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四零七章 小五黑化2(1 / 2)

作品:《乱男宫 (npH)

</br>小善一双眼眸红得像兔子眼,很凶悍地瞪柴泽,“你这个只会走后门伤害我的基佬,一直逃避自己喜欢女人的事实,可怜虫。”

柴泽压在她身上,阴沉沉说:“我伤害你你大概想象不到我真正伤害一个人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要不要试一试”

“你爽也爽了,打开车门,我要回家今晚算我倒霉,主动送上门让你操,没有下次了”

“没有下次那我还不抓紧机会操你个痛快”

车里的情欲味道很凝重,黄小善再也不觉得生气的柴泽英俊潇洒了,反而像条毒蛇,让她胆寒。

她强装镇定,心想自己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会怕一个基佬肉做的鸡巴不成

“怎么,现在知道怕我了你也会怕一只可怜虫啊。”柴泽脱掉衣服,上身赤膊,威压过去将黄小善禁锢在两条手臂之间,“我还没吻你,我好久都没吻你了,你对我就像对一个破娃娃一样随便,说扔就扔,你难道不知道同性恋的神经更敏感吗”

他陌生的凶态让黄小善直觉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她可算在一天之内尝遍了酸甜苦辣,可恶,她点背的时机为什么总是扎堆出现

柴泽堵住她的红唇,她不想哭,眼泪却滚滚涌出,流进两人的嘴里。尝到咸味的男人不疯也被她的泪水逼疯了,越吻越深,索取,掠夺,故意用粗暴的动作吓唬她,让她不敢再生出一丝一毫抛弃他的念头。

“嘶”他舌头刺痛,嘴里弥漫出一股血腥味,不得不退出她的小嘴,“咬我是我的吻技退步了,让你不满意了你不经常来找我,我的吻技当然会退步”

柴泽合着血咽下唾液,准备再欺身上去动真格的,被黄小善又打了一巴掌,打完她喘着气,紧紧攥起颤抖的手。

她这个人是出了名的吃软不吃硬,阮阮威胁她无非是想要自己多陪陪他,她暂时恨不起来,反观这个疯基佬就可恶多了。

横竖都是一刀,不如打他个痛快。

“小黄,我想你搞错了,我喜欢你不代表可以任你打骂,你今天打我这两巴掌够我操你两个日夜了。”

“开门让我下车不然你最好能操死我,否则我就叫拉拉开战斗机炸了你的破酒店”

最应该同仇敌忾的时候这两人居然“反目成仇”了,也醉。

主要还是两人畸形的感情状态有问题,一个老是质疑女方,一个老是说一些容易让男方质疑的话,才时常一言不合就吵架,今夜尤甚。

黄小善看男人两腿间鸡巴的肿胀程度就知道今夜她大概在劫难逃了,她准备认命承受菊花残的下场。

这时,透过对面车窗她居然看见黑暗的树林间慢慢浮现一个削瘦的男人身体,他步伐缓慢,由远及近地靠近黑色跑车。

黄小善原本止住的眼泪又决堤了,这回是激动哭的。

阮阮,救我

阮颂站在跑车驾驶座的车窗旁,弯腰朝车里看,但车窗是单向玻璃,外面看不见车里的情况。

黄小善马上意识到这点,趁柴泽没发现人前猛按控窗键,可惜车窗玻璃没下降,反而打草惊蛇了。

柴泽扭头赫然看见阮颂苍白的病容挨在玻璃上,好在他认得阮颂的脸,不然真要以为深夜风水林闹鬼了。

黄小善急促地拍打车窗,让阮颂知道她在车里的处境很不好。

阮颂听见拍打声,连忙小跑到副座的车门边,弯腰同样敲打车门。

黄小善拍得更加用力,大哭大喊阮颂的名字。

阮颂拧不开车门,跑去车灯照射的范围内捡了块石头狠狠砸向驾驶座前面的车窗玻璃,心想能砸得让车里的男人开门最好,砸不开他就跑回去喊人。

富豪开的跑车质量就是好,那么大一块石头砸上去居然没砸出洞,只是呈辐射状开裂,阮颂又跑去捡第二块石头。

柴泽转动车钥匙,跑车屁股“呜呜”鸣叫,嘲笑体弱的阮颂只会捡石头。

黄小善怕他在气头上会开车撞阮颂,趁他不备,冲过去拔车钥匙。

柴泽一条手臂将撒泼的女人按倒在副座椅背上,踩下油门,启动车子。

阮颂又朝刚刚砸开裂的玻璃位置砸下第二块石头,这次玻璃被砸出一点小洞了。

黄小善挣不开柴泽的铁臂,张口死命咬他的手背,她咬得多重,就证明她有多不想和他待在一起,有多想逃离他。

手背被咬出血,柴泽的脚也慢慢放松油门,跑车启动的呼啸声逐渐减弱,他松开压制黄小善手臂的力道。

黄小善吐出他的手背,嘴唇沾了一圈他的血,她抬手抹掉,听见柴泽颓唐的声音,“你走吧。”

车门解锁,黄小善片刻也不敢逗留,逃也似的开门下车,闻着林间谧凉的泥腥味奔向阮颂,紧紧搂住他,肩膀一耸一耸的,抽抽噎噎。

阮颂拍打她耸动的肩头,不住地低声说:“不怕,不怕,阿善,不怕”

车里的柴泽目睹抱在一起的男女,觉得讽刺至极,猛按两声喇叭,从他们身边飞驰而过,红色的尾灯像两簇鬼火,在夜色中飘移。

阮颂抹掉黄小善的眼泪,温柔说:“阿善,别怕,我们回去了。”

“嗯”黄小善惊魂未定,揽着阮颂的腰,两人慢慢往回走。

经过一路的沉淀,她的情绪稳定许多,回房后还知道先扶阮颂上床,然后才说:“阮阮,我去洗个澡。”

阮颂没提刚才的事,微笑说:“去吧。”

黄小善匆匆洗掉柴泽留在身上的痕迹,穿着阮颂的浴衣爬进被窝,抱住他,头枕在他的胸口,问:“阮阮,你怎么知道我在林子里”

阮颂也不瞒她,直接说:“我在窗前看着你跑进林子,可等了又等也不见你回来,打你手机,发现你手机留在我屋里,就出门找过去。”

黄小善虽然气柴泽乱发神经,思前想后,依然恳求阮颂说:“阮阮,今晚是个意外,阿泽他有时候是疯疯癫癫的,今晚做得也有些过头,不过我也有错,你别告诉其他人好不好,我没事了。”

阮颂半晌没说话,黄小善再三求情,他才叹口气,缓缓说:“好吧,不过那个男人早晚要给你惹麻烦的,你该断的时候还是断了吧。”

“我知道了,阮阮,谢谢你今晚出去找我。”

今夜这出大戏可谓高潮迭起,结局反转得让人措手不及。

阮颂开局是威胁黄小善的反派,结尾却成了救人英雄。

柴黄这两只起内讧的猪队友固然要负主要责任,却掩盖不了阮颂的棋高一着,给阮王储献上一个大写的“服”字。

第四零八章 不见明星不死心

位于黄宅背腹的风水林是片大吉大利的宝地,所以黄小善才老爱钻进去和男人在里面干点见不得人的野战。

风水林要是能说话,早骂大街了。

林中淫秽的风气日积月累,亵渎了风水,黄小善就在林子里偷情不成,栽了个大跟头。

得亏阮王储疑心重,见她外出久不归来,不顾病体跑进林子一探究竟,否则这厮早给黑化的柴老板运回家用铁链将四肢锁在床柱上,操她个两天两夜。

柴老板自诩是个五讲四美的新世纪好同志,家里不单配备带床柱的大床,他还有间密室,对,规格跟某部五十什么、度飞什么的电影里的密室差不多。

想想还有点小激动,不如倒带回去让阮王储别费神去林子里英雄救美了,就让黄小善顺应天命,去她应该去的地方历劫吧。

那么问题来了,你们猜是柴老板家里真有间密室,还是作者吹牛逼逗你们玩儿呢。

总之,黄小善深夜在风水林中历劫未遂后实实在在的安分了两周,上学、画画、去出版社实习、跟朝公子学围棋、照顾阮颂、晚上按时去各屋报到偶有群欢,这些事情占据了她全部的生活空间。

咦,好像没历劫前她干得也是这些事。

老黄家的废物二人组中的一个突然不招猫逗狗转而积极发奋了,众夫大哗的同时还议论纷纷。

老幺跳出来骂她是叛徒,怎么能抛下他自己先进步,这样家里不就只剩他一个废物,他面子上多挂不住。

其余人也纷纷点头赞同老幺的胡说八道,认为一家之主不厚道。

黄小善折服在他们的七嘴八舌下,总之一句话,她思不思进取,他们总能巧言令色地往她身上泼脏水。

一群神经病,要不是脸够看、屌够壮,她早就算了,留着吧,赶走这群壮丁,谁给她当免费的苦力赚钱,最多她往里赔点脸皮,不管他们怎么酸,她一概一笑而过。

至于某个杀千刀的柴姓死基佬、菊花茶、搅屎棍,变疯狗咬了她一口,然后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感情好的时候就见缝插针地和她耍嘴皮子,情话说得那个溜呀,连她这种重量级别的调情大王到了他这里都有很大的成长空间。

友谊的小船闹翻后就连个屁都听不到,大概是她当时吼出的那句“逃避自己喜欢女人的事实”威力太大,把他震醒了,重新回去玩他的男人了。

虽然不欢而散,好歹同过床,就不祝福他太恶毒的话了,就祝福他以后看上的男人要么是离过婚的二手货,要么是死老婆的鳏夫,总之没一个是正点的。

哇,这还不恶毒。

黄小善心想,不如去网上发帖黑他,搞臭他的破酒店

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我。

时值下午闲散时光,黄小善和朝伊阮三人聚在偏厅里荒度光阴。

朝公子与黄小善对弈,老幺搬出一堆枪械正在保养,同样棋艺精湛的阮王储偶尔帮黄小善作弊。

“小善,该你落子了。”朝公子见黄小善一粒棋子捏在指间,目光呆滞,于是耐着性子又喊一遍,“小善,该你落子了。”

一家之主近两周的确乖了很多,只是落下时常发呆的毛病,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腌臜事,会不会在想外头新见的哪个男人会不会在想她那个同班的裴同学

“二哥哥,你那么温柔怎么叫得醒她,瞧我的”老幺抬起脚,扭扭大脚趾,朝一家之主的鼻孔逼近。

阮颂皱起眉宇,潋滟的双眸紧紧顶着老幺的动作。他不乐意心上人被这样糟践,哪怕是无伤大雅的嬉闹他也不乐意,于是暗暗用脚踢了下黄小善,面上依旧神态自若地认真钻研棋局。

黄小善及时收拢发散的思绪,抬起手臂一把将老幺的大脚夹在胳肢窝下,再拧一把他的脚背,“大胆,往哪里伸你的臭脚丫”然后冲阮颂挑挑眉,夸他这波助攻很及时。

朝公子不温不火地斜睨他二人的小动作,心道这位王储的苦肉计奏效了,黄小姐不但日夜照顾他,二人的感情也如同坐了火箭般突飞猛进。

朝公子哪里知道阮王储何止用了一招苦肉计,他是几计混合使用才达到这个效果。

老幺让她抱着自己的脚,带点嗔气说:“你发呆在想哪个丑八怪”

黄小善一扫场上三男,他们或多或少也竖耳等着听她对自己发呆的说法,她悻悻然将老幺的美脚请回去,用棋子刮刮后脑勺,觍着脸说:“也没想什么啦,就是想什么时候能守得云开见月明,让我在家附近偶遇一次郑伊健。”老郑,见谅啊,搬你出来救场,但我想偶遇你的心比金子还真