座。

阮颂情绪低落,一路靠在黄小善的颈窝里手指卷着她的长发不言不语,虽然出发前喝了一碗阿庆端来的汤药,脸色却一直发白,眉眼间比往常更多了些莫可名状的愁绪。

“阮阮,你没事吗?”黄小善嘴唇贴在他柔软的发顶上体贴地问。

阮颂从她颈窝里抬头亲吻她,说了句“我没事”,又倒回去了。

朝公子听见他们的对话,望向后视镜中依偎在一起的男女。

他也听黄小善说过一些阮颂的身世,知道他是一个身上背负很多故事的男人,不过坦白讲,他从来都不喜欢心思复杂的阮颂。奈何天意弄人,让小善被这种男人看对眼了,唯一庆幸的是他至少不会伤害小善。

抵达墓碑山,四人下车,朝黄阮三人并肩跨上上山的石阶,阿庆走在他们身后,手里提着“迁灵”需要的物什。

八点钟的天空仍然阴沉沉的,风呜呜的刮,山道两旁没有草木,只有满山遍野拥挤不堪的墓碑静静立在阴天下,天空特别低,几乎触手可及,让人感觉像走在黄泉路上。

黄小善也算是这条“黄泉路”的回头客了,这次重走这条路不像去年那次会心里发怵,她只心疼名门出生的朝公子,没有她,他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光顾这种晦气的地方。

原本昨晚黄小善是让柴泽陪她来的,毕竟上次柴泽送她来过这里,她心里顾虑会少点。朝公子知道后直接让她把柴泽换成自己,说他要陪她来墓碑山接岳母回家,以弥补去年没陪她来墓碑山祭拜岳母的遗憾。

这是朝公子给黄小善的官方回答,其实他私心里是不想柴泽去年陪爱人来过一次,今年又陪她再来一次。

黄家谁都知道一家之主虽然在很多事情上面很不靠谱,唯独是个孝女,黄妈妈在她心里的分量很重。

像陪她来见亲妈这么重要的事情让同一个人做两次,以朝公子在爱情里面的肚量,他哪里会肯。

其实黄家男人里适合陪黄小善来墓碑山的只有朝公子和柴泽,首先两尊大小魔王是歪门邪道出身,其中一个还满身人命,来了墓地只会招来一堆凶灵;其次阮颂自己也要来,而近横严格来说还只是黄家小主的预备役,而且他长年解刨尸体,属于“虐尸”的一种,跟老幺一样不适合来。

反正只要朝公子玉口一开,他的小弟自然以他马首是瞻。

他在朝公子跟前的这种奴性每每都让黄小善暗自叹气,又对他们谈好的契约无可奈何。想说既然朝美人奴役阿泽,那她就在人后多疼疼他,结果每次都被他的伶牙俐齿气个半死,也不知道这个混球是不是在阿逆那里受了气,转头又在她头上欺负回来。

四人不紧不慢地拾级而上,走到半山腰时阮颂停下来出神地凝望山道旁边的一处石砖。

朝公子不解他的意图,但黄小善一看那个地点就露出古灵怪的微笑,靠近阮颂,附耳悄悄说:“阮阮,去年我第一次在这里见到你就惊为天人,还立志要把这么美的你搞到手里弄一弄,今天这趟迁骨灰坛之行也算是来还愿了。”说罢在他微凉的脸颊上顺了一嘴。

阮颂缩起脖颈躲她,雪白的脸颊浮出一抹绯红,气色直接好了一倍,黄小善甚为得意,抬手用食指刮了刮他脸颊上的那抹红,“这就对了,这才是来接阿姨回家应该有的脸色。”

她的贴心让阮颂心里倍感甜蜜,牵起她的手,眼中闪烁着柔情:“快走吧,妈妈们该等急了。”

朝公子侧身而立,斜眼闲闲地看他们在漫山遍野的墓碑林里眉目传情。

呵,这么多坟墓,也真传得起来。

他的心湖正在冒酸泡,手却落入黄小善的“魔掌”,看见她歪头笑眯眯地问:“阿逆怎么一直不说话,是不是要见到岳母了很紧张?”

这个机灵鬼,一点点不悦的情绪都瞒不了她。

“谁紧张了。”朝公子紧了紧她的手,“走吧。”

手牵手的三人和目睹他们撒狗粮的阿庆继续走剩下的山路,几人间的气氛也比前头那会儿活跃,主要是越接近山顶黄小善就越兴奋,说起黄妈妈在世时的事情就停不下嘴。

朝公子含笑听她说,阮颂却直泛苦笑,他不像阿善,与母亲之间并没有什么能够拿出来分享的趣事。

十岁之前,他和母亲都是战战兢兢的偷活,他一回忆起过去,脑子就都是母亲被杀手击毙时的画面,还条件反射的胸闷气短。

第五零四章迁骨灰坛2(二更)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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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零四章迁骨灰坛2(二更)

四人走到位于山顶的公共骨灰堂,黄阮二人拿出各自母亲的骨灰存放证去找骨灰堂的工作人员,验明身份、办理相关手续后在工作人员的见证下打开各自母亲的骨灰龛位。

移动骨灰坛之前,黄阮双双合掌虔诚地对骨灰龛位里的坛子咏颂福咒以及通知亡灵今天接她们回家。

念完在铁炉里烧了些纸钱,阿庆递给他们每人一块黑布,等纸钱烧完,他们摊开黑布罩在铁炉上方让纸钱化成的白烟熏一熏黑布,再用黑布将骨灰坛整个包起来,确保骨灰坛不会暴露在青天白日下。

黄妈妈死后安身立命的坛子被黄小善用双手紧紧抱在怀里,阮颂亦然,两人相视一笑,皆在心里感叹命运的神奇。

去年他们还是陌生人,今年已经亲如家人。

有这个结果,黄小善以为是自己的厚脸皮使然,不过阮颂明里暗里对她的挑逗也引导她将两人的关系更上一层楼,总之就是阮颂借胆给她来勾搭自己。

骨灰坛被取出来后,阿庆在两个骨灰龛位里分别放了个萝卜,这叫一个萝卜顶一个坑,有讲究的。

这一套程序走下来也的确够讲究的,把工作人员都看入迷了。他就没见过迁个骨灰搞这么多事儿的,更没见过哪个死者的家属模样有这户人家这么出众的,一看龛位上贴的死者遗照,他明白了,人家长相是祖传的。

事情还没讲究完,下山的时候黄阮抱着各自亲人的骨灰坛,朝公子和阿庆则走在他们身边撑开一把黑伞罩住他们。

一群穿黑衣服的人在阴天撑着黑伞走在满是坟墓的墓地里,其中三人还美得惊世骇俗,怎么看怎么不像人。

回到车上,他们将骨灰坛抱在腿上不离身,这又是另一个讲究,说是运输的路上不能把骨灰坛单独放在车上,得由直系血亲随身携带。

麦大师说这些讲究的时候黄小善都认真记在小本本上了,昨晚还拿出来复习一遍,不然哪里能做到这么有条不紊。

车子驶回黄宅,小忠在他们没下车前赶紧在大门口点了两串鞭炮,在炮声中把两坛骨灰迎进门。

供奉骨灰的房间选在西宫,是麦大师对照黄宅的平面图掐指算出来的,黄小善也不懂,他说哪间就哪间。

不过麦大师掐算房间的时候被她看见朝美人和他眉来眼去了一下,然后房间就选在了西宫,她看破不说破,反正就在家里,放在哪间都一样。

提心吊胆了一路,两个骨灰坛总算平安摆到供桌上,黄小善彻底松了口气,掀开黑布,抚摸冰凉的坛身:老妈啊,给你搬个家可把我累惨了,就怕路上把你磕了摔了,害你裸奔了。

她环顾一圈供奉骨灰的房间,喜滋滋地拍拍坛身:让你和阮阿姨住海景房,每天看潮起潮落,保持一个愉悦的心情,等时间到了就笑着去投胎,下辈子别再遇见像老爸那样的人渣了。

正如歌词里唱的那样:回忆总想哭,黄小善想着想着不禁伤感起来,趴在朝公子怀里洒猫尿,等她拾好心情红着眼睛抬起脸,房间里已经站满清一色黑西装、大长腿、风情各异的小主们,只等着她哭够了再排队给岳母上香。

她破涕为笑,鼻音浓厚地说:“你们不用都穿黑西装呀,整个一群黑社会,别把你们岳母和阮阿姨吓着了。”

苏拉撇掉她挂在睫毛上的泪珠,说:“开始祭拜吧。”

黄小善揉着眼睛点点头,拿起一把香,一个一个给他们每人发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