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四四八章 给我的根也按摩按摩(2 / 2)

作品:《乱男宫 (npH)

“我不害怕,切一块肉也没关系。”柴泽俏皮地说,他借着跟近横在美国时那丁点算不得旧情的旧情,成功打通了第一条连接黄家男人内部的缝隙。

阮颂笑问:“听两位的对话,柴先生和李医似乎早前就认识了?”

柴泽笑说:“在美国时李博士曾私下找过我一次。”跟李博士不同,他并不想与这位王储走得太近。

这男人曾拿他和小黄的地下情威胁小黄,没威胁成功现在又想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跟他套近乎。

大家道行差不多,互相之间还是保持点距离的好。

“原来如此。”阮颂暗道李医的嘴巴可真严实,认识却一点都不吐露,静静看全家人因他闹得人仰马翻。

柴泽与近横确认过“友情”,瞥一眼斜对面安静看手机的朝公子,感知到他没有与他搭话的意愿,好像把他领进门了就丢他到一边去自生自灭。

近横早已用餐,阮颂也动筷子了,他便拿起筷子对朝公子说:“朝逆,我们也吃吧。”

朝公子眼睛依然放在手机上,“我要等小善。”

柴泽遂放下筷子,陪他一起等,这时听见一道低沉浑厚的声音:“嗬,今晚的饭菜好丰盛啊。”

东宫回来了。

第四五四章六个男人一台戏2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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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五四章六个男人一台戏2

苏拉看见突降到黄宅的柴泽毫不意外,睨一眼面色沉沉的西宫,热情地向柴泽伸出右手,“柴先生这么快就住进来了,我也就跟朝逆那么一说,看把他急得,就怕我先他一步跑去找你。”

柴泽起身大方握住他的手,抿嘴一笑,说:“直呼我‘柴泽’即好,我听朝逆说了,既然成为一家人,往后所有柴家酒店的大门一律向众位敞开。”

“”二字逗得苏拉哈哈大笑,说:“怎么好意思老五这么贵重的见面礼呢。”柴老板在老黄家的地位定了。

朝公子呵一声,“我看你好意思得很。”

苏拉睨第二眼他的臭脸,笑得颇为幸灾乐祸。

人明明是朝公子带回来的,结果苏爷笑嘻嘻,朝公子却冷眉冷眼。

苏拉与柴泽一同坐下,问:“善善和老四呢?”

他坐在朝公子正对面,问的是他,柴泽却替朝公子说:“我住进来没提前告诉小黄一声,她在生我的气……”

他把错揽到自己头上,朝公子没出声纠正,不过他们不说苏拉也能猜出个大概,亲自打电话责令黄小善滚出来吃晚饭。

一时半刻后黄小善和四爷牵手出现在餐厅中,女的春意横生,男的唇瓣殷红,厅中几个与她寻欢作乐惯了的男人,包括新晋的柴公子爷,眼底都敞亮的很,一看便知黄小善并不是因为生气才不出来吃饭,而是被“猫妖”缠得脱不开身。

经过苏拉身边时被他搂个正着,虎吻几口,使出“一指禅”戳弄她的肚皮,黄小善拍掉他的手,“戳什么,你当在戳皮鼓呢!”

苏拉揶揄说:“戳你肚子里的‘男娼女盗’。”

黄小善听出他话里的弦外之音,偷瞄一圈其他人,没什么底气地嘀咕说:“你才一肚子男娼女盗。”拉起羞事被人看出也一点不害臊的四爷准备坐下来吃饭,结果发现她要坐的位置就挨着朝公子,男人已经帮她拉好椅子浅笑晏晏地等她入座他身边。

吵架才过了个把小时,黄小善心里的疙瘩还没消,她甩脸一哼,亲热地将老幺安顿到这张椅子上,自己则挨着老幺坐下来。

四爷就乐意给爱人当挡箭牌,他无视朝公子垮掉的笑脸和放在桌上紧的拳头,贴着黄小善的耳鬓细声细气地撒娇。

黄小善给他夹菜,见满桌色味俱佳的饕餮美食,一股浓浓的酒店风,小忠可没这个手艺,想也知道是出自谁家的手笔。

她偷看柴泽,被对方含笑的眼眸逮个正着,惊得缩回视线,若无其事地给老幺夹菜,心思却兜转开了:他刚住进陌生的环境也没个人指引,还要自己张罗自己的过门宴,阿逆一看就是对他不上心,小鸡巴恨不得他马上滚出去,阮阮在风水林跟他有过摩擦,阿横不通人情就知道吃,她自己也别扭着,唯一能跟他说笑两句的只有同为商人的拉拉了。

倒也奇怪,除了小鸡巴,这是拉拉第一次对新人和颜悦色,他又不是不知道阿泽以后会跟谁穿一条裤子。

难道是为了预防阿泽以后帮着阿逆跟他作对,提前打好关系?

得了吧,这位爷会心这些才怪。

总之有个“哥哥”肯陪他说说话,也不至于让他第一天住进来就显得太凄凉。他是个八面玲珑、舌灿莲花的大奸商,没准真能在阿逆和拉拉之间起到缓冲作用。

黄小善出神得厉害,四爷跟她连撒几娇都石沉大海,他不郁,认为是新人让她这么“失魂落魄”,便狠瞪一眼柴泽,见他与自己的大哥相谈甚欢,又认为他在撬自己的墙角,不郁变成不忿。

手在桌下掐一把黄小善的大腿,带着火气的手劲着实毒辣,黄小善倒吸气,搓着遭殃的大腿用眼神问他发什么疯。

四爷掐了像没掐过一样,理直气壮地让她继续伺候自己用餐。

黄小善知道他的脾气从来都是来去如风,不跟他一般计较,夹了一筷子鱼肉挑好刺,塞他嘴里,说:“多吃鱼补补你的脑子,让它把你的身体控制好了。”

“我脑子很好,没脑子的是你。”四爷嚼一嚼吞下鱼肉,“让个基佬住进来,傍晚的时候还死不同意,结果吃几口人家叫厨子做的菜后就乖乖闭嘴了,还真是吃人家的嘴软。”

柴泽不想第一天住进来就跟人斗嘴结怨,可人家都指名道姓到他头上了,场上又这么多人在听在看,他想装大度不计较都难。

“这些菜只是小意思,伊米喜欢的话我可以让厨子天天上门亲做。”

“谁稀罕你们家破酒店的破厨子做的破菜,还敢说‘天天上门’,我们家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柴泽边吃边气定神闲地说:“昨天是外人,今天就不是外人了。”四爷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个美如洋娃娃的坏脾气小孩罢了,他怎么会被从小孩子的小嘴里射出的几根绵绵针给扎伤。

四爷一惯受黄小善重视,家里也没哪个敢轻视他,柴泽的气定神闲到他眼里成了对他的不屑一顾。

黄小善往后扯扯老幺的手臂,“你别找茬,刚才在屋里还答应我往后性子要温柔点。”

柴泽听见,扑哧一笑。

“你自己傍晚时候不也反对让这个基佬住进来,现在呢!”他吼完黄小善,转瞬阴柔地问柴泽:“你刚才是在笑我吗?”

柴泽微笑,用过来人的口吻劝他说:“伊米,小黄说得没错,你是该温柔点,你脾气这么横冲直撞,早晚要吃亏的。”

四爷靠向椅背,弹着指甲暧昧地说:“我是不温柔,就我们家二哥哥最温柔,难怪能把某些人迷得团团转,某些人说喜欢黄鳝,谁知道是真喜欢还是利用她为自己图方便?”

战火终于蔓延到朝公子头上,朝公子知道接下来四爷会一直拿他当枪使,他封不上人家的口,至少可以选择不听,遂放下筷子,说:“我饱了。”挥袖离开。

柴泽有点被这个破小孩气着了,“伊米,你听过‘嘴下留德’吗?”

“我只听过‘半夜鬼敲门’,我担心二哥哥哪天晚上门关得不严实,着了某些人的道……”

他越说越脏,柴泽换上一张冷脸,作势要亲自教教他什么叫“嘴下留德”。

黄小善一直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就在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场中两个斗嘴的男人身上而忽略掉她时,她陡然一巴掌刮向四爷,清脆的巴掌声把场中众男都听懵了。

四爷更是被她打懵,一时忘了动作。

黄小善打完眼睛眨也不眨,脸上蒙着一层阴云,冷冷说:“我也吃饱了,晚上我一个人睡,谁也别去打扰我!”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看都不看被打的老幺。

四爷脸上红了一团,好半天才接受第一次被爱人打脸的事实,怒火中烧,抓起碗砸向柴泽。

柴泽歪一下脖子,碗从他的面颊飞过去砸中身后的地板,摔个粉碎。

“臭基佬,你有种!”四爷踢翻椅子,扬长而去。

苏拉拿起餐巾擦擦嘴,不快地离场,跟着就轮到阮颂和近横离开,徒留柴泽一人面对整桌佳肴。

他叹口气,执起筷子继续吃。

战火固然是伊米挑起的,追根究底是他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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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五五章阿善,要喝一杯吗?(一更)

黄小善打完老幺从餐厅跑回房后就一直缩在床上,开头是生气,气着气着就开始发呆,门外的廊道静悄悄的,果真没有一个人过来看看她有没有被气死。

她摊开手掌,打小鸡巴时的手感一直挥之不去,他当时错愕的表情也挥之不去。

泼猴一样的大人物,傍晚时还乖乖巧巧的,为了让她心情好起来,特地钻进她的裙子里给她解闷儿。

想不到她的黑风洞也堵不住他的嘴,都跟他说过不计其数次了,有什么醋、什么恨都先忍忍,等关起门来再在床上跟她撒泼嘛。

他就是不听,就是不听,说的混帐话一下子难堪了桌上三个人:她、阿逆和阿泽。

她反正是管受气不管解气的草包,但阿逆和阿泽,这两尊里面哪一尊是受了人家给的难堪事后肯大事化小的?日后肯定会从给他们难堪的人身上找回场子!

她当时就是考虑到这些后顾之忧才抢先打了小鸡巴一巴掌给阿泽看,当作小鸡巴已经被她教训过了。

那猫儿一直被她放在心尖尖上疼爱着,一定不能体谅她的良苦用心。

照你这么说,四爷还得感激你赏他这一巴掌?

黄小善双手交叠枕在脑袋下凝视天花板,想了许久也拿不定主意第二天该不该赶走柴泽。

她的心不想阿泽走,但她的理智告诉她尽快送走这尊食男色的财神爷为妙。

只要她坚持,阿泽恐怕不想走也得走。

可他走之后阿逆会不会怨她,怨她为了根本没影儿的事将他好不容易招来的战友赶走,怨她胳膊肘总是拐向拉拉。

他嘴上不说,心里该恨死拉拉了,顺带也恨一恨她。

黄小善真是被这几个男人错综复杂的兄弟关系搅得晕头转向,恍惚之间,越看天花板上美的雕花越像葬礼上献给死人的白菊。

好似在讽刺他们这一家子的根基就是建立在墓地上,自相残杀的时候都不用挪地方,就地躺下就能安息了。

黄小善狗头摇得像拨浪鼓,拉起被单罩住自己,后悔打完老幺后不该装逼让他们晚上谁也别来打扰她。

这群气人的棒槌,该听话的时候不听话,不该听话的时候比训练有素的军犬还听话,还听话,还听话!

她因为没有男人可供出气,只能裹着被单在床上翻来滚去,实力表演如何单体繁殖。

这个草包,虐待不能说话的大床算什么本事,屋外遍地都是男人,有本事虐他们去。

说男人,男人到。

门外廊道,由远及近飘来个身披睡袍的纤细男人,叩响她的房门。

在大床上又蹦又弹发泄郁气的女人瞬间掀开被单,扒拉扒拉一头凌乱的狗毛,喜滋滋跳下床跑去开门。

嘿,小鸡巴找她报仇来了。

若想弥补他当众被打巴掌的委屈,为今之计,恐怕只剩下钻他裤裆这一条路了。

没事,古有周幽王为博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她一个现代人钻一下自家男人的胯下怎么了,不亏呀。

是不亏,就是贱。

想钻老幺裤裆的女人满心欢喜地打开房门,房门后却所站非人。

“阮阮……”

阮颂仿佛看不见她脸上显而易见的失落,举起手中的红酒瓶在她眼前晃了晃,“阿善,要喝一杯吗?”

黄小善的目光从他手中的红酒瓶逐渐移向他白皙到发光的笑靥,因为肤白,柔美的五官显得分外鲜明,气色丰盈,唇瓣红润,点漆的双眸仿若藏了两颗星辰。

前不久才因为自杀未遂去了半条命的男人在她忙于应对家庭纷争的时候已经把自己养得容光焕发,要不是今晚他来找她,她都无暇去注意他的改变,实在惭愧。

黄小善看自己看到发呆,阮颂腼腆地矮下脸庞,在她看不见的角度里翘高嘴角,一道暗光划过眼眸,趁她还在发呆,迅速啄了下她的红唇后又晃了晃红酒瓶,“还不让我进去呀,我手酸了。啊,阿善说过今晚想自己一个人待着,那我走了。”

“啊,别走……”黄小善将半张脸藏在门板后,怪不好意思地邀他进房。

阮颂笑逐颜开,宠溺揉了揉她的下巴肉,走进房中。

他多数时候都羸弱无力,甚少有这种类似大男人宠小女人的举动,黄小善边关门边摸被他揉过的下巴,感觉有点古怪,又有一丝丝的艳情。

要对饮,但她屋中没有酒杯,于是找出两只水晶杯。她一个拿一个杯子,屁股正要坐到阮颂对面,人就被牵到他臀边坐下,唇瓣随即落入他的口中。

他的亲吻很温柔,舌头探入她口中,手指掐着她的软腰将人更亲密地推向自己。

他们平时没少干这种偷鸡摸狗的腌事,所以对于阮颂一进房就亲嘴的举动,黄小善想都不想就从了。而且她傍晚刚被吸过,洞里还残留着火苗,一撩一个准儿。

这一吻,吻得两人心荡神摇,仿佛时间静止,仿佛天地间只剩他们两人。

第四五六章下药(二更,微h)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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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五六章下药(二更,微h)

黄小善身上穿着布料轻薄透气的居家打底裙,裙内真空,乳尖隔着布料刮擦阮颂的胸膛,让他感觉自己的心被一根鹅毛来回扫弄,深呼吸后睁开眼,痴痴凝视女人秀美的容颜。

他抱紧黄小善,湿热的唇瓣从她的香腮缠绵着吻到她的颈窝,手罩住酥乳,感受它在自己掌心下起起伏伏,情不自禁拢五指,捏住软绵绵的乳峰。

“唔!”

黄小善因他突然的袭击惊了一下,手中的水晶杯滚了一只到地毯上,她推开嘴巴已经跑到她锁骨上的男人,摸摸烫红的脸颊,弯腰去捡地毯上的杯子。

弯腰时脸挨着男人的小腿,她抽抽鼻子,闻到男人混有药味的体香,将她眼角的余光吸引到他的小腿上。

纤瘦、粉白又光滑,几乎没有腿毛。

虽然知道他的身子很柔美,没想到近看还很女体化。

阮颂故意拿小腿碰了下她的面颊,黄小善马上挺直腰杆,把水晶杯放在桌上,心虚地说:“不是来找我喝酒吗,咱们开始喝吧。”

阮颂舔舔唇上残留的女人香,搂着她的腰倒在她肩头上,扭开酒塞,一面给两人倒酒一面说:“阿善说过今晚想一个人待着,可我还是拿着酒过来陪你了。你别为家里的事烦心,我明白你的苦处。”正因为她说了“想一个人待着”这句话,他才提酒过来陪她。

安慰人,时机最重要。

“没有啦,我也没怎么烦心。”黄小善睁眼说瞎话后又说:“阮阮,对不起,阿泽他……”之前阮颂就劝过她当断则断,还预言柴泽早晚要给她惹麻烦,现在预言全部成真,黄小善百烦缠身之下觉得辜负了阮颂的一片好心。

阮颂递给她一杯红酒,“阿善不用跟我道歉,柴先生是个厉害人物,又有朝逆的加持,住进来也是早晚的事。”

“什么厉害人物嘛,就是个死不承认自己喜欢女人的基佬。”黄小善喝着红酒,猛然想起一个人,“对了,阿庆呢?好一段日子没见着他了。”应该说宅子里闹得最凶的这段日子里他凭空消失了。

“阿庆回西黎王宫替我办事去了。”

“原来如此。”黄小善心想这他要是回来撞见森美兰华的老板,那白眼指不定得翻到天边去。她喝干杯中的红酒,酣畅地哈一声,语重心长说:“我真有点怕阿庆,他就像你爸、我老丈人似的。”

阮颂看见她的空酒杯似乎很高兴,也一口喝干自己杯中的酒,接过她的空杯子,往两只杯中再倒酒,这次倒得比上次多。

“阿庆为人其实很忠厚,唯有遇到我的事才稍显严厉了些,刚好你‘表哥’又多,他老觉得你会亏待我,便将严厉都使到你身上了。你们是同胞,不必怕他的。”

黄小善正喝着酒,乍听“同胞”二字,惊得呛了一鼻子酒,顾不上擦脸颊上的酒滴,连忙问:“什么什么,阿庆是香港人!他经常跟你说西黎语又没有港音,我一直当他是西黎人呢。”

“呵,我和李医才是西黎人。”阮颂细心将她颊边的酒滴聚拢到食指上,吐舌吮干,“唉,事情该从何说起呢?”他长叹一声,追忆过去,“当年妈妈她怀着我逃回香港,被阿庆的爸爸留,生下先天体弱的我,后来为了赚钱给我治病,她积劳成疾而死,我懂事后就回西黎认祖归宗了。

“因为我是父亲外头情妇生下的儿子,宫中各个都要我的好看,尤其是当今王后,我是在父亲的‘庇佑’下才不至于被他们折磨死。我很寂寞又没个可以信任的人为我办事,便把阿庆从香港接到宫里陪我,没两年他就因为我得罪了王后,遭到她的报复,断了条手臂。”

“多年后的今天再回头去看,我为了自己的私欲把阿庆从香港叫去王宫可真是害惨他了。”阮颂一口喝干杯中的酒,他说的话虽然真假参半,对阿庆流露出的歉疚之情却无比真诚。

“阮阮,你在王宫住得不开心,为什么不离开那里?当国王威风是威风,也很累人的。”黄小善从他的话、他说话时流露出的神态,完全能想象出他从小生活的王宫是怎样一座吃人的存在。

“离开那里?”阮颂边笑边倒酒,“那里虽然‘脏’,认真扫扫还是能住人的,等我把王宫‘扫’干净了,就接阿善去里面住段日子可好?当作你接我来家里住的回礼。”

黄小善想也知道他要扫的不是王宫里的灰尘,而是扫干净里面的腥风血雨。

她一时也不好拿人家的抱负说些什么,而且跟人家悲壮的成长史一比,她这点家长里短跟个屁似的,她都不好意思放了。

沉默喝酒,成了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

黄小善喝完第三杯红酒的时候,不知是不是酒劲上来了,她越喝越热,小腹里好像有团火在烧,还一路烧向下面的洞洞。

她酒品是不好,可也没到只喝三杯红酒就能发酒疯的程度。

黄小善夹起双腿,往旁边挪了挪屁股,“阮阮,夜深了,要不你先回房休息吧,咱们改天挑个好日子再喝酒。”凡事就怕个万一,还是先把危险人物请走,不然她耍起酒疯非把人家王储殿下就地正法了不可。

阮颂打量她逐渐转红的肌肤,笑着吻向她的面腮。

这一下让黄小善的脸更加嫣红,双腿夹得更紧,裤底很热,貌似还流水了。

只被亲了下脸,洞洞不该有这么大的反应呀。

她忍住冲动,赶紧推开阮颂,“阮阮,别这样,我肚子有点不舒服,你先回去吧。”

阮颂起身站到她面前,黄小善耷拉着脑袋不敢正视他,露在裙外的肌肤已经热得渗出薄汗。

“阿善,你不是不舒服,应该是肚子里有团火在烧吧。”阮颂的声音透着愉悦。

“你怎么知道……”她一抬眼,男人的睡袍瞬间从身上滑下,向她跨近一步,抚摸自己早已胀硬的阴茎给她看,“因为我肚子里也有一团火。”

黄小善虽然和他亲摸过很多次,但完整看见他的身子其实只有赌城那次的误打误撞,而且还是惊鸿一瞥。

他的身体没有肌肉,很瘦很秀美,皮肤细腻光滑,看在浑身燥热的黄小善眼里宛如一块冒寒气的冰块,她想冲上去抱住他狠狠地磨蹭,再把他正在摸的大塞进……不对,他这么瘦不该有这么大的,她摸过,勃起的时候都没这么大过,除非……

“阮阮,你是不是乱吃药了?”

赤裸的男人张腿跨坐到她大腿上,动手脱起她的裙子,“来之前吃了一点点,来之后和你一起又吃了一点点,别担心,只是一点点,给我们第一次房事增添情趣用的。”他靠过去咬着耳朵悄悄说:“我份量没有下重。”

黄小善看看水晶杯杯底残留的红酒,太阳穴突突跳,小腹里的那团火在熊熊燃烧,“好哇,我说就喝了三杯红酒身体怎么就热成这样!你疯了,你给我喝催情药就算了,你还敢自己喝,你自己是个什么身子自己不知道啊!”

“再没人比我自己更清楚我这具烂身体了。”阮颂一把将她的裙子扯到腰间,火辣的目光流连在她泛红的胴体上,一寸不漏地看遍她的上身。

娇滴滴、水灵灵的酥乳,半球形的柔和线条,白莹莹的肤光,乳尖微微上翘,挂着两点嫣红。

他的龟头顶在她的肚皮上滑动,龟眼吐丝,黄小善脑中绷紧的琴弦岌岌可危。

其实依两人的情分,他想跟她恩爱一夜,她若再拿他的身体当推托的借口,就显得有些作了。

万万没想到这男人居然下药,他说只下了一点点,可一点点的药量能让他的鸡巴胀这么大吗!

第四五七章黄小善的人生第六(三更,高h)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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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五七章黄小善的人生第六(三更,高h)

阮颂已经埋首在她的乳房上舔食,黄小善被舔得很舒服,感觉肚子里的火没那么烧了,“阮阮,咱们到阿横那里让他把药劲儿解了再回房慢慢玩好不好?你下面胀这么大,想让它消下去,我怕你会吃不消。”

阮颂听后从她身上站起来,黄小善以为自己成功说服他了,没想到直接被剥了裙子和内裤,他还提起内裤舔弄湿掉的裤底,“这就是阿善的味道吗?”

黄小善洞中热流涌动,尴尬地背过身磨蹭闭合在一起的双腿,不说阮阮,就她目前身体的这个饥渴程度,真怕恩爱到一半他会脱死在她的肚皮上。

他如果不下药,大家还能点到即止;

他一下药,大家做起来只能不爽不休了!

她这只煮熟的螃蟹已然横行霸道不起来,而且人还被男人打横抱起。

阮阮就高她半个头,男生女相不说又细胳膊细腿,她不清楚他是本身就有抱她的力气,还是药物增大了他的力气。

两具完全没有衣服束缚的肉体倒在大床上紧紧相贴,好似水乳交融一般永不分开。

阮颂的阴茎顶在她的玉门关外,通过龟头的碰触,他可以感知到两片饱满的蜜唇夹着鲜嫩的肉缝,缝隙间还有湿滑的水液。

他伏在柔美的女体上,边温柔梳理她的长发边体会龟头上那股来自她体内阴柔、滋润、清凉的感觉。

两人都喝了催情药,黄小善看他像块凉爽的冰块,他又何尝不是。

“阿善,今晚别提其他男人的名字。”他用龟头顶着她的阴核轻轻滑动,“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我身体很好,不会出事的,你别怕,只要相信我就好。”

下体的玉门关被滚烫的龟头挤开,黄小善肚子里的火被吸引,一股脑儿往下冲,要与他的火棍交融,引爆更强烈的大火。

她难受地皱眉,松开咬在一起的唇瓣,“唔,好热,里面好热”

阮颂吃笑,才进去一半的阴茎被一团紧凑的炽热包裹,他深呼吸,压下从龟头传来的激动,“是呢,阿善里面好热,几乎要把我融化了。”阴茎还在深入,他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深深看进她的眼中,“阿善,你一定要相信你是我第一个进入的女人。”当阴茎根部碰到阴唇的刹那,两人如同三伏天吃了一颗冰块,同时呼出声。

他退出一些,用点力,又深入一些,体内的催情药在叫嚣,他也忍得鬓角淌汗,却依然不紧不慢地在她的洞里磨蹭。

黄小善也经历过几个第一次碰女人的雏儿,没有一个能有阮颂这般定力的。

她粗重地喘气,洞里的水被他一点一点地磨出去,可谓真正的“细水长流”,她一个身经百八十战的女人实在受不了被他这么磨,哀求说:“阮阮……你快点……我洞里热烘烘的,要泄不泄的……好难受……”

“好……”阮颂说假话哄着她,阴茎抽插的速度根本没有变快,顺着水淋淋的肉道溜进溜出,让自己干枯多年的阴茎在她的身体里吸足水分。

“你倒是快点啊!”黄小善百爪挠心,急得快哭了。

阮颂压上她的唇,两条舌头互相搅拌,津液交融,啧啧有声,连接吻的声音都比他下体抽插的声音大。

她想要刺激,想要被狠狠地撞击,于是张大口含住男人的嘴,舌头反攻入他的口中搅动,用尽力气抱紧他,两颗乳球压在他的胸口上厮磨,翻身将男人压在身下。

“你骗我,你不肯快,我就自己来!”

“阿善,你轻点爱我,别把它弄坏了……”阮颂大腿勾上她的腰身,看着趴在他身上的女人,眼波媚得能滴出水来。

简直太勾人了,黄小善激动得直打哆嗦,火气冲向脑门,洞穴夹住他的阴茎凶狠地套弄,牙齿咬住他变硬的乳珠,舌尖绕着乳晕打转。

“阿善,嗯,快点,再快点……嗯……我被你操得快尿出来了……”阮颂小腹泛酸,四肢紧紧纠缠压在他身上的女人,“啊……”他的呻吟如泣如诉,释放压抑多年的情欲,女人的洞穴伴随他的呻吟上下吞噬他的阴茎,由此产出的热烫阴似乎要将他们亲密结合在一起的性器融化成一体。

黄小善不是没有压在男人身上玩过由她主导的性爱,可光听男人呻吟就能把她激动到想把他的阴茎夹坏,这还是头一次。

光听他销魂的叫床声就能让她的洞穴不断催生出阴,边抚摸他缠在身上的大腿边上下套弄他的阴茎,性液滴到他细软的阴毛上,被她撞得乱七八糟。

“啊”

在黄小善一下深深地套弄后,阮颂死死咬住自己的拳头,十颗脚趾紧紧卷起来,身体像抽筋又像发冷的颤抖,在她身体里一泄如注。

黄小善还没泄身,但她已经累得不想动弹了。

看见阮颂捂住心口大口大口喘气,她顾不上自己爽不爽,紧张地抚摸汗津津的胸膛帮他顺气,“阮阮,你感觉怎么样?你泄也泄了,今晚就此打住吧。”

“不要!”阮颂抽出变小一些的阴茎,放倒黄小善,“阿善,我用嘴给你弄出来。”

他趴跪到黄小善穴前,看见两片嫩肉已经被他的阴茎撑开个圆洞,洞口的阴毛因为他的液粘成一簇,圆洞又因为阴茎的离开正在慢慢闭拢。

他凝视这道美景,乳白的液醒目地往她的肉沟里流,他用食指挑起一滩放在鼻下闻,终于忍不住趴下去,舌头贪婪地从肉沟下方卷起,一路扫向阴唇上方。

“啊!”黄小善发抖,穴户上几个关键的兴奋点都被他舔着了。

阮颂扒开阴唇,噘嘴一吸,吸出一溜儿自己的液。

“啊!”黄小善扭身,男人的舌尖围着阴蒂转圈,她就扭得越来越厉害,男人滑溜溜的舌头沿肉缝从上往下扫弄,阴唇就如蛤肉一般分开又合上。

“啊”她套弄那么久的阴茎都没涌出的高潮,被他的舌头随便舔两下就喷发出来了。

阮颂勾起嘴角,舌头继续在她颤巍巍的前穴扫弄,又用她的潮液沾湿手指,挤进她的臀肉里,戳进一指节到臀缝的小坑中,缓慢抽插。

“阮阮,别,别这样……”

黄小善的后穴因为柴泽的开发而变得异常敏感,只要稍微侵犯一下她就会溃不成军。

她一面忍受那条无处不在的舌头挑逗前穴,一面顽强地夹紧后穴中的指节,却没什么效果。

她的前穴在他的口中,后穴在他的手中,耳边还环绕着他吸舔穴户时发出的“哧溜哧溜”声。

“啊”黄小善抓住男人的头发,再次在他的嘴下泄身了。

阮颂这才跪起来,吸吸手指,翻身下床。

黄小善连续经历两次高潮,已经很疲累了,喘息着看男人抓起那瓶加过料的红酒,瓶口对着翘起来的龟头往下倒酒,整条阴茎被淋湿,红色酒液沿着他粉白的大腿内侧流下来。

而本来有几分疲软的阴茎在淋过红酒后迅速变得神挺拔,应该是加在红酒里的催情药在作祟。

阮颂挺着恢复雄风的男根回到床上,那双亢奋的眼睛看得黄小善心惊肉跳,害怕地将屁眼转到他看不见的身后。

“阮阮,你别弄我了,你现在是用药物提前透支自己的力,明天药效一过你就惨了。”

“我不管,我今晚就要得到全部的你。”

阮颂硬把她的屁股扳出来,从背后抱住她双双侧躺,不用手掰开她的臀瓣,濡湿的龟头就能准确找到洞口,阴茎再打着转儿慢慢没入她屁股缝的无底洞中,激得黄小善哼了一声,不疼,就是胀,上一个她见过有这么好技术的男人还是那个后穴专业户柴基佬。

她放弃地闭上眼,任背后的男人双手攀在她的大腿上,以侧翻的体位撞击她,她则弓腰后背贴着他的胸口轻哼。

他撞击着,一只手慢慢从她的腿根滑向前穴,手掌包住整个前穴揉捏。

他抽插有力且足够深入,做爱的技巧无可挑剔,黄小善被他操得一点脾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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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五八章一场好戏(一更,读者群835947102)

阮颂在上上章曰过:安慰人,时机很重要。

他懂得把握时机并且加以利用,才有了今夜和一家之主的颠鸾倒凤。

当然,辅助道具、豁出去不要命的气魄和过硬的床功也是成功吃到癞蛤蟆肉的关键。

感觉这本书写到这里,推倒黄小善的技术难度越来越大了,开篇的时候明明只要掏个就能轻松拿下她!

另一边,黄小善房外的廊道上又由远及近迎来个不听话的男人,叩响她的房门,而她本人正被第一个不听话的男人锁在怀里操得忘乎所以。

一场好戏,在所难。

近横敲过门便捏着手里的药包局促地等她开门,等时还催眠自己说他是来给她后背车祸留下的疤痕抹药的,不是来关心她有没有被气死。

给她已经看不见疤痕的后背多抹几次药,省得她以后在后背上发现一点芝麻绿豆大的蚊虫叮咬就赖他医术不。

近横心里嫌弃着黄小善,面上却情不自禁扬起浅浅的笑痕,有点等不及要见她了。

怎么还不开门,睡着了吗?

想见她,睡着了也得起来给我开门。

大不了,他难为情地垂眸,大不了抹完药我陪她睡一会儿,像下雨的那晚(柴泽醉闹黄宅的那晚)。

久等不到门开,他作势再敲门,房中却传出一道女人短促的呻吟,他愕然,手劲变大,药包被捏瘪了。

原来已经有人先他一步来关心她有没有被气死,而且是以这种关心的方式。

她晚餐时不是大声宣布今晚想一个人待着吗,为什么还要放男人进去做那种事,老实一晚有那么难吗!

这只卵细胞上脑的低等哺乳动物!

人家是用男性生殖器来关心她,哪像他只会用上药这种幼稚的借口,近横为自己感到难堪。

屋中操人的阮颂因肉体神一起亢奋,足足慢了三拍才反应过来似乎有人敲门了,亲亲怀中女人烫红的面颊,问:“谁在门外?”

近横怔住,这声音,是阮王储的。

她屋里的男人不是苏拉朝逆伊米柴泽,独独是阮颂。

他们,在一起了。

阮颂是巴不得献身,可她一直以来不都因为阮颂体虚而不肯就范吗?

呵,“烈女”怕缠郎。

近横满心满脑充斥着黄小善和阮颂躺在与他仅有一门之隔的大床上做爱的动态图像,他大可以一走了之,脚却不甘心就此窝囊地逃走。

药包已经被捏得变形,他较劲地冲房中的男人说:“是我。”

阮颂当是谁大晚上的学他来敲门“安慰”阿善,原来是老乡啊。

他将阴茎退到菊穴口,再整根深顶进去,捣弄她前穴的手也加快了速度,“李医有什么事进来说吧。”

近横拧开门,仿佛拧开潘多拉的盒子,屋中的灯光、酒气、女人香、男人液的味道、床上赤裸交缠的男女,太多太多惹人遐想的东西劈头盖脸扑向他。

凌乱的大床上,她弓身被阮颂抱在怀里,一根阴茎埋在她的肛道里一前一后地抽动,动作很缓慢,慢到抽出时有足够的时间让近横看清阴茎上油腻腻的水光,插进去时又有足够的时间让他看清阴茎被推起的皮肉。

阮颂一只手还放在她前面的阴户上,中指插进阴户里抠挖,拇指按在g点上快速抖动。

“呜阮阮,慢一点,啊”黄小善失声大叫,按住阴户上乱动的手,“阿横?”她以为看错了,眨眨眼,“阿横,你怎么来了?我现在……嗯……”后穴被狠狠顶了一下。

阮颂亲吻她的肩背,边在她的身体里律动边笑问近横:“李医来找阿善有事吗?不急的话就在屋里小坐一下,我们快结束了呢。”

好恶毒的话,你们做着,他坐着,是个有自尊心的人都受不了这种话。

近横不但有自尊心,自尊心还可大了。

他受了不小的打击,后退一步。

已经赢了他不止一筹的阮颂并不满足,继续打击他,说:“劳烦李医走的时候帮我们关上门。”

近横脸很沉,看他们的目光分外锐利。

黄小善大感不妙,“阿横,你别走,我这就起来……”她早被催情药折磨得手脚发软,哪有起来的力气。

就算起得来也来不及了,近横已经退出去,“贴心”地帮他们关上门。

阮颂抽出插在她后穴的阴茎,压回到她身上,阴茎转而插进她的前穴,“阿善,别管他,今晚你是我一个人的。”他快抽快插,才几下,黄小善就被操得晕头转向,“这次我会快得让你想不起任何男人,只记得我和我融进你身体里的东西。”

当夜,阮颂在催情药的助力下不要命地和黄小善抵死缠绵,液射到最后变成水,黄小善被他的这股狠劲吓得不轻,实实在在认清这个男人虽然外表弱不禁风,体内却住着一个巨人,而且是一个床功了得的巨人。

他不是说第一次碰女人吗,那他的技术哪里来的?

你猜。

清晨,天刚露出鱼肚白,黄小善被热醒了。

从背后环抱她的男人鼻息粗重湿热,脸埋在她的发间痛苦地轻吟。

坏了!

黄小善瞬间清明,挣开阮颂纠缠在她身上的四肢,坐起身看清他脸上病态的烧红后她就知道自己昨夜对他的劝告应验了。

“阿善,难受……”阮颂迷迷糊糊地往黄小善身边黏去,声音不再像昨夜恩爱时那么软媚,变得沙哑。

黄小善摸过他的额头后大吃一惊,料到他射那么多次液隔日醒来肯定会四肢发软,却没料到他会发高烧!

开苞第二天大清早就发高烧,他也算黄家男人里的第一人了。

“阿善,难受……”猛虎变病猫,他像个生病的小孩般向黄小善撒着娇。

“你真是的,一晚上就想做一个月的量,你不难受谁难受!”

他发高烧,黄小善想说得更严厉点都下不去嘴,拖着酸软的身体下床套件衣服就忙活开了。

给他喂水擦汗、清理狼藉的身体,过度透支的阴茎已经恢复成正常尺寸,甚至还要更小点,垂头丧气的,跟它的主人一起歇菜了。

黄小善哭笑不得,没好气地瞪它,过后又觉得这样不行,还是应该去请阿横来给阮阮打针退烧。

昨夜那么尴尬,天刚亮还得低三下四地去请人,她脸皮再厚也经不起这样消耗,真是前世欠了这群男人的。

黄小善小跑到近横房前敲门,“阿横,你起来了吗?”

近横冷脸在屋中坐到天明,为的就是等黄小善来找他给阮颂看病。

凭阮颂的体力,在经历那样激烈的性爱后第二天不出事才怪。

“阿横,你起来了吗?”黄小善怕近横因昨夜看见的事,气得闭门不出。

门开了,近横站在门内,双眼薄凉,变回初识时那个生人勿进的男人。

“阿横,阮阮发烧了。”黄小善想牵他的手,人家却越过她走了,可见气得不轻。她心情复杂,奈何哄人的时间地点都不对,只能往后压一压,先解了燃眉之急再说。

回去她的房间后近横给阮颂诊断,越诊脸越寒,最后简直寒到极致,一字一顿问:“你们昨晚都吃了什么东西!”

黄小善心里咯噔一下,臊着脸把昨夜的荒唐一五一十交代了,还把留有残酒的酒瓶呈上去。

近横闻了闻瓶口的酒味,慢慢抬高酒瓶,头皮发麻的黄小善连忙出声阻止:“阿横瓶子里的酒不能喝!”

近横浅尝了几滴红酒,就尝出酒中被阮颂加了什么“强健体”的下三滥药物来逼她就范!

他忍无可忍,咬牙从牙缝中向黄小善发出低吼:“你们有那么急吗,连情色场所的药都用上了,你是不是把自己当妓女了!”这话真严重,明显是在借题泄愤。

黄小善抬不起头,反而是本应该因为高烧而陷入昏迷的阮颂握住她的手,睁眼迎向近横的怒容,缓缓说:“我们就是很急。”

“好好好,”近横被气笑了,“我管不了你们床上的勾当,但任何地方都可以,只请你别一口气散尽在她的身上。”

阮颂抓起黄小善发凉的手放在自己脸上,盯着近横的眼睛看,“谢谢李医的忠告,我们以后行房不会像昨夜那么不知节制了。”

第四五九章风,你来香港看我了!(二更,读者群835947102)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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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五九章风,你来香港看我了!(二更,读者群835947102)

如果近横现在手中有一把手术刀,他有自信十分钟就能剥下一张完整的阮颂人皮,再用二十分钟将他全身骨肉分离。

实际上,在阮颂得意洋洋地挖苦他之后,他已经用眼刀这么干了。

黄小善通过近横眼波的变化看出他已经怒火中烧,连忙捏捏阮颂的手背,对他摇摇头,示意他别再出言刺激近横了,他是给你看病的医生,激怒他对你没好处。

近横看在黄小善的情分上,最后还是忍气吞声地给阮颂打针治病。脸上虽然面无表情,心里早把黄小善骂了个狗血淋头,骂她是花心大萝卜,骂她是一个如段正淳般的混球。(西黎也有天龙八部?)

这出糟心的晨间剧演到没法演了,自然而然就谢幕了。

黄小善只是个一顿最多吃二两米饭、一身最多百十斤肉的凡人,她实在没有三头六臂去照顾每个男人的心情,近横黑着脸离开的时候她没有追出去,而是留在房中照顾阮颂直到他吃了药睡着。

她理理盖在阮颂身上的被单,调高冷气温度,再给自己洗了把脸,搞完这些后她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出房关好门,去餐厅吃早饭。

到后没见着近横,她无奈,嘴上却没表示什么,正常地坐下,接住小忠递给她的粥,一勺一勺吃开了。

她醒得早,就算演了集晨间剧,时间也还尚早,偌大的餐厅只有她一个人吸溜粥的声音,小忠给家里每位先生都盛好粥后退下去了。

她肚子饿,很快吸溜完一碗粥,伸手去够餐桌中间粥盆中的长勺,打算再盛一碗。

刚碰到长勺,从她后脑勺蹿出一只男人的大手快她一步握住长勺,另一只手还抢走她手上的空碗。

这双手老对她动手动脚,化成灰她也认得,于是拧起五官,回头打算喷他两嘴。

柴泽摸透了她的反应,她一回头,他就趁机在她唇上偷口香,再吐舌快舔一下,尝到淡淡的咸味,“是咸粥呢,可是沾了小黄的嘴就变成甜粥了,小黄是糖吗?”

他意犹未尽,还要亲第二口,被黄小善捂住嘴推开了,“你别嚣张,我还没决定让不让你住呢,惹恼了我这个家里的老大,没你的好果子吃。”

柴泽呵呵笑,“老大,大清早你就说笑话,是想让我一整天都有好心情吗?”他盛好粥给她,坐下来撑着下巴看她喝粥。

“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喝粥啊。”黄小善端着碗稍微躲开他一些。

“小黄又说笑话了,是想笑死我吗。”柴泽一句也不肯输给她,不久突然捏了下她嘟囔的面颊,听见她“哎呀”一声,捂嘴抖着肩头噗噗笑。

“你……”黄小善正要大发神威,这时候看见朝公子,条件反射地推开柴泽,“阿逆来了,你坐那边去。”

柴泽不想她难做人,照她的意思挪了位置。

朝公子坐到柴泽坐过的位置上,柴泽向他道一声“早安”,他“嗯”一声,同样向埋头喝粥的黄小善道一声“早安”,黄小善也“嗯”他一声。

这三个人可真有意思。

朝公子贤惠地夹块早点放进她的碗里,巧声说:“小善,别光喝粥,也配些早点,不然容易饿。”

黄小善不作声,扒拉粥的时候也把朝公子夹给她的早点扒进嘴里了,朝公子这下高兴了。

他们喜,柴泽也跟着喜,三人和和美美地吃早餐。

不多时,苏拉大摇大摆地现身,一坐下就没头没尾地慰问黄小善:“昨夜可辛苦你了。”

黄小善噎了一下,朝公子听出他话中有蹊跷,没开口追问,而是先关心黄小善有没有被噎到,黄小善摆手说没事,正常喝粥。

有趣的来了,她夹一个早点,苏拉便也去夹那个早点,她换个盘子再夹,苏拉紧跟着也去夹,一来二去,黄小善气得将筷子往桌上一拍,“拿去拿去,统统拿去,我不配吃行了吧。”

朝公子帮着黄小善呛声苏拉:“你干什么!”

这三个人也很有意思。

苏拉漫不经心说:“不干什么,只是担心她一晚上肚子里被灌了那么多人家西黎王储的‘琼浆玉液’,再吃,就该撑着了。”

朝公子成功因为苏拉出神入化的情报而拉黑黄小善,此处应有掌声。

黄小善被苏拉的话弄得挺没面子的,拿起自己拍在桌上的筷子,将苏拉和她抢的早点亲自夹进他碗里,问:“拉拉,你怎么知道的,难道昨晚你也去我门外了?”

“你当你那个破门谁都稀罕去敲,”苏拉吃着她夹的早点,“你干点什么事情我都能知道。”

黄小善假装虚心听教,心里一叠声地嘘他:吹吧你,阿泽的事你怎么一开始不知道?

柴泽得知阮颂成功上位后也大为光火,心里讽刺他说:狡猾的狐狸,竟然在小黄为我伤神的时候趁机攻陷她,踩着我的肩头往上爬,真让人不爽。

苏拉还在不依不饶地酸着黄小善,说:“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骚。”

朝公子配合地夸奖他:“好文采。”

苏拉谦虚说:“过奖了。”

黄小善丢了筷子站起来,“我饱了,等我走后你们再‘舞文弄墨’吧,不然我会吐。哼,一个臭老外懂几个汉字。”她气咻咻走过苏拉身边时屁股被男人揍了一下,遂捂住屁股扭身瞪他,平地一声大吼:“臭老外臭老外臭老外,你鸡巴流出来的东西最臭了!”吼完撒丫子夺命而逃。

西宫两位成员玩味地看苏拉,苏拉丢人不丢场,说:“看什么,你们难道想亲自闻一闻我鸡巴流出来的东西臭不臭?”

换做以前,他在同性爱好者柴老板面前说出这种话,等同于调戏他。

如果柴老板敢调戏回来,尽管去试一试。

几天后,黄小善从实习的漫画出版社下班,踢着小石子走在车来人往的街头,因为操心家里的事,背影看上去有点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味道。

听小忠哥说,小鸡巴被她打巴掌的当晚就气冲冲跑出去了,至今未归,她当然也就钻不成裤裆了。也不知道这小祖宗跑哪里去谋财害命了,真不让人省心!

阮阮在床上躺了几天烧就退了,却贼心不死,经常是逮到她就想诱拐她上床做点羞羞的事,试问她还敢碰这尊易碎的瓷娃娃吗!她连他给的任何一点东西都不敢吃了。

阿横的情况比较简单,就是冷战,就是当她不存在,就是把自己没日没夜地关在工作室里鼓捣尸体。一想到他看尸体都比看她来得顺眼,她的心情就很复杂。

至于某位挨千刀的臭集团的臭首领,与阿横的情况正好相反,是她不稀罕去搭理他,晾着他,看他的手还贱不贱,再揍她尊贵的屁股一次试试。

阿逆和阿泽这两位政商两界的大佬,随他们吧,都随他们吧,一个要是能被另一个搞大肚子,她就和他们玩3p。

黄小善心事重重地踢着石子,石子滚向前路被一个行色匆匆的路人踢了一脚,偏离它的轨迹后又被另一个行色匆匆的路人踢了一脚,随即被第三个路人踢,第四个路人踢……最终淹没在形形色色的路人脚下。

踢了一路的石子不见了,黄小善看着人来人往的街头,既陌生又迷茫。

明明路就在前方,她却感觉无路可走。

她抬头凝望香港的天空,一架飞机驶过头顶,而她的心,空洞洞的。

放下头,揉揉眼睛,叹口气,心想还是回家吧。

抬脚的时候,她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穿着去年她给他买的夏装,身姿挺拔,站在等红绿灯的一堆行人里。

她脑袋一空,随即狂喜,冲过去拽住他的手,高声说:“风,你来香港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